1蕾丝、轮椅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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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间装潢典雅的藏书阁。 空中弥漫着纸质书特有的油墨味,掺着床头腐朽的玫瑰的气味,叶瓣萎靡地皱结,和簇新的花株黏连在一起,拥紧绽放的希望。 干燥的阳光洒进室内,红褐色的地板遍布金斑。薄纱窗帘随着飒然而至的清风摇曳,卷起夏日午后的燥热。 漆白的书柜紧挨墙体,玻璃柜门被擦拭锃亮,里面藏着数不清的卷宗密函,价值连城的玉器古玩。 墙壁悬挂着中世纪欧洲最流行的风景油画,衣柜散发淡淡的实木馨香,透过长条形的透明玻璃,看清里面挂着款式繁琐的象牙色衣衫。 藏书阁很空旷,纤尘不染的地板印上两道突兀的车辙,和这个古色古香的建筑格格不入的还有一把轮椅,一个男人。 男人青筋微凸的手指覆在滚轮上,面朝房门,深邃的蓝眼睛微眯着。 很快,房门再次响起动静。 一位绰约风姿的少女疾步走来,娇嫩的红唇吐出热气。她来不及平复呼吸,恭敬地跪下身向男人行了一礼。 “本森先生。” 清亮纯净的嗓音,原是少年。 他帽檐微斜,白色网纱遮掩住半叶柳眉,波光盈盈的美眸忽闪着,睫羽低垂。乳白色礼服胸前嵌满宝石碎片,衬着脖颈上的珍珠熠熠生光。 “起来。” “是。” 少年从地上起身,白嫩的膝盖覆着一层薄红,透过蕾丝薄料仍旧分明。 白色及膝皮靴把他的小腿线条衬得纤弱窈窕,侧面一排暗纹飘带,随着他的步调摇曳生姿。 本森扶着他的腰,深邃的蓝眸涌现肃杀之气。 戴着白手套的手指强硬分开他的腿,薄如蝉翼的布料瞬间四分五裂。 “为什么穿成这样,曼。” “我,我和莱尔先生去执行任务了。” 霍曼颤抖着,五指攥紧裙摆,把那件拍卖得来的礼服攥得面目全非,依旧无济于事。 鲜明的硬质布料触感,男人的手指正按摩着他的xue口。 耻骨涌上一阵酥麻,霍曼伸颈喘息着,没等他从这种感觉缓过神,便被一股强势的力道拽向轮椅。胯间半勃起的性器蹭向黑色的钢制把手,留下一路水痕。 内裤被粗硬的手指挑开,粗鲁地刺进xue道,毫无技巧地开拓着,迫使他弯下腰,白嫩的手扶着滚轮。 不小心触到男人的手,又像被烫到似的缩回去,指尖欲求不满地撕扯着腿间的白色蕾丝,“嗯啊……” 冰凉的手指感受到潮意,本森抽回手,掌掴挺翘浑圆的臀rou,耳边传来爽极的呻吟。 他瞟了眼扶手上yin靡的水渍,把霍曼翻过身,压低他的腰,另一只手控制着轮椅。 被掀起裙摆的人露出整个圆翘的臀部,上面还残留清晰的指印,xue口蠕动着,细嫩的腿间湿漉漉的,跟刚被人cao了一个光景。 圆杆朝着饥渴的甬道长驱直入。 “啊——”霍曼大腿轻颤,肠壁瑟缩着又流出一股水,“好深……” 本森扶着他的腰,控制着轮椅抽插起这具漂亮的身体。 扶手的圆杆很细,粉嫩的xuerou一伸一缩地吞吐着,似在宣泄不满。 他扯开霍曼的披肩,濡湿的手套滑进空荡的罩杯触摸挺立的rutou。很小,在他的指尖逐渐充血肿胀。 “啊啊……本森先生……嗯……好爽……还要……” 霍曼始终攥着裙摆,他不敢碰本森的手,只有费力地挺腰把rutou送给男人玩。 坚硬的柱状物还在他体内持续抽插,前列腺被撞疼了,他不敢央求男人收手,垂下眼睑看着已经撑起裙摆的性器,抽了抽鼻子。 本森止住进攻的动作,托着霍曼的细腰迫使他半坐在扶手上。见他扭着屁股主动往敏感点撞,使劲掐了把rutou。 “呜啊啊——” 浓稠的jingye喷射而出,少年大腿抽搐着,五指死攥着本森腿上的灰色毯子,又快速松开,呜咽了一声,头低低垂下去。 转瞬被手套掰开嘴,两指钻了进去。腥膻的气味灌入喉腔,他舔着本森的手套,乖乖把jingye咽进去。 那只手遂又转向下,猥亵地磨蹭着他残留白液的铃口。 本森的手套很昂贵,但布料算不上滑腻,甚至带着些许粗糙。抚摸他的身体会让他浑身发颤。 三两下,那根粉色的roubang便再次勃起了。 本森调整了扶手的高度,让霍曼面对着他把圆杆吞入。缝制着银线刺绣的裙摆盖在少年的腿间。 大腿上还束着一根细细的银链,衬得肌肤薄白莹亮。 霍曼咬着嘴唇,坐在扶手上一动不动,眼睛直直盯着轮椅上的男人。腿上的灰色绒毯被蹂躏得不成样子,褶皱在一起,他望不见男人的下身。 那双湛蓝的眼睛就像海水一样明净,荡漾着浅浅波纹,从前掠过他的身边,总能不经意洒下狂热的温柔,如今,却似凝成寒冰。 腰上横着的手臂猝然发力,本就重重擦向前列腺的圆柱又蛮横地往里一顶。 硬挺的性器磨蹭着冰凉的铁杆,“啊啊——” 他眼泪汪汪地望着本森。男人撇开眼,手探进裙摆攥住他蓄势待发的嫩芽,“你跟他做了没。” 霍曼发着抖,大脑一片混沌,“什么。”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本森的问话,下身狠狠一痛,被男人摁在扶手上cao弄起来。 坚硬冰冷,毫无生命力的东西凶猛地贯穿他,把娇嫩的肠壁捣得满是伤痕。 霍曼睁着水汽氤氲的眼睛,纤弱的身体被撞得支离破碎,“我没有……啊……哈啊……” 他软了腰,低着头,任着本森动作。前列腺被磨得肿胀,搔刮到就痛得眼泪吧嗒,但同样让他很想射。 失去理智地抚慰着胀硬的嫩芽,被男人一把打开手,攥紧根部。 “不要……本森……啊啊……本森先生……求求您……” 霍曼崩溃地哭叫着,“我没有……呜呜……我没有跟他做……没有……让我射……” 他难受地在扶手上扭腰,全身浮上情欲的潮红。那双迷离的美眸含羞带怨地望着本森,实际里面又掺着贯彻骨血的空洞。 红唇遍布牙印,稚嫩的声音已经叫得嘶哑。到达高潮的临界点,他浑身轻颤着,看上去神智全无,却依然不敢伸手去阻止本森。 他漂亮细嫩的手指依然攥在裙摆上。随着抽插的动作和他慢腾腾地拉扯,白裙子已经从胸前滑到腰间。 瘦弱的胸膛上两点樱花色的粉嫩,颤巍巍地暴露在本森眼底。rutou下面就是衣料上明艳的碎宝石,把他的身体衬得宛若连城之璧。 多yin荡啊。穿着完好的衣服,露着粉粉的rutou。 下面的水都滴到他腿上了。 本森松开衔住他下身的手,转瞬形状漂亮的roubang便在裙摆下颤抖着完成了射精。 霍曼抖得不成样子,xue道紧缩,把轮椅的扶手吸得死紧,接着汩汩流出一股yin液。 他秀气的柳眉微蹙,偷偷看了男人一眼。如果本森在他的体内,一定会被吸得狠狠打他的屁股。 习惯性接住少年的jingye,比第一次略显稀薄。本森把霍曼从轮椅上抱下来,手里的jingye尽数涂抹在他腿间。 他的手套已经湿透了。 两指衔住少年嫩粉色的rutou,又拉又拽,粗硬的布料循着乳孔戳刺,听娇软的声音在耳边重复。 “呜嗯……本森先生……呜嗯……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