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身孕和心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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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檀深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被人牵住,凌子宵带着他在天应城里好几个商铺停留。 大部分是一些衣饰、药材、食材的店铺,每次凌子宵都让他在店里等,自己则随着老板或者伙计进了内堂。 一番商量后,等沈檀深差不多吃完一两颗樱桃,凌子宵就会掀开内堂的布门,在老板的尊敬恭送下,牵住沈檀深的手离开。 似乎担心沈檀深走不了多久,凌子宵的事情又没全部处理完毕,他对着沈檀深道:“师尊,今日便留宿在天应城,明日再回三清门,可好?” 沈檀深点了点头,他看着天应城人来人往,感受到久违的人间烟火,的确有些舍不得这么快便离开,恰好凌子宵又有此意,留宿一晚正好。 于是,凌子宵便带着沈檀深来到天应城最大一家客栈留宿,走到一半,沈檀深的手突然握紧了凌子宵的手。 他像是想起什么,可此刻提起,又担心凌子宵因此介怀。 凌子宵眼眸里的情绪淡淡,反而是先开口问了沈檀深。 “师尊,怎么了?” “子宵,我……” 沈檀深叹了口气,最终是借着罩帽的遮挡,开口道:“星阑他……怎么样?” 话音刚落,他的手里便被凌子宵递了个妖兽囊过来。 “忘了将它还给师尊,是我疏忽了。” 沈檀深打开一看,白色的小蛇正在里面安睡,他阖上妖兽囊,将之收入怀中,安下心来。 他看着凌子宵,郑重道:“谢谢你,子宵。” 凌子宵也不恼,只是握着沈檀深的手,淡淡道:“师尊不用言谢,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沈檀深却不知为何在听到凌子宵说出这番话后,胸口有些发闷难受,可他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得闭上嘴,紧紧握着凌子宵的手,不再开口说些什么。 以前他修成无情道后,便甚少和凌子宵这般亲密,如此恢复了七情六欲,又经历过多折磨,眼下已然顾不上什么,只想待在凌子宵身边。 凌子宵也察觉到了沈檀深的情绪低落,他抬了抬眸,没有做多反应,只是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灵力渡给了沈檀深,暖着沈檀深的身子。 沈檀深的不安才因此减了下去。 两人到了天应城最大最有名的客栈,凌子宵在柜台和掌柜只订了一间最为舒适安静的天字号,沈檀深也没有什么意见。 只是在上楼时,他听到那些在客栈大堂里休憩打整的修士客人在进食喝酒间谈论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没想到,那魔尊花陵竟是这般阴险歹毒之徒,妄我之前还觉得他是个有血有rou的性情中人!” “对啊,沈仙尊可真是养了个白眼狼,他当年费尽苦心,收留花陵,到头来却被花陵用魂契控制,替他干尽坏事,背负骂名,还关在那小天地里差点就永不见天日了,好在凌掌门查明了一切,还了沈仙尊的清白。” “诶?话说凌掌门把沈仙尊救出来了,也不知道他们两位有没有回三清门。” “应该还没有回吧,妖界离这远着呢,可不比小道消息传得快,不过说真的,真是可怜了沈仙尊……” “喝酒!喝酒!边喝边说,前日三清门布下天罗地网,魔尊花陵受了重伤,差点就被拿下,只可惜那家伙当场心魔发作,神志不清,发了狂才侥幸逃了,历代魔尊都是因走火入魔,暴毙而亡,我猜,现在魔界那些人可不好受了……” “哼!那也是自作孽——” 沈檀深被凌子宵牵着一步步上楼,那些话也一点点淡出他的耳朵,他的眼眸里流露出一些迷茫,显然是没有听明白刚刚那番话的含义。 他逃出了小天地没多久,怎么突然之间,花陵就替他背了所有的罪名? 还有便是花陵……到底是受了多重的伤,走火入魔到彻底迷失心智了吗? 不应该啊……他明明…… 他明明把花陵的心魔…… 直到,凌子宵打开一间厢房的门,让他安置在软塌休息,取下罩帽,沈檀深才回过神来。 他接过凌子宵递过来的温水,又听着凌子宵道:“师尊会生我的气么?” 沈檀深道:“什么?” “听到刚刚那些话。” 凌子宵眼神淡淡冷淡,他没有任何感情道:“那些是我特意散播出去的,为了不让师尊再继续蒙上莫须有的冤屈。” 所以选择牺牲了花陵,是么? 沈檀深沉默了下来,他不知道怎么去评定凌子宵做的是好是坏,只知道这是凌子宵的好意…… 只是他对此有些接受不能,哪怕他对花陵已经没有太多的感情,他依旧觉得这并不是正确的做法。 似乎是因为他的沉默,凌子宵也没有再解释什么,他松开男人的手,道:“我去为师尊备些吃食,师尊先休息一会,等我回来。” “……” 沈檀深握着水杯的手,顿时收紧,他下意识地望向凌子宵的方向,眼神泄露出他内心的不安和担忧,可凌子宵这次似乎并没有像前几次察觉到他的情绪起伏。 青年谨慎地在厢房施下阵法,随后干净利落地离开,没有再给沈檀深一个眼神。 沈檀深见着周围空荡荡的一切,一种无法名状的空虚笼罩了他,他知道自己对凌子宵似乎过度依赖,只是一点点风吹草动便如此惶恐不安。 他到底是怎么了? 以前都没有如此过。 沈檀深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袖,他不知道他的眼眶红了,只觉得心口发闷,胸前更是胀疼不已,下腹又开始隐隐作痛。 沈檀深努力压下心中的惊慌,强迫自己不去注意这些。 他打开怀里的妖兽囊,看着叶星阑沉沉入睡,又伸出手摸了摸叶星阑的头,才稍微舒坦一些。 可是,不知为何,他的眼眶又流了一些液体出来。 心神不宁的沈檀深有些头晕脑胀,他竟是有些支撑不住,缓缓走到床榻上,衣衫也来不及解,倒头便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师尊!” 这一次,系统并没有入他的梦,他神志不清地捂着难受的胸口,胡乱动着,听到有人在一边安抚他,看清楚是凌子宵后,沈檀深才没了挣扎,放松了下去。 随后,有人在给他诊脉,还似乎和凌子宵说着什么…… “……沉疴久累……又积郁于心……不宜生产……” “………” “……恐怕是受了不小惊吓,情绪起伏过大……” “…………” “您得帮着弄出来才行啊!” “…………” 又是苦涩的汤药喂入口中,沈檀深昏沉着,他皱着眉,有些抗拒,可身边的人太过于温柔和仔细,在他耳边轻哄着他。 “我错了,师尊。” “我再也不同师尊闹脾气,师尊把药喝了,喝了就不难受了……” 沈檀深只觉得这是一场荒唐的梦,不然,他怎么会听到凌子宵用这种哄小孩子的语气哄他喝药。 明明是那般冷淡的声音,竟是带了几分焦急和宠溺无度。 可奇迹般的是,他听了后,竟是乖乖把那苦涩的药都喝了下去。 沈檀深在心里想,他真是病糊涂了。 怎么会如此荒唐行事。 沈檀深喝了药,便出了一身汗,难受的要命,有人给他脱去了衣服,一遍遍给他擦着那些汗。 温热的毛巾擦拭他的脸,洗净后顺着白皙的颈一路向下,滑过锁骨,直到碰到他胸口的肿胀,沈檀深才顿时在迷糊中落了泪。 他颤着声,不情愿地道:“不要碰……疼…好疼……” 来人顿了顿,随后又取了一块毛巾敷在他胸口那两处耸立涨疼的乳rou上,借此缓解他涨乳的痛苦。 沈檀深的衣服被脱得精光,还好室内温暖如春,淡淡的冷香散了开来,青年又清洗了一遍毛巾,覆上他的腹部,毫无遮挡,那微微隆起的小腹落入了他人眼里。 青年看了许久,才继续往下。 随后,他的两条长腿也在青年的擦拭中被迫颤抖地朝两边打了开来。 沈檀深脸色潮红,衣不遮体,眼神茫然,他赤裸裸地把身体展开在青年的眼里,连下身私密的地方都没有疏漏。 随后,温热的毛巾不顾他的呜咽,覆上了他的yinjing,他下面湿漉的花xue,还有微缩的后xue…… 洗干净,又覆上来。 “不、不要……” 床上的白发美人头发凌乱,颤抖地挣扎,可青年的手并没有让他如愿地合上双腿。 柔嫩的花xue被揉按着,不停地吐出yin液,糊湿股间,前面的yinjing也在那技巧生涩地抚弄中挺立了起来,铃口泌出透明的液体,弄湿着青年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在心绪不宁和敏感中,沈檀深急促喘息着,头脑一片空白,同时达到了高潮…… 泪眼婆娑中,凌子宵给他做了最后的善后,再次清理了他的身体,替他盖上了绸被。 一个吻缓缓落了下去。 凌子宵道:“师尊,睡吧,我在这里。” 沈檀深才如释重负,整个人疲倦不堪地坠入了梦乡。 直到他昏昏沉沉地进入了之前那个满是星辰的地方,他才清醒了过来。 白色的小团也出现在他面前,两人,哦不,一人一球面面相觑,相对无言。 随后,系统砸吧砸吧道:“主人,合理发泄也是极大的解压神器。” 沈檀深额头青筋暴起,还好他现在并没有在现实中清醒,不然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面对子宵。 他只得扶着作疼的头,道:“我这是怎么了?” “啊,怀了孕都这样,情绪起伏大嘛。” 沈檀深浑身一震,眼瞳收缩。 他艰难道:“你说什么?!” 小白团子顿时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连忙闭嘴。 “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啊!我什么也没说!!主人!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小白团立马想要事遁而去。 沈檀深不得不缓了语气,他抓住想要逃跑的小球,又摊开手心,道:“别走……我不怪你,你说便是了。” 小白团抖了抖:“真的?” 沈檀深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眸光变来变去。 他道:“嗯。” “就是,就是,您已经怀孕三个月了,期间还差点小产……” 小白团趴在沈檀深的手心里,支支吾吾道:“我本来还想着,您可能不太想停留在这个世界,带您离开去其他世界看看来着。” “可是您怀孕了,如此一来,我也不能带您离开这里了。” 沈檀深却下意识抚摸上自己有些微微凸起的小腹,他难以置信,自己这般竟是怀了身孕。 花陵那次打趣时,他还以为是自己吃多了东西…… 三个月。 那是在小天地里。 是花陵还是叶星阑? 沈檀深摸着自己的小腹,他双眼睁着,生生落了泪下来。 他竟是连孩子的生父都不知。 系统见沈檀深落了泪,连忙飞过去,碰着沈檀深的脸颊。 它焦急道:“主人,您别哭,您别哭啊……” 系统明明是没有感情的电子音,此刻竟是也染了哭腔。 它语无伦次道:“您要是不喜欢,打了这个孩子,我带您离开这里,我们去别的世界,换一副身体,好不好……” 换一副身体……那和夺舍他的人有何区别。 沈檀深摇摇头,他抚摸上小白球,阖上眼,一字一句道:“这是谁的孽种。” 尽管三百年前,凌子宵、花陵、叶星阑三个少君对它来说,它都很喜欢,可它最喜欢的还是主人,何况,谁知道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它不得不忍着内心的痛楚,告诉了沈檀深真相。 “主人,是花陵的。” —————— 沈檀深醒过的时候,凌子宵恰好端了一碗粥和一碗药进来。 两人目光接触,皆是一顿。 沈檀深醒了过来却没有像之前依恋地看着他。 凌子宵冷淡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安心,他不动声色地走了过来,伸出手覆在沈檀深的额头上,道:“师尊,还不舒服么?” 沈檀深面色如常,他摇了摇头,只是声音带了一丝嘶哑道:“我……没事了。” 见状,凌子宵放下手中的盘子,他扶着沈檀深坐了起来,又端起那碗散着热气的药,盛了一勺,吹了吹,随后递在沈檀深的嘴边。 他道:“有些苦,喝完了,我会给师尊一串糖葫芦。” 沈檀深垂着眼眸,盯着凌子宵手里这碗黑乎乎的汤药,他道:“这是什么药?” 凌子宵面不改色道:“宁心安神的药。” 他又递了一次,沈檀深却没有顺从地张嘴。 凌子宵的眸色变了变,他唤道:“师尊?” 沈檀深才动了动,他伸出手,直接夺走了那碗药,狠狠砸在地上。 安静的厢房里响起瓷片碎裂的刺耳声,勺子里的药洒在了凌子宵身上。 沈檀深的身体颤抖着,他不敢看凌子宵,却又无处可发泄心中愤恨的情绪。 “你都知道了还骗我……这哪是什么宁心养神的药……” 他的眼泪坠在身上的绸被上,一滴又一滴。 “这明明就是安胎药……” “我身为男人却怀了身孕,甚至连腹中孽种的生父都不知……” “你在小天地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 沈檀深抬起满是眼泪的眼,他看着凌子宵,掀开绸被,解开自己白色的里衣,把一双涨乳的胸脯展露出来。 他痛苦道:“我现在是双身人,不男不女,下面有了女人的雌xue……” 沈檀深只觉得,原来他在凌子宵面前要鼓起这么大的勇气,才敢撕开这些一直让他不安的伪装,吐露过去的所经历的一切。 越是害怕失去,便越不安。 与其等凌子宵揭露他的不堪,还不如自己动手来得痛快。 沈檀深痛苦万分,他用力抓着自己的头发,狠狠折磨自己,又自暴自弃道:“凌子宵,我已经不是那个沈檀深了,也不是你心目中的师尊,我yin荡下贱,我、我和他们都上了床……” 说到这里,沈檀深目光破碎,他竟是啜泣到声音也发不出来,他只觉得满心的痛苦和煎熬,快要活活将他逼死。 可是,一个带着冷香的怀抱却异常坚定地搂住了他。 青年的手压着他的头,让他得以靠在青年的颈项上泣不成声。 他听到青年用他冰冷的声音,竟是同情绪激昂,声音嘶哑道:“那又怎么样?” “就算你成了这副样子,又怎么样?” 沈檀深的身体颤抖着,顾不上此刻肿胀的胸乳,任凌子宵紧紧搂着他。 “你是我的师尊,这永远都不会改变。” 凌子宵像是阐述一个永恒不变的事实一样。 “那些都不是你的错,沈檀深。”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用敬语。 沈檀深眼神恍惚,他颤抖地重复道:“那些……都不是我的错么?” “嗯。” 青年郑重道。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一直尊敬的师长,” 凌子宵凑在沈檀深的耳边,他用一种明明极为冷淡的声音,却轻声说着刻骨铭心,缠绵悱恻的情话。 “也是我一直念念不忘,愿意用命去换,此刻却不敢逾矩亵渎之人。” “我心悦于你。” 沈檀深的眼睛遽然睁大,他不敢置信,直到凌子宵松开他,稍稍退后,青年凑了过来,轻轻吻了吻他。 “这便是我深藏于心,哪怕成了方外之人,都片刻不得安宁的秘密。” 随后,凌子宵起身,为沈檀深拉上里衣,他不愿做出任何强迫之举,给了沈檀深充足的时间去认真考虑。 “师尊不着急给我答案,我再去煎一副药。” 凌子宵进退自如,可沈檀深却心乱如麻,他的确需要很多的时间去缓一缓。 只见他泪光闪烁,别扭地捂着衣襟,点了点头。 凌子宵便拾起地上那些破碎瓷片,尊敬地退了出来。 虽然表明心意的事情提前了许多,但是结果已然是好的。 只是……到底是谁告诉了他的师尊有了身孕的消息。 凌子宵墨色的眼眸深沉了几分,心下已然有了打算。 走到厨房,他看着手心里这堆碎裂的瓷片,冰冷的目光落在了上面。 他想,他何尝不想打了这个孽种。 他也嫉妒师尊坏了别人的孩子。 可只是认知到这是师尊的孩子,他才觉得可以忍受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