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风骨尽折的师尊(粗口rou、微h、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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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陵干得很激烈,真如他所说,要干烂沈檀深的女xue,发了狠地死命cao着沈檀深的下身,而沈檀深跪在床边,被迫挤在花陵和床榻之间,勉强在剧烈的颠簸中支撑住自己上半身。 花陵因骂了沈檀深一句sao货后,仿佛像是打开了什么机关,yin言秽语一下子比之前还多了起来,满嘴胡话。 “师尊果然是个sao货,刚喷了我一脸的sao水,下面这张sao嘴还咬着我的男根不放,唔,吸得真紧……” 花陵用力挺身,撞击着沈檀深的臀,在安静的大殿中发出啪啪的声音,他撞击得越来越深,几乎每次都插在男人的宫颈口上,惹得男人实在是没有力气,趴在床边,软成一滩。 “师尊流的sao水可真多,我都舔干净了,现在下面又流了出来,真是浪费。” 花陵有些不满,他对于男人身上每一寸皮肤都认定是他的所有,自然包括男人那被他cao出来的yin液。 可他没办法一边caoxue一边又吸吮男人下面流出来的yin汁,只能够在内心抱怨着沈檀深sao得没边,花xue出这么多水干嘛,他越发用力惩罚起这口不矜持的saoxue,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他丝毫没有对自己这种离奇的性癖感到可耻,反而透着一种诡异的执着。 “这么sao的xue,以后要是没有男根吃,估计也会痒得直流口水,”花陵低头啃咬着男人的颈项处的皮肤,神情里俨然透出一分痴迷,他暧昧道:“不过这样也好,师尊以后每天只需要张开腿,让徒弟cao,吃徒弟的精元就好了。” 沈檀深闭着眼,他脸颊烫得不行,眼角一片潮红,身下真如同花陵所说的那样,花xue一直绞着花陵的性器不放,快感如同附骨之蛆,让他腰身发软,浑身汗湿,身上每一寸皮肤都散发着湿润的光泽,摸上去坚韧光滑,让花陵爱不释手。 而男人的花xue早就被插得泥泞不堪,两片花瓣也被蹂躏成烂rou,xue口处因快速抽插而带出的嫩rou也不复最开始的粉嫩,变成如同熟妇yin荡的艳红,xue径深处层层叠峦的褶皱也如此,整个花xue被一根粗壮的yinjing插得yin液四溅。 那些被花陵cao弄出来的yin液还顺着大腿根部滑落了下来,透着一丝丝凉意,让他稍微清醒,可快感又如同附骨之蛆,令他脑子里一片混乱。 可尽管如此,花陵贴在耳边说的那些话,他都听进去了。 花陵每说一句就像一根针扎在他的心上,令他痛苦万分,可他不想知道自己这么yin贱,也不想听到那些话。 他不能让自己真的变成花陵所说的那种人…… 沈檀深努力维持着一分清明,他颤抖地张开嘴,竟是狠狠咬在自己的手臂上,他想用痛苦让自己清醒,好让自己不迷失在这种蚀骨的情欲中,沦落成yin娃荡妇。 因为背对着花陵,花陵并没有看到男人的动作,他只感受到男人身体猛地颤抖了起来,下身也开始收缩,绞得他精关大开。 一个传音突然震了起来,花陵以为又是凌子宵,他毫不留情地直接掐掉了,还暗骂了凌子宵好几声。 艹,上次坏他好事不说,这次还来? 现在凌子宵还不知道他对沈檀深做的这些事情,万一知晓了,那死人脸绝对会和他决裂,还会把沈檀深带走。 趁此之前,他得想出应对的办法才行。 这么想着,花陵扣着男人的腰身,狠cao了起来,把沈檀深的花xuecao得不停痉挛,绞得他极度舒爽,男人浑身颤抖,竟是在他的身下又达到了高潮,一股yin水喷出来淋在花陵的铃口,让花陵爽得不行。 他重重喘了一口气,深插在绞紧的花xue里,抵着男人的宫颈口,射出了guntang的jingye。 花陵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搂住了瘫软无力的男人,让男人和他两个人赤身裸体地紧贴在一起,以下身相连的姿势,平复着彼此不稳的呼吸。 沈檀深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此刻白发全部汗湿地贴在额头上,他目光无神,气息凌乱而微弱,任花陵上下抚摸他的身体,竟是丧失了意识般。 花陵见怀中人奄奄一息,先是给沈檀深输送了一些法力,可却无意间瞥见了男人手臂上一个血rou模糊的咬痕,他眼皮微微一跳,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舔弄着男人的耳朵,正要说几句好话哄一下男人时,传音又发了过来。 这让花陵真有了一些脾气,可仔细一看,才发现并不是凌子宵发过来的,而是他的下属给他发来的传音。 他进小天地之前曾经吩咐过,没有很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扰他,眼下这传音找了他两次,看来外界出了什么事情,不然怎么可能会这么着急找他。 要是没什么事情,他一定要打断这个人的手,让他敢耽误他办正事! 花陵打开了传音,阴冷道:“何事?” 白茫茫的云镜浮现出来,对面的人也似乎感受到了花陵的低气压,愣了一下,随后才禀告道:“尊上,关押在幽冥的的那只妖兽突然失控发疯,我等无能,还请尊上亲自出马。” 这被关在幽冥的妖兽其实就是叶星阑,前些日子他和凌子宵把沈檀深抓住后,发现了他身上竟是还带着化为蛇形,沉睡着的叶星阑,为了不让男人再对叶星阑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他们把男人封印了修为,丢进了小天地,而沉睡的叶星阑则被花陵暂时关在了幽冥,同时为了防止醒过来的叶星阑作乱,他还派了专门的人小心看管。 “知道了。” 花陵说完就掐断了传音,狠骂了一句。 艹,那条赖皮蛇醒得可真快! 他不悦地皱起了眉,只觉得这叶星阑真不让人省心。 他丝毫没有想起凌子宵之前特意传音提醒过他,让他记得带叶星阑见沈檀深,可那时花陵满脑子想的都是要怎么玩弄沈檀深,却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不过他的确没料到叶星阑会醒得这么快,还发疯,沈檀深被关进小天地才过了五日而已。 可他丝毫没想过,在他怀中的沈檀深满脸泪痕,胸前的rutou嫣红,腰身上是被狠掐出来的淤青,他浑身布满情欲痕迹,下身不仅长了女人的花xue,此刻还被cao弄过度,红肿不堪,含着男人的yinjing痉挛着,大腿根部流淌着yin液,膝盖因跪地而磨破红肿,也只是短短五日,以往冰清玉洁的沈檀深就被他玩弄成如此狼狈,像青楼里的娼妓一样,凄惨无比。 而花陵怀中的沈檀深茫然地睁着眼,他单单只是听到妖兽两个字便有了反应。他抬起虚软的手,竟是又挣扎了几番,可这样的举动落在花陵眼中,他觉得有些好笑。 他一直认为沈檀深是个无情无义的人,现下又见他这副模样,看起来像是在担心叶星阑一样,他不由嘲讽了起来。 “沈檀深,你做出这副模样到底是想要给谁看?” “叶星阑变成这个样子,不就是拜你所赐么?” 沈檀深听着这些话,有气无力地垂下沾泪的眼睫,过多刺激和体力消耗让他疲惫不堪,连带着他的意志也逐渐消沉了起来。 他想,对啊,如果不是因为他,叶星阑也不会成为妖兽。 如果不是他,花陵也不会和他反目为仇,对他做出这些事情来。 如果不是他,凌子宵也不会死在碧落黄泉里,现在更是对他视而不见…… 他罪该万死,本就不该活着。 可他现在唯一放不下的就只有叶星阑了。 花陵继承了上古魔力,双眼复明,修为也恢复了,俨然是当前炙手可热,受魔界追捧的新一代魔尊。 而凌子宵因祸得福,已成方外之人,不老不死,当上了三清门的掌门。 只有年纪最小的叶星阑还没有恢复。 妖族要修炼出灵识都需要好几百年,更何况叶星阑是原本有过灵识却被毁掉的特殊情况。沈檀深也试过很多种办法,可叶星阑的情况并不容他乐观。 他发现,如果想要让叶星阑重新再恢复神智,需要长期修养,这个时间,短则几百年,长则数千年,都不好说。 沈檀深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让自己被花陵冷嘲热讽而影响到,现在还不是他自暴自弃的时候,他必须要见到叶星阑,叶星阑是由他这个身体亲手炼制的,只认他这个人。 如果不及时把星阑安抚下来,星阑便会失去控制,嗜血成性,滥杀无辜。这不仅不利于他灵识恢复,还会让他造成一手血孽,为祸苍生,后患无穷。 眼下,他唯一能求的人就只有花陵了。 沈檀深想明白后,他便放下任何抵抗,也不再想着去挣脱现在窘迫的状况,他把花陵放在他腰身的手拿下来,摊开在自己面前。 花陵见状,任他动作,也没有拒绝,他埋在沈檀深的颈项处,和男人亲密无间,难得温情地看着男人用手指,一笔一划地在他的手心写着字,带着酥酥麻麻的感觉。 沈檀深写道:【求你,让我见星阑】 花陵不悦地眯起了眼睛,身上的气压降低了不少,桃花眸中闪过一丝妒火,他没想到男人和以前一样,这么器重那个畜生。 要不是他现在还埋在男人身体里,正舒坦得不行,而男人也没有再挣扎,反而温顺地任他搂抱,带着一丝讨好他的意味,这让花陵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犬牙,心情也好了不少。 他没和沈檀深再计较那么多,反倒是桃花眼中闪过一丝jian诈,他嘴角勾起弧度,露出狐狸般狡黠的微笑,就着沈檀深求他的机会,他坦荡荡地抛下了诱饵。 花陵温和道:“师尊想见叶星阑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总要付出一点代价不是么?” 花陵边说边抱着男人,性器被温热的花xue包裹着,融为一体,他忍不住微微抬跨,用自己深埋在男人身体里的性器研磨着男人的花xue,挑逗着男人,惹得男人轻颤不已。 沈檀深努力平复自己下身的sao动,他知道花陵肯定要借题发挥,可他没有任何办法,他只好写道:【什么代价】 “我伺候得师尊这么舒服,师尊却总算想着逃,惹得我很不开心。” 花陵贴在男人的耳边,舔弄含吸着沈檀深的耳垂,看似温情脉脉,他笑着道:“所以,我想要师尊心甘情愿地当我的女人,做个sao货,给我cao,行么?” 沈檀深听完后整个人愣住了,他像是突然连呼吸都给忘了一样,眼神恍惚地望着眼前的一切,视线却一直在游离。 他睫毛微微颤抖,如同蝴蝶般脆弱的羽翼,根本经不起任何摧残,他连嘴唇都抿了起来,那落在花陵掌心的指尖也一动不动。 “师尊可要想好了,要心甘情愿地给我cao。” “只要我想,师尊就要自己打开腿,掰开下面的saoxue给我舔,任我cao……” 沈檀深气息紊乱,又颤抖地写下几个字,可只是短短几个字,他这一次写得歪七八扭的,已经远远不如刚刚那般平静。 他凌乱地写道:【可有期限】 花陵笑道:“师尊真是天真,以为让我cao上一阵子就完了么?你身上的血债够你偿还一辈子,别想着你能逍遥自在过下半辈子。” 沈檀深摇了摇头,表示并无此意,他又写下一句:【总要结束的】 他这句话写得意味深长,似乎里面还藏着一层更深层次的意义,可只是这么单单一句话,花陵的呼吸就乱了。 花陵的眼睛里泛着暗沉的红光,不知道是刚刚被沈檀深说的那句话刺激的还是怎么的,他冷笑一声,变本加厉:“沈檀深,你还想逃不成,我明明白白告诉你,不会结束的,我要你和我结下魂契,免得你言而无信。” 沈檀深听到魂契两个字,眼瞳猛地颤动。 这是修真界一种鲜为少见的元神契约。 契主通过在契奴的元神上留下禁制形成契约,而契奴一旦被落下元神禁制,哪怕是遥遥千里之外,只要契主一个念头,随时随地都可以控制契奴,让契奴痛苦不堪,甚至是魂飞魄散。 这种契约格外霸道,没有人性,只有邪魔歪道才会用这种阴毒的法子控制他人。 而要想解除魂契,必须要契主本人亲自解除才可以,若是契主一死,契奴也会跟着死去。 想到这里,沈檀深只觉得浑身发冷。 心甘情愿地给花陵cao…… 他真的……要让自己堕落到成那个样子么? 和沈檀深沉重的心情想比,花陵此刻的心情却在变来变去。 一开始,他忐忑不安,像一个孤掷一注的赌徒。 凌子宵的存在从他对沈檀深起了心思起就像一把刀悬在他头上,他要想独占沈檀深就得凌子宵这一关。 所以他必须把沈檀深和自己死死绑在一根线上才行,这个元神契约就格外重要,他必须让沈檀深答应才行。 别看他此刻风平浪静,可他内心却不是这样表面这样。 但是很快,他眼眸里闪过一丝精光,突然想通了什么,暗暗骂了自己一句蠢货。 就算沈檀深拒绝了又怎么样? 难道只有沈檀深会做出尔反尔,言而无信的事情么? 他花陵也会。 哪怕沈檀深不答应,他也可以装作恼羞成怒,借此机会把男人绑起来,一直cao,cao得他不断高潮,在他身下求饶,然后,他才逼着沈檀深和他签下魂契。 当然这是下下策,不过别忘了,现在叶星阑还在他手里。 只要沈檀深和他签订了魂契,他就不会再有任何后顾之忧了。 魂契的力量会将沈檀深束缚住,对他言从计听,连凌子宵对魂契无能为力。 花陵在心里很快就打好了算盘,他此刻显得风轻云淡,变得极为耐心,搂着沈檀深,轻啄着男人的颈项。 他道:“我要的是一个sao货,而不是一个骗子,师尊,你可要好好想想清楚……” 其实这一切尽在花陵的掌握中,因为不管男人做什么选择,最后的结局都是一样的,男人都会落在他的手里。 他只需要等待片刻就好。 或许这片刻时间对于游戏人间的花陵说,只是短短一瞬。 可他并不知道,他现在紧搂着的人是真正的沈檀深,是他曾敬爱过的师尊。 而对于一个襟怀坦白,言信行果,一身傲骨的人来说,这短短的一瞬,在此刻却显得格外漫长,漫长到能把沈檀深身上的每一寸傲骨敲碎,把他所坚持的一切都踏碎,把他整个人都毁掉,直到最后,男人只剩下一个支离破碎的外壳。 在花陵看不到的地方,沈檀深眼神空洞无比,像是抽空了内在的魂魄,流不尽的泪水从他那呆滞的眼睛里涌了出来。 男人最终是如他所愿地抬起手,颤巍巍地在他手心上写下了一个沉重的字。 【好】 花陵不知道,这一笔一划,是沈檀深被他折断的风骨,上面沾的都是沈檀深的血。 他也不知道,在将来会有一天,他会发了疯一样地后悔,后悔他现在所做过的一切。 他会拼了命地,想要把沈檀深被他折断的骨头拼回去,仿佛这样,他曾经爱慕过的师尊就能回来。 可那个时候,似乎一切都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