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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偷偷对着哥哥打飞机被抓包

    宁一阮脸色不大好看,努力挣扎,尝试推开聂铭,转过头:“你不要说这种话。”

    聂铭哼哼唧唧:“好,不说了。”

    “哥哥要回家吗?”他眨眨眼,从善如流地换了个话题,拇指指腹贴上青年苍白的唇角,轻轻蹭了两下,“好冰,哥是不是饿了?咱们先去吃个饭?”

    “不……”

    没给宁一阮拒绝的机会,几乎是聂铭话音落下的瞬间,跑车引擎被启动的声音便响起来,惯性使宁一阮整个人猛地往车座的靠背上轻撞,身前一紧,聂铭单手给他系上了安全带。

    跑车起步很快,几乎是眨眼间,研究所就已经被远远甩在身后。

    看着前方不停后退的景色,宁一阮面色不虞,单手攥着安全带,沉默不语。

    聂铭知道自己先斩后奏会把对方惹生气,此时也屏着呼吸,大气也不敢喘,悄悄撩起眼尾往宁一阮那边瞥,时刻紧盯着青年的情绪变化。

    高架桥上,正值下班高峰期,即便是布加迪也得老老实实地停下来等。

    舒缓的女声从音响里一点点流露出来,哼唱着他们听不懂的外文歌。

    宁一阮微阖着眼,用自己的方法抗拒着与聂铭的交流。

    远处的天幕一点点黯淡下来,车流缓慢前进,仿佛看不见尽头。

    唇上一凉,宁一阮睁眼,下意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却率先尝到了巧克力的浓郁甜香。

    “哥,先吃点巧克力垫垫肚子。”聂铭明显注意到了宁一阮不正常的苍白脸色,也终于反应过来对方为什么一直把手按在胃部,抵着不动。

    他满脸歉意:“我给私房菜的老板发了信息,到了就能吃上饭,也备了胃药。”

    “是不是很疼?”

    温热的手掌覆上青年的手背,聂铭时刻注意着对方的情绪,试探着挪到胃部,缓慢地按揉几下。

    宁一阮缓缓抬起眼皮,看了聂铭一眼,抿着唇不说话。

    其实饥饿感已经因为饿过头了而消失得差不多,巧克力抚慰了灼烧的隐痛,苍白脸色也逐渐变得正常起来:“……还好。”

    也恰好碰上了拥堵被疏通,聂铭松一口气,收回手,老老实实地开车。

    ……

    两人吃过晚饭,聂铭依照宁一阮给的地址,把人送回“宿舍”。

    说是研究生宿舍,其实就是在生物研究所旁边的一个家属大院里的出租房,一间房由两个学生合租,三室一厅,住宿费还算合理。

    宁一阮的舍友今天被导师留下来做项目,需要通宵,一直没回来。

    因此当宁一阮用钥匙开门时,房间里还是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清。

    仗着没人,聂铭跟在他哥身后,趁着对方不注意,混着挤进出租房里,整个人从后方凑上去,双手虚拢在青年身侧,瓮声瓮气地喊他“哥哥”。

    宁一阮伸手去开灯,“啪嗒”一声,白炽灯打开的瞬间,肩膀一沉,耳边同时传来聂铭沉重温热的吐息:“哥哥收留我一个晚上。”

    “我刚下飞机就来找你了,除了一辆车什么也没有……晚上没地方住。”

    宁一阮去拨开他的手,冷言冷语:“不是老宅都买回来了吗,聂家的少爷,怎么可能没地方住。”

    聂铭也知道自己的借口拙劣,却仍旧理直气壮:“那是唐哥买的,跟我没关系。”

    “我知道哥哥不喜欢那里,”他又缠上去,鼻尖抵着青年颈侧来回磨蹭,“我不会回去的。”

    “不让我留下来,我就去哥的大门外面睡好了。”

    “隔着一扇门,也算是在一起。”

    宁一阮被他耍无赖的缠法弄得头疼,这里是家属大院,来来往往的邻居对他们不能再面熟,而且大多是给研究所的老师们带孩子的老人。

    只要聂铭敢睡在门口,不出几天,乱七八糟的流言就会在院里传起来。

    宁一阮只能忍下来,拍开身后摇尾巴的大型犬,冷淡道:“只能睡客厅的沙发。”

    “嗯哼。”目的达到,聂铭也不多纠缠,双手举着往后退开,笑嘻嘻地给宁一阮一个隔空飞吻:还是哥对我好。

    宁一阮无言,抿着唇,盯着聂铭满是笑意的眼,沉默地对视片刻后转身,兀自进了自己的房间。

    *

    半夜,熟睡中的青年忽然睫羽轻颤,因为房间暖气开得太足而感到喉咙泛起稀碎的疼痒。

    “咳……”不由自主的呛咳使宁一阮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睁开眼,房间里一片黑暗。

    刚想起身去给自己倒杯水,宁一阮却敏锐地捕捉到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粘腻水声,还有另一个人的粗重呼吸。

    逐渐适应了黑暗,宁一阮转过头,这才发现自己床尾旁边的地上坐着个人,身高腿长,却偏偏委屈自己蜷缩手脚,斜靠着床沿坐着,单腿屈起,胯间是明显的大包隆起,一根粗长阳具鼓胀勃起,笔直地挺翘着。

    男人单手随意地taonong着自己的yinjing,手指撸动时蹭开顶端流出来的粘液,因此而发出粘腻的咕叽水声,他呼吸粗重,眼眸半阖着,沉浸在情欲之中,因此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宁一阮已经醒过来。

    ……是聂铭。

    宁一阮只觉得无奈,任凭谁大半夜发现有个男人在自己床边坐着大飞机,意yin对象还明显是自己,心情都不会太好。

    显然,宁一阮并不打算继续惯着聂铭,伸出手,将床头的台灯“啪嗒”一下打开,暖黄的灯光很快照亮整个房间——也让男人的动作变得一览无遗。

    紫黑色的茎身粗壮勃起,上面青筋虬结,颤巍巍地从马眼出分泌出大量前列腺液,将整根roubang涂得晶亮。

    聂铭半靠床沿,一只长腿直伸出来,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下摆被他自己拉起来咬在口中,底下的八块腹肌轮廓分明,满是亮晶晶的汗水,乌黑浓密的阴毛之间是蛰伏已久的巨物,两团囊袋饱满,正随着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撸动而不断轻轻颤抖。

    “唔……”偷偷溜进房,对着心上人打飞机的恶劣行径被抓了个正着,聂铭缓慢抬眸,却丝毫没有半点羞耻之意,闷哼一声,jiba上冒出来的黏液反而变得更多。

    吐出嘴里的T恤,聂铭咧嘴笑笑,尖利犬齿都露出来,视线火热,紧紧盯着眼前满脸复杂的青年,哑声道:“哥哥,吵醒你了?”

    宁一阮只觉得这两兄弟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神经病,坐起身,捏了捏鼻梁,无奈骂道:“你是变态吗?”

    聂铭欣然接受,死死盯着宁一阮那张被气得泛红的脸,丝毫不以为耻。反倒是坐直了身子,不要脸地继续手yin,握着那根大roubang的手上下加速撸动,舌尖抵着上颚,舔了舔犬齿齿尖,压抑着心头愈发强烈掠夺的欲望,粗鲁地抓握着自己的性器,仿佛只是为了缓解自己随时都想要扑上去、把人拆吃入腹的强烈念头。

    不像狗,更像一只吃rou喝血的狼。

    粗长的jiba在男人手中暴涨,在青年看过来的时候最盛。

    聂铭就这样公然对着自己的哥哥打飞机,一边撸,一边压着嗓子回答他:“是。”

    “就是变态。”

    “变态好想你,想cao你,怎么办啊哥哥。”

    宁一阮微微睁大眼睛,被聂铭的不要脸气得说不出话,刚想抓着旁边的抱枕往男人身上砸过去,便忽然听到一声低沉又色情的闷哼。

    下一秒,只见聂铭胯下那两团紫黑精囊狠狠抽缩几下,一瞬间,浓白jingye从那根东西的顶端喷射出来,roubang直挺挺地喷射出一股jingye,在空中滑落出一个弧度,腥浓浊白直接弄脏了一片地面和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