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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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珈和冉劭好像进入了从未有过的蜜月期,他们在外人看来很恩爱,是一对亲密无间的爱侣一般。 冉劭对洛珈很好,几乎是让洛珈觉得他小心过了头,冉劭小心翼翼地帮他把院子复原,也再没对他说过重话,好到让洛珈有些受宠若惊的地步。 洛珈却始终淡淡的,因为他知道冉劭会这么对他,只不过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冤枉了他,觉得自己受的罪与他有关,甚至跟自己结婚,也是出于愧疚罢了。 冉劭最受不了有人骗他。 基地人人皆知洛珈是冉劭的爱人,没有异能,一副皮囊还算夺眼,但是也毁了,有知内情的人说冉劭为了他甚至不惜抛弃多年的未婚妻,有人说不知道冉劭看上他哪点。 夏棠以前对洛珈没什么看法,他只知道这个人很弱,唯唯诺诺,她跟他交流挺少的,他的确很好看,可是冉劭从来都不是会看外表的人。 冉劭很早就跟她说清楚了,不会娶她,将她接来是因为她正被一个地痞流氓纠缠,她也曾听说冉劭暗地里有个情人,换做以前她肯定不会接受,不过世事变幻,她这几年也换过不少情人,大难当头,性命攸关,谁还会记住当初的一句诺言,不过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洛珈。 冉劭会喜欢这样一个人,懦弱又胆小。 她为何会从冉劭家里摔下去,她的确记不得了,不过她却不认为是洛珈推她的,连个异能都没有的废物。 也许是因为嫉妒,有人在问起他的时候,她随口道:“只会靠那张脸的废物,我有什么好说的。” 也许是语气中带着讥讽,很快关于洛珈耍心机抢了夏棠未婚夫的事就传遍了,加之关于洛珈以前的一些风言风语又起来,关于当初基地的戈礼和洛珈之间莫须有的龌龊事,越演越烈。 有人说冉劭当初将戈礼赶走就是因为挟私报复,说洛珈是迷惑人的狐狸精,明明什么异能都没有,却占据着基地最好的资源。 洛珈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出门的时候,就能接受到一些人恶意的打量和嘲讽,他从白夫人口中得知了这些事。 洛珈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无从反驳。 白夫人说:“你不用在意,他们也只敢在你面前说罢了,换在冉劭面前试试,在末世里,真以为勤劳,勇敢,善良就能活下来吗?他们不过是嫉妒你罢了,我也没有异能,不过是靠着我老公的庇护,可是他在外面有很多情人,我能说什么,索性,冉劭还是舍不得你的,不像我……” 洛珈却道:“可是你看,所有人都知道冉劭不会喜欢我,我又怎么能自己骗自己呢。” 洛珈看向白夫人,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据说末世前家里也相当殷实,丈夫是高官,是从小养尊处优的小姐,如今在家带孩子,眼底具是疲惫,她最开始对洛珈有敌意,后来却和他越发亲近。 洛珈说:“我知道只是大部分人要幸运而已,一份安稳,就是我现在最大的幸福。” “忠诚和爱情本来就是极度稀缺的东西。” 洛珈面露怀念地安慰白夫人道。 洛珈突然道:“白夫人听过一个道理吗?那就是被很多人讨厌的人,或许是真的令人讨厌呢,不值得交往。” 白夫人拍了拍他的肩:“我也挺惹人讨厌的。” 那些话不知道从何处传到了冉劭耳朵里,没过多久他就听说冉劭惩治了一个在他面前说三道四的人,替夏棠抱不平,还把人打得不轻,冉劭踩着那人的脑袋,说下次有人再恶意中伤他的人,就给他等着,洛珈也是听白夫人说的。 可是冉劭回来却一句话都没说。 他是个情绪很内敛的人,洛珈跟了他这么多年,看不透他。 洛珈打开床头灯,冉劭还在睡觉,他一动,冉劭就似有所察地伸手把他搂进怀里:“你干嘛?” 洛珈坐起身,背对着冉劭,穿上衣服,将他几乎不能看的身体都遮住:“你不是要出任务吗?我起来帮你做饭。” “还早。” 冉劭说罢,就紧紧地抱着他,他嘟囔着:“别起来了,你再睡会,随便吃点东西就应付了,你乖乖呆在家里等我。” 洛珈“嗯”了一声。 洛珈替他穿好衣服,冉劭低头看着洛珈,搂着他的腰说:“我走了,你是不是心情挺好的。” 洛珈说:“快到时间了,你别让他们等着了。” 冉劭蹭着他的脸,笑着说:“你亲我一口,我就走。” 洛珈犹豫地在他脸上落下一吻,他看着冉劭眼中快要凝成实质的爱意,都快被烫伤,冉劭按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道:“我看你心情就挺好的。” 直到冉劭拿着帽子离开之后,洛珈用手指摸了摸自己刚才被咬过的唇,他想冉劭折腾人有一手,疼人的时候也有一手。 他出了内城一趟,将那间破小的屋子退了,去便利店买了点东西。 夏棠却急匆匆地来到,她见到开门的是洛珈,下意识地往后一退:“冉劭呢?” 洛珈:“他出任务去了。” 夏棠看着他:“我都想起来了,那天就是你把我推了下去,因为你在冉劭的书房偷翻,被我发现了,等他回来我就告诉他!” 洛珈抬脚几步:“夏小姐是不是记错了。” 夏棠转身想跑,洛珈抬手,五指一收,时空仿佛凝滞。 几秒后,恢复如常,而夏棠已经躺在了地上。 第二天洛珈被请到濯父的办公室,他原本在家呆得好好的,然后门就被敲响了,他犹豫着跟着一个警卫员上了车。 濯父办公室还站着一个男人,年龄跟濯父差不多,他转过身,洛珈认出那是冉劭曾经邀请过的人,也是态度最冷漠的那个,他说他叫冉鸿朗。 洛珈看着这个人,指甲深深地扣进了rou里,才没让自己泄露出什么不该泄露的情绪。 冉鸿朗迎上他目光道:“我是冉劭的大伯。” 洛珈垂下眼眸:“你们找我做什么?” 冉鸿朗:“我们希望你离开冉劭。” 洛珈:“……就因为我是个男人吗?” 冉鸿朗也没废话,将一张有残缺的照片扔了出来,洛珈一看到那照片,手指微微收拢。 照片上的有许多人,是但是最引人注目的还是洛珈和另外一个男人,他们身后是一片废墟,那高个子的英俊男人几乎是用一个占有欲极强的姿势将他拥在怀里,那男人五官深邃,头发是稍浅的棕色,笑得嚣张,五官隐隐和冉劭有几分相似,他左手搭在另外一个人的肩头,手指上还勾着一把手枪,洛珈靠在他怀里,表情放松,冉鸿朗在有限的耐心观察着洛珈的反应。 “当初进基地的名额有限,要经过严格的评估,冉劭执意让你进来,我便查过你的背景,我说你来路不明,身上疑点很多,你当初孤身一个人怎么可能在南方活下来,他当初还能听进去,对你诸多戒备,我好不容易借口将你送出内城,没想到你真是有本事,他听不进去我们的话了,要娶你,还说我再针对你,反对你们,他就带你离开基地。” 洛珈沉默。 冉鸿朗没放过他:“站在中间的那个男人,据说以前是G区基地的叫饶容……是不是,几年前死了……说实话,我不想为难你的,你只要离开冉劭就好,他为了你脑子都快不清醒了。” 洛珈默默抬起头,像是终于鼓起勇气,眼中积蓄起了一层雾气道:“我……我没有什么目的,饶容那是我前夫,他死之后,G区就把我赶走了,一直流落到南方,就那么遇到了冉劭,你这么想我离开,是因为您知道饶容是您的私生子啊……” 冉鸿朗没等洛珈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闭嘴。” 濯父在不远处面露凌乱。 洛珈对濯父道:“濯伯父,你可以让我跟冉伯父单独聊聊吗?” 濯父“啊”了一声,冉鸿朗和他四目对视,点了点头。 等濯父关上门。 洛珈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他站起身,看着冉鸿朗,仿佛骨子里突然有另外一个人:“我也很害怕,冉劭如果知道了我前夫是他堂哥,他会怎么想?特别是知道他大伯还是个可以杀掉自己儿子的杀人凶手!” 冉鸿朗面露诧异:“你……就是为了报复接近冉劭的!” 洛珈突然露出一个笑容,眼底充满的冷漠。 血液快要蔓延到洛珈脚下的时候。 洛珈微微抬脚,他用两根手指拿起照片,而后拿出照片那残洛的一角,残缺的照片被补全,有个人站在角落里,笑得露出牙齿,那张脸赫然是 ——戈礼。 濯父看着洛珈走出来,微微将门扣上,他脸上微微肿起,洛珈抱着手臂,露出一个苦笑:“冉伯父现在在气头上。” 濯父看着他的背影,又看向了禁闭的房门,口中喃喃道:“这叫什么事。” 他来回踱步,最后还是犹豫敲了敲门,没有声响,濯父又等了一会:“我进来了。” 洛珈走出大楼,原本微微低着的头,一步步慢慢抬起,他走到一个路口,将藏在袖中那沾着鲜血的匕首抬手直直扔进了垃圾桶,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了面前,车窗摇下,戈礼戴着墨镜对着他笑。 “安排妥当了,走吧,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