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太宰治/绑在浴室湿身/剪烂西裤/淋浴冲xue/冷水入逼/指jian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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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太宰治用皮带捆在浴室的时候江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早料到了太宰治知道他和别人做了会疯,但他从没有计划在自己身体状况还没恢复的时候和太宰治对上,而且真要说起来,太宰治疯起来的程度有点超出他的预料了。 而这不断的提醒着他,太宰治对他到底有多执着。 江被这样的事实搞得烦透了,他觉得自己好像也快疯了。他不喜欢和别人建立深层次的关系,别说爱情了,就连友情对他来说都有点超出,甚至是多余。而太宰治乍一闯进他的生活来,他就从没有成功把这个小兔崽子赶出去过。 真糟糕。 他的手腕被交叉着绑在一起,皮带的另一头从皮带扣里穿过去,系在盥洗池旁边的置物架上。他用力拽了一下,除了手腕被勒得更紧,置物架只稍微晃动,并没有任何松动的迹象。 这是江第一次恨透了自己的谨慎,因为他搬进这个房子后特地把所有的置物架和防护栏重新固定了一遍,门窗都被他特地加固了。 他还想再尝试一下,结果浴室门突然被推开,太宰治拎着一袋东西从外面走进来,面上没什么表情的说,“不想我更生气的话,就不要试图逃跑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有些无奈,又只能装傻,“我真的不知道你在生什么气。” “哐啷”一声,太宰治将手中的塑料袋扔在脚边地上,显然被这句话气得不轻。 他早就脱了风衣外套,只穿着衬衣和浅灰色的西裤,因为皮带抽出来捆江了,裤子松下去,整个衣着都变得有些凌乱。他低头挽起衣袖,露出一截结实紧致的小臂,接着将一旁的淋浴喷头取了下来。 “我不是说了么,你犯规了,江耀。” 听见太宰治连名带姓的叫自己的时候,江心里冷不丁的咯噔一下。他是知道太宰治的习惯的,不管是平日里还是上床的时候,总喜欢叫他“江先生”,带着点跟年上床伴玩弄情趣的意思。偶尔叫他“江耀”,总是另有深意的。 所以现在太宰治这样叫他,他只能猜测太宰治被自己逼到极限了。 江纠结着是否应该稍微安慰一下被自己激得暴躁起来的青年,却没想到站在身后的人突然开了淋浴,冰凉的水浇了他一身。 他还穿着白衬衫和西裤,冰凉的水柱一浇下来就冷得他打了个哆嗦,衣料都黏在身上。 太宰治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江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回头想要看一眼太宰治,太宰治却先一步扔了淋浴喷头欺身到他身后,紧贴着他的脊背,一手环着他的肩膀掐住他的脖颈强迫他看向镜子。 喉结被青年的手掌严丝合缝的压着,江有些呼吸困难,只能被迫微仰着头看着镜子里浑身湿透的狼狈的自己。他向来不是脾气好的人,被这样对待,气得鼻翼翕张,只想把太宰治摁在地上揍得爬不起来才好。 他心里想得全是该怎么报复太宰治,却没想到身后的青年突然抬起头来,从凌乱的黑发缝隙中露出那双通红的眼睛。 “江耀,我是不够迁就你的性子,还是不够照顾你的感受?你对我是有什么不满意,就非得用这样的办法让我对你失望?” 掐在脖子上的那只手力道松了,可江发现自己依旧没办法说出话来。 因为他发现太宰治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 在这之前,不管是在咖啡馆还是在别的什么地方遇到,太宰治说话的声音都是轻佻跳脱的,可现在,他的声音变得很沉,那些话几乎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明明情绪很淡,可江总觉得自己听出了咬牙切齿和疼痛的感觉。 他莫名呼吸困难,脑子里有微弱的声音在提醒他应该解释点什么,可在他开口之前,太宰治先撒手了。 “算了。” 江只觉得心都跟着沉了沉。 太宰治气得头脑发晕,根本没有闲心注意江垂下去的眼睛。他拎起地上的塑料袋扔进盥洗池,因为袋子上有水,一松手就垂下去遮住了里面的东西。他伸手在里面摸了摸,最后在江惊讶的眼神中拿出来一把剪刀。 “别怕,我跟你又不一样,我是不忍心伤害你的。” 江有些不自在的眨了下眼睛,但听见这话还是放松下来,又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可他没放松多久,整个人就突然僵住,因为他感觉到有冰凉的硬物抵在了自己臀上。 “太宰……” 太宰治没有应声,只眸色很淡的看着镜子里的江,双手摸索着在下面动作。他把剪刀分开到最大拿着一边刀刃,然后将贴在江臀上西裤微微拉扯起来,用剪刀刃从臀缝靠下的位置竖着往下划出一条缝。 好不容易适应了湿凉衣物黏在身上的感觉,江又被激得胳膊上满是鸡皮疙瘩,因为他一看太宰治这动作就知道太宰治是想做什么。他有些难堪,一想到自己此时不仅浑身湿透,裤子还被人划开裆部,眼里就满是屈辱。 而让屈辱感上涨到极致的是接下来的裂帛声。 是太宰治徒手将剩下的部分撕开了。 江明白过来太宰治大概是想用这样的办法羞辱自己,他有些气恼,可又因为被伤到自尊心而难以开口安抚或者说示弱,只能抿紧唇尽量控制住表情,一副任太宰治做什么也不会动摇的模样。 可现在玩儿的又不是情趣,太宰治根本不在乎江会不会因为自己的举动动摇。他只用膝盖抵着江的腿,一手从江裤子后面的裂缝中伸进去,挑开内裤裆部的料子,两指并拢了毫不留情的插进男人柔软的逼里。 江被埋在逼里胡乱搅动的手指刺激的闷哼,太宰治却没停,只将下巴搭在江的肩上,眸色沉沉的通过镜子关注着江的表情。 “都被cao肿了,不过幸好你还知道洗干净了再回来。” 老小区里面的房子,装修都很老旧,浴室里的灯光昏黄的,将所有东西都打上一层更为朦胧更为欲色的光。很快,太宰治就不再满足于江面上隐忍的羞耻和难堪,一手绕到江的身前,慢条斯理将衬衣扣子一颗一颗解开了。 于是那副满是痕迹的身子终于彻底摊在他面前。 太宰治气得要发疯。 他猛地抽出抠挖江的逼的手,五指插进江湿润的黑发里拽着男人仰头,直面镜子里自己yin乱欲色的身体。他站在江的身后,将男人严丝合缝的按在自己怀里,一手狠狠的搓弄男人胸肌上有些皮下出血的齿痕。 “你是被狗cao了?嗯?脖子被人咬了我可以理解为你故意想气我,但身上叫怎么回事?” 布满水痕的饱满胸肌被青年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揉捏搓弄,蜜色肌理甚至被挤压着从白皙修长的手指的缝隙中溢出来。男人眼眸微颤,向来坚毅冷感的眸子被羞耻占据,下意识就想闭上眼睛,逃避如此直观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青年玩弄的场面。 “你闭上眼试试,江耀。”太宰治五指恶意的揉捏着江的胸肌。 他气得呼吸不稳,气江故意用这样的办法推开他,更气自己明明敏锐的知道一切,却又无力的发现自己只能被江这样玩弄。 想到这里,他狠狠闭了闭眼睛,嘶声说:“让我发现你闭眼试试,我会在路易斯面前cao得你合不拢腿。” 江眼皮子一跳,“太宰……” 太宰治并不应声,只重新捡起淋浴喷头,深呼吸一口气,轻声说,“抱歉,我不该提及家人,不过都是因为我太生气了。” 江眨了下眼睛,虽然太宰治好像恢复了一点理智,可他却下意识的觉得这并不是个好兆头。 而太宰治接下来的动作很好的印证了他的猜测。 太宰治转了一下喷头孔位,将水流调成最粗最快的,接着就伸腿别开了江的腿。 “我帮你洗干净。” 江猛地反应过来太宰治是想要做什么,他睁大眼睛想要制止,却很快因为急促的水流打在腿间的rou花上而无力的向前倾倒。 “唔别!停下太宰……哈啊拿开唔、cao……” 男人喘息声剧烈,太宰治却头也不抬,只一手挑开男人的内裤,让激烈冰冷的水流直接打在脆弱敏感的逼xue上。他控制住喷头让水柱前后游移,剥开男人有些肿胀的yinchun,让最为敏感的阴蒂和逼口的嫩rou都袒露出来被水流冲击。 “停下做什么?这样也会爽吧。” 江快要疯了,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水流这样折磨。敏感的嫩rou被激烈的水流冲刷,小yinchun都被打的向两边张开。他觉得羞耻,可又根本没办法反抗。从昨晚到今晚他忘了自己跟太宰治和芥川龙之介做了多少次,现在他的xue眼还有些胀痛,腿根也是酸软的。 这会儿敏感的rouxue被水流冲刷,甚至精囊都被水流打到,他根本站也站不直,因为腰腹酸软,身子只能无力的前倾。可因为双手被束缚着吊在置物架上,他又不能彻底趴伏在洗手台上,只能撑着手肘,握紧拳头试图遮挡自己潮红的脸。 他知道这会儿示弱已经没有用,于是想着尽量忍耐住这种折磨,让太宰治消了气,自然可以落得个彻底的清静。 本来他还对自己的忍耐力很有信心,直到太宰治突然一言不发的三指插进他的逼里,微微用力将yindao分开,让激烈的水流直直的从手指撑开的孔眼中射进去。 “最脏的应该是里面。” 太宰治呼吸粗重,无力的发现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轻易被江勾起性欲。可现在他只想着要把江的逼洗干净,于是只能忍耐着,让水流尽可能的射进江的逼里。 他能猜到,cao了江的人一定是射进江的逼里了,毕竟没有人能够抗拒那种诱惑。 “唔、太宰……啊啊太冰了……”江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反应过来后很快一口咬住了舌尖。 他根本不想向太宰治求饶,于是哪怕敏感温热的yindao被冰冷的水流激射,他也还是咬牙忍耐下来。可他能够忍耐呻吟和应激反应,却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在这样的情况下感受到快感。 “江耀,你真的爽了吧。” 太宰治拧紧眉头有些生气的抠挖着男人的rouxue,他敏锐的感觉到那口被冷水冲刷的不复温暖的rou逼蠕动着在吞吃他的手指。他有些生气,气男人被水cao了也会爽,于是甩开喷头将男人裤子的裂缝扯得更大,一巴掌打在男人因为快感而绷紧的臀肌上。 没了水流,他想将手从男人的rou逼里拔出来,那口逼却还含着他的手指舍不得松开。他只能重重搅弄两下才拔出来,然后拿过剪刀将男人的内裤裆部剪开,接着就重新将手指插进男人的逼里。 满是水液的rouxue被手指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太宰治垂眼就能看见男人极力想要忍耐快感而浑身肌rou都用力绷紧的模样。 男人上身本来就只有一件被解开的白衬衫,因为被淋湿了,后面紧贴着脊背,露出完美的肌rou线条,而身前则因为身子前倾,水的重力让衬衫垂坠下去,露出了结实紧致的胸腹肌rou和满身的欲色痕迹。 太宰治不可避免的jiba硬挺,但他却还是想着让江先去一次。他拧紧眉头低头咬着江的颈子,然后一手从身前绕下去,握着江分量十足的jiba开始撸动。 rouxue和jiba都被青年玩弄着,江只能垂着脑袋嘶声喘息。他又累又爽,根本抗拒不了那种激烈汹涌的快感,很快rou逼就绞紧太宰治的手指,痉挛着高潮了。 而jingye则全部射在了太宰治的手里。 高潮了,江以为自己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他不停的深呼吸,试图尽快将高潮的余韵压下去,却被太宰治勾着脖颈拉得直起身来。他眼眸颤动,透过镜子看着身后眸色沉沉的青年。他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青年一手握着他的胸肌,将手里的jingye涂在了他的胸膛上。 江难堪的别开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