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大肚喜服洞房花烛夜/有情人终成眷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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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从不赞同,连情理也不容。” 莲子哼着曲儿,在床上看着话本,曾经被泪水模糊的话本上偷情的嫔妃和侍卫,在他的眼前仿佛动了起来。 两人嬉笑着去了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就好像他和男人一样。 莲子和官家小姐总算是见了面,官家小姐说话也亲切得紧,对宝宝也很好。 官家小姐看似刚出闺阁,居然芳龄已近三十,可却仍带着一股少女英气,好生潇洒。 “我这jiejie可是在皇帝手下破案的顶梁柱。”男人向莲子介绍着,莲子被官家小姐在头上插着亲家送的发簪,一头秀发被理顺又盘起,好生得体。 “新郎就等晚上洞房就再来看新娘吧~”官家小姐把男人赶出屋子,给莲子细细描摹着眉眼。 莲子也被官家小姐这素昧平生的温柔感动,嗔着泪想说些什么,但是官家小姐反而给莲子道起了谢。 “若不是有你,我都不知道我弟弟这下半辈子怎么过。” 随着官家小姐的诉说,莲子才知道男人曾经有多恨有多怨,整个人都被灭门之仇所包裹,无暇顾及其他。 就连好几个前来示好的富家小姐也不理不睬,若是旁人问起他以后,他也只是垂下眼帘不言语。 只是那练武场被刀剑劈砍出的痕迹表达了一切。 “以后贺郎就托付给你了。” 莲子披着红盖头,一步一步走入喜气洋洋的正殿。 没有太多的旁人,烛光照亮官家小姐和新调来的官老爷的脸,哑巴侍女和奶娘抱着两个宝宝在一旁站着。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我是一个胆小的人,莲子想,所有的勇气都给了我的贺郎。 他用力一跳越过火盆,扑进男人的怀抱里。 男人搂住他,一把打横抱起,在官家小姐和官老爷的调笑声中入了洞房。 没有闹洞房,也没有一桌又一桌的轮番敬酒,莲子和男人的家只有他们两个和孩子,不需要旁人的证明和认同。 流言蜚语既然连圣人都无法避免,又何苦为了毫不相干的人在意,两个人相爱的人只需要拥有彼此的爱足以。 他人反对就反对,说不登对可只要白头偕老便是证明,不惧世上人话他们不合适。 莲子比男人还猴急,连头上重重的冠饰都来不及脱,撩开裙摆褪去亵裤,漂亮的花xue滴着玉露坐上了男人的鸡儿。 他是大着肚子嫁给男人的,圆润的孕肚在镶金丝红底的喜服衬托下更显情色弧度,唇上艳红的胭脂也比不过莲子眼角喜悦的一抹桃红。 男人看着自己的新娘子,都看呆了,他的妻子是这么美丽。 他的妻解开胸前的绳扣,扯松颈后的肚兜细绳,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肚兜飘扬在空中,落在两人的床边。 粗壮勃起的jiba一顶直接深入那极乐的洞口,内壁又湿又热,把男人吸得爽得腿软。 “老婆好会吸,我好中意。”男人炙热的吻让莲子情动如春水,他玉藕般的手臂环上男人坚实的臂膀,飘着奶香的rufang紧紧挤压在两人之中。 “夫君你看,奶子又有水了。”莲子把男人的头摁在自己的双乳之中,柔软弹性的触感让男人忍不住又嘬又舔,把奶水舔得直喷。 花xuesao浪得不行,莲子只觉得自己的下腹冒着火,开始用着力来吮吸冒着青筋的roubang,硕大的guitou击打在肚子里最深处的软rou,把媚rou干得发麻颤抖。 莲子还是有些顾忌腹部的孩子,微微转了腰把一只腿抬在男人的臂膀上,这个姿势让男人进入得更深了。 妻是那多汁的藕,男人就是一根又热又硬的棒槌,直把这多汁的妻搅弄顶弄得软烂。 身心合一,全心全意享受情爱的感觉实在是过于好。 阴蒂也挺立着被男人粗糙的体毛剐蹭出水。 这艳红精致的喜服仍然在莲子身上半遮半掩,莲子只觉得身上全都在发着sao,就连喜服表面繁杂的花饰磨蹭着肌肤也会快感十足。 “夫君……哈啊~好喜欢~” 莲子已经被jiba干得说不出话了,眼睛迷蒙着眼泪咿咿呀呀,他想诉说好多好多的爱意,但男人的力度太大,好像都把那勾人的巨物塞进了心里。 男人粗喘着气,乐此不疲地抽插起来,两只大手时不时握住肥浪的臀尖,偶尔挤紧让莲子连那不常使用的屁xue也蠕动着流水。 莲子的前端挺立着,翘着打在圆润的肚子下方,马眼被孕肚刺激着。 就好像自己在那鸡儿cao自己的孕肚一样。 “老婆好色,吸得好紧。”男人把莲子抱起,让他大张着腿跨坐在自己身上,这样可以让roubang进得更深。 莲子被干得眼泪都流下来,又被男人温柔吻去。 “莲子好舒服,要被cao成浪货了嗯啊~”莲子脸上都是舒爽的快意,嘴里娇嗔着过去男人最爱让他学的yin荡浪语。 第一次嫁人时,是在贾府,他从偏门低头走进,来的几人都是姨太太,老妻掰开他的嘴。 就好像在打量畜生是否健康,那时候他便死了心,想着自己可能要在宅子里当一辈子的roudong了。 但是那都是过去。 这次的他被送了十里浩浩荡荡的嫁妆,被贺府的仆从们一点点抬进了那有些穷酸的家。 现在的他是贺夫人了,身上穿的戴着的是男人jiejie送的嫁礼,递上了给收养男人的养父的一碗父母茶。 当年善良老婆婆知道自己为了她的药钱卖了身子时,含着泪说他何苦下贱。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让人怜爱?”男人抚摸过莲子白嫩的脸颊,亲吻着他额间的点黛。 莲子笑着摇摇头。 “我这一生的苦难都是为了遇见夫君。” 男人总见他哭,其实他之前从不流泪。跑去贾府下跪卖身时,打开腿间少见的雌雄同体的花xue任贾老爷亵玩时,被当作下贱的畜生遭人冷眼时,他都不哭。 只是那一天,被男人在街角拎起裙角疼爱时,他的封闭的情爱一窍瞬间被打通,那欢爱愉悦的泪水忍不住流下。 男人对他一见钟情,他又何尝不是。 有人在意,有人心疼,那泪才滴得值当,若是孤身一人,又何必流些无人怜爱的咸水。 莲子抱紧了身上的男人,呻吟媚叫着,紧接着抖着身子将男人的精一滴不落兜在肚子里。 那婚床上坠垂的朱玉帘子晃了一整晚。 过了半月,城里的贺少爷带着莲子离开了,有人好奇是去了哪里。 他们携手去看了那西域最边上黄沙尘土飞扬的沙山,去了最冷北方即使夏天也不融化的雪峰,踏上了山清水秀却不缺烟火气的山林居所的路。 贺少爷和莲子最后生了好多好多孩子,院子里都是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两人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平安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