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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皮带做口枷,被当成小母马骑,生殖腔内射

    冷调的檀木香和橙子味迅速地交缠在一起,在狭小的空间里膨胀开。季斯年guntang的呼吸喷在宋念的后颈皮上,像衔着一只猎物,在完成信息素的注入之后也没有立即放开,而是叼着包裹着腺体的那一小块皮rou,轻轻地舔了舔。

    “嗯……”

    那一瞬间,宋念恍惚被他含在嘴里的是自己的整个身体,体内的情潮在一瞬间疯狂上涌,他浑身一震,瘫软在地,然后像案板上的鱼一样弹了一下。

    赤裸的皮肤蹭过车厢底部的地毯,泛起大片的潮红,带起钻心的瘙痒。他被反绑的两只手指根发颤,在空中无助地抓了抓,却突然被Alpha粗暴地往上拉,直到肩胛骨因为扭曲的姿势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原本贴着地面的上半身被季斯年强行拉起,离开地面。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膝盖上,让撑开生殖腔的rou刃进得更深。宋念的大腿吃不住力地颤抖起来。他动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哽咽声,迷乱地晃了晃脑袋。

    发情期。

    发情期……

    不是那种忍一天就能撑过去的假性发情。是能持续五到七天、能让Omega欲仙欲死,只有被内射或者成结才能得到抚慰的正式发情。

    大量的sao水简直是瞬间从rouxue深处涌出,肠rou疯狂痉挛起来。guntang的roubang插在生殖腔里,稍稍缓解了那种癫狂的欲望。可季斯年却一动不动,勾起了Omega身体深处更让人崩溃的空虚感。

    “年哥……”宋念扭过头,绝望地喊出声,哭得粘连在一起的睫毛疯狂抖动着,模糊的视线里,却只有alpha面无表情的脸。

    宋念“呜”地一声哭出了声,被情欲灼烧的脑海一片混乱。不知为何,残留的一丝清明却让他想到了季斯年上次成结时用过的、收束着满满一袋jingye的避孕套。

    发情……如果年哥不给他,他会死的。

    宋念哽咽一声,哭得湿红的眼睛绝望地闭上。

    他会不断、不断地发情,晃着屁股求欢。可是没有jingye……他真的会死的……

    那种像是被晾在沙漠里晒了几天几夜,看着一碗水却无论如何都得不到的痛苦和焦灼像是再次回到了Omega的身体里。

    不要……

    摇摇欲坠的意志抵抗着铺天盖地卷来的情潮。恐惧让宋年怕得发抖,季斯年的手掌刚抚上他的脊椎,Omega就艰难地用下巴蹭着地面,利用肩颈的力量往前挣仓出一段。两片湿润的嘴唇嗫嚅了两下,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要……要,要……”

    他这挣,让原本插在身体里的rou棍都滑出一半。季斯年眸光一暗,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要什么?要谁?说啊!”

    Omega却是摆了摆脑袋:“要,吃……要,吃要……”

    季斯年动作一顿,突然意识到宋念说的不是“要”,而是“药”。

    他要抑制片。

    怒火蓦地蒸腾而起。季斯年伸手,将宋念绑在一起的手腕用力往后拽,无视着Omega的哭叫挣扎,强迫他保持着两腿跪地,上半身悬空的姿势,挺跨猛地往前一撞。

    rou刃尽根插入,熟软的rouxue瞬间绽开,sao红色的内壁没有任何抵抗,将粗热的jiba满满当当地吞了下去。硬挺的guitou瞬间击打在脆弱的黏膜上,让宋念“啊”得叫出了声,乱七八糟的yin水“咕叽”一声被挤了出来,顺着大腿一路流下来,在膝盖周围的一圈地毯上洇开。

    rouxue里酸胀不堪的软rou被狠狠磨过。被cao干的快感一瞬间逼退了rouxue深处的空虚和瘙痒,让宋念瞬间一个哆嗦,沉浸在温水一样的满足感里,脚趾都舒爽地蜷缩起来。

    一瞬间,所有挣扎的念头都被抛出脑海。宋念眼神涣散,浑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屁股中间、那个被干得熟红色的roudong上,只想被用力、甚至粗暴地cao干。

    xue口馋得sao水直流,rou刃往外抽出一点,宋念的屁股就立刻跟着一翘,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粗热的rou棍含在中间。季斯年却压着他的腰,好整以暇地将rou刃抽了出来。顶端膨大的冠头在大腿内侧轻轻地磨着,像猫爪子一样宋念心口挠着,让他痒得浑身发抖。

    唾液从嘴角流出,垂下一条亮晶晶的细丝,落在了地毯上。宋念的鼻息间尽是灼热的呼吸,他难耐地伸出舌头,用红软的舌尖在嘴唇上反复舔舐,直到给两片唇瓣上了一层莹润的釉色。

    空虚和瘙痒让rouxue里的媚rou猛地痉挛起来,他纤细的腰杆往下塌起,用屁股在季斯年胯部来回蹭着。柔软的唇齿间吐出喑哑的呻吟,猫咪叫春一般发sao:“……唔……插进来……嗯嗯……里面痒,插我……哈……”

    十足十的……sao透了。

    季斯年眼底尽是红色的血丝。他喉咙微动,咽下一口唾液,掐着宋念手腕的指节微微发力,几乎要流下青紫的指印。

    他欺身向前,压在宋念身上。薄薄的嘴唇凑近宋念耳边,声音发哑:“想我cao你?”

    宋念发红的鼻子抽了抽,光裸的脊背微微抖动,从喉咙里冒出含混而急切的声响:“嗯,嗯……年哥……唔……插进来……”

    alpha却不动,带着粗茧的手指抚过宋念大片白皙而光润的皮肤,像是在拨动一张琴上的乐弦。

    Omega像是一只被扔在水里的鱼。四面八方都是逃不开的、让人窒息的情潮,季斯年还在不停撩动着水花。他的耳边嗡嗡一片,费了好大力气,才听明白季斯年在问:“你这样求过别人吗?”

    宋念眼神发直,难耐地摇晃着脑袋:“没,没……只……只想年哥cao……”

    季斯年却冷笑一声:“骗子。”

    来不及争辩,一根长带就突然勒在了宋念脸上。两端猛地一收,长带在后脑勺上口扣好,勒进了宋念柔软口腔。

    他愕然地睁大眼。

    是刚才扇他屁股的皮带。

    臀尖还在发麻发烫,沾着sao水的皮带就勒进了他的唇齿之间,带着一丝腥味。宋念牙关大开,足有三指宽度的皮革软中带韧,让他只能被迫张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季斯年缓缓转动着皮带,直到皮带上冰冷的金属扣子被塞进了宋念湿软的口腔里。温热的黏膜裹着一块冰,红软的舌头抖抖索索地轻轻一触摸,被凉得一抖,控制不住地往后缩,几秒后又因为酸软不得不往前抵,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哭喊声……

    “反正不管问你什么,你不是不答,就是说谎。”季斯年冷笑一声,眸光发冷,“这张嘴长着也是没用,会叫就行了。”

    rouxue里逼人发疯的瘙痒让Omega的神识一片恍惚。即便如此,他还是听出了季斯年话语里的残忍暗示。下腹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可是身边的alpha却什么也不给他。宋念像是被扔到岸上的鱼,疯狂摆动挣扎着自己的身体,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哀哀地哭泣起来。

    眼泪大滴大滴地坠下,像一场淅淅沥沥的雨。季斯年的手心被一滴水砸到,不耐烦抓着他的头发,将宋念的脸往上掰。

    下腹像是有一团火在烧,让alpha升起一种陌生的焦躁感。宋念唇齿大张,像一朵被强行剥开花瓣,随意触碰着花蕊的玫瑰,下贱而甜腻。季斯年深吸一口气,对准雪白臀rou间那个殷红roudong,直端端向最深处插去!

    “我都没哭呢,你他妈的哭给谁看……”

    !!!

    rourou上青筋直跳,把层层叠叠的媚rou撑开,搔刮着每一寸湿滑的软rou。疯狂地快感从体内部炸开,沿着四肢百骸延伸出去,宋念的眼睛猛然睁大,整个上半身猛地一弹,从喉咙伸出发出一个破碎的“嗯”,接着重重摔在地上。

    他喉咙口的软rou被刺激地几乎僵死,只能发出喑哑破碎的声音。湿软的甬道反射性绞紧,让季斯年重重地喘了一下。宋念满脸沾满了热汗和泪水,额边的碎发被彻底打湿,一缕一缕地散开。他还没从上一次抽插中回过神来,季斯年又是重重一捅,撞得他往前一抖,湿发也跟着一晃。

    “……嗯!”

    季斯年一手拉着宋念被绑在一起的手腕,一手扯着那根皮带,不给宋念任何适应的时间,激烈地摆动起来。粗壮的rourou被rouxue夹得突突直跳,一次又一次地破开生殖腔口,享受着幼嫩的胞宫带来的极致吮吸感。

    痒意和酸胀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在宋念的身体里肆虐。他整个上半身都靠着季斯年做支撑。勒在嘴巴上的皮带被往上扯去,逼得他要始终保持往后仰头的姿势,稍微晃一晃就会被就从后面拉紧,更不要幻想把额头抵在地板上蹭蹭。

    像一只被套上了缰绳的小马驹。

    季斯年牵着绳子,享受着胯下怒张的rou刃被多汁的胞宫嘬吸着的极致快感,双眼发红,抵在宋念的生殖腔伸出,用力地碾压挤压。Omega浑身不停地痉挛,脚趾紧绷,被逼得崩溃地哭泣,却只能发出喑哑的闷哼声。

    “呜呜……嗯……嗯嗯……唔嗯……哼……哼……哼……”

    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宋念浑身都泛起粉红色,脸颊上更是犹如缺氧一般,呈现出一种靡艳的红色。他觉得自己成了一只小母马,被alpha骑在身体下,用粗硬的roubang抽在他身体里让他赶快跑,又用缰绳紧紧勒着他。

    好痒……呜呜……太大了……好舒服……嗯嗯……嗯……用力插……嗯……啊……生殖腔又被cao进去了……好痛……呜呜……啊……

    “啊哈……啊……啊啊……啊哈……”

    宋念被顶得上下起伏,肥嫩的rouxue被悍然贯穿,疯狂插弄。紫黑色的大jiba毫不留情地贯穿rouxue,将一张一合不停抽搐的xue口干得sao水直流。

    小腹里那个柔软多汁的器官被酸涨发热的感觉填满,发情期无时无刻不让人发疯的瘙痒感略略散去一点。在季斯年又一次极深入的插弄时,粗热的guitou顶端换过被jian得发肿的黏膜,马眼擦过侧壁,轻轻一吮,让宋念浑身剧烈一抖,瞳孔猛然放大,几乎要晕倒过去,仰起头进入了无声的高潮。

    生殖腔连带着甬道里的软rou在一瞬间收缩到了极致,季斯年喘着粗气,紧扣着Omega乱扭的腰,“啪啪啪”地疯狂抽插起来。劲瘦的小腹拍打在宋念仍然红肿的屁股上,无异于又一次抽打。宋念被jian得满脸是泪,神思恍惚,却无论如何也没法逃开,被强制延长着高潮。

    sao水简直失禁一般从后xue里喷出来,汁水四溅。季斯年的粗重的呼吸、宋念被堵在喉咙里的娇喘和“噗噗噗”的水声交织在一起,yin乱不堪。

    疯狂抽插上百下之后,季斯年手上的皮带猛地绷直,将宋念拉得几乎窒息,在前所未有的紧致rou腔里,Alpha重重顶入,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在层叠媚rou的吮吸舔裹之中,精关一松,激射出一大泡浓热的jingye,灌满了宋念不停抽搐的胞宫之中。甚至有更多的jingye倒灌出来,顺着Omega润白的腿根往下流,拖出一道泥泞湿滑的白浊。

    高浓度的alpha信息素和jingye混在一起,让Omega仿佛置身温暖的水波中。宋念眼神涣散地盯着地面,还没来得及仔细体会身体里那种极度舒适的热涨感,就又被抓了起来。

    他被扔在汽车后座上,双腿大开。季斯年没有顾忌他还在高潮后的不应期,就再次插入了被cao得红肿的后xue里,把正在往外流的jingye又堵了进去。

    “我还没爽够呢,你就想舒服?”

    alpha捏着他的腿根,残忍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