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耽《替阿姐出嫁之后》1v1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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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 / 中H / 正剧 / 青梅竹马 / 轻松 文案:双胞胎弟弟替姐出嫁,却被他视为兄长的端方君子发现隐藏的秘密。大概就是一句话,既然嫁给我了就是我的妻子了,生不生孩子无所谓,主要就是喜欢这个过程!温柔攻,真的好,一边安慰一边艹。 温柔君子x小可爱直男,睡前rou香小甜饼。 第1章 也是荒谬! 他一个男子怎么能嫁给另一个男子? 并且要嫁还是他一直视为兄长的二哥! 一杯酒送入口中,酒烈的他牙颤!他平日里便不善饮酒。今日的天色也黑沉的厉害,月光照在庭堂也是有一股子森然的冷意。 二哥并不是他的血缘兄弟,是另一位世家子弟,因为两世家交好,两府往来亲密,他便得叫他一声二哥。 他二哥性子温和,少年时便声名远扬,最重要的是,对他颇为照顾,所以他叫一声二哥也是情真意切! 因为胞姐和二哥从小就定有亲事,有这一层关系在,他一直把二哥敬重为姐夫兄长 可是昨日姨娘叫他前去,却告诉他,今上忌惮二哥家势,欲强行为二哥指婚!为着拒了皇帝的赐婚,二哥提及与他胞姐的这门亲事,哪想皇帝并不罢休,意欲让他多娶。 “二郎这孩子竟然当众他说今生只娶一妻不纳妾!今上被驳了面子,面色不悦,并也不再逼迫,只下令立即择吉日叫二郎与你jiejie成亲!” “再过两日偏是适合嫁娶的吉日,今上意思如此,定会移驾观礼。” “可你jiejie早在几日前便突然不见,至今也未寻到!我的从焉啊!到底去哪里了?!” “三姐失踪了?!” 席从雁想起姨娘一边着急一边抹泪的样子。 “雁儿,从焉失踪一事老爷和夫人都不知道,姨娘不敢说啊!” “我知道你同二郎那孩子要好,你先替嫣儿嫁过去,过了今上的眼,再同二郎说清楚,等找到嫣儿换回来这一切便都解了!” 姨娘几乎是哀求着他。他姨娘身份低微,家中主母手段了得,这么多年他和姨娘胞姐过的如何,他再清楚不过。 他和胞姐一胎同出,相貌几乎没有差别,因为意外,他也不比胞姐高上多少。 眼下唯有这个法子,可以不使姨娘受到牵连,保住胞姐的婚事,能瞒过今上顺遂了二哥的意愿。他只能应下。 但是三姐怎么办?人究竟在哪里,这可是她的婚事,他现在连去找她也不够能。 二哥一向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想必这件事也不会为难。或许,他可以托二哥帮忙去寻他三姐。 …… 自姨娘同他通过气后,他便住进了胞姐的闺房中,他和她胞姐在府中本不出色,一向对人少言少语。他爹和嫡母在姨娘离开之后很快便要见了他,一番嘱咐,期间主母面色并不全然和善。 缘由这桩与二哥的好婚事,本轮不到他们这样的庶子,庶女。只是当时情况两家刚说要定亲,他胞姐同他便出生了,时府中只有他jiejie一位女孩儿,这便定下来了,而后一年,嫡女出生,却也未改。 哪里知道他二哥现在有如今能耐呢呢? 这日晴明。 席从雁趁下人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快速穿上贴身衣物,然后被一众丫鬟婆子涂脂抹粉,着凤冠霞帔,一番礼毕后被扶入轿。 若不是阿姐莫名失踪,现在他应该会在送亲的人中同姨娘一起抹泪,祈愿他阿姐幸福。 可现在他阿姐失踪了,他却是不能去寻找。 一路上的敲打声令他烦躁至极,他在轿中摸出不知是哪个婆子塞给他的小册子,上面写着。 …… 席从雁还是翻开看了几眼,皆是一些男子cao弄女子的春图,他在那交接的位置上停留过眼,一时感到脸热羞耻。 不禁思量起来,难道像二哥那样温雅的人,难道也会行这种不堪之事吗? 席从雁收好册子,在颠簸的轿中入眠。 直到轿停了,有人扶着他出来,盖头只能让他看见地面。有人引着他做足了礼,拜过了堂,又扶进了洞房。 席从雁坐上喜床后才松了一口气,这一身厚重的嫁衣饰物伴这一套琐碎的礼节,让他疲劳的紧。他腹部隐约不适,但他还不能歇息,屋中有婆子一直伴着他,他须得一直端坐等着他二哥来。 屋子中安静,偶尔听到一些鞭炮声响。 等到烛火更加明亮之时,有人敲响了门,有几声敬重的声音迎着人踏了进来,门又关上。 席从雁瞬间精神起来。 也不知道二哥会不会识破,但他脸上的妆容厚重,想来也看不出什么,很快他便会同二哥解释。 屋中有静谧过一会儿。 还是一个婆子开了腔。 “二爷须得亲手挑开新娘子的红盖头,这般才更是吉利”。 “嗯”一声听不出喜怒。声后,有人朝着他过来。盖头掀开,席从雁入目的是金与红,烛光在红绸中熠熠,满目喜庆。他二哥一身红衣不俗,衬的人更加俊朗。大红大紫之色着身总是更添人几分得意,不同于他之前看见的尔雅端方。 二哥看了他一会儿,问道:“你是从焉?” 席从雁点了点头。 “果然和从雁说的一样,面貌很是相似。” “二爷,该饮合卺酒了。”又一个婆子端上托盘,盘中立着两杯小酒。 二哥端起一杯递给他,席从雁略有犹豫,接过,两人互相敬后饮下。他觉得腹部更加不适了。 “二爷……”婆子欲又张嘴。却被二哥止住,唤出门去。 屋中现下只有他们二人,席从雁便想全盘脱出,眼睛转悠到门外,隐约有人影。想必是在外面听声的人,他下了床,走到二哥身旁,回想着早晨婆子教导他如何在新婚之夜伺候夫君,如何夫君宽衣的方式,抽取二哥的束腰,然后一层层解衣物。 二哥竟也没动,任由他解着。于是他靠近二哥的耳边,小声的说到:“二哥,我不是三姐,我是从雁!你先别出声,听我说。” 说罢,他感知二哥身躯有些紧绷,想来是被惊到。 从门外看看屋内的影子来看,只见一人为一人解衣伺候,然后两人消失在烛火映不上影子的地方。 席从雁思虑后觉着,这床榻是个好地方,二哥听了他的话,换上寝衣等着他解释,席从雁把缘由打算都一一说来。 赵谦看着眼前妆容未卸,此时在烛光显得有些娇丽的面孔,看他说三姐失踪,他只能先顶替嫁过来,希望他不要怪罪。说他三姐的好,望他能够帮忙尽快寻找回来,则夫妻团聚。最后他又不知这一切是否妥当,向他望来时期待的目光。 赵谦只在幼时见过席从焉,记忆中是个很安静的女孩儿,后来就没有见到过,女儿家都待字闺中不轻易见外男。 他从前觉得席从雁是个乖巧令人怜爱的弟弟,现在亦然。 第2章 这一夜的谈话,赵谦答应帮忙安排人手寻找席从焉,毕竟这是他的妻子。而席从雁需要假装他的妻子,直到把席从焉找回来,他们再换回去。至于席从雁这个身份,当时同姨娘商量过后,便称已经去游学了。 席从雁达成心中所想便觉得十分困顿,实在是今日一番周折太过疲劳,因着身边是个颇为信任的人,所以睡着了。但没过多久又被床上什么东西硌醒,他用手一摸,是一粒枣子。应该是床上的东西没有收拾干净,人一睡觉又偷偷跑出来几个。 他看见一旁的赵谦睡的端正,迷迷糊糊间的将手伸进赵谦的被子里,一摸,果然也有桂圆莲子等物。 “二哥?”席从雁靠近了试着唤了一声,想把床上的果子干都搜罗干净,防止再被中途硌醒,但赵谦没有什么反应。他只觉得要把东西拿出去,便也没有留意手摸进了那里 赵谦因为腰间的痒意醒了,睁眼一看,是席从雁亵衣散乱,眼神迷糊,伸手在他被褥中摸索。“从雁,你在干什么?” “二哥,你被子里面有莲子。” 赵谦伸手进去,果然拿出了一粒莲子。看着莲子,他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从雁你不饿吗?”据赵谦对席从雁的了解,这小孩从来规行矩步,像今日这样的一日,想必没有什么进食。 腹部的不适感凸现起来,席从雁确实这一日都没吃上什么东西,被这一提,登时就饿了。 桌上有些果子,喜糕一类。 “不如我叫人上些饭菜。”赵谦一直对这个弟弟很有眼缘,愿意多照顾一些。他年长席从雁几岁,知事后晓得自己同她胞姐有亲事,更愿意亲近他了。 “不用了二哥,太过劳动,我吃糕点就够了。”说完拍了拍赵谦,顺利下了床,然后茶水就糕点吃了几块,嘴边沾了些碎糕。 倒是真不客气,赵谦看着他下去,吃的够了又回来,递了一块方巾给他。席从雁擦干净嘴,很快又睡了过去。 赵谦记得在书院看到小孩的时候,当时他对自己还十分拘束,向他请教的声音细小的不可闻,后来他对席从雁说过同他胞姐的亲事,他才愿意叫他一声二哥。他比席从雁长几岁,总共一起在书院待的日子不过三年,就开始科举入仕。两府都在京畿不远,但终不如从前在书院中相见时长。 不知道他jiejie是否也像他一样的性子,乖巧听话,却又不是真的傻气,有时还有些许聪敏。赵谦也有些困顿了。 …… 次日,席从雁很早便醒来了,他转头看着离他不远的赵谦也醒了,瞧着像在思索什么,席从雁叫他,两人便下了床。 赵谦没有立即叫上丫鬟婆子进来伺候,而是寻了把匕首,刺破手指滴了血滴在一方帕子上,床铺上也弄了几滴。席从雁一开始不明就里,见他用匕首伤着自己,就要制止他,后来看他往床铺去,恍然明白,登时脸红起来。 赵谦看着他红着脸,觉着有趣,笑问他:“从雁为何脸红?” 他闷声不答。 赵谦没再逗弄他,叫了人进来伺候,很快两人便都行装妥当。 有了赵谦愿意照应,席从雁也就没有一开始来府中那种拘束和紧张感,这间新房他从前没有来过,但赵谦的居所他也不算少来。进来伺候的婆子有两个他熟悉,是常侍奉他二哥的人,其他的他都没有见过。 他换上鹅黄色的衣裙,侍女给他梳上新妇发髻,插上发簪。至于喉上的凸起,不知道他姨娘从哪儿花钱请教人得了个法子,能掩饰的住。席从雁看着铜镜中的女子,略施粉黛,柳眉杏眼,朱唇饱满,落落大方。这不就是他jiejie的样子吗? 又看见他二哥在一旁露笑,有着旁人在,他不敢乱说什么话,羞赧的瞪了一眼他二哥。 在旁人看来,便是个可人儿的女子对着她的夫君眼传秋波。 赵谦看着席从雁被侍女安排在妆台梳妆,笑他不情愿的样子,觉得可爱。突然被他上妆后瞪了一眼,更觉敢态可掬。 一番装行完毕,两人便要去对家中长辈请安。一路上有仆人问安,或有口舌伶俐着夸赞他们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 席从雁想着见的是赵家许多长辈,还是觉着紧张,他口齿并不伶俐,恐怕难讨长辈们欢心,也生怕做错什么,日后他jiejie回来被为难。 赵谦似乎知道他的窘迫,一只手牵上了他,有侍女掀开门帘,迎他们进了屋。 屋中装点并不铺张,花瓶木器等物件摆放讲就,相互得称雅致。 正中的位置坐着一男一女两位慈蔼的老人,想必就是二哥的祖父祖母,往下两列的左右是赵谦的父母,其余中他只认识赵政大哥,赵政大哥身旁坐着一位穿着湖蓝绿衣裙带着笑意的清婉女子。 赵谦带着他请安敬茶,经过祖父祖母,赵谦爹娘,就到赵政和湖蓝绿衣裙色女子这里。她接过席从雁的茶水,笑着说道:“倒是个美人儿,看着就惹人怜爱,难怪子慎喜欢,非卿不娶。” 席从雁顿时红了脸,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道谢,赵谦替他解围道:“从焉羞怯,子慎替她多谢长嫂加赞,日后子慎与从焉,还需长嫂多多担待。” “子慎这是哪里的话?一家子人说什么担待不担待,倒显得生疏许多!”说完便没有再多说,席从雁规矩的叫了大哥长嫂。又同赵谦一一见识其他人。 正当时,赵谦的祖母说道:“听闻从焉有一位双生子的弟弟,我从未见过双生子应当如何,从焉生的可爱,我也不曾见过她弟弟从雁,谦儿,何时叫从雁到府中做客,好让祖母见见。” 座下也有人应声,表示也想一见。 席从雁只觉得要露馅,定住身回道:“回祖母的话,却不巧弟弟几日前已离家游学,恐怕不得近日相见。” 赵家老祖母一听,略带失望之色:“果然不巧,游学很是好,一家子亲戚,日后总有相见的。”便不再说什么。 不多时,又有些后辈前来像祖父祖母请安,赵谦略作介绍,便带着他离去。 如此,又过了早膳,午膳。这样一日下来,席从雁只觉得浑身疲倦,他一直都避免多说话,一定要说话,也尽量温声细语。 还好不是日日都这样!入寝前他自己宽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