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下)口塞羽毛棒马鞭sm调教/岔开大腿求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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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工作完毕,蓝盛夏手里拿着一根末端系着几根柔软羽毛的金属棒,在他身上游移。 下腹一凉,余洛秋目睹自己的裤子被解开并褪至腿间。 蓝盛夏盯着他高涨的性器,好奇地打量着:“嗯,比我的小。” 余洛秋怒火朝天地仰起身子,却被手铐束缚住,只能勉强仰起头与他怒目而视。 那根羽毛棒在自己身上灵活地扫荡,激起了无数敏感点。尤其是在rutou周围打转时,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让余洛秋快要疯了,想让他停下,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反而更像是迎合求欢,更让他觉得羞耻了。 轻柔的羽毛飘至裸露在冷气中坚挺的roubang上,若无其事地上下爱抚着,瘙痒感触发许多神经,下腹的酸胀感憋得余洛秋难受极了,只得扭动身躯避开那根羽毛棒。 “哈啊啊——” 可在蓝盛夏看来,这样一脸难耐地扭臀摆腰的余洛秋,反倒更像个yin荡色情的小贱奴。 羽毛继续下移,来到初经人事的花xue,绕着那处隐秘打转。 “呃呃……!!” 难以言喻的麻痒感席卷而来,余洛秋被刺激得猛然拱起了腰臀,想要拒绝羽毛的撩拨。 只听一声脆响,蓝盛夏打开了一瓶不知名液体的盖子,倒了些在指腹,随即对着花xue滑了进去。 “好湿啊。” 蓝盛夏有点儿吃惊,老实说,他没遇到过谁前几次不用润滑液就能湿成这样的,xiaoxue又紧又热,吸得他舒服极了。 真是个极品。 “呜呜——!!”余洛秋绝望地躬着腿,只求他能出去,却不料蓝盛夏似乎被吸得上瘾,手指越插越深了。 他的手指在余洛秋湿热地体内放肆地窥探着,越来越深,就像咬了一口刚拿出冰箱的雪糕,冰凉的触感自舌尖瞬间蔓延至全身,打了个冷哆嗦。 余洛秋反应则更强烈,浑身都被他插得颤抖起来,连声音也不稳了:“呜呜呜……呜呜……” “在说什么呢。”蓝盛夏好奇地替他解开了口塞,还他暂时自由。 垂在颈间的口塞上沾满了口水,而余洛秋被亲得肿胀的唇也泛起了yin荡的水泽。 “……出去!!”他大声骂道。 蓝盛夏顿时不满,皱起了眉,手指在他体内用力一插,搅着肠rou顶到了敏感点。 “啊!”余洛秋紧紧闭上了眼,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不,不要……” “不要?”蓝盛夏抽出了沾满情液的手指,递到他眼前逼他看个清楚,“明明想得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要?” 余洛秋不敢相信那些是自己分泌出来的液体,可下体的确觉得又热又湿,顿时烧红了脸,不与他言语。 “不承认?放心,我有办法让你求着要。” 蓝盛夏神秘地勾起了嘴角,从刑架上取下一根东西来。 不看还好,余洛秋定睛一看,瞬间失了血色——那是一根黑色直鞭,金属圆柄,但鞭头是真皮的片状。这种鞭子,原本是用来训马的,如果落到自己身上……余洛秋已经不敢往下想。 “这……这是干什么的……你不会……” 蓝盛夏将鞭子贴在他脸颊,冰凉的触感让他陡然打了个寒颤。 “只要听话,就不会惩罚你。” “但要是不听话……” 余洛秋还没开口,那根马鞭已然滑到他左边的rutou前,狠狠落下一拍。 凌厉的痛感瞬间让余洛秋挺起了背,眼眶瞬间泛红,嘴里按捺不住地痛呼:“啊!” “要是不听话,就会被狠狠地打。” 奇怪的是,当鞭打的痛感褪去之后,取而代之的是麻痒和酸胀感,那粒娇小的乳珠反而越战越勇,更加肿胀起来,泛起暧昧的光泽。 蓝盛夏受了蛊惑,低头含住了他的乳尖用舌苔摩挲,吸得余洛秋舒服极了,忍不住在身下颤抖低吟。 “啊啊……” 看来是有用的嘛。蓝盛夏在心里满意地点了点头。其实这道具他是第一次用,不知为什么就想在余洛秋身上做实验了。 余洛秋的反应着实让他太惊喜,那副欲拒还迎的sao模样令他欲罢不能。 他实在忍不住,整个人覆了上去,将余洛秋在身下抱了个满怀。 两具年轻的身体热烈地交织着,高涨的阳具顶着彼此的肌肤来回摩擦,快要擦出火花。 余洛秋被他吻得几乎窒息,好不容易透了口气,忽然手脚一松,蓝盛夏将他的枷锁解开了。 或许是艳红的灯光太暧昧,或许是蓝盛夏的脸太迷人,总之余洛秋竟然没有挣扎,而是伸出舌头热情地回应他,双腿将他的腰紧紧缠住。 其实,他的某处,早已饥渴难耐…… 忽的,蓝盛夏松开了他,就着跪在他腿前的姿势,拿出那细长的马鞭,寻到了他的股间,来回摩挲。 “嗯啊……你,你不是说,不会惩罚我……”余洛秋目睹着他用马鞭爱抚自己的xue口,顿时瘙痒难耐。 濡湿的xuerou不断张合着,被马鞭抚摸得颤抖不止,吐出些许黏液出来,显然已是等不及了。 蓝盛夏看得入迷,将他翻过身子来,以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背对着自己跪倒。余洛秋浑身瘫软如泥,只得任他摆布。 马鞭扁扁的头对准了花xue落下一记响亮的拍打,痛得余洛秋整个身子趴在床上,惊叫一声;“啊!!” 余洛秋还没来得及闪避,又落下一记,疼得他冷汗直流:“好疼──” 可在疼痛感逝去之后,到来的却是密密麻麻的瘙痒感,无数股电流急冲冲地窜至全身,奔涌不止。 “痒……好痒……” xue口收缩更疾速,像一张小嘴饥渴难耐地不断闭合,时不时流出难堪的液体来,沿着大腿根部淌到真皮圆床上。 “哪里痒?” 蓝盛夏扬起鞭子,又抽了两下他的屁股。 余洛秋浑身一震,连呻吟都变得破碎:“哈啊啊啊,xue,xue痒……打…打我…” 蓝盛夏下腹烧得似火,却仍强忍着道:“说什么,我听不清。” 又打了几下他的后xue,余洛秋的翘臀已是红肿不堪,拍子上都沾了yin荡的液体。 “好痒……呜呜呜……” “cao,你个sao货。” 他又痛又痒,早已堆积的欲望无从发泄,只觉得空虚无比,实在忍无可忍,最大角度地张开双腿,眼眶涌出热泪来:“受不了了,快插进来……” 余洛秋原本一腔低沉迷人的嗓音,在此刻竟变得出奇地色情魅惑,光听他的声音都要射了。 蓝盛夏强忍住泄意,脱皮了裤子:“求我。” 余洛秋转过头来,精致的眼眶湿红,瓷娃娃一般的脸上挂着泪,一副极度楚楚可怜的模样哀求他:“求你,cao我……” “求求你,cao我吧……” Fuck!受不了了! 蓝盛夏提起粗硬的性器就往他xue口捅去,骤然连根没入,两人都爽得几乎升天。 蓝盛夏本来就有了泄意,在他体内一阵冲刺,被湿热不堪的肠rou紧紧吸着,爽的要命,再加上余洛秋在身下极致性感地不断叫着床,叫他不射都难! “来了──” “啊啊啊,别……这么快……” “呃!”蓝盛夏低吼一声,将jingye尽数喷涌在了他体内。 一般来说,他是绝不内射别人的,就算要射,也要戴套。但不知为什么,对身下这个人,他就是不想戴套,就是想在他体内射满、射爆,让他浑身都是自己的体液味道…… 蓝盛夏将雄根留在他体内,从背后紧紧抱住他,胸膛紧贴着背,上下起伏。 暧昧的红光熏着两人,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xue内的jingye缓缓流出,顺着大腿滴落床上。 “你…这么快就…射了。”余洛秋喘着气道,有些不满。他还没得到满足呢。 谁料蓝盛夏啄了一口他的脸颊:“宝贝,刚才只是热身运动。” 于是,他挺直了腰杆,以roubang插入体内的姿势将他转了个身,roubang搅着肠rou擦过无数敏感点,余洛秋有些惊讶。 “还…还来?” 不错。 蓝盛夏将他的大长腿摸了个爽,然后抬到自己肩头搁着,双手撑着床面继续抽插起来。 余洛秋第一次清醒地与他正面交锋,蓝盛夏额角的汗珠不断滴落,体内的欲望再次被一点点唤醒,开始膨胀。 “你……你叫什么?” 蓝盛夏的眼中波涛汹涌:“Summer Lan.你可以叫我,蓝盛夏。” 蓝盛夏。 蓝色的,湿热的,盛放的,夏天。 余洛秋迷离地想着,忽然roubang顶到了体内最深处,伴随着一声颤抖的呻吟的,是潮水般倾泻的极致快感。 “你呢。”蓝盛夏整个人贴了下来,好插得更深。 两具火热的rou体紧紧贴合,黏腻纠缠,间不容发,一发不可收拾。 余洛秋将唇贴近他若即若离的耳畔,道:“余洛秋……哈啊……剩余的…余…啊……洛阳的,洛……秋天的……秋……” “好巧…我们名字里…都有季节,你是秋天,我……是夏天。” “宝贝,我要来了。” 蓝盛夏亲了他一口,挺直身子将他双腿抓住用力分开,开始冲刺。 剧烈的碰撞声在昏红的室内回荡,猛烈的撞击几乎要将骨头磕碎。余洛秋紧紧咬住下唇,感受着不断倾泻的快感,伸出手握住自己的roubang,伴随着他的抽插极速taonong起来,一起冲上了快感的顶峰。 余洛秋忘记自己是如何睡去的了,但他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他们俩不知疲倦,折腾了整整一宿。而他,被射了整整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