氦闪(亵玩/触手/无法射精)中
02 那一截触手被瞬间斩断,余下地半截在池屿后xue中触电般挺动,将池屿的肠腔一整个搅得汁水淋漓,一根头部如同海蜇的触手用rou边撑开褶皱,内部细长的“蛇信”伸入rouxue,卷出那节断掉的触手,有着海蜇头部的触手后撤,抽出的触手逐渐安静,变成一根鹦鹉螺纹般扭动的静止固体。 青蛇变为人身,触手拖着池屿的臀rou,让池屿完全趴在顾闻桥的身上。 他们顺着楼梯往上走,每走一步,池屿翘起的yinjing就会在顾闻桥的身上来回摩擦,这种快要被折磨的崩溃却无从宣泄的感觉让池屿从惊慌变成烦躁,从烦躁变得愤怒,最后开始流泪。 他终于想要不择手段地获得哪怕一点儿快感,哪怕一点儿宣泄的机会,他的舌头如今终于变得灵活了些,舌尖舔弄自己的齿臼,在口腔内部的黏膜上滑来滑去。 池屿的眼睛浮起一层朦胧的雾气。 那双清澈的,纯真的眼睛,覆盖上一层玫瑰般的薄雾,瑰丽中带着一点懵懂迷茫。 他的舌头伸出来,时间倒流,仿佛回到他被国际刑警抓住的那一刻。 难捱的喘息从池屿的喉咙和鼻腔中发出,他的腰身前后挺动着,翘着那一根yinjing在顾闻桥的腰胯上蹭着,后xue寂寞地滴着水,他立刻被那缠绵难忘,叫舌头和触手舔弄的快感唤醒了一半头脑,那种持久绵长的快感让他恋恋不舍,于是他的手指绕后,戳弄进肠rou,立刻舒服地呜了一声,yinjing翘的更高了,却只流出一点前列腺液体,这种逼迫而无法射出的崩溃让他又呜呜地哼了几声,双腿把顾闻桥的夹的很紧——他受过训练,柔软有力的大腿肌rou可以绞杀一个成年人,但是此刻,顾闻桥的腰身硬如玄铁,他蹭的腿rou发红,guitou红肿,却无法叫对方吃痛哪怕一点。 但是后xue传来的快感却让他尤为痴迷,于是很快,他靠着顾闻桥的肩膀,手指不断地戳弄,越到后面手指就越发酸痛无力,但因为欲望总不得满足,他精疲力竭地追逐欲望,到了最后,手指勉力插入,却很快又滑溜溜地出来,肠rou翁动着、翕张着,他累的不行,可是身体还是无法彻底发泄。 于是他的另一只手改为捏住顾闻桥的衣襟,向下拽着,睁着眼睛看着顾闻桥天真地祈求着,说出色情的话语,“插插里面。” 他的面颊发烫,挨挨蹭蹭地如同一只黏糊糊,软乎乎的小母猫,袒露rou粉的肚皮,挨挨蹭蹭地翘起尾巴。 但顾闻桥并没有立刻动作。 他于是皱眉,咬自己的指尖,片刻之后孩童般欢快地开口,“乖孩子,嗯——用触手插一插我……你、你会听话的,对吗?” 他眼神中的期待像是在索取一颗棒棒糖。 触手彻底地散开,池屿的双腿一软,就要跪坐下去,被顾闻桥长手捞住,虎口掐着腿缝里的软rou扶起,偏偏这样,池屿还扭着屁股,用张开的软嘟嘟地xue去蹭顾闻桥凸起的指节,甬道里流出的黏液全都涂到顾闻桥的手上,黏腻地拉出湿线。 他的手里被塞入一个玻璃盒子,他根本没有去看那东西,只是眼神涣散迷茫地看着眼前一柜子的……海兽的性器官。 ——这些形状…… rouxue咕啾一声,淌出一股蜜汁。 玻璃盒子压在胸脯上,两个乳尖被冰凉刺激地挺立,池屿恍恍惚惚听见顾闻桥开口说:“把它放上去。” 池屿没有立刻动作,于是顾闻桥的手指顺着他腰背上那一道凹陷抚摸上去,这一道沟让池屿光裸的背部显得优雅迷人,两侧竖脊肌一侧高凸,另一侧则相对凹陷,于是便顺着脊椎形成修长优美的一条痕迹,如同精妙绝伦的雕塑。 池屿的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他的身体又发着软往下滑,失去囊袋的yinjing中那种憋屈的感觉已经逐渐弱化,他的舌头开始舔弄自己的牙龈,舌尖被牙齿磨的发红,甚至有些轻微刺痛,但是他还是不停地舔着。 直到脸颊被捏住,顾闻桥的手指隔着柔软的皮肤摸到他整齐的牙齿,随之卡在颞颌关节处。 顾闻桥的yinjing沉甸甸地压在池屿的臀上。 “放上去。” 池屿根本不动弹,他惫懒而不听话,即使被卡着颞颌关节,也懒洋洋地不理顾闻桥。 他的眼睛只是垂下,看着玻璃匣子里的东西。 在仔细观看那里面的东西时,他被触手瞬间进入时身体内部涌现的快感再一次闪现,他头皮发麻,呼吸急促,为那令人着迷的快感而双眼发亮。 他的yinjing已经被憋成紫色,可怜的好像要废掉,如果顾闻桥不曾给他喂食过催情剂,他也不会这样,他无法如同正常男人一样射精,他只能在催情剂的作用下难堪地勃起、勃起、持续勃起。 而可悲的是,除了最开始被吓到失禁,他到现在什么都射不出来,就连那可怜的不断分泌的前列腺液也逐渐干涸。尽管他的输精管并无jingye可以运输,却因为海绵体的勃起和兴奋而导致尿道关闭。 池屿甚至开始怀念失禁时的感觉,至少有东西可以射出来。 他大概已经被逼疯了,之前被强行喂下去的那一瓶红酒快速地进入体液循环,酒精与催情剂让他变得更加放荡而迷糊,余下的水液充盈膀胱,沉甸甸的膀胱压迫腹部,也压迫肠道,碾压在前列腺上,池屿的yinjing无法承受这种刺激,他几乎要疯了,在这种情况下,顾闻桥竟然要求他去放东西。 他闭上双眼,什么也不听,眼前这可怕的男人干脆杀掉他好了。 “把它放进去,然后我就进来,好不好?” 池屿的心跳骤然加快,大概一见钟情也不过如此,他猛然抬头,湿润的双眼直直看向顾闻桥,他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种深邃如同宇宙的浩瀚,那冷漠而冰凉的瞳孔最深处有着章鱼般的w形复瞳,让他想到酷寒的海底,寂静而永恒孤单。 但偏偏他眼底落入的人有一双清澈剔透的眼睛,温暖的烛光在他们的眼瞳之间反射,于是海洋被注入光,形成美丽梦幻的丁达尔效应,像是孩童举起绿玻璃平底对着太阳时看见的温暖满足。 池屿的手抚摸上顾闻桥的胸膛,这无论如何也不能算作人的男人,也有着剧烈可怕的心跳,他的指尖隔着衣物、隔着皮肤、隔着肌rou与骨骼,触及到猛烈强悍的抨击,他的眼珠转动,如同墨玉滑过清泉,那微弱荡溢而出的水液清凉温柔,可怜可爱。 ——在这个时候,在这混乱而邪恶的夜晚,池屿忽然感受到一件事。 他与生俱来的天赋从未消失。 眼前的男人显然爱他,尽管池屿自己不明白感情,但是一位杀手,尤其是一位靠着脸接近目标的杀手,他总能通过人们的反应意识到对方爱他,尽管他并不懂爱。 他笑了,勾起嘴角,对眼前俊美高大的男人说:“乖孩子,现在就满足我。” 猎人布下陷阱,他手段高超,他经验丰富,他亲自扼杀一只美丽的雌性夜莺,然后在夜色中奔逃,但他很快落入另一位猎人手中,最初,他以为对方被他玩弄于手心,后来,他发现对方比他想象中强大太多。 现在,他发现。 他最初的判断没有出错,对方会被他玩弄于指掌之间。 但池屿的笃定显然并不会在此刻生效,顾闻桥松开手,任由他如同一滩软烂艳泥倒在冰凉的地板上,倒在他漆黑发亮的皮鞋旁边。 那玻璃盒子装着的东西并未摔破一丝一毫。 顾闻桥站着,而池屿滩软着,他是俯视对方、掌控全场的,但显然命运的天秤使得那躺在地上,冷心冷情的人拥有更多的砝码,为了避免自己最后心甘情愿被杀死,被分肢,被埋葬在泥土中。 他务必让这冰冷的石头一样的人心底刻下他的名字。 他看见池屿的背脊供起,只是这么努力了一下就放弃,旋即软着声音撒娇,“好冷。” 说话的时候,舌尖还嘶嘶地吸气,仿佛一条发情的牝蛇。 顾闻桥抬起鞋尖,推开池屿光滑大腿,皮鞋头抵上那不断翕张的rouxue,轻轻碾着,池屿的媚色先于怒火发出,他从鼻腔里哼出绵长的一声,接着抬高了臀rou,竟然轻轻迎合。 只是侧过脸,笑着用双眼扫过顾闻桥的胯下。 顾闻桥体型健美,如同大卫塑像,包裹在华丽的衣物中时高贵优雅。 但裆部那狰狞的凸起,让他再如何镇定自若的表现都摆脱不了他欲潮汹涌的事实。 “为什么一定要我放进去?” rou臀颤抖着迎合,他没有礼仪、没有廉耻、没有洁癖,他为了不被追杀随意主动地给一个陌生刑警热烈的吻,他乖乖服用让自己再也无法射精的药物,甚至在吞下之前会伸出舌头,给人看他舌面上整齐放好的药片,吃完之后被人提捏着舌头,捏着脸颊,揉捏着唇瓣检查口腔,看他有无认真吃完。 他日复一日地被年龄可以做他父亲的领头人抚摸,亵玩,即使队友对着他的照片自撸也只是傲慢地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并非低级学员那样不会控制欲望——除了未被真正进入,他的一切都比阿芙罗狄忒更加放荡。 这是他第一次在脑子不清醒的情况下被身体的欲望裹挟。 他们之中会有一个人成为狗。 一条可怜的,失去自我意识,只知道满足主人的狗。 ——但那条狗不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