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长/guitou干xue/漏尿检查/心里防线突破
医务室的门被忍冬狠狠锤了一下,整个门板都震动起来,差点就此坏掉。 池屿受了惊吓,整个人往后缩了一下,束缚着小腿的支架绷带传来拉扯感,阻止了池屿的移动,他忽然记起来自己没必要害怕忍冬,因为忍冬是很听话很好哄的,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害他。 在这个瞬间池屿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忍冬的残忍,毕竟在他的视野里这只不过是一次身体检查,忍冬的表现就像是那种独占欲过于强烈的小狗,会为了主人摸别的狗狗而汪汪大叫——因此当反噬来临的时候,池屿什么也做不了。 但有一点他说对了,忍冬确实不会伤害他。 这些都是题外话,此刻,池屿正皱着眉头平复呼吸,忍冬在那一次发泄之后诡异地安静了下来,池屿没有察觉到异样,他对忍冬说:“你不要乱担心……唔……只是检查而已。” 池屿甚至觉得自己十分贴心。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看向面前的医生,“汉斯,你应该先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你太莽撞了。” 汉斯用盈满笑的双眼直视他,“是我考虑不周了。” 在池屿看不到的地方,汉斯的手扶着黑紫的yinjing,又往里进入了一点儿,池屿发出啊的一声喘息,额角滴落几点汗珠,小腹更鼓了一点儿,因此束腰就让他难受,但汉斯却舒服极了,池屿的rouxue犹如海蛰触手般将他的guitou完全包裹,并拽着它们往里塞入,红润饱满的肛口翕张着吞吃他的roubang,汉斯顶到了一颗珠子,guitou往里一顶,里面整齐的串珠就一个推一个的往里进入。 他能感受到来自池屿肠腔的翁动和震颤,这很舒服,尤其是池屿那根秀气的yinjing——并非说他的yinjing细小,而是那东西连颜色都是粉白的,guitou处沁着胭脂般的红,很有一点儿剔透诱人的感觉,尿道口却不那么矜持了,大大咧咧地敞开着,甚至可以看见一点儿里面嫩红的尿道。 只看这外貌,汉斯得出结论,池屿的尿道确实出了点儿小问题。 他口上应了池屿的话,一点点往外退出,手上却空出一只来,两指掂弄池屿的囊袋,心底暗自笑了一声,口上却很恭敬纯洁,仿佛不知道何为yin欲,“你的囊袋很空,看来你当时的情况一定很糟糕,一般来说患者控制不住输精管的话也只会漏出一点儿jingye。” 他拿捏着自己的话语,尽可能让池屿相信,他是一个视人体为教材,不会对病人有欲望的好医生。 “我在猜想,是否你当时……嗯……因为这种情况很少见,”说话间,他的guitou已经在池屿的肠道内小幅度的cao了几十次,他总做出十分努力要拔出的样子,似乎难以拔出全是因为池屿夹的太紧,肛口那小嘴儿对着他的guitou又吸又吮,死死包住他,撑的肛口鼓起都不放过他,“或许您当时并非是排尿的过程中漏精,而是射精的快感中出现了漏尿。” 池屿本来就被他磨的满脸通红,他迷迷糊糊地想还好这个游戏里不知道为什么本来离肛口很近的前列腺消失了,否则他现在一定被医生弄得要射精出来——但转念一想又红了眼眶,他的结肠敏感的太不像话,含进去的珠子在肠rou间互相推挤,时不时还在球体之间挤压肠rou,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珠子变得越来越大了,他走路的时候腿心一直发潮…… 医生脱下内裤的时候,那上面一定湿漉漉的。 汉斯的手指顺着囊袋,用食指滑过池屿挺立的yinjing,然后停在guitou的地方,接着,他用两指轻轻捏住池屿的guitou,把那色情诱人的小东西在指腹间揉搓,手法竟然像是在揉捏阴蒂,他是一名医生,也是一个男人,他实在太清楚人体的敏感点了,只不过低着头对着那小口略微吹过去一口气,池屿的腰身就彻底酥软,双腿垂死挣扎般在束带的捆绑下动了两下,然后就无力地搭在了上面。 “不要这样弄了……”池屿的眼睛湿漉漉的,“肚子里面很热……” 他这样说的时候,眼前似乎弹过什么弹窗,但池屿的眼眶中盈着清澈的泪水,并未来得及看清。 汉斯看向他肚脐下那一块皮rou,微微起伏着,透着健康的rou色和浅淡的红。 汉斯的眼睛暗了暗,啵的一声,他的guitou从那销魂的rouxue中拔了出来,那一圈儿褶皱却没有合拢,汉斯没有管它们,也松开了揉捏池屿guitou的手,两只手优雅地,如同弹奏竖琴一般地解开了池屿的上衣。 随着典狱长的指腹朝两侧滑落,那女孩们爱在穿蓬蓬裙时使用的腰封露了出来,同样是白色的,小腹前段交叠着白色的系带,然后在剑突下打了一个蝴蝶结。 汉斯喟叹了一声,伴随着这幽幽的叹息,他眼神复杂地看着池屿,“您……” 池屿慌张地否认,“这只是为了、为了典狱长的仪态!” 汉斯一边解开它,一遍点头,但他的眼神却足以说明一切,“是的,为了仪态……您总是很适合一切漂亮的东西……” 腰封打开之后,池屿圆润鼓起的小腹就完全暴露了出来,汉斯的手指轻轻抚摸那凸起,随着指腹滑过,池屿的身体轻微地颤栗。 肠道内已然难以忍受这些刺激,它们不断地分泌汁液,却全都被串珠吸收,于是串珠越来越大,当汉斯的手指开始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抚摸池屿的小腹时,这种难捱的感觉就快速膨胀,甚至影响到了身体的其他器官。 池屿的乳尖开始发红,他的乳晕似乎又大了一圈儿,核桃般大小,杵在乳rou上。 他那浅薄的肌rou和发红的皮rou一同吸引了汉斯的注意力,将那挑拨小腹的手指吸引到了乳尖上,一左一右地捏住,玩弄,时而把它们提捏,扯成小小的尖锥,这个时候池屿就会喘息,然后红着脸眼睛问汉斯,“为什么这里也要检查?” “您的情况看起来不太好……您知道男性乳腺增生吗?您的胸部现在已经——像是十三四岁才开始发育的少女一般了,这可能是男性rufang发育症,我想,或许和您身体里雌性激素过高有关,这也许可以解释您的……精尿失禁综合症,这只是我目前的猜测,正常情况下来别的医生会说您这个是尿精,但是……” 汉斯的手指轻轻弹了一下池屿的guitou,那挺翘的rou柱在空气中晃荡了一下,尿道口竟然甩出几滴水液。 “您看,您一直漏尿。” 汉斯倾身覆盖上池屿,“我可以申请使用尿道棒吗?”他的眼神温柔而关心,“请不要担心,并非是情趣用品……我只是为了您的身体……” 身体里的高潮和开始缓慢向外滑出的串珠让池屿几次都差点射出来,为了不在医生面前如此丢脸,他用力的忍着,却没想到还是被医生发现了那些不听话的尿液。 他羞耻无比,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没关系,您很干净,如果不仔细分辨,它们和白开水也没有什么差别,只是更加可爱罢了。” 这名医生展露出一点儿不着痕迹地勾引和撩拨,在这一刻,所谓的从业道德终于彻底的全化为了狗屎,他没有道德。 医生有一双金色的凤眼,铂金色的睫毛纤长而浓密,金褐色的瞳孔温柔又深情,双眼皮,眼尾上挑,不笑时清冷冷如镜匣青光乍现,像是某种具有灵性的不可靠近的生物,但一笑起来,就让人以为……你是他此生挚爱,而他才是你忠实的信徒与帮手。 池屿有了一瞬间的失神。 这是一位多么没有职业道德,多么没有做人底线的肮脏恶臭的医生! 是的,他看见甜美的甘泉自投罗网,他抚摸,他亲吻,他进入,而1他从头到尾,却都端着一副纯洁的样貌,面对病人的羞耻与慌张,他如此温柔的安抚——但他的内心犹如撒旦般狂笑,人总是容易对看起来高尚的职业带有滤镜,这名典雅贵气的医生对你的一切羞耻举动和不洁表现都全盘接受,他安抚你,夸奖你,并不嘲笑你。 崇拜者与被崇拜者之间突然迸发的爱情总是不受欢迎的,心理学上给了它一个专业称呼,“移情”。 池屿的耳朵开始发烫,他的双手还是自由的,但他既没有阻止汉斯,也没有遮住自己的双眼。 他眼神躲闪,手指捏着衣角搓揉。 “医、医生……” 他开始使用敬称。 “叫我汉斯就可以了,我是来帮助你的,无条件的,一切只是为了你舒服。” 汉斯本该说一切只是为了你的健康,但是他狡黠,忍冬是杜宾,凶猛,顺从,而汉斯,他是一只边境牧羊犬。 这种犬类聪明、忠诚,但是它太会察言观色,它总会用自己的办法,让主人不知情地宠爱它。 牧羊犬舔了舔主人的指尖。 汉斯抬起池屿紧张地捏着衣角的手,将那豆蔻般的指尖含入口中,用牙齿轻咬,舌头舔动。 这个动作太过于突兀,他们似乎不应该这么快就进展到这一步,池屿的眼中浮现出一点迷惑,但出于刚刚对汉斯的良好印象,他并没有立刻后退远离防御,他的边际线就在汉斯脚边,而那优雅漂亮的边牧似乎是不经意地踩到了线——他怎么会故意去试探主人的底线?它很无辜,它只是一只小狗,虽然它已经很大了,可是既然主人说它是小狗,那它一辈子都是主人的小狗诶,小狗怎么会有坏心眼? “……汉斯?” 池屿没有意识到他对汉斯的称呼的改变意味着什么,他一步一步地步入陷阱。 “您很紧张,科学研究表明,这种程度的舔舐可以很好的缓解身体的紧张,这一研究是基于动物实验与人类试验共同得出的,我理解您,您今天第一次见我,又是这样尴尬的病症……您会不可避免地对我产生防备之心也是—— ” “不!没有……”池屿为自己不礼貌地突然打断而羞愧,他竟然吼了汉斯,“我不是防备您……” 这只过分狡黠的边屿假装扭头看风景,踩着边际线的爪子却一动不动,而它的尾巴已经欢快地晃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