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边走边cao,窗边羞耻jianyinzigong,崩溃窒息高潮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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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要就不要,怎么可能?夏炀反而更兴奋了,骨子里的凌虐欲被完全激发出来,他抬起秋星阑颤抖的双腿,让它们挂在自己腰间,然后在对方愕然的眼神里,两手搂着青年的腰,强行把他抱了起来。 “啊……”秋星阑眼前一片空白,突然悬空失重的恐怖感逼迫他圈住夏炀的腰,搂住他的脖子,紧接着在重力的作用下,身体本能下坠的后果,就是体内那根粗长的大roubang更深地嵌进了宫腔里,他失神地张着嘴,连呼吸都忘记了,极致的酸意和灭顶般的快感冲垮了他的大脑,只留下所有感官里的酥麻。 他好像被一道雷电从头劈到脚,浑身上下所有细胞都在高潮,这一瞬间,他甚至忘记了一切。整个世界都在离他远去,只有高潮,疯狂的、无止境的高潮。 宫腔痉挛着喷吐着一股接一股的yin液,却被guitou堵住流不出去,于是叽里咕噜地在肚子里作响,平坦纤细的腰身被cao出明显的形状来,好像一个顶起了一个可怕的蘑菇头。夏炀舒爽地哼了一声,得意洋洋地看着秋星阑失焦的眼神,甚至开始走动起来。 秋星阑的百科上写着体重一百二十斤,夏炀抱起来轻轻松松,感觉抱着他跑着三千米不是问题。琴房只有十几平米,长腿一迈,几步就走到了窗边。 就这几步工夫,抬腿时带动着大jiba撞击着稚嫩水润的宫壁,发出yin糜的水声,秋星阑哆哆嗦嗦的,双手酸软无力,险些从夏炀肩上滑落,身体猛然下坠,肚皮上的凸起更鲜明些,恍惚有种被cao破肚子的恐怖刺激感。 对一个连自慰都很少的处子来说,这实在超越了他的承受能力。 “舒服吗?被我强jian的滋味shuangma?”夏炀坏心眼地抬腿落地,悠闲漫步,轻而易举地就把秋星阑逼迫得高潮不断,遗忘了被强jian破处的痛苦,当然了,这也得归功于秋星阑有一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到极点的美妙身体,随便cao一cao就软嫩多汁,很容易就达到巅峰。 “真是yin荡呢,被强jian都能爽到潮吹。你信不信,我能靠jianyin你的女xue和zigong,直接让你的jiba也射出来?”夏炀坏笑,“你这副身体,简直天生就适合被男人玩弄,在我没有玩够你之前,你休想死!” 这话说得渣极了,偏生秋星阑嘴笨,不晓得怎么反驳他,泪水流得更凶了。隽美的脸庞泪痕斑驳,被情欲浸染的眼睛失去了神智,朦胧潋滟,呈现出一种迷茫湿润的诱人情致,欲望带来的薄粉色弥漫到每一寸肌肤,眼角和脸颊泛着水蜜桃似的鲜艳酡红。 他看上去好香好甜好涩,又纯又欲,整个人仿佛被温泉泡得筋骨酥软,又像是一只醉倒在猫薄荷里的猫,散发着一种熏熏然的迷醉,哭得可怜又可爱,漂亮极了。 面对这样的心上人,但凡是正常的男人都把持不住。夏炀不仅正常,还yuhuo焚身。他走到窗边,拉开一点窗帘,把秋星阑怼到玻璃上,逼他回神:“你看桥上好多人,他们都在看你。” 秋星阑震悚地侧着脸,余光看见白桥上来来往往的学生,有的好奇地向这边投来一瞥。他羞耻得面红耳赤,女xue却紧张地箍紧了驰骋的roubang,激起更强烈的快感。 “夏炀……不要在这里……呜呃……”噗嗤噗嗤的撞击声节奏更快,夹在夏炀腰间的双腿僵硬麻木,裤子早就甩落在一边,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害怕被人发现的紧张和恐惧,转化为更敏感的刺激,夏炀恶意地大力cao弄着,言语间继续吓唬他:“怎么,你连死都不怕,还怕被人发现?那不是很好吗?正好让音乐系的同学们都看看,他们的首席有多么yin荡!看,你绞得我更紧了,你很喜欢这样吧?你喜欢被我强jian。” 夏炀就着这个姿势,舒舒服服地把秋星阑cao射了。他太敏感了,连夏炀的jingye射在宫腔上带来的guntang刺激,都能给他送来连绵的高潮。夏炀实在是很喜欢他的身体,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阶段性的胜利。 秋星阑气喘吁吁地瘫软在冰冷的玻璃上,凌乱的发丝贴在湿漉漉的脸颊上,毫无焦距的目光一片空茫,只有身体还陷在高潮里的战栗和喘息,昭示着他不是一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还不够,夏炀给了他一个凶巴巴的深吻,吸得秋星阑舌根发麻,喘不过气来。他的大roubang没有退出来的意思,堵着zigong里的jingye也流不出来,秋星阑的肚子甚至鼓起了一点点,色情极了。 这才哪到哪?上次是顾及秋星阑的身体,没舍得做下去,这次夏炀可不会就这样放过他。精力旺盛的体育生,刚刚开荤,一次哪够? 夏炀在恢复勃起的间隙,玩弄着秋星阑的唇舌,用手指模仿着性器抽插,深入到他的喉咙。一根、两根、三根,手指随意地在口腔肆虐,搔刮着上颚下颚,拨弄着躲避的舌头,夹在指间揉搓,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滑落,蜿蜒出透明的yin迹。 夏炀特别喜欢秋星阑流露出这样的一面,那个清冷矜贵的天之骄子在他身下婉转低吟,又娇又软,yin荡又可爱,是完完全全只属于他的风景。 夏炀的jiba很快就硬了起来,这一事实让疲惫无力的秋星阑瞪大了眼睛,慌张的样子更勾人了。 “你不会以为我只cao你一次就够了吧?”夏炀失笑,“你太低估我的体力和你自己的吸引力了,下次我一定要在镜子面前cao你,好让你知道,你到底有多诱人。” “呜呜……”秋星阑失控地摇头,喉咙被手指插弄着,酥酥麻麻的诡异感从那里升起,几乎有种嘴巴也被侵犯的感觉。太奇怪了,这一切他都难以理解,比梦境还要离奇,为什么他明明是在被夏炀侮辱,却感觉好舒服? 被亲吻时热热的好舒服,被玩弄胸部时麻麻的好舒服,就连那种地方被对方的性器强行插入,在恐怖的痛苦之后,zigong被闯入顶撞的时候也好舒服,舒服得他快要融化了,简直忘记了自己是在被强jian。 秋星阑不明白,他懵懵懂懂地再一次被夏炀卷入情欲的浪潮,上上下下都在被侵入插弄,里里外外全都是夏炀的痕迹,就像一张白纸,在浑然不觉的时候,被涂抹成了对方想要的样子。 紧致窄小的女xue被大roubang无数次的jianyincao弄,已然被插成了roubang的形状,泥泞不堪地收缩攀附,食髓知味地迎来送往,zigong更是不堪,如同一个小水球,逐渐被灌满了白色的jingye,除了流水就是颤抖,毫无还手之力。 夏炀第二次射精的时候,秋星阑陆续xiele好几回,性器萎靡地低垂,接近昏迷,完全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夏炀却没有放过他,生生把他cao醒,开始第三次的征伐。秋星阑的体力完全耗尽,整个身体靠在玻璃上,全靠夏炀搂着他的腰才没有瘫倒在地上。 他神情恍惚,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的手脚自然垂落着,快感累积到麻木的程度,垂着眼帘意识空白,等同于一个没电的性爱玩偶。 但他到底不是真的玩偶,身体本能的反应别有一番趣味。夏炀cao得他一颤一颤的,忽然抬手捂住了秋星阑的口鼻。呼吸困难的险境把关机的青年强行唤醒,他茫茫然地张开眼睛,大脑因为缺氧难以思考,求生的本能迫使他呼吸挣扎,与之截然相反的是另一种莫名的畅快释然。 “濒临死亡会让你产生快感吗?”夏炀问,粗糙的大手越发用力,掌心死死地捂下去,下身加快速度,凶狠地进攻。湿淋淋的女xue和zigong喷洒着汩汩yin液,绞紧了残暴的大roubang,在guntang汹涌的jingye浇灌下,长久地享受着绝妙的高潮。 秋星阑几乎窒息了,他翻着白眼,脚趾蜷缩,猛然绷紧腰身,像一尾油锅里的鱼儿,可怜兮兮地弹动两下之后,彻底不动了。 他在窒息性高潮里昏了过去,这一次夏炀不用担心他会醒过来了。 夏炀松开了手,昏迷中的秋星阑大口地喘息着,狼狈极了。夏炀露出灿烂的笑容。想死是吧?我cao不死你。 “你爱我,我爱你……”母亲大人的问候电话响了好几次了,隔一段时间打一次,夏炀这才有空去接。 “喂,妈,吃过啦……相亲不去,我有男朋友,对,男朋友,就是你知道的那个,秋星阑。——什么我白日做梦?是真的,我也没有祸害人家,我们两情相悦好不好?网恋好几年了都……啧,不跟你说了,过年回家我把他带回去给你看看,就这样,拜拜,唔嘛亲一个,mama最棒!” 啥?秋星阑愿不愿意跟夏炀回去?笑死,管他愿不愿意?他还愿意去死呢,夏炀难道让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