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愿赌服输,Alpha自愿被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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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砰的一声重击,焰色机甲被轰出了十几米远,然后砸到了机甲竞技场的边缘屏障上。 季流野的眉头拧了起来,黑色的瞳孔里罕见的出现了一丝迷茫。 怎么可能?自己居然输给了一个beta? 季长灼从机甲上下来,将视线落到了不远处那座一动不动的机甲上。明明知道某个Alpha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受,但他依然用着一种轻慢且随意的语气,带着点捉弄似的恶劣:“啧,瞧瞧我们可怜的小家伙,真是狼狈啊。” 季流野瞬间感觉要爆炸,自己信心十足地邀请别人比赛,结果输的却是自己…太丢脸了,又被这个家伙嘲笑了。 “…滚”季流野利落地从机甲上下来,恶狠狠地瞪了季长灼一眼。 他在原地顿足了一下,最终还是烦躁地朝季长灼走了过来:“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有什么条件,你说吧。” 虽然输了,但季流野绝不是耍赖不认输的人。 季长灼看着几步之外不用正眼看他的Alpha,只偶尔用余光瞥过,又倏地移开,将目光游移到斜侧方的地面上。 那姿态,带着点抗拒,和一点不自知的在意。 “做我的宠物怎么样?” 季长灼语出惊人。 季流野眸光一戾,脸皮绷紧:“你做梦!” 季长灼低笑,不顾Alpha的抗拒在他的下巴处烙下一个吻,“不愿意的话…那和我再做一次如何?”他咬上季流野的薄软的耳垂,声音带了点强硬:“不能拒绝哦。” 季流野僵硬地任由某个“beta”亲着,他的眸色明明暗暗,心里想着,自己一个Alpha怎么能再被人cao,简直是耻辱!一边又忍不住想,反正这里是星网,自己并没有和这个beta发生实质性关系,只是精神结合而已,就当再被狗咬一次就好了。自己答应出去的承诺总不能反悔… 已经非常自觉地认为自己和这个beta做是处于下位的呢。 经过了漫长的心理暗示,季流野才干巴巴地吐出两个字:“可以。” 季长灼偏头,眼尾下压,那张看起来只是清秀的脸上竟显出一种勾人的瑰丽。他说,“真听话。” 季流野晃了一下神,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了自己那个为老不尊、却漂亮得像一尊瓷器一样的父亲。 他下意识地放松了身体。 带着舔舐意味的吻就落到了他的脸上,留下一串轻浅的痕迹,却让季流野莫名烧得慌。 季长灼一边亲着人,一边伸手摸着包裹在战斗服下面饱满结实的躯体。那两片像膨胀面包一样的胸肌被肆意玩弄,贴身的战斗服随着手指的动作被抓揉出凌乱的褶皱,那两点圆挺的东西就凸了起来,摩擦在衣服布料上。 “呃嗯、你要干…就快点干,不要、唔搞这些、”季流野呼吸急促了起来,异样的感觉从被揉捏的胸部弥漫开来,让他有些羞恼。 “不急,”季长灼趁他说话的间隙挑开了他的唇瓣,和他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湿吻,“你可以慢慢享受。” “…艹,谁享受了。”季流野被猝不及防的入侵弄得面色潮红,虽然在小麦色的肤色上不太明显就是了。 既然答应了和“Z”做,季流野也不像上次那样拼命反抗,而是尽量接纳对面这个beta的侵略。他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扣在季长灼的肩胛骨处,另一只则抓紧在他的腰后,头微后仰,承受着beta压迫感十足的吻。 “呼…唔嗯…”唇舌交换间,两人的呼吸交错可闻。 季长灼很喜欢勾缠对方的舌尖,Alpha的舌头不似Omega那般薄软柔嫩,是另一种偏厚实的质感,咬下去的时候,就能感受到季流野微颤的呼吸,然后得到对方不服输的回咬。 季长灼闷笑,在接吻的时候,他也摸上了季流野那颗小小的奶头,隔着战斗服将它捏得变硬变大,另一只手则肆意地揉玩着季流野又厚又结实的臀瓣,像外拉扯着臀rou,连带着隐在裤子里的那朵rou花也被扯动,带起了丝丝瘙痒。 “嘭。”一声轻响,季流野被压到了这架银白色的机甲上,人体在机甲面前显得如此娇小,两人的躯体不过是机甲的足部大小。 季流野的roubang早已硬了起来,委屈地卡在战斗服的裤裆里,凸显出一大坨。他舔了舔唇,将裤子褪开,十分大方地将自己的roubang掏了出来,直冲冲地对着季长灼。 季长灼感受到了Alpha的调衅。于是他也解开了裤子,将那团庞然大物显露出来,并且十分理所当然地把它凑到了季流野的嘴边,意思显而易见。 令人心惊的巨物突然近在咫尺,季流野的心不受控制地跳了几下。 他迟迟没有动作。没办法,虽然答应了和这个beta做,但是给别人舔生殖器什么的,还是太超出季流野的心理准备范围了,不可能,绝对不会口的。 性器肿胀却迟迟得不到安抚,季长灼的眉心微皱,情欲将他的薄唇熏得殷红,像一颗饱满的果实一般,实在勾得人的目光忍不住地往上落。 于是他扶着自己的性器根部,将guitou猥亵似的摩擦着季流野的唇瓣,命令一般的语气,“舔它。” 季流野喉结滚动了一下。鼻尖充斥着对方yinjing上传来的檀腥味,却诡异地让季流野觉得不难闻。 他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舔了上去。 “唔嗯…嗯”guitou太大了,季流野只能尽量张大嘴巴,将那根rou红色的、guntang的yinjing含进嘴里,干涩地吞咽着。 “嗯…”季长灼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yinjing进入了一个温暖紧致的地方,又带着湿意,Alpha的薄唇仿佛变成了一个jiba上的套环,紧紧地箍在rou柱上来回taonong,虽是生涩,却别有一番舒爽。 身上男人的低喘仿佛刺激到了季流野,他的roubang更加激动地跳了跳,上面的青筋脉络更为清晰,guitou上的小口翕张着,涌出来一股前列腺液来。 季长灼看见了。 他调笑地,“真是个yin荡的Alpha。”然后伸脚,踩上了那根兴奋吐水的roubang,将它从高高翘起的状态踩成贴地的模样。 他特意取消了穿鞋的状态。 也就是说,现在他是赤着脚在踩压着季流野的jiba。 “beta”的脚很白皙、却并不小巧。莹白皮rou覆盖在充满骨感的脚背上,是薄薄的一层,甚至连青色的脉络都隐约可见,像是一副色彩鲜明的油画,看起来很干净、很漂亮。而现在它踩着一根狰狞粗鲁的rou物上,像是美女和野兽的对比,像是纯白被染上肮脏。季流野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突然沸腾了起来,然后又集中流到了小腹那里,rou具更是硬得发疼。 “唔嗯、疼…”季流野含含糊糊地,竟难得地显出一点弱势来。 季长灼感受着脚底那根不自觉自己动起来摩擦的roubang,guntang的热度和硬度足以可见它的兴奋,分泌出的粘液更是将他的脚底糊得黏腻腻的,可Alpha的嘴里却在说疼? 季长灼眯起了眼,脚底用力一踩:“不诚实的孩子。” 季流野“唔唔”了两声,瞳孔忽然缩小,全身的肌rou都绷了起来,那根早就处在喷射边缘的roubang被柔软的脚底一踩,强烈的刺激瞬间爆发,一大股乳白色的jingye就飞射出来,糊满了季长灼的脚底。 而嘴里的roubang,也随着Alpha的急促喘息而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