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都成年了,是不是该送我个孩子(囚禁与怀孕)
离素以为贺思宇只是说说而已,可接下来贺思宇是真的践行了,没让他再过去学校,他不知道他的姑姑是否知情,如果姑姑不知情,贺思宇又是如何瞒过他精明的姑姑。 离素被贺思宇悄悄带离了姑姑家,安置在据说是贺思宇十五岁时大伯家的哥哥所赠的房子里,贺思宇平时不回家,和朋友胡混,除了去亲戚家和外面玩,也多在这里,没有长辈约束,清静、自在。 离素的生活再次天翻地覆,贺思宇像条小疯狗,cao控着他的生活,尽管他的出生使他看起来矜贵,但也不过是只徒有其表的小疯狗。 他不让离素去学校了,他给离素请了老师来家里授课,请的全是年长、古板严肃的老师,起初离素感到恐慌,后来是麻木。 渐渐与父母失去联系,渐渐连姑姑的存在都模糊,离素的世界里只剩下贺思宇一个人。 离素不是没有反抗过,也不是没有尝试求救、逃跑过,无一例外都失败了,更多的是无师自通学会讨好少年。离素的十七岁,任人摆布,贺思宇的十六岁,摆布别人的人生。 掠夺者和被掠夺者,似乎从出生起就被注定。 贺思宇很迷恋他畸形的身体,除了必要的时间,空闲的时候都会和离素待在一起,而他越来越粗长的性器埋在离素体内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他们zuoai的时间越来越长,像是要融在一起。 顺从和乖训成为离素唯一的武器,只有他柔软一点温驯一点,那个主宰着他的恶魔少年才能对他好一点,有一次他发了脾气,离素后怕的以为他会引来一场性暴力,出乎意料,少年只是沉着脸出了门,然后好几天没有来。 贺思宇没来,一开始离素感到庆幸,可是渐渐的,每天睁眼只能看见沉默寡言的保姆,古板严肃的老师,没有任何人交流,好像全世界都只有自己,那种感觉令离素崩溃,长久与人隔绝的生活,原本就让离素时常精神恍惚,依赖唯一的浮木贺思宇。 如今贺思宇不来了,全世界好像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离素强忍着,却半夜惊醒,光着脚丫哭着给贺思宇打电话,向他认错,求他回来,贺思宇在电话那头沉默,离素还能听到他那边传来热闹的声音,离素愈发崩溃,小小的抽泣着,近乎昏厥。 贺思宇最终还是回来了,离素听到开门声,几乎是赤裸着莹白的脚踝,飞奔进少年的怀里,少年只是沉默的接住他,一言不发。 离素凝视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高大少年,讨好的蹭他的脸颊。 贺思宇长得好高了,一米九几的大高个,比初见长大许多,青涩的五官逐渐深刻,轮廓深邃,英俊逼人。 离素像是有皮肤饥渴症似的,整个人都要挂在贺思宇身上,与他紧紧相贴,小猫小狗般蹭少年脖颈脸颊,贺思宇不动声色,搂住他软腰的手慢慢收拢。 离素像是得到了回应,眼睛里迸出光彩,牵着少年的手往自己空荡荡的睡袍里放,他的rouxue被男人的jingye滋灌得愈发成熟饱满,如同熟红的果实,贺思宇的手指一漫不经心的触碰调弄,便巴巴的开始淌水,把少年温热的手掌黏湿,少年的手指一探入xue缝就会迫不及待的牢牢夹住。 “小宇,唔你摸摸我。” 贺思宇听他哼哼唧唧,一个劲往自己身上倒,再也克制不住,将他推倒在床上,骑在他身上。 离素的睡袍被他粗鲁撕破,可怜兮兮扔在地上,rou缝被撑开,粗硕的yinjing将它撑满,粉色的xue口被撑成白色。 性器纠缠出白沫,拍打声剧烈。 贺思宇粗喘:“素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双眼失焦的离素:“唔什么日子?” “没心的小东西”。 贺思宇孩子气的哼,重重顶了一下,咬住了离素细白的雪颈。 那张逐渐褪去稚嫩圆润,愈发精致娇美的脸蛋泛着红晕,睫毛黏着水意,委屈:“有心的”。 贺思宇心中怜爱更甚,含住了他的唇瓣,直到离素气喘吁吁才停,“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 原来那些热闹声,是在为他庆生啊,离素心想,突然有些悲哀和难过。 贺思宇见不得他分神,不把注意力全放在自己身上,巨茎长驱直入,顶开离素嫩弱的宫腔,不满:“你没礼物送我?” 离素惭愧,他以前依靠父母,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后来依靠贺思宇,人生便都由对方cao控,他如今吃穿住都是最好的,却没有任何是属于自己的。 “呜,我没有送你的东西。” “怎么没有”。 “什么?” 离素不解,杏眼看着他。 贺思宇突然就笑了,是曾经离素触不可及那种。 “我都成年了,素素是不是该送我个孩子?” 离素惊得瞪大了眼睛,贺思宇揉上他大了不少的rufang,感受着柔软的触感,轻飘飘的说:“上次检查医生不是说了吗,你现在女性器官已经发育成熟,可以给我生宝宝了。” 离素呆呆的看着他,被yinjing顶得颠簸也没反应,贺思宇又逗他:“也该给我个名分了,叫声老公听听”。 “老公”,离素乖乖的喊,抱紧他的脖子。 贺思宇又在他的zigong里射精,他的肚子鼓鼓,像真的怀孕。 事后贺思宇抱着他,摸他鼓起的小腹,性器直挺挺的顶着他的臀,他的臀软乎乎,被少年硬挺的性器重重顶出一个凹陷的弧度,离素感觉他的呼吸加重,翻身又被插入汩汩冒精的红肿xiaoxue。 他们不知疲倦的zuoai,直到离素真如贺思宇所愿检查出怀孕。 医生说封闭的环境对孕夫和胎儿都不好,贺思宇的目的也达成,于是顺理成章离素开始得到自由。 一开始是能逛一逛花园,从里面看一看外面的风景,后来他能在贺思宇的陪同下出门,逛街、游玩、吃东西,而后贺思宇重新会让朋友上门。 少年朝气蓬勃的像朋友们介绍离素,炫耀自己刚上大学便要为人父了,离素被他搂在怀里,像个漂亮的瓷偶,僵硬的腼腆的对贺思宇的朋友们笑。 朋友们大多数都是圈子里的人,对这样的事似乎见怪不怪,都喜气洋洋的说着恭喜,调侃贺思宇金屋藏娇。 他们似乎并不知道离素是贺思宇表哥,也许有人知道,哪又不重要,弱rou强食,强者掌控弱者,亘古不变的道理。 只有某个清俊的男生目露复杂,委婉问贺思宇:“思宇,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伯父伯母说。” 离素感觉贺思宇立即便沉郁:“等素素显怀,等大哥回来。” 肚子都搞大了,确保月份够了,没打胎的可能性,而且现在离素又被他长期隔绝别人,看见生人就下意识的怕,只依恋他,他父母再如何反对,也拿他没办法,万无一失。 至于要等贺思年回a城,不就是想有人给他撑腰。 贺思年这些年长居伴侣那边,已经有要把贺家大权下放给弟弟的意思,只是贺思宇到底过分年轻,一时还没有完全交出去,不过已经在引导培养了。 居康并不觉得好友的计算能完全顺利,贺思宇将自己表哥囚禁了两年多,实在丧心病狂了,他不认为贺思宇的兄长会完全纵容他。 即便居康深知以那位的手段,又重视唯一的弟弟,贺思宇这点手段能瞒过他的父母,却不可能瞒过那位。 不过那位的心思向来深不可测,圈子里就没人能猜透,即便是他掏心掏肺的伴侣…… 看了眼像只无害小动物依偎在好友怀里的离素,作孽啊,居康在心里叹了口气,察觉到好友明显不悦的目光,不动声色转移话题:“思年哥要回来啊,叶哥也来?” 离素感觉居康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贺思宇搂住他的肩膀,重重的哼了声:“小康子,我奉劝你不要挑战我哥的底线。” 贺思宇似笑非笑望着居康,警告似的说,居康整个人都蔫了下去,离素听见他嘀咕:“我知道,我就是想看一眼还不行吗?” “趁早死心哈。”贺思宇毫不留情的打击好友,离素却觉得他并不如表面那般轻松、不在意,他无声的靠得贺思宇更近了,隔着薄薄的衣料,两人的肌肤都像是要凝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