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没有人能像我一样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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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打开,声控灯随之亮起,风满先走出电梯,按下指纹锁,松月生跟在他身后,把玄关至客厅的灯依次打开。 风满却没走进去。 松月生看着风满的后颈,那处有些发红,但他们都没有喝酒,松月生摸上去:“这里好红,是不是过敏了?” 风满突然动作很大地避开了松月生的触碰,松月生的手悬在半空,一脸不解。 “怎么了?是疼吗?” 风满闭着眼,深吸一口气,转身,那对通红的眼睛像是走投无路的猛兽一样盯着松月生,没有半分求饶,只有殊死一搏的决绝:“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松月生眼中的关切还未来得及收回,便被风满的问话问住了,他突然明白了一路上风满诡异的沉默和他猛跳的右眼皮代表了什么,松月生问:“到底怎么了?” “调查风成和我,看着我一步步走入你的陷阱是不是很有成就感?你是不是角色扮演太投入了?所以现在还收不回来?嗯?”风满疾步上前,攥住松月生衣领把他重重摔在门上,“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自己做了就别装死,我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盯上我的?!” 松月生面对暴怒的风满眼睛都没眨一下,只说:“什么时候盯上你?那可能在很久之前,我不想伤害你,你先冷静下来,我可以解释。” 风满松开松月生的衣领:“你现在就解释,解释完我要回去。” “好吧,”松月生的手臂垂在身侧,开始一件件解释给风满听,“我很久之前就对你感兴趣,所以我让人调查你,那些资料是为我未来与风成合作做打算,但我没想到会在乔伊斯婚礼上见到你,你恰好也对我感兴趣,你的风流人尽皆知,但我只想把你留在身边,所以我才会吊着你,其实我在你和我抽烟时就想要跟你上床,但我知道要得到你,就不能让你轻易得到我。” “风成不过是个市值几亿的小公司,我没必要为此筹备如此之久,我对风成感兴趣单纯是因为那是你的公司,而那是你唯一的靠山,的确,我因为一些原因比你提早知道风庆的事,但那时木已成舟,难道你觉得是我引导风庆去赌博挪用公款吗?我不会做这种事,你大可以去查。不过那时我的确在想,如果你失去了风成这座唯一的靠山,风成属于我的话,那你也会属于我。”松月生注视着风满,他说的话一句也没错,但风满的身体却一点点冷下来,那颗因为愤怒而激烈搏动的心脏也逐渐跳得缓慢而沉重,“风满,你问问你自己,在一起之后我伤害过你吗?你想要什么我不能给你?这样不好吗?” 松月生低下脸,用嘴唇轻碰着风满的眉尾和眼睛,但这令风满觉得自己在被一条毒蛇缠绕,那些话松月生自以为是的告白只会让他感到毛骨悚然。 “......你的意思是,你大费周章,调查我的一切,甚至花大价钱收购风满,只是为了得到我。” 松月生弯起唇,把下巴放到风满脖颈,愉悦地点了点头。 风满继续说:“你看着我走向你,你表面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心里却在想怎样捆绑住我,让我失去一切,永远留在你身边。” 松月生扯了扯唇角:“出现在你身边的那些男人太碍眼了,他们能给你什么?金钱、地位还是未来?他们像吸血鬼一样附在你身上,我只是帮你把他们甩开。” 风满咧了咧嘴,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 “你不用谢我,你是我的神邸,这些事都是我在向你献祭,你只需要心安理得地收下我的爱意就好。”松月生摸了摸风满的背,皱眉想怎么还是这么僵硬。 松月生等了一会儿,发现风满没有反应,便站直了想看风满的脸,风满一脸冷漠,看着松月生那张漂亮得宛如艺术品一般的脸,第一次觉得陌生,风满嘴唇开合,轻声说:“你好可怕。” “你太可怕了。” 松月生的脸色沉了下去。 他用力抱紧风满,不顾风满的挣扎,把他抱起来,风满的手被松月生反剪在身后,松月生想去卧室,但在风满的拼死挣扎下两人走到一半便一起跌在了客厅地毯上,风满刚想坐起来,松月生立刻压上来,双膝压住风满的腿,把风满的双手拉至头顶桎梏住,长发从松月生肩膀落下来,发尾躺在风满胸前,一些碰到了风满的脸。 “放开我。”风满别过头去不看他。 松月生笑:“你不觉得这话太晚了吗?” “晚吗?我一开始就被你当作猎物,我毫不知情,对你的意图一无所知,我被你牵着鼻子走!从一开始我就是被愚弄的那一个,我现在知道了,我要和你分手,晚吗?!不晚!”风满的胸口剧烈起伏,“什么风成是我唯一的靠山,你大可以看看我没了风成还能不能创造出下一个,不过你也不在意吧,毕竟两三亿只不过是你这种资本家账目上的一个零头而已,你说出那种轻飘飘的话,有没有想过那是我从一无所有,我四处碰壁,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才积累起来的?!松月生,你的这些话让我觉得恶心。” “我的那些情人,我们互不相欠,他们用身体跟我交换资源,我们两厢情愿,不存在谁吸谁的血,是你学不会尊重,从一开始给我下药是,威胁杨嘉亦3p也是,野蛮地插入我的生活,高高在上自以为是施舍给我这些东西就是你嘴里的爱了?我不稀罕,你拿着滚吧。” 松月生的眼睛眯了起来,他不再说什么,低头堵住风满嘴唇,凶悍地、不容反抗的吻他。 风满牙关紧闭,松月生便一口咬在他的下唇,两人嘴里都尝到了血腥味,两人都没有闭眼,近在咫尺的两双眼睛紧锁着彼此,但和以往完全不同的一个吻,他们彼此都想要将对方撕碎。 “这就是我的爱,风满,当初我告诉过你的,我和你想像的不一样,但你还是靠近我了,现在害怕了?你发现你的高傲在我面前失灵了,你落在我下风了,就要逃?你这辈子只能和那些依附你的玩意上床吗?你是个同性恋,却如此专制又大男子主义,真令我意外。”松月生舔了舔风满被自己咬破的那处,如恶魔呓语一般在风满耳边说,“他们算什么?没有人能像我一样爱你。” 的确没有,因为松月生不是正常人,他是疯子。 风满像是被卸掉了力气一样,任由松月生把他扔到沙发上,粗暴地扯开他的衣服,纽扣崩开,四处飞溅,第一次觉得自己竟然这么没用。 他连挣脱松月生的力气都没有。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相信松月生,被他的小恩小惠蒙蔽,对他心软,放弃了一开始能够再挣扎一下的机会。 当时,如果风成能撑到下一轮融资,先度过最难的时候,那些钱不是不能够慢慢还......但那时他摇摇欲坠,被松月生扶了一把便根本没有往那个方向想......完全着了松月生的道...... 松月生看着风满失魂落魄的样子,突然又变得很温柔,他俯下身抱住风满,贴着他的脖颈对他说:“抱歉,我没想要伤害你,你想要什么?只要能让你消气,我都给你。” 风满觉得很不真实,这样喜怒无常的松月生让他觉得陌生。 “你让我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风满脑子很乱,他急需一个人的空间让他好好想一想这些破事。 松月生垂眼看着风满被自己捏得发红变硬的rutou,和被自己掐出红痕的身体,深吸了几口气才将欲望压下去,他告诉自己现在不要把风满逼得太紧,他回去想一想就会明白留在自己身边才是对的,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修复感情。 “好,我去给你拿衣服。”松月生松开风满,站起来,去了衣帽间。 他刚拿了一件新衬衫,就听到外头传来关门声。 松月生一怔,立刻追了出去,风满把门口挂着的外套拿走了,松月生打开门,电梯已经下行至五层。 电梯门反射出松月生错愕的样子。 电梯门一打开,风满便裹紧了外套匆匆走出去,顾不得自己衣衫凌乱,头发也失去形状,好在小区很安静,几乎没什么人走在路上,风满在保安惊讶的注视下走出小区,拦下一辆车,报了罗究的地址。 直到他在出租车内置后视镜里看到驾驶位的出租车司机时不时透过后视镜看着自己时,风满才注意到自己的狼狈,他里头的衬衫纽扣全都被崩开了,他只能拉紧外套,匆匆扒拉两下头发,尽量恢复以往的样子。 风满给司机付了两倍的车费,在司机的道谢下头也不回,快步踏进了罗究的私人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