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催眠改造系统在线阅读 - 和师尊最后的H

和师尊最后的H

    “嗯……师尊、师尊!啊……”

    扶阳宗掌门内室,自来都是庄严肃穆的背景此刻却被卧房内不断交媾的二人搅得十分yin霏。

    “你叫我什么?”张子熙轻轻咬上夏邑川的耳垂,含弄着道,“嗯?川儿,你喊为师什么?”

    他说这话的同时,胯下隐隐发力,粗长的阳物狠狠干进了夏邑川那熟妇xue的极深处,硕大的guitou肆意侵犯着自己徒儿身体内部的幼嫩肠xue。

    “呀啊啊啊啊——————”夏邑川淌着口水被cao得高叫一声,抖着身子含糊道,“哈……子熙……嗯……子、子熙……我错了、你慢点……嗯嗯……”

    夏邑川嘴上告饶,心里却还能得空吐槽,果然男人一开荤就变坏!明明半个月前还是那个让他cao下xue就摆出一副委委屈屈小媳妇脸的师尊,现在也变坏了!居然都懂得在床上欺负自己了。

    然而,夏邑川才刚在心中不满了一会,就被师尊cao得魂飞天外,根本来不及再想些有的没的了。

    只见张子熙一双指节分明的素手覆上他徒儿那红肿不堪,一看就是被男人玩熟了的乳rou上来回揉捏。稍稍偏过一些头,细细舔吻起了自己徒儿的颈侧。不一会就将夏邑川脖颈里种满了一长串的吻痕,显得暧昧又yin乱。

    “咕啾……咕啾……噗嗤!咕啾……”热辣的caoxue声在屋内响彻不停,交合中的两人更是越干越激烈,似乎真如同赶时间偷情的jian夫yin妇一般干柴烈火。

    夏邑川让张子熙抱在怀里顶了大半天的xue,这段时日里叫男人几把喂得sao熟软烂的肛xue舒服得直打颤,不停地用湿软的xuerou紧紧吸吮着xue里的大rourou。

    “嗯……”张子熙被他箍得沉吟一声,大量热烫的精水顷刻间射满了夏邑川的体内深处。

    “哦哦哦!啊嗯……好烫!师尊、嗯……子熙!子熙要射死川儿了!嗯……”夏邑川的双腿疯狂痉挛,随着师尊的灌精不停抽搐。

    “川儿……”张子熙勾起他的下巴,叹息着吻住他的双唇。一副将自己徒弟上下两张嘴都深深侵占的模样。

    “唔……嗯……”夏邑川让他亲得脑子发晕,屁眼更是爽得抽搐,整个人完全瘫进了师尊的怀中。

    “邑川……你还记得你的生辰吗?”张子熙俊颜薄红,也是舒爽得有些情迷意乱。

    “嗯、嗯……啊……师尊?”夏邑川眼含雾气地回看过去,端得一副承受不住的痴态看得张子熙更是yuhuo难收。

    他甚是深情地轻啄了徒儿被自己吸肿的唇瓣几口,说道,“壬寅年甲辰,丁壬化木。你可知这是与为师极为相配的命数。”

    张子熙说道这里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面色忽地有些黯然。

    “十七年前,我与大师姐奉先师之命,一同前去封印魔域裂缝。那次魔界入口因被人恶意打开,无数魔域裂缝由此横生,封印起来更是甚为艰难。大师姐她……也身死道消。而我因那次之行留下了一道刻在心下三寸的旧伤,受了魔气污染,无法好全。只有与八字属化气格之人双修才能逐渐消去,这其中又属丁壬化木的命格最佳。”

    夏邑川在扶阳子说起旧事时心神就已清醒大半,听到师尊提到他的陈年暗伤心下不免也有些着急。之后又听见师尊讲起命格,便无端想起自己刚刚不是被师尊说是丁壬化木的八字么!

    正有些意动,便听张子熙声音似乎有些微微发颤地说道,“川儿……你可愿意……”

    “嘭!”此时,屋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夏邑川吓得一个激灵,肛xue猛然一缩,夹得张子熙闷哼一声,又被榨出了些精水。

    待他二人收拾停罢,张子熙披散着头发出门,却又未曾发现出什么异样,不过远处倒是兀自出现一堆碎石。

    张子熙正盯着那堆碎石思寻着什么,夏邑川也跟在身后走了出来。他此时已穿好了一身亵衣,身披一件青灰色大氅,衬得一张英挺的面孔俊毅非凡,尤其是与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越发清尘绝逸的张子熙站在一起,便如同一对璧人一般相配。

    “师尊,可是有什么事?”

    “无事。”张子熙沉声道,“你先回去吧,夜里风寒。我去那边看看。”

    他说完,就要抬步朝那堆乱石走去。

    然而就在此时,屋外霎时间雷声大作。两人俱是一惊,夏邑川正待说些什么忽觉自己气血翻涌,似乎全身的灵力都在叫嚣着想要破体而出。他不由地身形一晃,似要跌倒。

    张子熙察觉不对,连忙上前将他扶住,嘴里也担忧道,“川儿?”

    夏邑川面色不自然地发红,“师尊,我体内……唔!”

    心知这天雷来得异常,又掐住徒弟的脉门查验了一番,张子熙宽慰道,“邑川,你这是筑基期修为已满,正是到了突破的时候。先不要慌,为师助你理清气脉。”

    言罢,张子熙一手扶着他的腰身,单掌覆在夏邑川的背上,便将灵气缓缓注入爱徒的体内。精纯的灵力源源不断地汇入夏邑川的身体里,助他慢慢理顺体内四处翻腾的血气。

    只可惜还不待他二人有所成效,头顶的天雷劫便已劈下,好在只是突破元婴而已,一道雷劫直接被张子熙所挡去。由于替他人挡劫本就是属于逆天之举,即便这道雷原本并无太大威力,打在张子熙身上也强了十倍。就见他面色微白,似有隐忍,却也未做多言,仍旧稳稳地往夏邑川身体里输送灵力。

    这一幕全被躲在暗处的慕衍淮尽收眼底,他看着二人亲昵依偎的缠绵场景冷哼一声。扯着唇形漂亮的唇角勾出一抹略带残忍的微笑。

    随着大师兄要及冠的消息传出同时,众人还得知到大师兄也突破了元婴的近况。这情况说真的很让门内弟子既羡慕又有些妒意了。之前听闻大师兄受伤严重导致卧床不起虽是唏嘘,但两年的伤只不过在掌门回来的半个月内就已痊愈不说,修为还有所突破了,着实令人心里生出几许意难平了。

    特别是掌门扶阳子座下的两大弟子,另一个慕衍淮也是从小体弱,先天不足说是药石无医,结果现在不仅体魄强健修为更是突飞猛进,已经位列门内同辈中的第一了。再看与大师兄一直不相上下的大师姐却是在一年前才突破元婴,这怎能不叫人浮想联翩。猜想是否是掌门在资源上有所偏颇导致的呢?

    这说法在宗门内流传不久后,又突然传出了掌门扶阳子已与大师兄结为道侣的传言。这便有些惊世骇俗了,即便是修真界不讲究那些规矩束缚颇多的礼法,不仅没什么男女大防,女修士更是十分常见。但与自己的徒弟luanlun确实有些石破天惊了。尤其是扶阳子平日里看着也是一个十分正经文雅的掌门,怎么也想象不到他竟然会干这么出格的事。

    况且大师兄那么一个英气逼人的人物,掌门怎么就会选了他呢?怎么想都应该选二师兄慕衍淮才比较合情合理嘛!还是说掌门师伯其实比较喜欢身居下位呢!

    诸如此类的传言不胜枚举,然而身为掌门的张子熙却是无暇顾及。一是他这个身份本就与小辈们没什么往来,二是如今的夏邑川丹田外泄,不宜凝聚灵气,那日突破后便一直没能真正地将全身的灵力融会贯通。他这几日不止要安抚平息夏邑川那旺盛的性需求,更是要为爱徒的修为头疼。

    这么看夏邑川好像是被其师傅扶阳子宠得十分滋润,万事不劳心。实则不然,原先在他看来还是温雅和顺又卖力的师尊,这些时日里却每每爱在性事上为难他。

    “啊呀呀呀——————咿咿咿呀————”夏邑川流着口水,腿肚直颤地狂喷着春潮。

    长时间持续性的被迫高潮让他的身躯不由自主地疯狂颤栗。本该俊朗帅气的面孔上此时满满地全是爽得痴态毕露的红晕。

    “嗯……”张子熙被他那炙热的熟xue夹得低吟一声,秀丽的眉头稍稍皱紧,轻吁了两口气道,“川儿……别夹了,快用丹田运气。嗯……”

    “……”爽得昏头的夏邑川哪顾得上自己师尊在说什么,吐着猩红的舌头被师尊的大rou干得一副痴相,就连身前早就不中用的小yinjing也因过量的快感立了起来。形状精巧的阳具被一只皎白莹润的美玉环扣住,愈加显得精致诱人。

    偏偏此时的张子熙一心只想叫夏邑川改回原来的运气方式,可谓是十足地不解风情了。满头心思都在逼着自己徒弟如何运功。

    这个方法也是他两日前才研究出来的。原先只是按部就班地为夏邑川运气调养,结果爱徒现如今的身子哪受得了忍一天素,尤其是每天还有个他这么优质的男人在眼前晃荡。

    当然屏不住的了,张子熙心疼自己徒弟,只得由着夏邑川来。却又担忧爱徒交合时直往他人体内传送灵气伤到身体,便开始研究起了两全之法。

    之后就想出来了让夏邑川在高潮灵气输送最猛之时强压住xue内的灵气流转,并借此机会重新拾起对丹田的控制能力。

    故此这几日来,夏邑川一直持续着被张子熙cao至高潮的状态,身体里喷出来的yin水干脆把床褥都湿透了。

    他也就一开始还能配合一下师尊,堪堪有些成效。越至后面越是爽得人事不知,眼下就只知道爽得抖着腿喷sao水了。

    恰如此时,又是一波春潮刚过,心知爱徒再次错过一次提升丹田控制力的大好机会。张子熙既有些失望又有点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邑川,你这是……罢了,下次你可不能再如此懒怠了。”

    说完,张子熙稍稍缓了缓,感受了一会夏邑川紧热熟烂的saoxue一收一收,痉挛得嘬着自己几把的余韵。又突然猛地抖跨狂干起了徒儿红肿不堪的yinxue。

    “咕啾咕啾”的水声伴着响亮地“啪啪”caoxue声在屋内回荡。夏邑川被干得“嗯嗯嗯嗯”跟着被cao的节奏叫个不停,就跟个被男人滋养足精气的熟妇一般yin荡。

    这样如同训诫般的性爱硬是持续了五天才结束。要按张子熙老学究的精神,怕是不逼到夏邑川彻底用回丹田运气是绝不会停的。

    只坚持了五天还是因为再过两日就是夏邑川及冠的日子,若是这么不停歇怕要自己徒儿及冠的时候都是一副性事高潮的yin态了。

    也是为了能有个正经些的及冠礼,张子熙才勉强收手。即便如此,被cao得快shuangsi过去的夏邑川也硬生生缓了整整一日才稍微恢复了些理智,腿却依然还会控制不住地时不时抽搐一两下,后门更是止不住地发大水,就跟被cao漏了一般。

    因是如此,他对着张子熙发了好一通脾气。却不知自己这副抖着腿肚屁眼喷水,还醉红着面庞肿着奶子骂人的样子有多勾人了。

    才骂了一会就发现素来冰清玉洁人设的师尊,竟然下面撑着好大一个帐篷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夏邑川简直气得屁股直喷水,sao味扑得他自己都面上发红了。

    事及此,张子熙干脆又压着自己徒弟好好肛了一发,也不再逼着夏邑川用什么丹田运气。只是往二人怎么爽怎么干的方式来,这才将他那个脾气火爆的爱徒给用rou哄舒坦了。

    待再过一日,夏邑川总算缓过劲来。穿上门内校服,又是一副丰神俊朗的唬人模样,哪叫人猜的出他床上是如何媚意横生的勾人姿态了。

    虽是如此,真到了及冠礼开始时,他站在扶阳宗大殿内,看到周围许久不见的师弟师妹们却总有些不合时宜的奇怪感觉。

    似乎周围人的目光一直在他与师尊之间逡巡,像是期待又像是不满。这种感觉十分诡异又不适。

    还不待他多想,师尊已为他戴上了最后的爵弁,面露欣慰地说道,“即日起,川儿便取字泽垚,日后就可与同辈间以此相称了。”

    夏邑川受这场景使然,情绪也有些触动,正欲回师尊几句。立于一旁观礼的灵虚长老忽地大声道,“掌门扶阳子与爱徒果然情深义厚,令老夫徒生羡慕之情。”

    夏邑川被他突如其来的尬夸夸得毛骨悚然,又听他语气陡然一转,冷声道,“只不过,你们二人仗着师徒关系私相授受就实在说不过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