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马蹄儿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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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驰的骏马于林间踏草而过,马背上的二人姿势怪异。 一人趴伏于马背,双手紧紧抓住马鬃,臀部衣物堆叠,看不清下方是如何景色。 喻淮一手紧握缰绳,一手按在柏伊背上稳住他的身体。 随着马儿的奔驰,柏伊的身子颠簸不停,一路疾行,马儿每迈开一步,深埋xue内的roubang便进出一回。 yin水被拍打开的水声和rou体交合声被急促的马蹄声掩盖,但那被cao弄之人的呻吟和yin叫却依旧十分清晰。 “唔哈……啊啊!呜要被贯穿了……” 每每被抛起,之后便是重重的下落,花xue被粗大狰狞的rou物狠狠没入,里面柔嫩的rou壁遭遇剧烈摩擦,深处sao心被粗暴的碾磨撞击,最初的痛意褪去之后,便是激烈绵长的快感。 一波快感还未消弭,下一波便紧随而至,随着roubang的捣干顺着sao心往上冲击着大脑。 这般激烈的cao弄和颠簸下,柏伊只觉胃部都好似要被顶穿! 只行出一段路,他便不受控地干呕起来,眼泪染湿了半边小脸,看起来可怜可爱的同时,又令人萌生用更加恶劣的手段玩弄他的想法! “呜……好难受,要吐了……” 喻淮呼吸粗重,上半身微微下俯,灼热的皮肤便喷洒到了柏伊的后脖颈上,令那一小片皮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是难受还是舒服?” 喻淮一夹马肚,骏马又加快了几分速度。 柏伊的rutou和已经挺翘的rou茎在马背和马鞍上摩擦着,各种快感的冲击下,柏伊大脑迷蒙,只能顺着喻淮的问话本能的回答。 “是、呜……是舒服!啊啊啊啊……!” 骏马的疾驰令roubangcao干的速度加快了,力道也变得更重,林间响起一声高亢的呻吟,柏伊感觉到了胯下一湿。 前面的衣摆层层堆叠着,射出的jingye被衣物包裹住,黏糊糊地又随着衣料的摩擦涂抹到rou茎上。 风吹过衣摆,给本就敏感的rou茎带来了几分凉意。 rou壁也开始剧烈蠕动收缩起来,其中好似生出了无数张小嘴紧咬住其中律动的roubang不放,花xue深处涌出一大股yin水。 guitou被淋得湿透,cao干间又顺着roubang柱体往外流,流出花xue的xue口,将喻淮胯下的耻毛浸湿。 囊袋啪啪啪地击打在柔嫩的yinchun上,摩擦顶撞过阴蒂,外阴的刺激令高潮的滋味愈加绵长。 柏伊被高高抛上巅峰,还不及回落,便又被送上另一波高潮…… 情欲布满的小脸上双唇几乎合不拢,粉嫩的舌尖微微探出一小截,透明的津液顺着唇角缓缓下淌,滴落到浓密的马鬃间,打湿了一小片。 他几乎已经完全失声,此前下腹的瘙痒灼热和无边的空虚感已然消失不见,被无边的充实填满,无暇顾及。 他此刻好似化作了一只被yin欲完全cao纵的母兽,全部的注意力都被花xue中律动的roubang所吸引。 柏伊感受着roubang的长度、粗细、形状和热度,他的身体已然将这根能给他带来无边快感的rou物记住。 如果可以,此刻他会将它捧在手心里,用脸颊贴着感受它,用唇舌去含弄它…… 他的舌尖会舔过上面的每一寸皮肤和纹理,沿着上面盘绕的青筋顺着感受…… 喻淮低低闷哼了一声,jingye从roubang顶端喷薄而出,灌满了柏伊的花xue,和里面的yin水混合到一起,又滴滴答答地流到两人的腿根。 两人在马背上,远远看去没有露出一丝皮肤,但那怪异的姿势和神色,任谁也能看出衣服下定然是十足靡艳的景色。 压在掌心下的身体自高潮后就一直在因为余韵小幅度哆嗦着。 喻淮伸手掰过柏伊埋在马鬃里的脸蛋。 原本看起来还有些稚气纯真的脸此刻眼眸半阖,双目失焦,脸颊和鼻尖通红,双唇合不拢一般,一截舌尖探在外面,唇角都是淋漓的唾液,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 喻淮俯下身侧过脸与他接了个吻,堪堪在柏伊快窒息时退开。 湿黏的吻结束后,yin靡的银丝牵扯在两人唇瓣间,呼吸交缠,两人都无意识地吞咽着。 欲望稍作缓解后的柏伊稍微清明了一些,但理智尚未完全回归,便被快感冲得支离破碎。 这一回不是因为什么莫名其妙的瘙痒和灼热感,只是单纯的因为xue里的roubang。 柏伊的手向后探去,隔着衣物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粉嫩的唇舌微动:“还想要……” 二人一直赶路,到了禹城时柏伊神智清明,但深深埋着头,面颊一直发红,老老实实地窝在喻淮怀里不发一言,没了之前叫板的嚣张气焰。 显然,他对自己被欲望掌控时的yin荡姿态记得一清二楚! 双儿虽然对欲望渴求程度也不低,但绝不会到那般饥渴到失去理智只想被cao的地步。 柏伊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而造成这个问题的原因,多半与狗皇帝少不了干系! 想到这里,他又有些气得牙痒痒! 而就在他羞恼之时,熟悉的痒意再次上泛。 柏伊咬着下唇,远远地看着禹城城门,几乎白了脸蛋。 都快入城了,怎、怎么能…… 他显然不想让自己的yin态暴露在其他人面前,更何况是人来人往的城内! 柏伊眼尾泛红,几乎沁出泪水:“陛下,臣妾……呜……” 不用多说,喻淮便知道了他想说什么。 柏伊变成如此模样与自己有很大干系,柏伊出现在那处山洞,也是救了自己一命,他很清楚彼时自己的状况,若是找不到人纾解,自己很可能会被蛊虫啃噬而亡。 毕竟彼时想要纾解的欲望,到后来甚至变成了被虫子啃噬的疼痛。 而现在柏伊几乎可以说是在替自己承受忍受欲望的痛苦。 想到此处,喻淮难得心软几分。 扬手用匕首割断袖口的布料,团成团塞入柏伊口中。 “快入城了,不可于众目睽睽下行那等荒唐事,你且忍上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