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凭什么秦书礼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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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连一半都还没吃下去秦书礼就掰开了他的腿,挺腰整根没入。 下体几乎已经没有知觉了,他骑在秦书礼的yinjing上,腰肢乱摇着不知道是想要迎合还是逃开,zigong里的水液混着jingye从xuerou中渗透,被不停侵犯着yindao的那根巨物所带出。 秦书礼冲撞的力度极大,加上他又跨坐在对方身上,根本退无可退,尖叫和呻吟也只能换来对方更为凶狠的侵入。 那个姿势能让整根rou茎完完全全的进入,体内被撑到极致,低下头,腹部高高隆了起来,他哭叫了一夜,下面完全麻木了,等最后一次被射满,已经脱了力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 腰被人死死按出了好几个印子,乳rou上也满是青紫。 “不…不行了……不能再……” 他艰难的组织着语言,过度高潮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却还是想要从床上爬起来。 “做什么?” “回…房间……” 秦书礼敛眉,看着已经支起半个身子的秦乐,俯身一把将人抱起,放进了床的里侧,“就这么出去,你是想要别人都知道你是怎么被我上了一整晚?” 看着对方尚勃起的yinjing,秦乐犹如惊弓之鸟一般,将整个身体都收缩了起来,合不拢的roudong里不停渗着秦书礼的jingye,可他的嘴里却叫出了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明天……明天要去找许慕清……要,要清理干净……” 森冷至极的视线落在秦乐身上,男人面色阴冷至极,狭长的眸子里皆是寒意。 下一秒,他被秦书礼从角落里拉了出来。 “你觉得,你被我cao成这样……许慕清还会想上你吗?” 双腿再次被开到极致,秦书礼揪开他的两片大yinchun,对着那被过度开发的roudong,毫不犹豫地再次没入。 “啊啊啊啊啊啊——” “许慕清知道你下面都快被我插烂了吗?嗯?” “都这样了还想着他?” 漫长的折磨随着许慕清的名字一次又一次的开始,他昏厥过几次,又在抽插中清醒,迷迷糊糊间,门似乎被人敲响过几次,但都被秦书礼呵斥着离开了。 他不知道他在这里待了多久,身下的两个部位被轮番使用,已经被凿成了猩红色roudong,整个阴户与臀rou都在撞击中变成了红色。 秦书礼或许在他旁边睡过一会儿,或许没有,他像个被用烂的木偶躺般在床上,麻木的承受一轮又一轮的折磨。 直到最后一次门被敲响。 门外是管家的声音,她告诉秦书礼,许慕清和萧弋正在楼下的会客室等他。 那根炽热的硬物又抽了几百下才射到他里面。 接着,一张被子将他盖了起来。 秦书礼走了。 恐惧令他忍不住颤抖,他一刻也不能在这里多待了,他要离开这里—— 要离开这里…… 双腿之间触目惊心的痕迹便是他自己也不敢看,缓慢地爬下床,赤裸的身体上尽是青紫,两条腿上布满了从yindao内流出来的液体,他几乎站不住,两只脚不停的打着颤。 大门却在这时被开启。 一个高大的身影闯了进来,那人脸上的震怒在看清他此刻的模样后顷刻间烟消云散,只剩下了不可置信。 “你……” 萧弋怔怔地看着他。 接着,又有人进来了,漆黑的长发被半扎在脑后,皮肤在灯光之下几乎白的发光:“你这婊子——” 许慕清看着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rou的秦乐,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秦乐目光呆滞的看着他们,直到秦书礼进入房间,将门关上后他才恍然惊醒一般,颤抖着想往后退,被折了一晚上的腿却彻底失了力,整个人跪倒在了地上,膝盖被磕出一声脆响,惊惧至极地看着三人,母狗似的蜷缩了起来。 “别……别…别过来……” 地板上赫然出现了一缕血迹,那处被磕破的皮rou在他白皙修长的双腿上留下了一个触目惊心的痕迹,他却浑然不觉。 秦书礼快步上前朝他走来,惊惧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他几乎跪趴着往后挪动,却还是被人抱进了怀里,看着他膝盖上的血迹,秦书礼忍不住皱起了眉,即使他给他留下了满身的痕迹,但那些都是掐痕与吻痕,他根本没想过让这婊子见血。 本来只是以为cao太久了他受不了才会如此,可直到对上秦乐惊惶的眼神,他才发觉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秦乐再次被放在了床上,还未等秦书礼往他身上盖被子,他便自己颤抖着钻进去缩成了一团。 “他是你弟弟!你他妈之前不是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吗?”一直隐忍的萧弋冲到秦书礼身前,厉声呵斥,“你们他妈是luanlun啊!” 萧弋恶狠狠地盯着秦书礼。 昨晚上秦书礼发的那条视频里,母狗似的婊子主动捧起男人jiba往下面塞的模样,让他恨不得将这见到男人就张开腿求cao的母狗干烂,他不知道他来这里有何意义,又或者想质问出什么,但是他不想,不想看见秦乐像视频里那样,主动的将男人的性器放进自己的yindao里。 明明来之前那么愤怒,只恨不得将这条母狗玩烂,可真看见他满是痕迹像一只破烂的人偶般躺在地上时,那些恨极了的怒意便顷刻消散。 地上的血迹晃的他眼睛疼,心中只剩下了密密麻麻的针扎般的疼。 凭什么…… 凭什么秦书礼可以。 秦乐从来没有这么对过他。 每次,都是他强迫着,他才会张开腿接纳他。 他忽然发现,秦乐从来就没有主动过哪怕任何一次,那些呻吟与求饶,都是被他逼迫着才会发出…… 不…… 不全是…… 至少,他,曾经送过他一只兔子灯。 那个东西只有他有。 或许……秦乐对他……是不是,也有过一点点的在意。 萧弋咬了咬牙,将心中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压制。 见状,秦书礼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眼中尽是讥讽:“哦?” “你和许慕清不是还一起轮过他吗?又有什么资格指摘我?” “我他妈至少不会把他搞成这副鬼样子!”男人勃然大怒,狭长的绿眼睛里皆是愤怒。 这是秦书礼与萧弋认识以来,和对方吵的最厉害的一次,他抬了抬眉,脸上没什么表情:“是吗?不是你们最先把他搞烂的吗?” 萧弋猛地一怔。 “这婊子到底有多大能耐勾的你们大早上跑到我家来,怎么?他的逼cao着是比别人shuangma?”他把视频发出去的时候真的没想过这两人居然会找上门。 “……” 许慕清并没有看另外两人,他一言不发的走向了蜷缩在床的秦乐。 他很想掐住他的下巴质问他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答应了会等他,却出现在了秦书礼的床上。为什么会被干到连路都走不了。为什么会坐在秦书礼的腿上,像最下贱的婊子那样拿着男人的jiba就往雌xue里送,嘴里还不知羞耻地念着:“在吃哥哥的jiba……” 他攥着拳,冷冷地看着秦乐,漂亮的眼睛里阴森一片。 而这时,秦乐看清了站在他身前的人影。 他几乎瞬间支起了身子,被子滑落,两颗饱受蹂躏的乳球暴露在许慕清眼前。 “不……别…别过来……” 另外两人听见动静纷纷转过头。 那些可怕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的眼里蓄满了泪水,摇着头往后缩:“不……不找许慕清了……不要了……不要了…不会找他了…饶…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