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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项圈被强制cao开后xue的小病人/拎狗绳窒息后入/边cao边狠狠掌臀

    魏璃的项圈与手铐很漂亮,精工细制,为防止他被皮革硌着细嫩的颈部与手腕皮肤,项圈内侧与边缘包裹了几层墨绿色的丝缎,是赶在魏璃回家前最新制作好的,一共三组被换着清洗,只有在洗澡时会被允准取下。

    回到风眠公馆的第一日便是带上项圈的时刻,魏璃没有情绪地收下了这份“礼物”,试图屏蔽掉所有的情感。

    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也不敢再爱任何一个人,相较于必然会到来的皮rou之苦,炽烈的情感更蚀骨钻心。

    午后的小憩总是短暂的,魏璃在混乱的梦魇中逐渐醒来,被捆缚住不灵活的小手无意识地乱抓,正好摩挲到男人的手背上,感到了些不一样的粗糙触感。

    那是赵止行上回砸碎屏幕留下的疤痕,尚未完全脱痂,男人被他搔得发痒,从浅寐中很快清醒,吻了吻他的头发,喑哑道:“宝贝醒了?”

    火热的鼻息都带着霸道,魏璃轻轻哼了声,感到了男人居家裤下逐渐胀大发硬的那处,极具威胁力地顶着自己的屁股。

    他的衣服已经被剥光,项圈与手铐是唯一蔽体的东西,甚至不如一只覆盖绒毛的小狗,魏璃有些害怕,他知道赵止行最近一直觊着他的身体没有泻火,这在过去是不可想象的。

    “就蹭蹭,不进去。”男人察觉了他的紧张,咬着男孩的耳尖哄道。

    魏璃浑身一紧,汗毛倒立,下意识地夹紧屁股,却很快感到那根guntang坚实的roubang从布料下弹了出来,敲在自己的尾椎骨上。

    “听话,不许缩屁股。”赵止行尽量耐心,大掌抚摸着男孩绷紧后依旧柔软的臀rou,谆谆善诱。

    “哥...先不弄了...呜...好么...”魏璃哪会相信关于“蹭一蹭”的鬼话,心知一旦男人尝了甜头却得不到满足的话定要更进一步,

    “不听话可要打屁股了。”哪怕是带上哭腔的哀求,赵止行仍没有放他一马的计划,手指插入臀缝间强行扒开男孩绷紧的臀瓣,把硬的难受的硕大yinjing塞进两瓣屁股之间,顶腰摩擦了几下。

    魏璃毫无抵抗能力地接受,浑身紧张得发抖,他两处xiaoxue还没有流水,仅靠男人的前列腺液做润滑,幼嫩的皮rou被jiba不甚温柔地摩擦毫无快感可言。

    “呜...哥...我不舒服...还累...”

    粗壮的阳物把他的臀瓣撑得很开,男人的大手握住了他的大腿根以防他夹紧腿,粗鲁的力道抓握得又痒又疼。

    项圈连接的狗绳被拴在床头,手也动不了,魏璃掉眼泪了,嘴里一声声喊着的无非是“爸爸”与“求你”几个词组,身体推拒地扭动,皮绳不时敲在床头,声音发闷。

    “小璃乖乖的,爸爸让你舒服。”赵止行释放出大量的信息素吊起情人的性致,啃咬舔舐男孩最敏感的颈项与耳朵,一手圈住他的腰肢,一手握着大腿根的力道更大了些,带着威胁地语气发狠道:“再乱扭身子可就打屁股了。

    “不..不打..呜...”魏璃对挨打有深入骨髓的恐惧,身体立刻老实下来,只是依旧微微瑟缩地紧绷着。

    青筋突兀的jiba磨蹭着yinrou,guitou不断戳弄着男孩软乎乎的生殖腔口,魏璃被浓郁的催情信息素熏得目眩,可耻地感到了几丝快意,刚失去孩子就不知羞耻地发情让他感到极度愧疚,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生殖腔中淌出细细的yin汁,是这几日来的第一次。

    大roubang在饱满雪白的臀瓣间穿插,磨出更多的白浆yin水,像涂满沙拉酱的白面包夹着一只尺寸过大的热狗,私处有些杀疼,尤其是出水了以后,腌到一开始就被磨红了的xue口蜇伤了似的刺辣。

    “哥..磨疼了...”

    魏璃再次呜咽起来,缩了缩屁股,赵止行暂停动作,guitou抵上又湿又紧的后xue口,嗓子沙哑道:“cao后面,好不好?”

    “不..爸爸...不要好么...”魏璃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被桎梏在身前的双手徒劳地拜了拜,像礼佛的动作似的。

    “sao水流了这么多,还敢说不要?”赵止行一向不喜欢在情事上被推拒,屈起膝盖不由分说地撬开了男孩两条大腿,guitou戳弄着两瓣臀间缩成小花的rouxue,只抱着捅开它狠狠cao进去这一个目的。

    “疼...呜...爸爸...我疼...”

    除了初识时进行过几次事前扩张外,赵止行觉得情人已经习惯承受自己的尺寸,哪怕走后门也是提枪就上。魏璃因异物侵入的撕裂感而无力地哭泣起来,他乏得很,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接受性交的后xue又紧得不可思议,根本不愿再接纳侵入是性交。

    “听话,爸爸轻轻cao你,放松。”赵止行安慰他,一手揉捏着他的臀瓣按摩,guitou又往里戳了半寸。

    “唔!”魏璃两手指尖攥得发白,撕裂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地再次挣扎,男人有些不耐了,把人翻过身摁趴,在他小腹下垫了个软枕,起身跨在男孩身上,以更方便的后入姿势cao进他的xiaoxue。

    “疼!!呜...求你...!”屁股被大力掰开,一阵凉风灌入粉润的小屁眼,紧接着大rou再无耐性地捅进来,把蛋大的guitou满满地塞了进去,魏璃发出了近几日最大的尖叫声,濒死挣扎般脑袋向后扬起,最后又砸回床上,皮绳所哐啷作响。

    宣软的臀rou从男人的指缝间残忍的溢出,欲望蓬勃的大jibacao了进去,毫无迟疑地冲破艰涩的壁垒,将濡湿紧致的肠壁狠狠撑开,每一寸褶皱yinrou都与jiba严丝合缝地紧紧相贴。

    “啊!!”魏璃一声近乎破音的惨叫,在剧痛中被撞进了花心,整个甬道像被挣烂,那根可恶的粗大阳具却不顾情面地开始抽插起来。

    “哥...爸爸...别动...”魏璃一边脸蛋压在被褥上,他没有更多的力气嘶叫,干流着眼泪,嘴里念念不休地哀吟:“疼..呜...疼...”

    男人一捅到底,将紧张的xue道快速冲破再慢慢cao干,赵止行觉得这算省时省力的方式,比夹紧屁股反复捅伤害更小,卡着男孩的胯骨将人往上一提,变成小狗般撅屁股的姿势,壮腰有力的耸动,将硬邦邦的大roubang打桩般狠戾地撞入情人的身体。

    “爸爸...爸爸慢点...呃呜...”

    魏璃对男人的jiba太过熟悉,很快被磨出了水,和guntang的阳具交融。

    达到欲望的顶点理智便会消减,赵止行不顾情人羸弱不堪的身体,拎起垂下的狗链向后扯拽,把男孩细弱的脖颈像只被骑乘的小马般高高扬起,一手抓握他的腰肢,将软嫩丰满的臀rou撞扁,性交的噼啪声与男孩窒息般的呜嘤萦绕在豪华的卧室里。

    “呃啊....呜...”

    身后的撕疼与快感密着地纠缠,下腹也因激烈的性交而痉挛起来,行将窒息的压迫带来强烈的快感,电流般侵蚀了大脑,魏璃受不住这样的cao干,意识模糊地将屁股夹紧,想让男人的动作和缓一些。

    “知道夹爸爸,还说不要,你是不是小骗子?”赵止行终于松开狗绳,猛地一掌抽在男孩的屁股上,骤然变脸道:“骗爸爸信了你是个乖宝宝,然后再偷偷跑掉?!”

    “!”强烈的辣痛在屁股上炸开,魏璃的呻吟哽在喉间,几秒后才缓过神,臀后的巴掌已经冰雹般落下,清脆的掌掴刺得耳膜生疼.

    男人再度有些失控,在狠戾的抽插间隙狠狠掌掴男孩的屁股,浑圆肥嫩的小臀没有因为主人这几日的消瘦而褪去,在巴掌下被揍得臀波荡漾,迅速红肿起来。

    这样明显是惩罚的力道完全超过了情趣的范畴,火辣刺痛比性交的快感更占上风,魏璃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像个被干坏的性爱娃娃般在主人的狠cao下晃悠悠地行将散架。

    小腹一阵阵酸胀疼痛,因为后xue被cao干产生的快感也在刺激着孕囊,他又落红了,随着生殖腔流出的yin水一道滴下,并不大严重,只是一些晕开的红血丝,将高级的床褥弄得有些脏。

    赵止行没射在他身体里,高潮来临的时从后xue拔出jiba喷在掌印交叠的红屁股上,这样会更好清理些,算是对情人的体恤罢。

    “哥...肚子...有点疼...”魏璃感到蚀骨的疲倦,在男人发泄完后才能集中注意力将话说完整。

    赵止行擦掉他身上的浊液,解开拴绳与手铐将人他抱起,喂了些清甜的水,之后的事情魏璃便再不知晓,半晕半睡地再次堕入昏昧,一直睡到第二日破晓。

    “医生说没事,别担心。”赵止行似乎会随着情人的作息及时醒来,在晨光熹微的清晨抱着关切道:“肚子还疼不疼?”

    确实不大疼了,魏璃轻轻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翻身平躺,轻声道:“不疼了..就是好饿...”

    “好,哥让他们马上做早餐。”赵止行抚开爱人的额发,晨起的声线与与生俱来的红酒味一般沉稳馥郁。

    魏璃的身体在逐渐恢复,赵渊也回到了风眠公馆长住,他实在担心在感情上异常乖戾的大哥会对自己的小学弟做出不可挽回的事,幸而赵止行在将情人接回家后一直是克制的,甚至妥帖到叫人乍舌。

    魏璃身体太虚尚不能下地,几日来吃穿起居全由赵止行照顾,只有午餐时间与晚饭后赵渊有机会在客厅里见到他,与他聊些票房成绩的事儿,还有自己决定在参加完几个星际电影大奖后休息一阵,搜罗些好本子,好好思考下一部作品的内容。

    魏璃倚靠在大哥的身边,面带微笑地听着,眼底带着掩不住的光点。魏璃乖极了,但看起来疲惫而哀伤,赵渊知道这几乎是所有omega失去孩子后必然的情绪,只能不断鼓励他快些养好身体,最好能一块儿去参加在来年开春扎堆举行的电影节们。

    这个时间段,赵止行会解开他的腕子和脖圈上的狗链,只留下堪称艺术装饰品的脖圈,好让情人能更自由地攀住自己的胳膊依偎上来,像一对从未有过嫌隙的恩爱情侣。

    项圈再漂亮,包含的意味却显而易见,赵渊觉得那道缠绕颈项的柔黑项圈违和刺眼,却不能连个饰品也不让人带。

    也许这便是个小小的惩罚,让魏璃不许再做伤害自己的事,赵渊自我安慰的想,他毕竟不能一直守在公馆里,要去集团替不知什么时候打算复工的大哥点卯,要去自己的影视公司安排工作,还得安慰略有微词的小男友,压在肩上的事情一点不比在片场的时候少。

    三周后,魏璃身体初愈,赵渊离开了风眠公馆,帝国与星球的文艺电影展映大会正在举行,他作为导演必须参加,偌大的公馆中重新陷入成倍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