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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屁股靠止痛针撑住杀青仪式/走绳结磨肿下体xiaoxue流水/舔舔疗伤

    两名beta佣人被接来时魏璃已经醒了,但气息奄奄说不出话,就这么微睁着无神的眼睛,仿佛失去痛觉了一般不知道看向哪里。

    男孩臀上的伤在休息了一段时间后更狰狞地显露出来,深红发紫的臀rou已经已经浮出大块发乌的皮下瘀血,受尽酷刑后仍在肌rou反射般痉挛着。

    两名佣人脸上都露出难掩的惧色,小心翼翼为老板的情人消毒伤口、喷药温敷,一直折腾到深夜,赵止行又抱起他喂了安神药,魏璃才总算勉强睡了过去。

    这样的伤已不是第二天靠吃止痛药就能捱过去的,魏璃在清晨发了低烧,赵止行又叫来医生给他打退烧针,推了工作在酒店陪着他,将不时抽搐的男孩搂在怀里。

    魏璃病中散发的信息素气味减淡了许多,他被打伤了,又着凉伤了肠胃,打了退烧药也没有很快好转,张着小嘴粗中地呼吸,脸蛋一阵红一阵青。

    赵止行心中满溢着说不出的滋味,他怕极了这脆弱的人真有个好歹,又忍不住因他小小的逆举痛下狠手,直到美得仿佛一碰便碎裂的男孩气弱声微地躺在怀中,才能平复自己熊熊的怒火,对他感到深深的心疼与怜惜。

    叮咚....

    屋里响起门铃声,赵止行本懒得搭理,可铃声愈急,吵得魏璃皱眉直想往被子里躲,赵止行不耐地起身,只穿了件大短裤开了门,这便看到了满脸忧色的弟弟赵渊.

    “魏璃怎么了?一早上没见人。”上午十点四十八,赵渊没想到大哥竟未去公司,心中已猜测到一二,绕过与自己体格相当的男人,径直往房间里走。

    “他病了,还在睡,别吵着他。”赵止行关上房门跟了上去,低声提醒。

    赵渊的脚步在连接外厅与卧室的拱门下站住——他看到了被窝里露出的一个小脑袋,一动不动,在宽阔床榻上显得尤为稚弱。

    不用猜也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赵渊面色凝重地转身退回外厅,压低音量,甚至带上了质问的语气道:“哥,你怎么又打他?!明天就是杀青仪式了!”

    “明天他能出席,伤口已经结痂了,我让人给他用了最好的跌打伤药,也打了退烧针,减少些记者提问时间便是。”赵止行到吧台顺道了煮了杯咖啡,像平日对属下布置工作般对弟弟道。

    “哥,你真该吃药了。”赵渊对兄长冷漠的态度惹急,眉头紧蹙地对侧对自己而立的赵止行道:“虽说我们是亲兄弟....”

    “同父异母。”赵止行打断弟弟的话,目光盯着咖啡机出水口流出的棕色液体,随口纠正。

    “好,哪怕我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我依旧认为你在对待魏璃的方式上有很大问题。”他与赵止行全然不是一路人,却在面对彼此时总有股无法割断的牵绊在,赵渊狠狠捏了捏眉心,索性开门见山地质问:“魏璃他喜欢这样吗?他本来就是个sub喜欢被凌虐,还是你单方面的虐打?”

    “他不是sub,我也不太喜欢sm,觉得刻意很没意思。”赵止行空腹喝下一杯醇厚的黑咖啡,将瓷杯扣在台面上。

    “哥,我怕我迟早要把你告上法庭。”赵渊一腔正义感无处发泄,愤然往沙发上一倒,狠狠捶了下扶手。

    “你也不是第一个了。”赵止行不以为意地笑笑,与弟弟相对而坐,一身麦色的健硕肌rou炫耀般袒露在外。

    这样的完美身体是天赋与长期锻炼相辅相成才能铸就的,然而这样的具有优势的强大力量一旦施加在柔弱的omega身上,不敢想象是一番怎样残忍的景象。

    “你真的,别再这样对小璃了,我真的很后悔介绍你俩认识...”赵渊眼神沉了下去,懊悔地长叹了口气:“像他那样的omega,嫁个富商或政要军官是随随便便的事。”

    “嫁给军官就不用挨打了?”赵止行与政府军队皆相熟,对那班人前人后都冷着张脸皮子的军官们手段见识多了,轻哼着冷笑了声:“你去问问那些漂亮矜贵的军属们,军装皮带好不好捱。”

    赵止行的话残忍却不可谓不真实,靠美貌赢得alpha青睐的omega们,又有几个不受过皮rou之苦的,可旁人怎样做是旁人的事,自己大哥与学弟的事却是身边事,赵渊不认可,刚想要再辩驳几句,却听屋里几声闷响,赵止行立刻起身,大步走了进去。

    魏璃梦到挨打,手慌脚乱地想要躲避,卷着被子滚到了床下才惊醒过来,屁股上剧烈的疼痛让他一时间还分不清梦境与现实,蜷身在团中哑着嗓子呜咽。

    “怎么醒了也不叫一声,不疼了?”赵止行大步上前将人裹着被子抱起,捏起男孩湿漉漉的脸蛋左右看了看,问道:“怎么又哭了?”

    在与男人身体接触时,魏璃明显地瑟缩了一下,懵懂地呜咽出声:“不打了哥...呜...别打我...”

    赵止行动作顿了顿,额头对额头试了试体温,热乎乎的却不烫人。

    “没要打你,乖乖的。”赵止行拿来茶几上的水给他喂了几口,又贴着脸问他:“饿不饿?想吃什么哥叫人送来。”

    魏璃这才逐渐清醒过来,身后的伤也随着意识的清晰而重新叫嚣,结痂的破口还很脆弱,稍稍一动作就像要被重新扯裂了一样,叫他动也不敢动地全身僵着。

    “不说话?哥问你呢。”情人就这么呆呆地愣住了,赵止行轻轻咬了咬他的嘴,又提醒了句。

    “都好...”魏璃打了个激灵,眼神重新聚焦到男人放大的脸上,用气音轻声回答。

    卧室里传来隐隐的哭泣,赵渊知道魏璃面子薄,默默地起身离开。

    杀青仪式上的魏璃有种阴郁的美感,脸上虽挂着微笑,眼神却笼着层薄雾,众媒体纷纷揣测他入戏太深还没从角色走出来,唯独他自己明白注射外敷同时使用止痛药后的勉强,臀上的伤处虽然只剩隐隐的疼痛,魏璃却依旧不敢放肆,否则药剂效力过去后的反噬实在不敢想象。

    赵止行坐在贵宾席,目光只有如病美人般郁郁的情人,正襟危坐在导演赵渊的身旁,脸上不着痕迹的妆容浑然一体。

    杀青仪式结束,许多媒体仍未退去,纷纷想伺机围堵大明星,或抓拍到一些更有爆点的照片。

    魏璃在助理的搀扶下被保镖簇拥着从舞台后方走下,尽量保持着无懈可击的表情来应对媒体的长枪短炮,耳畔充斥着快门与摄像机咔嚓滴答的声,还有没抢到提问机会而在后台继续高喊问题的记者。

    魏璃耳朵被吵得嗡嗡响,下意识抬头去寻赵止行的身影,却被保镖们牛高马大的rou墙挡了个严实,终于摆脱媒体的围堵回到休息间时,两名路过工作人员的对话飘进了耳朵。

    “就是那个,那个花楼里雏妓的角色,刚刚快剪上有播的,本来是给一个帝国舞蹈团的古典舞演员演的,哪知道那人开拍前和金主去旅行,从热气球上头掉下来摔死了!”

    ”啊...?那要真是让他演,跳的应该比现在这个好。”

    “可不是嘛,真怪可怜的...”

    魏璃脑袋轰隆一声,瞬间停住脚步,循声想去找那说话的两人,却根本穿不过保镖们竖起的人墙。

    “魏先生,您怎么了?”助理察觉到他的异样,忙关切地询问。

    “舞蹈演员...舞蹈演员...?”魏璃嘴里喃喃自语,脑海中一个名字从泥沼中升起,突然挣开助理的搀扶想要追上那两名工作人员,却被人从后方摁住了肩膀,那股熟悉的,似有似无的红酒味萦绕开来。

    “小璃,又想上哪儿去?”赵止行从现场回来,将人转了个身圈着膝窝抱起来,完全避开了男孩身后的伤处。

    “哥!!”这一声唤带着惊吓,魏璃惊惧地瞪着面前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像突然不认识对方了一般。

    “怎么了这是?”赵止行将他的支棱的人脑袋摁到自己肩窝,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安抚,目光落在跟了自己最久的心腹、如今调拨给魏璃做保卫的Elvin身上,询问的意思。

    Elvin做了个“通讯器”的口型,意思是待会儿会将情况发过来。

    “我和赵渊说了你不出席酒会,我们多久没回家了,嗯?”赵止行冲着他耳朵说话,哄孩子似的语气,抱着身体又开始发颤的情人,往驻停好轿车的后门方向走去。

    车内便是最私人的密闭空间,赵止行升起前后座间的挡板,上手就去扒情人的裤子.

    “哥...!”跟犯了痴病般的魏璃这才算回过神来,以为男人又要求欢,吓得赶紧拦住男人的手,哀求道:“哥...还很疼呢...”

    “就是怕你疼,才让你脱下来。”赵止行亲他的脸,谆谆善诱地两手将他裤腰拉开,空开男孩伤重的屁股退下,鲜有的细心。

    宽松的厚稠裤下另有风光,只是那曲线美好的臀腿如今带着可怖的淤血,大片绽开青紫妖冶的花纹,臀峰上两处小破口已经结了薄痂,有微微被扯开的痕迹。

    “疼得厉害么?”赵止行视线越过男孩的身体,能清晰看到那两团还未彻底消肿的饱满臀瓣,抚着他的后背问。

    “又开始有些疼了...”止疼药是昨晚睡前打的,12小时的起效期即将过去,魏璃脑海里乱成浆糊,不时浮现出一个转瞬即逝的可怖场景,脊背阵阵发凉。

    “疼也忍着,止疼药不能多用,不疼了容易不小心,对你养伤不好。”赵止行言之凿凿,仿佛不是自己把情人打得这一身伤似的。

    “知道了...”魏璃嗓子发涩地轻声应道。

    上一次拍摄间隙回家还是一个多星期前,本来日日熟悉的地方变得陌生而略带新鲜感,赵止行给情人裹了条冷气毯包住裸露的下身,回到客厅时喂人喝了杯果汁,这才不知疲倦地一路将人抱回房间。

    卧室的小厅里多了两个实木落地支架,形左至右几乎与整个房间一般长,中间绷着一条一指多粗的长绳,每隔一段还打着个绳结。

    魏璃刚被放下来时便傻了眼。

    没走过绳也有所耳闻过,他曾听说富豪对包养的艺人们玩得花样百出,有些以折磨人为乐的更发明了堪比上刑的玩法,他原本还暗自庆幸,虽然赵止行惩罚他时心狠手黑,但总归没对他使过更伤身的手段...

    “去吧,走一个来回。”赵止行拍拍他屁股,平静中甚至带着宠溺的语气。

    得到了指令便如下了正式判决,魏璃腿脚发软,不解而绝望地颤声问:“为什么...还罚我...?”

    屁股明明伤得不成样子,今天硬撑着身体才勉强熬过了杀青仪式,为什么刚回到家,又要受这种没来由的刑罚呢...

    “小璃,听话哥哥才疼你。”赵止行眼神很深,直勾勾地盯进男孩的心底:“疼了就什么都忘了,只记得疼。”

    再退让一次,再任凭摆布一次...一次又一次,看看何时会到再也无法忍受的界点呢...

    魏璃的自尊轰然倒地,颤抖着向前走去,他下身光溜溜的,已经完全为惩罚做好了准备,撑着最边缘的支架跨上去,麻绳的高度正好能卡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嗯呜....”粗糙的触感接触到最敏感的嫩rou,魏璃终于没忍住哭了出来。

    那是一根煮过的麻绳,粗糙的毛刺比干燥时略微柔软些,赵止行显然早早为这场惩罚做好了准备,只等情人回家的这天。

    “哥就不给你定时了。”赵止行站在绳子一侧,意味不明地解下了腰间的皮带。

    “别打...呜...我走...”这是魏璃看到皮带的第一反应,眼泪顺着带着薄妆的脸蛋花落天,迈开不利索的脚步向前走去。

    粗糙的麻绳卡在最细嫩的私处,无数粗糙的纤维摩擦最娇软的yinrou,不仅生殖腔与yinnang被磨得蛰疼难忍,大腿根也像被擦破皮,可怕的杀疼一阵阵由神经传导窜向全身,每一寸皮肤上都疼得浮起了鸡皮疙瘩。

    魏璃在第一个绳结处停了下来,望着那婴儿拳头般大小的突起犹豫得不敢前行,身后很快挨了一皮带,打在伤不算重的臀峰向上之处,依旧将腿脚不稳的男孩抽地向前一倒,趔趄地走过绳结。

    突出的绳结拨开两瓣生殖腔对开的yinchun,计算好一般正正卡进rouxue里,热辣灼痛混合着莫名的刺激,魏璃浑身狠狠一抖,竟可耻地发现自己流水了。

    “哥!呜...很疼...”

    魏璃仰天哀哭,却不敢不继续向前走,每迈一步,粗糙的麻绳便将生殖腔与大腿内侧磨得多舔一度绯红,只走过两个绳结,魏璃已经将两腿尽量分开到最大的程度艰难地迈步,好让已经红肿不堪的大腿内侧少受些荼毒。

    可这样一来,yinnang与生殖腔贴得麻绳越近,可怕的磨痛愈发强烈,前方是仿佛还剩大半的长绳,后方是随时要咬上屁股的皮带,顶着紫烂屁股的男孩毫无选择地以羞耻至极的姿势向前走着,走过的麻绳上竟沾染上了丝丝晶莹的粘液。

    魏璃觉得下体一定被磨烂了,臀上的伤也开始重新叫嚣了起来,强撑着又走过两个绳结,当生殖腔口正好卡上突起时,只听赵止行命令道:“往下坐一坐。”

    “呜...哥...饶了我...”魏璃货真价实地痛哭,却一刻不敢停留地动作,可恶的绳结扎进yinrou,甚至钻进幼嫩的臀缝间摩擦,让受苦的地方又多了一处。

    “继续走吧。”男孩既痛苦又带着几丝yin欲的神情就是强烈的催情药剂,直到赵止行哑着嗓子重新命令,魏璃才敢再向前走去.

    整个私处都肿到不行,摩擦力因皮rou充血也显得愈来愈大,魏璃好容易走到麻绳的尽头,却蓦然想到赵止行“走一轮”的命令,终于无法忍耐地放声痛哭。

    “哥...!求求你...呃呜...再走...磨烂了...就不能让你cao了呀...呜....”

    他可以哭疼,可以认错求饶,却选择了最卑贱且听起来为对方着想的理由。

    长绳下的地毯滴了一路不均匀的水滴,男孩腿跨得越来越大不抓着挂绳的支架就要撑不住了,赵止行终于心软,上前将人抱出,搂在怀里吻去他的泪安慰起来:“水流成这样,走几步绳子还哭了?”

    “我错了...呜...求你别再罚我了哥....”魏璃真怕对方又出什么花样,揪着男人的胳膊不住地哭求。

    赵止行终归是放过了他,将人放回久违的床上,往人腰下垫了个大枕头,既能空开屁股,又能正面将被磨烂的生殖腔和xiaoxue暴露出来。

    本该白嫩的大腿内侧与yinchun瓣被磨得血红肿大,小yinnang也胖了半圈,赵止行怜他,竟俯身上床,头凑近男孩两腿之间,像只忠诚的大狗一般舔舐起那春水盈盈却肿得可怜的地方。

    口水是咸的,蛰得磨伤的地方疼得直打抽抽,魏璃勾起脚趾头,双腿甚至环上男人的脖颈,既疼,又舒服得浑身打颤。

    赵止行也会伺候情人,只要他乐意,便有足够的能耐让每一名omega欲仙欲死,他此刻没有介意情人不顾尊卑地绞缠他,将被罚狠的私密伤处都舔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