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这群gay笑死人了,人家沈遇根本就不是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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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沈遇被霍殷玩到整个人都熟透了,才被放过。他软趴趴地瘫软在浴缸里,无力被动地任由男人给他清洁,然后把他抱回床上。 花瓣都还没来得及清洁,霍殷将沈遇塞到被子下,然后再抖了抖花瓣,满床花瓣纷纷扬扬,像是为床褥之上那个赤裸的美少年作配。 忙完之后,霍殷上床抱着沈遇,又忍不住吧唧在沈遇裸露的肩头亲了几口,满眼都是爱不释手。 在肩头流连完了,才细致地给沈遇穿上衣服。 迷迷糊糊的沈遇拉着霍殷喃喃道:“我下午还要上课,你记得叫醒我。” “旷一节行不行?”霍殷轻声哄着问道。 “不行,要划考试范围了......”沈遇撒娇似的,惺忪说了一声。 “嗯。”霍殷轻应了一声,亲了亲沈遇的额头,然后将人拥进自己怀里,少年似乎放下了紧绷的神经,在半梦半醒间,亲昵地蹭了蹭霍殷的胸膛,然后安心地沉入睡眠。 霍殷没能睡着,其实他已经一晚上没睡了。 昨晚把沈遇抱回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他收拾完客厅满地的气球后,就一直守着沈遇,等到凌晨五六点左右,确认沈遇已经退烧了,他才起床去洗澡拾掇了一下,然后就赶去学校上早八了。 但是这会儿他也睡不着,他盯着沈遇,好像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霍殷是从青春期开始,就知道自己喜欢男人了,但是他一直坚信,自己是喜欢带一点肌rou、运动细胞比较好、活泼开朗的那款受的。 直到遇到沈遇...... 说是一见钟情,也不为过。 没有体会过一见钟情的人,才会以为一见钟情是见色起意,但是真正体会过这种感觉的人,会明白那不是一种纯粹的欲望,而好像是刻在灵魂里的共鸣—— 在见到一个人的第一眼的时候,时间倏然停止,五官失感,一切都变得模糊,只有那一个人,变成世界里唯一的清晰。 心脏骤停,一瞬窒息,一眼万年。 而一见钟情,最可怕的地方,在于人这一生,只要体会过一次那么惊艳而震撼的浓烈冲击,余生就没办法再说服自己将就。 此后,仿佛所有的爱意,都是为了一个人而献祭。 霍殷伸手捋了捋沈遇额前的头发,紧盯着那张清冷绝俗的脸,少年美得不似人间物,倒似天上仙,可是太过美丽的东西,好似生而带着脆弱而破碎的悲剧感。 他忍不住又轻柔在沈遇的额头烙下一个吻。 太喜欢了,真的太喜欢了......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捧在手心才好。 这种甜蜜又折磨的纷乱思绪,不断干扰着霍殷,让他一直到下午两点了,还是睡不着。 霍殷从床头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叫醒沈遇,他拨开沈遇略微凌乱的头发,轻轻在他额头亲了一口,然后就起身穿上衣服出去了。 酒店离学校并不算远,霍殷紧赶慢赶,在上课的五分钟前从后门踏进了沈遇这节课上课的教室,环视了一下,挑了个后面排的位置坐下。 这节是专业课,又要划期末考试范围,大一的学生们都老老实实地坐到了前排去。 铃声一响,后门风风火火踩着点冲进来一个男生,穿着时下最烂大街的流行款羽绒服,那人张望着教室,犹豫了一会儿,仿佛没找到要找的人,只能先屁股往最后一排坐了,刚好和霍殷隔着一个座位。 刚坐下,那人就虎头虎脑地打量着霍殷。 霍殷回过头,挑眉,小声开口:“看我干嘛?” “你不是我们班的吧?”那人头凑过去,小声问道。 “来蹭课不行么?”霍殷说道。 那人像是看智障一样看着霍殷,说道:“这节课不讲新课,你来蹭什么?考试范围吗?” “我来代课的。”霍殷说。 “帮谁代课的?”那人问道,“真行啊,谁这么牛,周教授的课都敢不来听。” “我帮他听啊。”霍殷说。 那人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说道:“你这是什么做生意的门路?现在大学里代课还包听讲了?那人给你多少钱啊?” “不用给钱,帮我男朋友代。”霍殷眯着眼笑,心里舒坦得不得了,“男朋友”这三个字,只要念出来,就带着一股灼热的guntang,烫得舌头一阵酥痒。 “我靠!”那人小小惊呼了一声,又赶紧看看前面,确定自己的声音没有引起动静,才继续说,“我们班竟然有同性恋?!啊......我不歧视啊,祝福祝福!你是谁男朋友?” 霍殷眯着眼打量了这人一下,这男的长得倒挺正,就是看起来有点憨。 “你管这么多干什么?你跟班上的人都很熟吗?”霍殷反问。 “我是班长,就跟大家熟一些,不过主要还是跟寝室几个人更熟,我今天就是给我舍友带书来了,结果没找到他人,他住校外。”那人嘴里絮絮叨叨,话比在沈遇身边时的霍殷还多。 那男生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略带得意地说:“我那舍友你肯定知道,我们学院的院草,沈遇,你知道不?我就跟他一个寝室,之前他在表白墙上,被评为最受1喜欢的0,哈哈哈这群gay笑死人了,人家沈遇根本就不是同性恋......” “你说什么?”霍殷骤然打断了他,“你说沈遇是你们院院草?还有,什么叫沈遇不是同性恋?你又知道?” 那男生一听霍殷听进去他的话了,那张嘴的八卦之魂燃烧了起来,凑过来,一脸好奇问道:“看你这反应,你也知道沈遇吧?你是我们学院的?我们法学院基本都知道他。” “我不是你们学院的,我念工科,在北校那边,不是很了解你们院,不过......我听说过沈遇的名字。”霍殷试探着说。 “哦,难怪,你要是在我们学院,肯定知道沈遇了。他长得实在太好看了,之前在运动会的时候,坐在观众席上拿矿泉水瓶喝了口水,被人抓拍到侧脸,一图封神!当晚那张照片就在表白墙流传开了,直接奠定院草地位!不过他自己不太关注这些。”那男生说。 这时,前面排坐着的一个男生忍不住转过头来,说道:“成鑫日,你可别再瞎吹了好吧?也就你们寝室还把沈遇当宝好不好?你自己扪心自问,沈遇出名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吗?他是因为艳照出名的好吧?听说不知道被多少男的睡过了,都被玩烂了。” “你他妈学不会说话就闭嘴!沈遇根本不是同性恋!这些风言风语怎么来的?就是你们这些凭着一张嘴瞎编的人编出来的!沈遇跑到校外去住,就是因为你们这些说闲话的人!”成鑫日的声音带着烦躁的怒意,几乎压抑不住声音了。 前面的男生也忍不住冷笑了:“笑死了,他是因为艳照流出被逼得住到校外去好吗?!你们寝室无缘无故这么维护他,说不定不知道把他轮了多少遍了,要不然为什么好端端的要维护他?不会是他搬出去这件事搞得你们没人睡了吧?” “我日!我们维护他是因为他人好,义气!之前我们寝室也以为他是gay,给他看了同性恋的小片子,他看到俩男的那啥那啥,当时就直接冲去厕所吐了,他根本就不是同性恋!他自己也说过他不是同性恋!”成鑫日越说越压抑不住声音了,后排的人开始陆陆续续回头,瞄动静。 “我不跟你吵,周老要看我了。”那男生一脸无语地撇撇嘴,转过头去,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