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怎么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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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日根把秦暮生扶到哨所里,孩子吓得都快哭了:“这是怎么了,呜呜,秦班,你可不能死啊。” 本来脸色苍白的秦暮生气的脸更白了,又抬不起胳膊来。丁昊拍了敖日根一下:“臭小子瞎说什么的,别他妈说这不吉利的。” “哨长,你别听他的,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秦暮生虚弱地说。 见秦暮生还能开玩笑,赵文犀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点。他进了哨所,就赶紧拿来急救箱,先给秦暮生清洗了伤口,接着给他包扎起来。 向导的课程里包含了一年的战场救护,能做些最简单的处理,赵文犀还选修了急救,很快就把秦暮生身上的伤口包扎了。 “你们把这个药膏抹在伤口上。”赵文犀取出伤药递给许城,这是专门针对兽形受伤使用的伤药,能够防止感染。 他又拿出一个药瓶,用针头啪地敲掉,吸出透明的药水,弹出空气,对秦暮生说道:“把屁股撅起来。” “啊?啥?”秦暮生脸比刚才还白呢,“打针,不用吧?没这个必要啊。” “咬你的是狂化的哨兵,还是血狼,已经携带了狂化病毒,很容易感染你,这是狂犬疫苗,必须打。”赵文犀严肃地说。 秦暮生躲着往后退,这时候丁昊和许城都放下药膏,悄悄来到他身后,一起协作将他压到桌子上,秦暮生的腿还乱踢呢:“cao,你们两个畜生,是不是人,放开老子,老子没事儿,老子好着呢,老子不打针!” 赵文犀要被这一幕惊呆了:“怎么回事儿,这是干什么啊?” 丁昊一脸不堪回首地催促道:“别问了,快打吧,快按不住了。” 赵文犀靠近,却被秦暮生乱扑腾的腿逼得无法靠近,没想到秦暮生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有这么大的劲儿,他得多不愿意打针啊。丁昊和许城一左一右把秦暮生的腿压住,把他整个人固定在桌子上,牢牢压住。 “怎么,秦暮生居然怕打针?”赵文犀看着这一幕,也有点紧张,手在秦暮生屁股上抹了酒精棉,一扎,一拔。 赵文犀感觉有点不对,许城轻声说:“你是不是忘了推药了……” “……紧张了……”赵文犀无辜地说。 秦暮生都忘了挣扎了,此时忍不住哭嚎着:“你他妈的是不是想害老子……” 丁昊和许城赶紧按住他,赵文犀又扎了一回,这回没忘了推药。 丁昊和许城同时松开秦暮生,脑门顶上都出汗了,秦暮生生无可恋地趴在桌子上,这个被咬的胳膊鲜血淋漓都没有流泪的大男人,此刻却泪眼婆娑咬着嘴唇,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敖日根在旁边咬着拳头,笑的一抽一抽的。 赵文犀没想到秦暮生还怕打针,无语地收拾好东西,放在桌上,坐在旁边,终于能喘上一口气。 直到此刻,他才感觉自己的心,砰砰在跳,一下一下,撞的心口都疼。 丁昊和许城抹着药,也默不作声,哨所里安静得只有炉子里木柴的噼啪声。 “行了,别趴着了,下来商量商量怎么办。”丁昊踢了踢秦暮生的腿。 秦暮生没有捂他受伤的胳膊,反倒捂着半边屁股,一脸怨念地坐在那儿。 “这事儿都怪我。”等秦暮生一坐好,赵文犀就把心里憋了半天的话说了出来,“要不是我非要去完成交易,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都怪我。” “你不能这么想。”丁昊沉声说,“要不是我和秦暮生杀了那么多的叶斯卡尼哨兵,也不会引来这么厉害的报复。” “米哈伊尔神父说了,一定是叶斯卡尼的头号通缉犯,妖师拉斯普廷不希望我们和阿廖沙公主那边联系,才会派出血狼追杀我们。”赵文犀把米哈伊尔的话讲了出来,他痛苦地说,“都怪我,我不该去找他们的。” “你想太多了,文犀,别把压力都揽在你的身上。那些血狼哨兵,肯定不是这次临时起意,他们明显摸透了我们的路线,摸准了我们的实力,对我们来说是必死的困局。要不是我们和孤狼那边有了关系,也不会让那位米哈伊尔神父和那个白发哨兵来救我们。”许城安慰他说,“那个白发哨兵,就是传说中的七级哨兵白狼伊戈尔吧,他可真厉害,他一个人就杀了至少三十头血狼,要不然我们也不可能受那么点伤了。” 提起这位强悍到无法想象的哨兵,丁昊也心有敬畏:“你们发现没有,那个白狼,穿着衣服。” 赵文犀一开始没明白,后来才想起,因为兽形和人形的变化,所以衣服一向是哨兵们的难题。他们回到哨所之后,现在几个哨兵都还光着身子,就连那位米哈伊尔神父,也在马背上放了一块长巾做人形的衣服用。而白狼伊戈尔,从人形变为兽形的时候,并没有撕裂或者留下衣服,他身上的毛衣和裤子是直接变成了狼皮的。 “听说那就是七级哨兵才有的能力。”许城钦羡地说。 “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秦班长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们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儿啊?”敖日根听得云里雾里,急慌慌地问。 许城把今天的事儿讲给敖日根听,听得敖日根一惊一乍的,最后不禁问道:“哨长,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报复回去。” 丁昊沉着脸,想了一会儿才说:“这事儿绝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绝对不能绕了那帮叶斯卡尼红毛畜生。” “你们别冲动,那个拉斯普廷手里,还有一百多个这样的血狼哨兵,甚至还有暴熊和狂蟒哨兵,都是这样狂化了的。”赵文犀连忙劝道。 丁昊和许城都不懂叶斯卡尼语,也是现在才知道这些哨兵都是拉斯普廷污染堕化出来的,对于哨兵来说,这样的事情更加耸人听闻,也更加让他们感到痛恨憎恶。 “报复是一定要报复的,但是文犀说的没错,从血狼袭击我们开始,这件事,就不再是简单的边界冲突,可以视为入侵了。文犀之前说要和孤狼那边多联系,现在看来其实是对的,反倒是我太保守了,在这样的恐怖行为面前,我们一个哨所根本左右不了什么,这是必须上报上去,让上面来亲自决定的事情。”丁昊思虑成熟之后,缓缓说道。 一听到上报,秦暮生表情微变,赵文犀也急声反驳:“不行,现在还不能上报,你和秦暮生刚刚有所好转,这次的战斗上报上去,上头一定会检查你们有没有受到狂化哨兵的污染,那你们的情况就曝光了。” “但是这件事也不能拖着,这么大的事,我们不能隐瞒。”丁昊沉默之后,下定了决心,“文犀,你为我们做的努力,我们都……很感动。”他对赵文犀温和地笑了笑,“但人是有命数的,命里,我和秦暮生就该自己造的杀孽遭报应,那我们就逃不掉。” “你们杀人的事都敢瞒下,为什么现在非要上报呢。”赵文犀站起身,看着丁昊,有些哀求,他甚至违反了自己的信念,不顾自己的身份了。 “我们出境杀人,因为我们认为自己在保卫国家,我们在做正确的事,而现在上报,也是因为我们要做正确的事。”丁昊笑了,甚至有些释然,“没事儿,我和秦暮生早就料到这一天了,上面有什么处罚,我们自己背着就是了。” “我不同意。”赵文犀摇摇头,他欲言又止,本来颇为悲痛的表情,古怪地变得有些尴尬窘迫,“丁昊,许城,你们两个跟我过来。” 他走到门口,扭头看着满脸好奇的敖日根,和装作漠不关心却悄悄支起耳朵的秦暮生,警告道:“你们不许偷听啊。” 说完,他就带着丁昊和许城进了自己的房间。 另一边,秦暮生马上就扭着头,表情有些放空,这是把注意力集中到听觉的表现。敖日根轻声说:“秦班长,副哨长不让我们听啊。” “你傻不傻?”秦暮生喷他,“他要真不让我们听,开白噪音污染不就行了,还特地提醒我们一下,你听听,他开了没?这是明摆着故意让我们听啊。” “哦。”敖日根老老实实地应了一声,也侧着身子聆听着。 反倒是秦暮生忍不住叫到:“诶,你个鬼小子,我算明白了,你是也想偷听,还非得让我给你个借口是不是,你小子学坏了啊?!” “秦班长,你听你听,他们说话了。”敖日根瞪着眼睛,一本正经地无辜说道。秦暮生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也认真地“偷听”起来。 那边赵文犀坐在炕上,扭着手指,垂着头,不敢看站在面前的两个哨兵。 “怎么了?文犀,你是心里过不去么?”丁昊挠着脑袋猜测道,“还是有什么事儿啊。” 赵文犀咬咬牙,抬起头,看着两个人高马大的哨兵,深吸一口气:“其实,也不是没办法。” “什么?什么意思?”丁昊愣了愣。 许城精明地看着赵文犀:“文犀,是不是那个阿廖沙公主,跟你说什么了,你就痛快告诉我们吧。” “我或许有办法,能够在一个月之内,让你们两个的精神浸染,降到上面不会处理的程度。”赵文犀一想,眼下这种情况,自己是不得已而为之,是为了这个哨所,就生出了勇气,“许城猜的没错,我问那个阿廖沙公主,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提高实力,他告诉了我一种方法。” “还有这种方法?”丁昊感到十分新奇,“你快说说。” “阿廖沙公主说,这种方法,有助于提升我的精神力,让我的等级提升,还有助于我们的通感协作。一般来说,向导的精神力提升,通感程度加强,本来就是稀释精神污染,减轻甚至治疗精神症状的好方法。阿廖沙不可能看不出你们的状态,他这么建议我,肯定是觉得这个方法适合我。”赵文犀局促地解释道。 “你怎么不太想说的样子,是要服药?还是手术?如果是的话,那还是不要了,我听说所有药物和手术手段都是在消耗你的潜力,对你的发展乃至健康都不好。”许城关心地说。 丁昊也认同许城的看法:“要真是那样就不必了,文犀,你别犯傻了,我们不会同意的。” “不,不是的,那个方法,不需要药物,也不需要手术,实际上,是,是很符合哨向结合的方法。”赵文犀犹豫着说,“你们听说过3p吗?” 丁昊有点懵,许城脸色古怪,隔壁则传来秦暮生的大叫:“卧槽?!” 赵文犀脸更红了。 “什么意思啊?”老实老男人丁昊疑惑地问。 “就是,我和你们一起zuoai。”赵文犀看向丁昊,见丁昊还没反应过来,只好更直白地说,“比如,同时和你,还有许城一起做。” “啥?”丁昊大喊一声,看向许城,表情十分震惊。 “而且,不只是你们俩,准确说,不能固定是你们俩。”赵文犀看着默不作声故作镇定的许城,“现在的我,最多和两个人通感,一旦战斗,是做不到同时连接保护你们四个的,所以,阿廖沙说,要交叉着,在一起……” 许城猛地抬起头,仿佛猜出了赵文犀要说什么。 “所以,可能是你和许城,可能是你和秦暮生,也可能是许城和秦暮生,一次,三个人,一起。”赵文犀怯生生地说。 丁昊和许城互相看着,表情木然,但是一层红色却迅速在他们脸上窜起。 门啪地一声被推开了,秦暮生耿着涨红的脖子:“谁谁谁谁谁要和你那个啥了,和笑面虎更不可能!” 敖日根也在后面一脸好奇加委屈:“副哨长,那我呢,我咋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