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四姨太射尿灌满渣攻xiaoxue,堵住防止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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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译赶紧把手咬在嘴里,试图堵住他能发出的所有声音。 不会被发现的……不会被发现的…… 孙继远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眼睛和镜子里自己的脸对上,一边饶有兴致地说:“要不要我们猜一猜,他会不会进来?” 傅译只看了镜子里的自己一眼,便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已经极为yin荡下贱、放浪不堪。 宽大清晰的镜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 他的上半身还穿着校服外套和衬衫,下半身却一丝不挂,还把一条腿挂在了扶手上,分开两条腿这么站着。他腿间的性器微微挺立,而在性器下方的那个隐蔽入口,本来不应该长在男人身上的花xue,此时竟然像是被什么透明的东西给用力撑开了一样,花唇大张,中间留出了一个O形的洞口。 要是再看仔细一点,甚至可以看到少年的那个rouxue里面的软rou,嫩红的内壁因为身体内部分泌出的yin水而泛着水光,随着呼吸不断被推挤拉扯,有时候动作太激烈了,还能看到一部分的殷红嫩rou被带着翻卷出来。 这具身体被cao熟了,分泌出的透明yin水沿着腿根流下,从尚且红肿的凸起烙印上滑过,又沿着紧绷的小腿流到地上,在木质地板上留下浅浅的水渍。 由于傅译的腿搭在扶手上的姿势,花xue那里的所有艳色风光都映入了镜子里,哪怕傅译只看了一眼,这荒诞奇幻yin靡不堪的一幕已经足以令他印象深刻,忘也忘不掉。 他不愿意盯着那里看,眼神不安地往自己身后的教室门的方向飘过去,好像能隔着门看到门外的景象一般。 “这么想要外面的人进来看你这幅样子吗?”孙继远贴在他耳边说。 傅译实在是很紧张, “不、不是……唔……”这种紧要关头,傅译本来不想搭理他,又怕他作妖,只好随口应答两句。可是刚一开口,差点就又叫出了声。 傅译额上鼻尖都沁出细汗,他再次咬住自己的手,不肯再被孙继远弄出声音来了。 孙继远顶弄的动作凶狠起来,像是不满傅译沉默无声的反抗,就着这个站立的姿势他可以进入得更深,每一次都像是直接顶到了傅译的内脏一般恐怖,傅译被他顶得生理性地想干呕,又因为惦记着门外的人而不敢放松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那些呻吟都在喉咙里打转,他不得不用自己全部的意志力去克制。但是越是这样,他就对身下的快感也就感受得越发清晰。 随着孙继远的动作,傅译的身体也被顶得不停颤抖,他不得不用另外的那只手撑在冰冷的镜子上稳住身形。 时间对于他来说格外漫长,每一分钟都好像一个小时一样难捱。 在这样漫长的折磨里,他甚至忍不住想让门外的人快一点进来,给他一个痛快算了。 “我猜他会进来,你呢?” “关灯,关灯……求你了……唔……” 极度的紧张下,傅译脑子一片空白,他隐约听见门外的人拿出了钥匙,正在对应这间教室门上的那把。 “好啊。”孙继远回答道。 下一刻,傅译突然感觉一阵失重—— 孙继远竟然把他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傅译两条腿都被他揽住,明明已经是一个少年,却像个几岁的小孩被轻而易举地被抱了起来。 随着姿势的变动,傅译的唯一着力点变成了两人相连处,那个被插入的地方。 本来就深得让傅译干呕的性器进入了一个更加恐怖的深度,傅译的腰不自然地拱起,却也无可避免的在小腹上显出了一个诡异的凸起。 “!” 即使知道马上就要被人发现了,此时此刻傅译也顾不得了。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连嘴巴都无意识地张开,发出了无声的尖叫。 “我带你……去关灯。” 不要…… 灯的开关就在门旁边,傅译不断摇着头,发自身心地拒绝这个提议。 孙继远就这么抱着他往门口那个方向走,随着动作,深埋于体内的性器落出了一截,不等傅译稍微因此而松一口气,性器便又重重地插了回去! 好巧不巧,那根可恶的性器竟然直直地捅进了女xue深处,昨天才被孙继远狠狠磨开的那个小口尚且没有完全恢复,在重力的作用下没怎么反抗就被捅了进去。 “太、太深了……不要……” “看来昨天晚上是把里面cao开了,”孙继远摸着他的小腹,若有所思,“今天进去的顺利多了……以后cao多了,不会合不拢了吧?” 在傅译的无声尖叫里,女xue深处被一股液体射入,他翻着白眼,就这样迎来了高潮。 “咯哒。” 就在门被推开的那一刻,所有束缚着傅译的力量突然消失,傅译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他连思考有没有被摔痛的时间都没有都没有,条件反射一般地就往教室最角落里、离教室的门最远的那个地方跑——那里有几张桌子椅子,是整个教室里唯一看起来像是可以躲一下的地方。 门外的人进来时,甚至瞥见了他光着屁股跌跌撞撞爬过去的背影。 他上半身还穿着校服,外套和衬衫的下摆很长,却因为跪爬的姿势而只能隐隐约约地遮住一半,露出半截很白的屁股,上面还留着几个吓人的青紫指印。 在臀缝中间,三条细细的电线从里面延伸出来,尾端缀着一个小小的开关,应该是类似跳蛋一类的性玩具。 傅译抱成一团缩进角落里,克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他把脸死死地埋在膝间,像是这样就可以避免被人发现一般。这个行为和把头埋进沙里的鸵鸟比起来也没什么差别了。 来人皱起了眉头,清冷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波动,“学校应该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吧,情侣不要在空教室里乱来……更何况现在还是上课时间。” “你们是哪个班的学生?” “……” “还有一个人呢?扔下你跑了?” 他站在门口那里问了几句,却始终听不见回答。 迟疑了一下,考虑到被当场撞见,可能现在羞得不敢见人,便叹了口气,把教室中央地板上散落的裤子捡起走了过来。 “穿上。” “孙继远。” “……孙继远!” 傅译躲在桌椅后面,小声叫着五姨太的名字。 偏偏在这个时候,孙继远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无论傅译怎么叫他也听不见回应了。 他本来就如同透明一样完全没有身形,只是还能凭肌肤相触感受到他的存在,现在他不回应,傅译甚至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就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 这种事情,五姨太这个变态绝对做得出来。 然而,即使傅译心里祈祷了无数遍,来人却还是朝着他走了过来。 见在角落蹲着的穿校服的男生还是不肯动,来人终于伸手去拉,慌乱推搡之下,那张熟悉的脸就这么映入眼帘。 一瞬间,好像所有的血液都逆流入大脑,傅译只听见耳边一阵嗡鸣,鼓膜里自己心跳的声音被无限放大,满脑子都是苏逸尘震惊的那双眼睛。 苏逸尘也绝对没有想到,他以为的躲在舞蹈教室里yin乱的“小情侣”,竟然是自己认识的人。 苏逸尘的迟疑反而让傅译回过了神。 “你怎么,”苏逸尘难以启齿,却到底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你怎么在这?” “……” “……我天性yin荡,躲在这里自慰,不可以吗?”傅译恶狠狠地瞪着苏逸尘,说道。 不然呢,他总不可能告诉苏逸尘五姨太变鬼以后都不肯放过他,刚才还在这屋子里狠狠cao他吧? 这样打落了牙齿硬往肚里吞,连傅译自己回过神来也觉得可笑。但是对于他来说,要对苏逸尘说出那个事实,却格外难堪。 他的眼眶红红的,一副刚被欺负哭的模样,浓密的黑色羽睫上甚至还有晶莹的水珠……就他现在这副模样,很难说是不是被吓哭的。 苏逸尘的身形比起上次见面更清瘦了。 白衬衫下空空荡荡,像是里面只有一副骨头架子一样撑不住,但是他的脊背却还是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样笔直。 被傅译这么一句话给堵回来,他脸上少有的一片空白,而后茫然地后退了一步。 “我……对不起……” 他转身,脚步踉跄地打算离开。 还没走出几步,他却听见耳后一阵风声,随后后颈便是一痛,眼前霎时陷入一片黑暗。 傅译原本只是抿着唇看苏逸尘离开,不想他突然毫无预兆,“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 这里没有其他人,傅译凝望着眼前一片虚无的空气,好像能从里面看出五姨太的影子一样。 除了五姨太,他也想不出苏逸尘突然昏倒的原因了。 “你不是才亲口跟他说了你天生yin荡吗?”孙继远一句话堵得傅译脸涨得通红,“那就让他看看你有多yin荡、多喜欢被男人cao、离开了男人的roubang一刻钟都活不下去……” “你不要太过分!”傅译低声叱道。 “喜欢和别人在我面前做、让我看的人是你,”孙继远继续道,“昨天晚上不是和小情人做得很开心么?厚此薄彼可不太好吧。” 见傅译闷不吭声,还是不打算合作,他轻轻笑了笑,笑得傅译背后发毛。 “选一个吧,当着我的面被他cao、或者当着他的面被我cao,” “我倒是有点期待你选后面那个了。” 苏逸尘自昏睡中醒过来。 他被捆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背在椅背后,动弹不得。 傅译懒洋洋地站在他面前,垂眼俯视他。少年所有的情绪都被睫毛投下的扇形阴影挡住,看不分明,只是唇角抿紧,想来心情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苏老师,”他说,“你有点烦人。” 苏逸尘怔了片刻,“……对不起。” “……” “你还是别说话吧。”傅译心虚地解下领带把苏逸尘的嘴堵上了。 苏逸尘一说话,他就总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儿对不起他。 可是,为什么每次都是他呢?傅译想。 回想起来,他们之间的每一次接触,几乎都是傅译狼狈不堪的时刻。 被系统惩罚、被人拿照片威胁,还有刚从裴洛孙继远的小黑屋里跑出来的时候,都是苏逸尘。 这些事其实也不能怪苏逸尘,他清清白白的什么也没做,甚至和这些人比起来,他简直是一个绝世大好人。 苏逸尘本来以为傅译还要说什么,没想到傅译却弯腰开始解他的裤子。 作为老师,苏逸尘穿得很严谨,就像他本人一样,古板,禁欲,还有些清冷。认识他的人大多数都会认为他是那种没有性生活的性冷淡,大概也就只有傅译才见过他隐蔽的另一面了。 在原着里,他是古板禁欲的教师,撞见傅译在教室里带着一群学生聚众yin乱后被拉入其中,不可避免地沉沦于情欲之中。不过如今故事剧情线早就崩坏的不成样,傅译他自己都变成受挨了不知道多少cao了,也就越发不把所谓的原着剧情当回事了。 傅译并没有把苏逸尘的裤子脱下来,而是只解开拉链,然后把内裤拉了下来。 苏逸尘的性器颀长干净,看起来还有几分秀气,一看就知道用得极少。这倒也符合他克制禁欲的性格。 只是秀气归秀气,这个长度却绝对不会显得不够“男子气概”,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在傅译记忆里,这根东西cao进去也是非常恐怖的。 傅译不敢跟苏逸尘眼睛对视,低下头专心玩弄,没几下小苏逸尘便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尺寸比刚才还要长上几分。光是用rou眼看着,极难想象这么长的一根东西是如何完全插入身体里的。 “……” 傅译沉默片刻,抬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苏逸尘偏过头去避开傅译眼神的这一幕。 苏逸尘天生白得如冰如雪,平时板起脸训学生的时候总能叫人打从心底里发憷,从头到脚跟被一盆雪水浇到顶一样冷的彻骨。 可是这会儿,傅译却眼睁睁地看见他耳根却染上了一抹粉红。 由于苏逸尘偏过了头,那张清逸出尘的脸只露出一截干净利落的下颌线,乌黑如墨的发映得他肌肤越白,耳根也越红。 傅译忍不住多盯了一会儿,那耳朵便越来越红,粉红色深成了殷红,像是漫天雪地里开出的一朵血色梅花。 眼看着苏逸尘脸皮薄的挂不住,傅译倒是松了一口气。 他分开腿坐在苏逸尘腿上,一只手越过苏逸尘的颈侧去扶着椅背,另一只手则轻轻握住苏逸尘身下那根颀长尘柄,对准了自己腿间尚未完全恢复过来的xiaoxue。 箭在弦上,他却有点走神。 孙继远大概就在旁边看着,傅译也不知道这个变态五姨太到底是怎么个想法,反正他不管怎么样也理解不了变态的脑回路。 只是明明说过要跟苏逸尘桥归桥路归路的,今天以后,又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苏逸尘嘴巴被堵住,傅译也不想说话,一时室内静的出奇,连他们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而当傅译缓缓坐下,将那根颀长秀气的rou刃吞入女xue中时,苏逸尘的呼吸猛地一滞,喉间一声闷哼险些逸出。 若不是傅译趴伏在他胸口,只怕会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苏逸尘再怎么能忍也是个男人,虽然平时看起来一副性冷淡的样子,但是真做起来还是很有几分真材实料的。 傅译坐在他身上,时不时地便抬起屁股把插在他身体里的那根rou刃吐出来一点,再慢慢坐下去吞入腹中。说实话,就他这随心所欲的节奏,就是他自己看了都觉得有点欠cao,不过苏逸尘一个被绑在椅子上完全没有行动能力的人,嘴也被堵住了,根本就没有抗议的余地。 每当傅译累了不想动了,后xue里那几个跳蛋便活跃起来,陡然幅度变大的震动提醒着他这里并不是只有他和苏逸尘两个人。 ——还有个死变态观战呢。 对于傅译来说,时间过得格外漫长。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恶狠狠地瞪着苏逸尘:他辛辛苦苦了这么久,腰也麻了腿也酸了,偏偏杵在身体里的那根rou刃却还是坚硬灼热得像根铁棍一样,一点也没有射精的迹象。 可是看苏逸尘抿唇的神色,他分明也是一副忍不住快要泄出来的样子。 ——这么说,这家伙是故意忍着的? 一想到这一点,傅译眼神便是一暗。 他眯了眯眼,一只手伸到两人身下连接处,在苏逸尘rou刃根部摸索试探起来。 这种时候男人的那个地方本来就敏感得可怕,苏逸尘的身体的震动就足以说明这一切了。 面对苏逸尘示弱般哀求的目光,傅译冷酷地置若罔闻,甚至还主动摸上了苏逸尘rou根部那两个鼓囊囊的rou丸。 “苏老师……”他心里有气,说话就有些不怀好意,“您平时自己发泄得很少吧。这里面……分量可不小啊。” 苏逸尘长如羽翼的睫毛不安地颤了颤,意味不明地看了傅译一眼。 他脸颊都已经红透了,看起来又羞又恼,两只眼睛纵使强忍也压不下波澜,一副有话要对傅译说的样子。 傅译才不管那些,他轻轻捏了捏那两个yinnang,苏逸尘的身体便剧烈地挣动了一下,连那双隐忍的眼睛也有些发红,一副马上就忍不下去了的样子。 “啧,”傅译烦躁地夹紧了腿,绞动着体内那根性器。 “苏逸尘,你他妈是不是男人,是的话赶紧射了行不……唔……” 在傅译的几次三番挑衅之下,苏逸尘终于射了出来。 喷薄而出的jingye带着炽热的温度,傅译忍不住再夹紧了腿,咬牙切齿地对苏逸尘道:“……苏老师,下次可别憋这么久了……” 苏逸尘像是逃避一般闭上了眼。 他额头和鼻尖都沁出了细汗,雪白的皮肤浸润了水光,只是从耳朵到脸颊到脖颈红成一片,纵使狼狈看起来也格外清逸出尘。 好不容易等苏逸尘射的差不多了,傅译扶着他的双肩想站起来,却发觉体内那根长得过分的性器竟然又硬了。 “怎么这么快就……” 傅译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他刚想坐起来,两肩便是一沉——孙继远按着他的肩膀把他重重地压了回去! 刚刚拔出一小截的rou刃再次插回女xue,毫无防备之下,傅译被干得差点翻白眼昏过去。 不过现在的情况比起来也好不了多少。 傅译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已经浑身湿透了。 他身下的苏逸尘倒是还勉强能看,额发被汗水打湿,一捋捋地粘在额头,和傅译的痴态比起来俨然一副被逼jian的高岭之花的模样,任谁看到这一幕,也无法想象,他此时正往傅译的花xue里射尿。 之前的jingye就已经把傅译喂得小腹鼓胀了,此时又往里面射尿,guntang的液体激烈地打在娇嫩敏感的内壁上,又烫又疼,整个过程漫长的好像是没有止境一般。 “呜……不要了……” 傅译手指抓着苏逸尘的领子,指节都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 这个动作明明是他更强势,他却因为身下被灌入guntang液体又无法反抗而濒临崩溃的边缘,一句话喊得又黏又腻,nongnong的鼻音裹上了蜜糖,像是蚂蚁在人骨头上爬一样,叫人连骨头缝都痒得慌。 “苏、苏逸尘……你不准……不准射……在里面……唔……停……” 他说完,体内那根长得惊人的性器竟然真的停了下来。 苏逸尘连牙齿都要咬碎了,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停下来。 坐在他腿上的人抖得厉害,一副快要承受不住昏过去的模样,看得苏逸尘心里的愧疚越盛。 他所引以为傲的克制和隐忍,其实也并不像他所想象的那样牢固。 然而在傅译的控诉下,苏逸尘居然忘了,明明是身上这个人把他绑在这里,自己坐上来的。 “混蛋……谁让你……尿在……里面的……要被你……哈啊……撑坏了……” 傅译恨不得把苏逸尘下面那根东西给砍了。 他的小腹胀得闷痛,过多的液体将原本平坦的小腹撑得鼓起,稍稍一按都痛的像是要炸开的皮袋子一样。苏逸尘的人设里还有洁癖这一项呢,傅译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有洁癖的苏逸尘居然能在自己的女xue里……射尿。 可是傅译也不想想,要不是他不给苏逸尘说话的机会,这一切也不至于发生。 苏逸尘忍得极为艰难,但是仍有小股小股的尿液漏了出来,最折磨的人是,傅译一点不知道苏逸尘强忍的辛苦,不知死活地夹了一下。 脑海中的弦骤然崩断,整个大脑都有片刻的死机,耳边传来的声音破碎而苦闷,但是苏逸尘已经完全顾不上了。 “唔……” “苏逸尘——” “你怎么——” “你怎么……还有……” 傅译都快哭出来了。 在短暂的隐忍后,苏逸尘到底还是在傅译体内射出了其余的尿液。 傅译做了几番死,终于被人灌了满肚子的jingye和尿液,小腹胀得跟怀了几个月似的,肚皮都快给撑破了。 一切结束后,苏逸尘被反绑着的手终于解开,他把塞在口中的领带拿出来,淡粉色的薄唇动了几下,才道:“……我原本就想和你说,我要去卫生间的……” 剩下的话,在傅译凶狠得要杀人的目光里都收了回去。 傅译正恶狠狠地瞪着苏逸尘,却看见苏逸尘的目光落到了他腿间。 长相清逸出尘、即使现在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看起来也格外好看的苏逸尘老师,喉结相当不自然地动了动。 “……漏出来了。” 没了那根尘柄堵在xue口,苏逸尘之前射进去的jingye也好,尿液也好,都从花xue里流了出来。 即使傅译有试着并拢腿夹住这些东西,不要像失禁一样流的到处都是,可是女xue被人cao弄了这么久,粗壮的性器早就将狭小的入口处撑开了,到现在还有些合不拢,根本无法阻挡这些液体流出来。 苏逸尘半跪下,用濡湿的领带把傅译腿上液体流过的痕迹擦拭了,一边说道:“这边的教室虽然来的人少,但是也是会有清洁工打扫的。” 傅译垂眼对上他平静的目光,竟读懂了他的未竞之意。 “……我会弄干净的。” “不用,我来就可以了,”苏逸尘顿了一下,眼神有些游移,“那个,这些……东西有点味道,所以你还是去厕所……” “我还不至于含不住在这里失禁,我去外面的卫生间解决。”傅译破罐子破摔。 “李老师在楼上找你,你现在这个样子要是在厕所里被他撞见了……” 傅译一时哑口无言。 他自己衣服裤子都揉得皱巴巴的不成样子,衣服下摆还有不少之前射上去的干涸的液体痕迹……他现在这个模样还真的有点不能见人。 苏逸尘的个性和容貌,使得他的话可信度听起来很高,也很容易就让人顺着他的话去思考。 “我可以带你去……我办公室,有单独的卫生间。” “……” “太远了,我会忍不住。”傅译想办法找借口。 “没关系,堵住就好了。” 苏逸尘说着,动作相当自然地把领带往女xue里怼。 “你干什么!”花唇才被磨了许久,到现在还红肿着,浸透了水的领带濡湿而冰凉,和花xue碰到的第一瞬间便让傅译忍不住地往后退了一步。 “傅译……”苏逸尘平静地看着他,“得堵住。” 傅译想反驳,但是又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瞪了大概十几秒,苏逸尘突然往教室外面看了过去,皱眉做出倾听的模样。 “我自己来!” 以为来了人的傅译赶紧把领带抢了过来,躲在苏逸尘身后,张着腿往自己女xue里塞。 领带吸了水,有些沉甸甸的。 不过倒是确实能将小腹内的液体堵住。 傅译看着身前有些狼狈的苏逸尘,忍不住开始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他总有一种自己上当受骗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