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煎/强煎‖我日翻了我的神,把祂从神坛拽到胯下。蛋是另一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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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某地人类最困难的时期。 气温越来越低,食物越来越难以获取,人口急速减少。相邻的部族集体往更远处迁徙,在半路遇上掠食兽群围困,弹尽粮绝,除了一个小孩逃来求助之外,全数覆灭。 本部落的情况也不乐观,坚持百来个日升日落之后,储备的食物消耗殆尽。 部落首领将最后的干果放到祭坛上,期待奇迹发生。 于是,神明降临了。 祂乘着圆形座驾,在轰隆隆巨响中从天而降,落在山巅,将山壁砸出窟窿,山头坍塌大半。 人类受到惊吓,躲藏起来,待一切归于平静才纷纷出动,依各种灾害带来的经验,上山拾取死亡的动物尸体。部落首领走在最前面,因此,是第一个看见神明的人。 洞xue向外射出强烈光芒,对方自圣光中走出,手里拎着造型奇特的权杖。 首领看呆了。 所有族人伏地叩拜时,他一个人傻愣愣地站在中央。 神明注意到了他,将权杖平伸,对准他的胸膛,念诵听不懂的神谕。 首领本该膜拜对方,表达忠诚,跳起祭祀舞蹈。 但他忘记要如何行动了。 因为神明是那么美。发丝整洁黑亮,五官都恰好长在最顺眼的地方,不知怎么剪裁的织物紧贴躯体,勾勒出裸身般诱人的线条。 颈与腰,胸肌与臀rou,结实的大腿,光洁的足踝,胯下包裹之物。 部落首领目光贪婪,无法自控地用视线玷污神明。厚重兽皮遮挡着的阳具充血挺立,传来阵阵难忍的胀痛。 原来神明长这样。 他不想祭拜祂,他想上祂。 与其交媾,把看起来异常性感的肢体压在身下,宣泄欲望。撕碎祂的遮体之物,侵犯祂的rou体,毁灭祂的神性,cao得祂昏迷失禁。 他的想法野蛮下流,眼神露骨。 对方却没有意识到他的危险性。短暂审视之后,神明收起权杖,露出微笑。 部落得到神明帮助,获取食物,逃过这次灭顶之灾。 他并不开心。 作为部落首领,他本该左拥右抱,让隔壁聚落尚存的十几名异性为他生育后代。但亲眼看见神之后,他发现自己的小兄弟对女性再也没有反应了。 哦,男的也不行,包括自己在内,所有人看起来都好脏、好愚蠢、好笨拙。 只有神最美。 祂总在凿开冰面的溪边等待他。 身形健美,平静强大,眼神充满智慧,像对待世间万物一样,无分别地赐予他食物、回应他的呼唤。虽然语言不通,却能耐心地在沙地上画图,向他传授知识。 从神那里学习制作新工具,了解判断危机和机遇的方法,他是最好学的学生。 把自己初次制作的投矛器展示给神明,收获对方赞许的微笑,他胸腔内就像有虫子在啃咬;当神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同样微笑着面对其他生物时,他心中的虫子开始振动翅膀。 他要求亲吻神的足趾,被拒绝了。 但那些四足有蹄的动物,却可以用头去蹭神的手。扁平羽毛的鸟类,更能放肆地站立在神明手指上,发出叽叽喳喳的吵闹鸣叫。 他被不公平地对待了,感到气愤。 瞒着族人,他多次偷偷潜伏在神明居所附近,监视洞窟深处的巨大物体,窥探到了神开门的方法:只要转动凸出的圆盘,就能打开石壁。 今天没有狩猎,没有祭祀,也不是神明去河边的日子。 从窄小的洞口钻进去,他来到过分明亮的神殿之中。这个巢xue十分温暖,岩壁会自行发光,到处都有奇怪的图案,手摁上去,墙壁便发出听不懂的鸣叫声,物件到处移动。 他受到了惊吓,躲在自己认为最安全的地方,直到洞xue重新恢复平静。 这回他不再乱碰东西,只凭直觉往神殿中心走。 洞xue中央有半人高的石台,神明躺在石台凹槽里,面部上半截被蛋壳状的不透明物遮罩,蛋壳顶端延伸出根须样的条状物,连通到石台外侧。 祂双手交叉于上腹,手指虚握,呼吸平缓,似是处于睡眠状态。 部落首领半蹲着挪步靠近,攀上石台边缘,伸手,往神明眼前轻轻晃动。 对方毫无反应。 因为不确定套着那个罩子的神能否看见外界,首领大着胆子解下裹身兽皮,盖住神明的头部,然后爬上石台,趴到神明身上。 他先摸对方的颈侧,那里传来稳定缓慢的脉搏。以神明教习的击昏技巧,他十指环绕神明脖颈两侧,拇指抵紧颈项与下颌交界处,找准搏动点,指腹用力按压。 没过几息,神明便惊醒,身体颤动,四肢挣扎,兽皮套子里的头颅微微摇晃。 男人骑在祂身上,用体重压住对方。 神明抓住他的手腕,试图扯开。但祂已经没有力气了,大脑缺血让祂迅速陷入昏迷。 确定对方不能再动,首领立刻松手。 此时神明四肢瘫软,胸腔虽有起伏,呼吸声却比之前虚弱许多。 揭开兽皮,露出盖住神明双眼的蛋壳罩,男人好奇地触摸。不知碰了哪里,它分成两半,各自滑开,没入石台内的小槽。 罩子下面的神明双唇微启,眼睛半睁,无神地望着洞顶。情形与被勒晕的别族俘虏无异。 男人忍不住凑上去,亲吻神的眼睛和嘴唇,舌头小心地探入口腔,探索自己向往已久的软嫩圣地。 对方毕竟是神明,他不敢大意。为安全起见,匆匆亲吻过小嘴,他便取下随身的皮囊,往神明口中滴入植物根茎磨出的浆液,以竹筒中的溪水灌去,迫使神明饮下肚里。 这植物根茎有麻痹效果,能让重伤的族人不觉疼痛,涂到石矛上狩猎,能轻易放倒野兽(神明教的)。即使神明醒来,应该也可以确保祂短时间无法动弹。 首领做完这些,重新遮住神的眼,甚至拿兽皮上衣将神明头部完全套住,用藤条扎起,以免脱落。 这样一来,神明就无法知道是谁对自己无礼了。 能想到的危机一一排除,男人终于可以享用觊觎已久的大餐。 卸下戒备,他扑在神身上,放肆地亲吻其颈项、锁骨,手指隔着紧身衣抚摸这具优雅健美的rou体。腰身触感比他想象中还要柔韧,结实的臀rou更富弹性,揉捏几下,他的小兄弟便硬邦邦地站立起来,挤进神明双腿之间。 与藤条和草叶编织的不同,神明的遮体织物既柔软又坚实,包裹着腿rou,夹紧男人的yinjing,实在舒服。但他时间不多,需要抓紧,因此不得不将其破坏。 石刀不够锋利,他跳下台子,从神明的随身饰物中取出细长物,按对方曾展示的使用方式,组合成匕首。 他真的是个好学生。 捻起衣料,使衣物与肌肤之间出现缝隙,以刀尖插入,割碎。 转眼,神明的紧身衣出现各处孔洞,直径小的,只刚好露出rutou、肚脐,稍大些的,圈挤出成片腿rou、腰背。 裆部是竖着被割开的,只形成一道狭长缝隙,男性生殖器被扯出来,暴露在缝隙外。 男人亲吻神的rutou,手从对方腰部钻进衣料与肌肤之间,抚摸腰背那美好的线条。然后,抓紧破碎的衣物,把昏迷的神拽起来,拖到石台边缘,翻身,令其上半身匍匐于台上,双腿自然下垂。 伏到神明身上,膜拜般,他舔舐对方裸露的背脊,吸吮,啃咬,直至留下淡红痕迹。 此时,对方的臀部从遮体织物裂口中露出,股缝正对着他的阳具。勃起的小东西已迫不及待了,guitou挤于他自己小腹与神明的屁股之间,用两片臀rou夹住茎身,磨磨蹭蹭。 他一只手玩弄神的rutou,另一只手从神身前插入双腿之间,兜住对方整个下体。 中指抵在肛门外,用指腹按压、试探。 趁下体耸动的间隙,指尖一次次顶进菊xue,甚至故意弯曲,撑开更大的口子。 有那么几回,手指滑到较为靠前的位置,也同样埋没了进去,仿佛那儿也有类似的roudong。 但他心情太过激动,并没有留意。 磨蹭到自己阳具快忍受不了时,抽手,快速抚慰自己,直到轻哼着射出白浊液体。他接了半掌jingye,剩下的,直接射在神明屁股上,对准臀缝,细细浇筑。 掌心的jingye黏稠,他混进随身携带的半竹筒饮水里,摇均,将竹筒顶部的空心草杆插进神明肛门,咬掉底端木塞,让液体咕噜咕噜灌入神的屁眼。 这储水筒的制作方法,也是神教的呢。 竹筒里再无响动,他才拔出导杆,退后半步,将神明已被磨蹭得发红的臀瓣左右掰开,观看自己的战果。 神的后xue被他手指抠得红肿,又插过草杆,虽紧紧闭合着,仍免不了有水珠漏出。 而他此时才发现,对方肛门之下,还有另一个rou缝。 那处有左右两片饱满的rou唇守护,闭合着。因为给手指不经意捅开过几次,边缘泛红,不规则地豁了个小巧的孔隙。 屁眼流出的水滴,一颗颗滚过这rou缝,显得后者更为鲜嫩可爱。 部落首领与男性和女性都发生过关系,他当然认得这是什么器官。 不愧是神,竟早准备好同时接受两种性别的供奉了。 他伸出一根指头,插进蜜桃般的rou缝里,摸着鼓胀的rou腔,捣进去两段指节的深度。 这刺激让神的身体颤了颤,但并没有醒。 翻转手指,用指腹接住对方屁眼漏出的水,导入前方rou缝。混杂jingye的饮水仍是清澈的,一滴滴滚入嫩红色蜜洞,很快就因为内中没有多余的空间而满溢。 他手指插得更深了些,抠弄rou壁,横过指节,撑开roudong。 向前挖的时候,神的身体明显又有动静,臀部微微翘起,又落下。不知是被抠得痛了,还是有所触动,想要更多。 首领加了根指头,为对方疏通牝xue。 他二指并排,时快时慢,时深时浅,毫无规则,掏得神明下体咕啾咕啾响。xue内rou层一阵阵绞紧他手指,又被气流顶得噗噗地松弛开来,小嘴直吐气泡。 不多时,神明屁股和大腿泛出发情的绯红色,私处蒸腾出香甜的热汽。随着手指抽插,两个洞都往外滋水,双腿之间泥泞一片,yin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这情景yin荡得很。 部落首领yinjing雄风再振,迫不及待地翘起,渴求真正插入神明身体。 他抽出手指,退离被抠挖得热腾腾的女xue,将指侧糊满的浆水擦在对方臀瓣上,再用两根指头撑开rou唇。另一手扶着阳具,把guitou对准那来不及闭合的小口,前端缓缓挺进,沿着rou腔被扩张的方向朝里顶。 入口处湿漉漉的,rou刃刚陷进去,甬道便主动分开。但还是太窄,薄薄的rou膜阻住去路,将guitou最粗的部分卡在xiaoxue入口处。 他箍住神明的腰,吸气,狠狠一顶。 “唔!” 神发出轻哼,身体朝前耸去,直到大腿被石台挡住,撅起的屁股才停止前冲。 小屄洞开,roubang深插其中。 两人紧紧结合在一起。 强大的压力把液体从两个洞里挤得喷出来,溅到男人小腹和胯部,又顶回神的屁股。随着交媾冲撞,混杂精水爱液的浆汁被拍得到处乱溅。 神的指尖弹动,喉中发出含混呜咽,似乎要清醒过来。人类将祂双腕扣住,拉拢到背后,单手钳制。 这样拽着也方便。他挺腰突刺时,向后扯住神的手腕,对方便不会再被干得朝前冲出,反倒是张开yindao,迎着他yinjing深插的方向回退,狠狠地套在roubang上。 “呃、啊?咳……呃、唔……” 神果然醒了。 口舌被麻痹后,祂发出的叫声含混不清,音量只相当于蚊虫振动翅膀。祂似乎无法明白发生了什么,一面被cao得前摇后倒,一面晃动脑袋,想要摆脱罩住脑袋的兽皮套子。 “呃、呃呵啊……” 套头的东西甩不开。眼前一片漆黑,耳边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口腔麻痹,舌头不能自控地歪在嘴角边,唾液直流。 手臂被拽向身后,屁股撅起,双腿分开。硬物顶穿从没用过的通道,撞入身体,在黏稠汁液润滑下,来回cao干,顶得耻处xiaoxue洞开,啪啪啪地响、火辣辣地痛。 股股气流被干进腹内,夯得身体朝前耸动,小腿跟着翘起又落下。肛门更是失禁般,一股股朝外喷着水…… 神明伏在石台上,身体随性交而前后抽动,喉间发出含糊呻吟。祂肢体麻痹,连主动仰起上半身都做不到,全靠背后那人驾马般拽起他的双腕,才能勉强挺一挺胸。 “呜呃!” 祂最强的反抗,只是用无力的指尖抠挠对方虎口而已。 但神的指甲打磨得圆润光滑,连抓伤身后那人也做不到,在后者看来与爱抚无异。 男人cao得兴起,索性就着深插的状态,让神翻身侧卧,抬起对方一条腿挂到自己肩上,以侧位交合。 身下那人侧向一字马般双腿大开,嫩xue被迫张到最大角度,任由男人蹂躏。阳具反复撞到最深处,顶得身体颤抖,呜咽连连,头部在兽皮套子里无助地摇晃。 如此cao干百来回合,男人征伐的兽欲才将近逞够。 他并不急于射精,抱紧神明大腿,用力挺腰,guitou插进yindao底部,马眼对准宫颈,狠狠研磨,直cao得对方翘着屁股呜呜呃呃求饶。 神明已被干得xiaoxue熟透,双腿分开到极致,被一根jiba钉死在台子上,避无可避。 此时,神的身体泥一样瘫软,头套下淌出滩透明液体,分不清是津液还是涕泪。祂再无反抗之心,只求对方快快射精,结束这次强jian。 男人将yinjing抽了出去。 不等神明反应过来,祂的后庭突然受创!硕大guitou硬挤进去,一炮就把残余的液体统统cao了出来! “唔唔、唔……” 蚊蚋般低哑的哀叫中,神的后庭被捅开了花,臀rou拍得啪啪响!就着插穿屁眼的状态,祂被对方再次翻身,趴回去,小腿抬到石台上,跪伏着撅起屁股挨cao。 男人也跟着爬上石台,一手押着神明的手腕,另一手揽住神明男性器官乱揉。自己的阳具则疯狂捅刺前者肛道,插得对方双腿连连弹起,像马一样蹬踢,又因麻痹无力而滑脱。 不一会儿,神就被他cao得爬到了石台中央,跌进凹槽。 他再抽出干得满是白沫的jiba,噗叽,插进湿漉漉的小屄里!这下捅得爽快,如干进温软rou糜,sao水顿时溅了他一腿! 为结合得更加紧密,他身体挤进神明双腿之间,迫使对方朝两侧分腿。神无力反抗,身体抽搐,只发出嗬嗬气音,连叫都叫不出声了。 见状,他也不再钳制神的手腕,改为抱紧对方,让对方直起身,靠在自己胸前。他肆意挺腰抽插,颠得身上的神弹起又落下,一次次自行打开yindao,套坐在竖立的阳具上。 神的四肢歪在两侧,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即便勉强伸手,想要掀开套头的兽皮,也因遭到男人阻挠而失败。 “呜、呜嗬、呃!呃!……嗯!” 长声哀叫之后,对方双腿无骨般绵软,小屄与男人结合到最深处。与此同时,头颅在兽皮底下高高仰起,背脊反弓,双手后伸、无力地抓挠身下人腰侧,小腹收缩,yindao死死绞紧他阳具,阵阵痉挛。 ——是要到高潮了。 他并不知道后世那些性交理论。族里认为,女性达到这种痛苦又快活的境界,是对性交对象能力的肯定,也是允许下一次交配的基本前提。 心中狂喜,他抱紧神明,一口咬住肩头,两手同时揉捏其rutou和yinjing,同时加紧送胯,顶得对方yindao舒爽连连,预备一起迸发出生命的热浪。 突然! “定时回归程序启动。请关闭舱门,请关闭舱门。” 男人听不懂的话音响起! 他吓得差点射了,急忙收腹稳住。 洞窟里到处在闪光,有红的、黄的。他不知发生何事,单手揽住神明腹部,以交合的状态站起,跳下石台,躲进角落的小凹洞,把旁边的板子扯过来盖住二人。 这个小洞xue装一个人都嫌逼仄,硬塞两个成年男性体型的人,顿时挤得不行。 他跟神明手足相缠,紧紧相贴。 神背对着他,被他抱在怀里,骑在他的阳具上。此时发出婴儿般的呜咽,身体抽搐连连,yindao一阵阵收紧,爱液流泻,竟是已经xiele。 外面又响起人声:“舱门未正常关闭。应急隔断设施已启用。请系好安全带,十秒后回归3XXX年。” 男人听不懂,越发紧张,隔着兽皮捂住神的嘴,不让对方出声。即使神虚弱地伸手,拉扯他的指头,他也不肯放松。 整个空间震荡起来。 眨眼间,周围突然出现各种噪音,以敲击和飞掠声为主,全是男人没有听见过的。 然后有不一样的脚步和人声响起。 “云越?” “奇怪,人呢?怎么只有时间机器飞回来。” “舱门没有关,是不是他人在外面,忘记按时进舱了啊?这可怎么办?” “啧,还能怎么办?把要补给的物资给他装上,用无人驾驶模式再去上次的降落点呗,总不能把他丢在几万年前不管了!” “也是。” 两人嘀咕着,忙于搬运物资进仓房,没有任何一人注意到角落的柜子。 柜门内,他们的同事被原始人牢牢控制着。捂住嘴,分开腿,坐在硕大的jiba上,夹紧祖先的阳具,yin水一股股往外泄。 口舌麻痹,只能发出微弱求救声,连自己也听不清。 原始人将他口鼻都捂住,不让他再制造响动,这使他呼吸困难,不得不挣扎。虚软的双手扯住对方手指,掰不开。 他头脑空白,眼底各种纹样爆闪,耳内轰隆轰隆地响,下腹却情不自禁地收缩,yindao持续高潮,快感节节攀升。 “呜、呜呜!” 对方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激动,挺弄阳具,在极窄小的范围内反复抽插,顶撞zigong颈。 又痛又爽。 他身体连连抽搐,zigong疯狂地收缩,伴随时空机器再次启动的震荡,猛然泄出大量阴精,浇到对方guitou上! 飞行器轰隆撞击大地! 正在宫口微启、喷泄阴精时,柜子一阵翻天覆地,两人结合处狠狠相击! 进去了! 飞行器嵌入山体深处,guitou撞进zigong! 神明发出无声尖叫,剧痛和被彻底征服的打击造成yindao痉挛,咬紧了对方yinjing吸吮,使高潮不断的zigong再次登顶!恐怖的快感冲上后脑,手指疯狂地抓挠对方,头顶和双腿抵紧柜壁,僵直着,任对方放肆鞭挞zigong,抵住宫底,射出浓精! 男人砰地撞开板子,喘着粗气,将神明从窄小空间里推出来,让其趴在地上,保持撅起屁股的姿态,接受他射出的jingye。 神明瘫软如泥,臀部被男人顶撞着抬高,只靠头和肩膀支撑重心,身体给cao得往前平移。祂双腿左右分开,足背点地,手臂则拖在地上,从双腿之间向后平伸出去。 就这样,以倒栽的姿势,被灌了满满一zigong精水。 男人抽出泄放殆尽的凶器时,神明已经昏厥过去了。 屁眼处只剩个湿漉漉的黑洞。下方yinchun肿胀,左右不对称地豁开着,无法恢复原状。rou片中间红红白白,狼藉一片。原本密闭的处子之地,被扩张成男人阳具粗细的roudong,内中构造清晰可见,连媚rou都给cao得往外翻出些许来。 随着呼吸,白浊精水股股返涌出zigong,溢满yindao,从xue口漏出,落到神明无力摊开的手心里。 前方垂下的阳具,淅淅沥沥,滴出半精半尿的液体,淌了一地。 …… 几天后,首领带族人去见神明时,对方依然在凿开冰面的溪水边等待他,给与食物,用图画同他交流。 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几个月过去,神明取消了会面,却没有像之前那样离开,只是在新着陆的洞窟里搭建防御设施,定居下来。 男人远远窥探,发现神明肚子变大了。他便负责地扛出猎物,摆在神明洞窟外。 对方收下了。 也就是说,还会替他生养更多小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