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奇/串刺/四肢切断/群体/拳头/脱垂/zigong责罚‖人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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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略,时代为上世纪) 毕业后屡屡碰壁,我幸运地抓住最后的机会,顺利进入杂志社做了实习生。 负责指导的A前辈对我很是照顾,不仅代为张罗暂住的地方,还带我去他的客户府上拜访。“深具潜力的新秀”,A前辈这样介绍我,真是让人不好意思。 忙碌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终止于前辈收到的神秘信函。 虽然说是前辈家乡熟人寄来的,但,他拆阅后青白的脸色,给人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因此我担心地奉上茶水,询问是否遇到麻烦。 看向面露关切的我,前辈突然像得救了一般,整个人振作起来。他打起精神继续工作,还分给我零食,说是他家乡的特产,让我晚饭后品尝。 ——淡色小薄片,有油脂甜香,嗅起来很美味的样子。 翌日晨,当我出现在杂志社时,前辈便郑重地发出了邀约。 说是,希望我以采风取材为由,随他回老家X村,参加具有地方特色的传统祭典。 真是受宠若惊。 没有拒绝的理由呢。 令人意外的是,虽然地理位置与世隔绝,位于海中孤岛的村落却富饶而西化。岛上民居以异人馆样式为主,分散于山谷四处,能供两辆小车并行的马路从海边一直修到山腰。岔道口钉着几块指路的金属牌,刻了日文与数种洋文,指示着神社、邮局、店铺与码头的方向。 太好了。 本以为是个封闭排外的小村庄,一路上都感到很大压力,未想竟是如此文明开化的所在,还接待外国游客。是我多虑了。 依靠渔业挣钱的村落吗,真不错,我作势感叹。 心中所想,自然是岛民悄悄种大麻什么的啦。 嘛,算养殖业吧,说制造业也行?都是拿加工品换钱呢。A前辈如此回答。他重新绑扎自己充满艺术家气质的发辫,面色有些沉重。 养什么能这样赚钱? 难道是稀罕的贝类与藻类? 虽然好奇,但迫于气氛,我没有追问。 自从回到老家,前辈就从未露出过笑脸,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村里人看见他,倒是亲切地问候一番,又让他向众人介绍我这个陌生面孔,看我的眼神都友善得很。 前辈见大家喜欢我,像是放下大石般,轻松多了。 如果我是女生,真要担心自己是否正被前辈骗回老家强行成亲呢。 啊,说笑而已。 第二天晚上,祭典如期举行,现场气氛庄严肃穆。 令人意外的是,赶回岛上参加仪式的二十代男性数目不少,还都被要求带回几名同龄男子,共襄盛举。这使得会场挤满了年轻人,大老远似乎就能嗅到雄性的特殊气味。 也因此,有一点让我实在没法接受。 ——承办祭典主要法事的神社,在仪式当夜只允许男性村民入内。参道旁边,手水舍前方,专门准备了更衣室,所有男人都必须在那处脱掉自己的服装,换上神社准备的兜裆布。 没错,就是丁字裤,前腰一片遮羞布,绳线勒进屁股缝那种。 受到惊吓,我兔子般从更衣间逃走了,真是非常对不起A前辈的盛情邀约。 还好,A前辈已与众人一起进入神社,并没有亲眼见我逃走,也就错失了责备我的机会。 我羞愧得很,实在没有颜面先行回到前辈家中。真希望有机会解释,澄清自己并非对传统民俗有偏见,只是一时不适应,在尚未觉察的时候双腿自行逃走罢了。但回想起来,无论怎样解释,都无法表达自己的歉意。 于是我独自下山,沿着路标游走,最后逛进岛上唯一的小酒馆,要了些酒和小菜。 山上举办祭典,村里便几乎只有女人和小孩。为我倒酒的女人弯起眉眼,笑着说,错过仪式真的太可惜了,这一夜,或许会是客人今生最快活的时刻呢。 我并不相信,礼节性地表示遗憾。 女人便在我对面坐下,说起祭典上要烧烤的rou来。 这种rou由海边那座研究所培育、加工,相当珍贵,制成的药物对人体有非常出色的保健效果,甚至存在“吃了能长生不老”的传闻,是小岛的摇钱树。可惜,rou源与制药方法对外保密,原料产量极低,于是,成品也只有社会顶端的一小部分人能享受到而已。 我听得好奇,问,既然rou制品药效这么好,为什么不扩大养殖或捕捞呢?A前辈老家有这么好的商品,大可直接在我们杂志社刊登广告进行宣传啊。 女人笑着说,东家不乐意的话,村人也没有别的办法。 原来,研究所属于村里最富有的大户人家。 该家族在战前经营着规模不小的米行,当时凭借军供生意大发横财,长子受上流社会倚重、联姻,更被妻子的家族秘密托付了重任。战败投降前,这家分做好几支,其中一支逃来此岛,扎下根基,继续守护旧时代贵族的秘宝。岛上其余村民,都是随这家前来的仆从。 来历不明的rou类完全被东家霸占着,只在十年一度的祭典时拿出,分给男性村民与游客一点点,而且要求当场品尝。随后开始举办的法事,使获得生rou的人一天两夜都不能离开,指定的兜裆布打扮,更完全杜绝了将rou偷带出去的可能性。 女店家是外地嫁来的,因从未被允许进入神社参加法事,也没资格参与运输&制药,其实连那个rou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她不满得很,因为哪怕是本周新雇来的东南亚劳工黑户,都能参加祭祀—— 难道女性比外国人还不如吗,居然连品尝自己岛上的特产都成了奢望,她这样抱怨。 原来如此,真神秘啊。 我一面感叹,一面拿笔记录。 女人见我往笔记本上写字,建议我向A前辈详细询问。据说前辈家往上几代曾经在米行做过管事,前辈能到大城市读书,也是多亏东家托人带了关系。他或许会掌握更多写作素材。 我连忙摆手,表示自己只是随笔记下见闻而已,没有资格发表文章。 二人便不聊这话题,改口谈起天气与航路来。 既然男性村民会在山上呆到后天清晨,我再怎么等待,也是等不到前辈一同归宅的,索性硬着头皮先回去。 前辈的母亲留守在家,见我独自提前归来,态度变得非常微妙。她并未像之前那样热情地招待我,嘴里嘀咕着些什么,转身离开了。 我没有听清,似乎是责怪我怎么对得起前辈、或许会害死他之类的话,大概听岔了吧。 第二天,为免尴尬,我清晨出门,半夜才回。 第三天早上洗漱的时候,遇到了参加完法事回来的A前辈。 一见面,他就炫耀自己玩得多么开心,精神非常亢奋,看不出有没有好好休息。还说,今天要带我参观生产贵重药品的研究所,这回不许再逃走。 他的母亲听见声音,匆匆跑出来,扑到前辈胸前,诉说自己的担心害怕。 A前辈立刻训斥了她,让她闭嘴。他递给母亲一袋食物,吩咐她为我俩准备便当,供二人往海边研究所一去一回食用。 即便是从小被说神经粗大的我,此时也难免要表现出一些困惑,但只是困惑而已。 ——研究所什么的,我确实有兴趣,能不开口就让前辈带我去参观,实在太幸运了! 我欢欣鼓舞,险些比前辈还早上车。 与祭典前步行上山不同,前辈今天是开着大货车回来的。 车厢里不知道拉了什么活物,不但有血腥味,还会突然撞击厢体侧面,哐哐地响。受冲击力振荡,车身时不时摇晃,车椅也跟着吱呀怪叫。 前辈笑着解释说,是吃剩的rou,以及还没宰杀的活物。 不用怕,拿笼子关着,出不来的。他说。 这样啊,相当有活力的动物呢! 我附和着笑了笑,不去打探运送的究竟是什么生物。反正,到研究所后是会卸货的,那就自然能看见啦! 开出去两小时,马路变成了贴着悬崖往岬角去的单行道,路面也不那么平整,驾驶起来比较费神。 前辈变得很安静。 在即将抵达研究所的地方,他把车停在向大海凸出的平崖上,铺开野餐布。吹着海风,二人打开自己的便当品尝,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孩童时代。 前辈的母亲虽然略显神经质,却并没有讨厌我。便当里不但有好多腌渍长寿菜,还单独码放了一块生rou。这种rou是橙白相间的,嗅起来没有气味,新鲜诱人,是我从未吃过的东西。 我看看前辈的便当,发现盒子里没有这种rou,顿时深感受宠若惊。 之前对他母亲做出“神经质”这种无礼评价,真是太抱歉了。 A前辈此时注意到了我停箸观察的行为。他看看我的便当盒,说这就是那种珍贵的rou,催促我赶紧尝尝。 前辈之前品尝过了吗?我问。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是什么味道呢,我好奇。 前辈不假思索地答:跟普通的鱼rou没有什么区别。又催我快些吃,说马上要出发了。 我点头答应,趁他收拾餐盒的功夫,将rou悄悄藏进衣兜里。我并不像看起来那么好骗,虽然似乎欠缺说服力,但这是真的。 等我叠好野餐布,抬头一看,就发现眼前已经多了三个人。 首先进入视线的是负手站立的老头,背有些驼,板着脸,存在感爆棚。老人左右,立着两个警卫打扮的家伙,皆是三十出头的壮汉,身背老式步枪,带刺刀那种。 什么时候出现的啊?悄无声息吓我一大跳。 三人严肃地审视我,仿佛我是上岛刺探情报的别国间谍。我紧张不已,连连呼叫前辈的名字。 前辈立刻从车旁边出来,他为双方作介绍,说这老头子正是研究所的负责人。 确定我俩是来送货的,壮汉这才缓和了神色。而负责人什么也没说,只若有所思地反复打量着我。 我们分作两组,老头带前辈和我去办公室取票据,另外两人把车开进研究所大门卸货。而我心痒着货物的真相,趁前辈与老人家核对商品数量的功夫,悄悄溜出来,钻进车库。 绕过货车前脸,就看见建筑后墙处的货梯正在运转。指示灯上的数字从平层变为底下的层号,因此,现在车库里可能没有别人。 好机会。 按捺住激动,我跑到车后,扒着大开的门朝车厢里看。 车厢壁上挂着应急灯,左右两边各是一排封闭式的板箱,中间留出来了能走人的过道。 过道尽头有个落地式的衣架,在那种无手无足无头只剩胴体的假人身上,披着件皱巴巴脏兮兮的女巫服。 空落的袖子被冷气吹得摆来摆去。 旁侧板箱里似乎有活物,撞得哐哐响。不但箱子往前挪了挪,整个车厢都晃动了一下。 挂女巫服的衣架受到震动,滑轮转动,往前溜出半米,撞在板箱边缘。 衣服便掉了,只剩赤裸的假人躯体。 那副胴体是男性,不但做出了胸肌腹肌,还喷着大小不一的指印做装饰,很有艺术感。细节也颇为考究,连rutou和yinjing都制作了出来,耷拉着,涂装成破损发炎的可怜颜色。 真是恶趣味啊。 “呃、呃赫……嗯呃……” 微弱的吞咽声响起。 是从板箱里发出的声音吗,女店家所谓的神秘生物?我这样想着,爬上车,敲敲手边的箱子,又一声响动从车厢深处传来。 这可是商业机密,再往里深入的话,就不能用好奇来做借口轻易脱身了呀。 话虽如此,我却并没有考虑那么多。 因为伴随着吞咽声,我发现作为衣架的塑料假体正微微颤动着!那东西没有头、手和腿,腹部却似乎在收缩! 简直像是学校怪谈嘛,“生物教室的人体模型”那种。 此时大部分人都会逃走,但我与他们不同,选择立刻上前查看。 原因很简单,不当场弄明白的话,或许以后都很难知道真相,会困惑一辈子、遗憾一辈子的。何况像我这样的人,受过现代教育,不相信神神怪怪的传闻,还做着以揭示真相为己任的媒体工作,更应该保持探究之心呢。 走进车厢深处,我才发现刚才自己是看错了。 你是否以为,我所谓看错,是将静止的塑料假体看岔,捏造出颤抖动弹的灵异状态? 非也。 壁挂式应急灯上有不少纹路,以致提供的光照呈现着一道道的明暗条纹,其中有黯淡部分刚好投影到这人体颈项部位,让我误以为它是个没有安装头部的假体。 实际上,这身体是有头的。 只不过,这没有四肢的人体以胸膛正对车门,头往背部后仰到了一个扭曲的程度。从我所在的方向看过去,他的脖子伸长,整个身体最高处是下巴,就神似无头的人体模型了。 当我靠近,走到胴体侧面,才吃惊地发现,自己眼前的并非塑料衣架,乃是一具穿刺在底架上的人体。 还是活的。 这人手臂和大腿被齐根斩断,创口包着纱布。铁架自他身下向上刺入——看位置应当是插入了肛门——支架贯穿rou体,打磨得圆润的顶端从他朝天张开的嘴里伸出来,把舌头挤得吐在下唇外。 烤畜般串刺着的人体动静不大,偶尔机械性地收缩腹部,带动整个肩背肌rou在皮肤下滑动。臀瓣咬着铁架,分开又合拢,脊椎却被穿刺杆自体内固定得笔直。 每动一动,他的身体似乎就往下沉一点,喉间发出吞噎声。 然而不管怎样吞咽穿刺物,他也无法将自己往上拔起哪怕半厘,只能含着铁杆,感受rou体被贯穿的绝望。 他皮肤遍布掐痕与淤青,被冷汗裹着,反射出鱼皮样滑腻的光泽。体液汇集到胴体底部,有的自yinjing滴下,有的顺着插入下体的铁杆流淌,在底架下聚成一洼不算清澈的腥水。 明明是很残忍的事情,为何却如同艺术品,拥有着令人窒息的凌虐美感?他腰间的紫红指痕,仿佛我自己留下的一般…… 要是他死了,应当做成标本保存起来,才不算浪费吧? 我看得目不转睛。 串在架子上的人无法扭头,却似乎也从视野余光中知晓了我的存在。他发出呃呃声,脖子以铁杆为轴左右转动起来。 是向我求救吗? 我伸出手去,抚摸他“骄傲”挺出的胸部,捏起一侧rutou。 小东西被咬过,周边有好几条齿痕,形状与深浅各不相同。因为过度玩弄,rutou呈拉抻变形后干瘪垂搭的模样,颜色也不好看,入手触感却像天鹅绒般柔顺。 两指一捻,串在铁杆上的人体便颤动起来,腹部肌rou急速波动,肋骨在细小范围中扩张收缩,鼻腔发出“赫、赫”气声。 唾液溢出口角,顺着他伸长的颈项往下淌,流过锁骨,与胸膛上的津液混在一起,水光油亮。 他腰上紫红的指印也颤动着,像在召唤我。 抚摸的欲望如此强烈,我实在无法自抑。可刚一低头,便感到有硬物突然顶住后脑。 回头一看,是身穿白大褂的研究所员工,手里端的竟是猎枪。他怎么发现我的,车库里有隐蔽的监视设备吗? 这就没什么好解释的了。 我被枪指着,乖乖举起手,在对方指示下帮忙把板箱推进轨道,滑至车厢大门处,再跟着抬起板箱的叉车走进货梯。 研究所地下空间宽敞,并没有分割成许多房间。我被押送到三坪有余的铁笼里锁起来,索性就坐在地上,看工作人员来来回回忙碌。这些人将板箱运送至其他铁笼内,拆解,放出内中生物。 两米高的钢铁板箱,装的几乎全是高大的怪物,长着巨型鱼眼,还有两栖类引以为傲的虬结肌rou。刚放出来时,怪物因蜷缩缺氧而呆滞不动,转眼便恢复活力,嘶吼怪叫,撞得铁笼哐哐响。 只有一个箱子不同,里边倒出来个男人。他身体基本没有遮挡物,是祭典时的兜裆布打扮,头上套着潜水头盔。头盔呼吸管连的是高压气瓶,瓶子上标注着二氧化碳。 普通人类缺氧会快速昏迷,于数分钟内死亡,这人看起来也是如此。总之没有动静。 我隔着笼子研究一番,分辨不出是死是活。 板箱似乎已经搬运得差不多了,砍去四肢的人体也被裹着巫女服抱到地下室来,就放在大厅正中间。空闲的警卫端枪看守着我,面无表情。 电梯门再度开启,内中传来A前辈的声音,我急忙高声呼喊他的名字。 他十分惊讶,跑到我所在的笼子外,责备说:“你怎么在这里,还以为你又跑了呢。” 没等我回答,身为负责人的老头突然插话。他cao着与本岛人不同的口音,问前辈:“这人吃过rou?” “吃了!”前辈笃定地回答。 对方不予置评,又问:“那你呢?” 前辈一怔,脸色几乎立刻转白,仍回复说自己也吃了。 “这样啊。” 负责人没有加以评论,只向跟班递出眼神。两个壮汉便上前,架起了前辈的两条胳膊,把他干脆利落地塞进我所在的铁笼里。 “诶?” 前辈和我同时发出不解的惊呼。 相比起我,前辈更是表现得异常激动。 他扑到笼门处,抓着笼锁大喊:“等一下!我前天的确吃了!我没事的呀!不要把我跟他关在一起!他刚刚才吃下去,万一变成怪物,我怎么办啊!” “前辈,什么意思?你说的话听起来……”我问他。 他烦躁地挥手,目光凶狠,看我像看什么可憎的东西一样。与之前那个特别爱护我的前辈,判若两人。 在他强烈要求下,壮汉捡起拆散的钢制箱板,插入我俩之间的铁笼栅格中,将二人分隔开。 老头子对前辈说:“仪式现场有全程监控,告诉我,你分得的rou是什么时候吃的?” 他走向大厅中间的控制台,cao作一番,调出视频来播放。 大显示屏转向铁笼这侧,原本播放的研究所周边监视画面,统统换成了神社祭典当夜情景。 只穿兜裆布的男人喝酒作乐什么的,我没有兴趣,因此,视线从一开始就停在显示屏正中那格。看起来是神社正堂外的水池,池子边上竖着几根铁柱,缠了铁链,连着镣铐,锁了个身穿女巫服的人。 那人脑袋被黑布罩住,瞧不见脸,双臂固定在背后。 虽然蜷缩于铁柱底部,又被宽大的女巫服遮挡身体,其肩部骨架宽度与男人无异,却是谁都能看出的事情。 监控画面中,神主对众人宣布“这是本岛饲养的传说中的人鱼”、“吃了人鱼的rou能长生不老”时,初次参与庆典的年轻村民与旅客都发出了怀疑的声音。 “是男人假扮的吧?” “太敷衍了啊!有被愚弄的感觉!” 即便神主大人表示“人鱼本是雌雄同体的造物,而雄性人鱼rou含有剧毒,需要诸位纯正浓烈的男性气息灌输,它才能认识到自己应当作为雌性献出美味的rou体”,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们也是不信的,甚至笑着说,这变性条件会不会太勉强演员之类。 于是,验证秘闻的表演开始了。 有人在池子另一头拽铁链,将蒙着头的人拖得踉跄站起。没等他立稳,铁链立刻往水池对面狠狠一拉,“人鱼”应声栽进水中,溅起大量水花。 随后,水池中陡然翻滚出一条鱼尾! 灯光中,鱼尾肥大,鳞片泛出青紫华彩,尾鳍轻薄透明。鱼尾往上扬起,落下,再出水的便是作为人身的上半部分。 多么厉害的魔术啊,旅客纷纷鼓掌。 性别不明的人体半浮于水面。 女巫服如同倒扣的白色花朵,盛开于波澜间。艳红的绔已经被脱下,漂到水池边角。 也就是说,没穿下着。 此时,蒙脸黑布浮于水面,人鱼露出头来。 湿漉漉的长发紧贴头颈,象征妙龄女性的半截面具遮挡额头眼睛与鼻子,只露出人鱼形状姣好的下巴,以及被带洞口枷勒着、不得不张开的嘴。 情趣道具的使用,让浸yin多年的男性旅客心领神会。 监控设备也收录到“肯定已经换成女助手了”、“是特制的人鱼服吧”之类的窃窃私语。 但这大正怪谈般的场景,夹杂鱼腥味的海水池,令二十代的年轻男性深觉诡异,踌躇不前。更有几人,虽然有在远洋船上打过工,面对如此肥大的一扇鱼尾依然心生恐惧,躲得远远地。 中年村民已有过祭祀经验,此时率先动手。 上前,拽着铁链,把人鱼从池子里拉出来。像拖曳一条笨重的大鱼,将其横置水池边。 半截鱼尾耷拉在水里,半身被硬拽上池沿,手臂无法挣脱束缚。人鱼仰躺着,甩动头部,用力抬起鱼尾,啪地拍进水里,似乎正表达着自己的愤怒。 有神职人员扛了鱼叉来,递给村民。对方将装饰着法绳的鱼叉举起,扎进水池边缘的石缝,恰好将人鱼的脖子卡在鱼叉的两根刺之间,把这生灵钉住。 人鱼尾巴在水池中上下翻卷,撩起浪花,溅得到处都是水。 简直像真的一样。 众人纷纷叫好。 神主解释,为镇压人鱼的野性,教导其顺从,需要使用神社特制的神药。于是由村中医生为人鱼注射药物,满满一针管不知什么药水,全部注入人鱼颈侧。 果然是有奇效的。 人鱼身体立刻软化,尾巴沉进水里不再抬起,人身乖乖仰躺于水池边,脑袋垂到围栏外。 任凭中年男子怎么抚摸调弄,人鱼都不再出现反抗和闪避的动作。哪怕被手指伸进嘴里,也没甩头躲开,反倒是给捉着脸,掀起唇瓣,露出跟不上潮流的整齐牙齿(啊,虽然我个人对所谓“八重齿”并不存在偏好啦),像挑选马匹那样掰给众人看。 玩耍一番,舌头被拽出来,故意搭在单侧嘴角,人鱼也没有收回去的意思。要不是口枷中发出似人的呜咽声,真像死了般毫无生气。 另有神职者进入池中,捞起人鱼肥大的鱼尾,搭在注连绳间。 他冲人群外招手,让一个扛着手持摄影机的人跟上。对准镜头,抱起人鱼尾巴,他手指比划着,指向人鱼下腹两侧名副其实的“人鱼线”延长相交点,翻开恰好覆盖于那处的宽大鳞片。 鳞片下面有条rou缝,它如同人类私处般被黏膜覆盖着。缝隙两侧软rou堆叠挤压,不停张合,形成比嘴唇略紧缩、比肛门略放松的窄道。 缝隙一经手指扒拉开,便羞涩地蠕动,试图合拢回去,也不知是药物或生理结构的关系,收缩的力道并不算坚定。 “泄殖腔。”神职者这样介绍。 两根手指插进去,熟练地翻搅,捣得鱼尾上下扰动,最终从湿漉漉的roudong中扯出一根粉嫩的rou茎来。 “生殖器,雄性人鱼的。” 那东西在人类指间微微颤动,形状颜色相当可爱,外侧裹着晶莹的rou膜,顶端有液体一滴滴冒头,看起来完全不像道具。怎样的鱼尾服竟能附带出如此逼真的rou芽,我倒是想见识见识呢。 这演出似乎过于猎奇,部分旅客好奇地围近水池观察。另有几人明显是非法劳工的,躲避着镜头,站到摄像师身后去,伸长了脖子看。画面外因此收入了些叽叽咕咕不知是缅语或越南话的议论。 非洲裔旅客过分高大,遮挡了主监控器的画面。幸好旁侧显示屏是摄像机近距离拍摄的机位,可以看见神职者手指继续往roudong中钻进。 到指根都几乎要没入的时候,那人加上另一只手来分开xue口,向摄像机展示甬道中的景象。 “请注意拍摄这处,作为资料画面,与十年前的影片做对比。” 神职人员双指插入rou道深处,指尖插入rou壁小小的凹陷处。手指分开的时候,可以清晰看见橙色rou壁跟着豁开一道小口,露出内中粉色的黏膜。里面似乎没什么深度,指头能触到的就是底部了,轻轻一搅,人鱼的长尾就跟着有气无力地翻动。 在画面之外,神职者认真介绍:“这是人鱼的雌体性器官,与十年前祭典时相比,性别转化速度的提升十分明显。上回开场十小时后,才勉强容纳我半个指节……” 摄像师问:“那什么时候能彻底变成女性人鱼呢?” “估计是众人连续净化二十四小时后。彻底变性的话,鱼鳞变成红色,毒性大减,就可以动手了……”神职者小声回答。 “十年前岛上只召集了三十人举行仪式,今年的规模扩大太多……连非洲劳工都有、应该转化得更快才对吧?” “说的也是,叮嘱大厨提前做好准备……” 两人后半截谈话音量太低,虽然就在收音设备旁边,依然被围观者的惊叹和起哄声淹没,听不清了。 我盯着人鱼被翻开的roudong看。 颜色和形状都是十分可爱的,收缩的时候还泛着水光,分泌物如清油般明澈,毫无浑浊与黏稠感。如果能排除插在里面的那两根丑陋的手指,这rou壁真像是将最高级鱼rou薄切拼制的料理,口感应是酸甜柔软带有韧性那种,蘸上酱汁的话…… 我看得心中发痒,也不知是嘴馋,或别的什么冲动。 那毕竟是条鱼尾啊,若是作为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监控中传出了太鼓声。 完成“镇压人鱼的怨恨”这一环节,催促的鼓点响起。 神职者闻声,往人鱼的泄殖腔中挤入不知什么药油,捉着人鱼yinjing抹了个遍,便与摄像机一道离开了水池。玩弄人鱼口腔的中年男人却并未退开,他掏出粗短的阳具,用茎身抽打人鱼的脸。 围观者表现不一。有些人似乎并不想看见别人的下体,转身到场外去吹风喝酒;有些起着哄,大声嚷出想看色情表演的要求。部分旅客见状,迟疑地询问是否还有更劲爆的后续演出,甚至有直接问作为游客能不能参与的。 答案当然是能。 他们隔着水池外壁,看不清摄像机拍到的景象,因此仍然认为这是一场民俗表演——带点原始欲望的那种。如果与工作人员一样凑近了把玩鱼尾,只怕会吓得屁滚尿流地逃走,哪里还有心思释放兽性呢。 但此刻,场面上确实色情得很。 人鱼泄殖腔被灌了药油,yinjing亢奋不已,自翻开的鳞片中露出个小头来。 颤颤巍巍的,简直像粉色的硅胶玩具。 流线型的鱼尾实在看不出男性特质,人身又被宽大的女巫服包裹着。因此,不管怎么看,“演员”鱼尾服开孔里露出的,都像是插入式按摩棒的尾端,而非所谓人鱼勃起的yinjing。 要是旅客走进水池,站在鱼尾旁边,说不定还会声称“听见成人玩具嗡嗡作响”呢。 似乎被快感俘虏,人鱼机械性地颤动尾部,却没有力气将下肢从注连绳上翻下来。它只能挂在池壁与绳索之间,向夜空无助地挺出生殖器。夹杂药油的分泌物从roudong中涌出,顺着鱼尾臀部曲线往下淌,在鳞片上镀出一层彩光的油膜。 与此同时,它倒悬着的头脸已经对准了中年男人的下体。 长发在对方手里,牵扯着,人鱼被迫伸展颈项,让粗短的yinjing进入口腔。 游走场中的摄像机锁定这处,抵近拍摄。 少女面具隔绝眼框与鼻孔,佩戴者什么都看不见,roubang突然捅进嘴里,显然使人鱼受到惊吓。它微微摇头,舌头推拒阳具,想要把男人的东西吐出来,身体却聚不起反抗的力气。 于是,晃动的镜头中,只能看见口枷内有红嫩的舌头伸出,舔舐捅入嘴里的yinjing外侧。男人阳具根部粗肥,很快填满圆形的口枷开孔,小舌仍无力地试图将之推出口腔,以致不慎从口枷旁侧的缝隙挤出个舌尖,随后被铁丝夹住。 舌头卡在自己的左侧嘴角外,人鱼呜呜哼着,轻轻摇头。 或许嫌它含得太温吞,中年男人双手插入人鱼脑后,抱住它的头,用力挺动腰部。 监控画面中,有人挤到水池边,将神主刚才用于主持的麦克风凑到男人胯下。扩音器立刻传出“唔咕唔噗”的抽插吞咽声,这与啪啪啪水响交织,形成非常色情的音效,场内气氛顿时被再度引燃,众人挤往水池。 神职人员维持着秩序,提醒大家在参观、抚摸人鱼时应注意安全,别掉进池里。希望人鱼为自己提供服务的旅客必须排队等候,因为人鱼一次最多只能替两个人koujiao…… 此时,持麦克风的男子抱住人鱼的腰,将之往池边拖出半尺。 颇有默契,众人围上,帮他解开人鱼被捆绑的手臂。他抓着人鱼麻痹僵硬的手,拉直,往自己裆部捂去。 啊,这人竟然就是A前辈。 脱光了衣服,我一时认不出呢。 看起来,他后腰还挺有rou的,不知口感如何…… 前辈并没有在摄像头下呆多久,似乎被人鱼抓挠,他痛呼着逃开,将麦克风交给别人。 “太下流了,真想不到,偏僻海岛的传统竟是这么火辣的性交派对……”外国人的议论声透过收音设备传来,而前辈,就这样顺理成章地离开现场,进入外场的监控镜头视野。 录像开始快进。 场中yin糜盛事热闹,池边人群享受人鱼服务,周遭闲散者则伴着鼓声,喝酒跳舞。神职者不时入池,捞起肥大鱼尾,搭在绳上,翻开生殖腔,检查人鱼性别转换进度。 快进几个钟点过后,监控跳到X1倍的播放速度。 此时手持摄像机画面中,鱼鳞下的鲜嫩xue口已然充血,变得肿胀起来。鳞片被翻开时,豁开的rou缝蠕动个不停,洞内蓄着的满满一xueyin水也因此而起伏荡漾。 手指往里边一插,晶莹透亮的汁液就满溢而出。 摄像头凑得如此之近,我仿佛听见噗叽声响,更叫腥香水滴溅上了脸颊。 真令人脸红心跳。 神职者的手指将roudong分开,原本半透明的橙色rou壁早已嫣红,色泽如熟透一样可爱。 在药物催动下,人鱼雄性的rou茎不知泄放了多少次,此时萎靡不振,缩在角落。 旁侧的生殖腔则饱胀凸起,颤巍巍,含苞待放模样。 腔体虽是想要闭合的,yin液却随呼吸频率往外冒,撑得小缝一张一合,索吻般躁动着。人类丑陋的手指一探过去,便毫无阻碍地陷入rou缝中,插得整条鱼尾猛然抽动,拍击水面。 “唔唔咕呃……” 镜头随着吞咽声摆向人鱼头部,只见其侧身半趴在池子边缘,巫女服垮下半肩,露出了“女演员”雪白的脖颈。 长发濡湿,紧贴裸背垂下,尾端消失在深色的池水中。 人鱼服侍对象不知换过多少人。 漂亮的头颅被大手箍紧,埋于游客鼠蹊处,随对方按压而前后吞吐,发出状甚痛苦的闷哼、干哕声。 “她”双肩无骨一般垮着,手臂绵软,只能勉强攀附池壁或男人大腿,慢慢蓄积挣扎的力气。 偶有反抗,便是推开正强jian其口腔的男人,呛咳出大口大口的jingye。然后又被抓住头,按在水里涮涮,拉起来,继续吞含下一根阳具。 有坚硬的少女面具碍事,大多数男人yinjing无法一插到底,但非洲裔雇工胯下之物又长又硬,首次捅入人鱼口腔,就直撞进喉咙,在颈项表皮下显露出guitou形状来。 人鱼干哕个不停,每次胸腔痉挛,都让黑rou趁机插得更深。半条食管都凸现在表皮下,紧紧卡住内中roubang,前后滑动。 几小时间,男人们给得太多了。黑色yinjing挺进时,白浊液体像射精一样自人鱼嘴角迸发。面具下缘,jingye也瀑布般淋漓不尽,全是从人鱼鼻腔和眼睛里cao出来的。 若真是演员,早就被jingye呛死了。 我稍微出神了片刻。 等注意到时,镜头已重回人鱼腹下那处。 画面中的鱼鳞泛着些许红色光泽。伴随神职人员“现在转化得很顺利”的解说,那层薄绯在灯火间似真非真,显得格外神秘。 啊,是指将人鱼由雄性转化为雌性的进展……顺利吗? 接受几个小时的“净化”,鳞片颜色才稍有转换的苗头,那变为全红,需要多久呢? 连续几天的祭典,该不会都在做这个吧? 手持摄像机重新聚焦生殖腔。 凸起的rou缝已被打开,两根人类手指插在里面,一上一下,朝两个方向分开。 “这里面,相当于人类女性的zigong。”有人在摄像机旁解说。 灯光下,xue口——也就是宫颈被扩张得光滑无褶,边缘质感如同血玉手镯。zigong内热汽蒸腾,娇嫩rou壁浸泡在爱液里,随宫颈收缩而颤动,像泡在汤水中的玉子豆腐。 手指一摸,zigong壁受惊般缩紧,瑟瑟发抖,柔弱可怜。 “以多年积累经验看,对人鱼性别转换速度影响最大的,便是zigong成熟需要的时长。此处若采用人工催熟法,可加快进程。” 人工催熟? 神职者手腕转动,掌心向上,插入zigong的二指并排,一起弯曲,抠弄人鱼zigong内壁。 遭受袭击,宫口噗叽一声合拢。 人鱼腰背猛弓,往后抽尾,想把下半身从人类臂间夺回。 但对方早有准备,另一手抱了人鱼臀部不放,xue内手指更迎难而上,捅入试图闭合的宫颈,把柔软洞口硬生生撑开,直接捣了半只手掌进去。 “呜——咕!” zigong夹住人类手掌,人鱼痛得仰头,又被按着脑袋,重新将yinjing一口吞到喉咙。挣脱不开,只能含着男人roubang,呜呜直叫。 身体狂乱扭动,尾鳍拼命拍打池水。 镜头都蒙了层水膜。 无论鱼尾怎样扭甩,生殖腔始终被人类洞穿着,甚至趁机挤进了整个拳头。在吞入人手之后,宫颈仍然试图收缩,于是zigong变成拳头的套子,把神职者齐腕含住,紧得抽也抽不出。 人鱼的中心部位被人类单手穿透,从内部固定。 神职者举起胳膊,人鱼下半身便跟着抬起。一头咬着游客下身,一头被神职者洞穿,半人半鱼的身躯完全离水,露出全貌。 “做得太逼真了!” 在参与者的赞叹声中,人鱼奋力推开身前男子,上半身栽进水池里。但下半身却仍在水面之上,被神职人员的胳膊深深嵌入,腹部朝天,yinxue挺得高高的。 宫颈承受不住肢体重量,机械性收缩,向天空噗噗喷出水来。 也许人鱼在水底抓了神职者的腿,后者挪动几步,从内部攥住人鱼的zigong。腰臂使力,猛然一振,将整条人鱼从水底扬起,啪,摔在池子边缘。 这摔打过于粗暴,令与会者感到震惊。 全场哗然。 幸好,神主大人及时出现。他接过麦克风安抚众人,解释这是仪式演出的一部分,请大家安心欣赏、放心游玩。 那厢人鱼被摔得近乎瘫软,搭在池壁上。 几个村民靠近,用几根鱼叉将人鱼颈部锁定,让“她”上半身不能再回水中。与此同时,神职者从内部攥紧人鱼zigong,一拳打向池底。 人鱼身体猛然弹起,又被鱼叉压下。 神职者半跪在浑浊水池中,一拳拳落下,反复从zigong内部击打鱼腹,捣得鱼尾乱甩,池水飞溅。 人鱼抓紧鱼叉,先是摇头,赫赫昂昂地惨叫,后来每从腹内挨一拳,都自口鼻喷出浓稠jingye。没过几分钟,便只能仰头抽搐,不能再做出什么挣扎动作了。 负责催熟zigong的神职者已累得满身大汗。 他最后捶打几次,再自人鱼zigong内部张开手,提起手腕。此时生殖腔周围的鱼腹凸起,明显浮现五指形状,他抬哪根指头,鱼鳞底下对应部位便会鼓出来。 流程完毕,村民上前,协助神职者将鱼尾搬到水池边缘。 几只手帮忙扒开人鱼泄殖腔,神职人员把紧咬自己手腕的zigong口往外翻出,抠住,将自己的手解救出来。 宫颈上下左右各被人用鳄鱼夹子固定,扯开到极限,豁出一个巴掌大的roudong。 经过殴打,zigong呈现松软rou袋的状态,即使成年男人伸手进去揉捏,扯着底部往外拉,将其翻出xue口来欣赏,也不成问题。外翻可见其内壁表面光滑,红肿充血,不时痉挛,爱液横流。 zigong边角有被打肿的细小孔洞,是输卵管。 神职者捏住两根输卵管出口,吩咐将“那东西”取来。 来的是针管和1L冷藏容器,内中存有男性浓精。针管吸取满满一筒jingye,颜色斑驳,白黄浑浊,看得出采集自多名男性个体。 刺入输卵管,注射,再将zigong内壁用jingye搓洗三遍,拿儿臂粗的按摩棒齐根堵住人鱼泄殖腔,开启高速震动模式——这些步骤,神职者做得一丝不苟。 jingye洗宫时,人鱼鳞片颜色越来越艳。等仪式执行完毕,其下半身已几乎完全转变为鲜红鱼尾,之前的原色半点不存。 神主大人宣布人鱼完全转变为雌性,仪式圆满成功,感谢在场众人的付出。 观礼者纷纷鼓掌。 虽然也有表示“咦就这样吗”“还以为可以XXOO呢真没劲”的声音,但大家基本都在人鱼嘴里射了一次以上,因此感恩与感动的态度仍占多数。 头回亲眼见这样的事,我心情也是有些激动的。 我暗暗庆幸自己运气尚佳,这一趟没有白来。望着那紧紧含住按摩棒、不断颤动的鱼尾,又难免遗憾于自己不在现场…… 早知道,试着抛下多余的顾虑,与前辈一同参加祭典,或许也不错。真想把神职者肮脏的手指拽开,换自己来,好好怜惜那脆弱的rou腔。 单是幻想那情景,舒适的性冲动便从尾椎骨往上爬。 享受着思维带来的快感,我微微眯眼,看向大厅一侧。 ——在老者查看监控录像的空隙,被砍去四肢的人已经由助手转移到这边。 他腰部为钢箍固定,仰起的脸面上方,悬挂着排水管样的东西。管道一头插进他口中,另一端连着个形似绞rou机的器械。 这人身体被钢箍掐腰,固定得比之前略高出些许。 他嘴里原本含着穿刺而出的铁杆。此时铁杆底座悬空,支撑架自身重量不菲,难免要往下沉坠,于是铁杆从他齿间陷落,沉回胸腔内。 大概因人体内部紧凑,被洞穿的肠道和脏器紧紧吸吮着铁杆,这人肛口也咬得结实,铁质底座下沉得较为缓慢,不至于哐当一声落地。 但穿刺物下坠仍是不可挽回的。 他的肠道死死缠住铁杆,被一同往下拖拽。 含着比铁杆粗得多的管道,那人喉中发出干涩呻吟,腰部以下微微扭动,臀rou收缩。他看起来痛苦得很,勉强用仅剩的肌rou发力,夹紧肛门,试图缓解内脏下陷的异样感,但收效甚微。 随着铁杆一毫一厘坠出他的后xue,血红的肠壁紧贴其上,翻卷着,挤绽于菊口下方。 肠道被翻剥,抽离,令这人无法自控地扭曲身体,含着管子呜咽不止。 但越是挣扎,体内rou腔越无法锁紧铁杆,导致它沉降速度越发加快,转眼便将肠管扯出去一拤有余。 彻底外翻的肠壁如紫阳花盛放,肥美雍容。每一道褶皱都泛着肠液的晶莹光泽,拉出下坠的丝线来,似滴非滴,与夹在肠花中间的铁杆一起摆动。 大约坚持了两三分钟,这徒劳的抵抗终于停歇了。 穿刺杆的底座已触地,上端依然深插在被扯出的肠花中,不知顶部正处于男人体内何处,又能否支撑那悬挂的rou体? 那人满脸冷汗,双瞳上翻,鼻孔嘴角溢出唾沫。yinjing低垂歪折,头部失禁样滴答个不停,与顺着铁杆往下淌的肠液相映成趣。 他胸腔与腹部机械地抽搐片刻,不甘又无奈地放松,整个人挂在钢箍上不再动弹,似乎陷入了昏厥。 即便会被看作变态,这诡异的场景仍让我屏住呼吸,移不开视线。 此时,cao作者将那个戴着二氧化碳头套的、不知死活的男性村人拖去,用尖刀卸掉手足,丢入绞rou机中,剩余rou体放在盛了碎冰的桶里,运进标注为冻库的金属门内。 不消片刻,剔下的骨rou已被绞rou机加工成糜。伴随骨骼碎裂的噪音,血rou溢满出料管道,灌进固定其下那副人体张开的嘴里。 对方受到灌注,很快有了动静。 他满脸冷汗,眼半眯着,看不出是昏迷着或意识模糊,对源源不断的rou糜吞咽得极为缓慢。呛咳之下,血沫从鼻腔喷溅而出,也顺着嘴角往外涌,rou糜倒是大半都硬填进了他胃里,肋底明显鼓胀起来。 起效很快。 他皮肤上的淤青迅速消退,诱人的指痕也一并淡去。 yinjing恢复正常形状,充血翘起。 rutou不再耷拉干瘪,变成饱满圆润的rou珠。 四肢被齐刷刷斩断的地方,似有活物在纱布下蠢蠢欲动,转眼便明显地生长出新肢。骨骼、筋rou、皮肤,一截截复原,手掌足掌绷断包扎肩胯的纱布,最后是十指与十趾。 随着肢体的修复,那人似乎从痛苦中获得了片刻清明。 他呜咽着,试图阻止血rou往他胃里填塞的进程,但机械动力十足,将微弱的抵抗碾压殆尽。他只是弄得自己呛咳出更多血沫,在咳嗽干哕的同时,仍被迫不断吞咽rou糜。 研究所早有计算,即便他双腿伸长,足趾离地面也始终差那么一尺左右。 “咕唔呃、咳、咕!” 双手上下抓挠,掰不开固定自己腰部的钢箍。握住深插进喉咙的管道,也因其硬质如瓷,不能顺利从口中拔出。 男子面色苍白,掐住自己的脖子,隔着皮肤摸到插得过深的喂食管,却拿它毫无办法。 他不得不将手伸向最后一处支点——两瓣臀rou之间,穿出肛门的铁杆。 乍摸到翻坠出去的直肠,他似乎受了惊吓,煞白的脸上多了分悲愤与羞恼的颜色。闭上眼,他驱动手指,将或许已经变得有些凉的肠子往肛门里塞。 这是个奇异的过程。 为了将直肠还回腹内,主动松弛后xue、扩大入口是必须的。于是他双腿青蛙样盘起,足趾夹住铁杆承受体重,不让肛门咬住那杆子。两片紧实的臀rou在我视线中略微分开,放松。 初生的手指白嫩,拢住挂在屁股下边、冻得有些褪色的直肠,笨拙地往后xue里掖…… “为什么!让那条人鱼的四肢长回来,不是只需要喂一个不死者的rou吗?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A前辈突然叫嚷,让我不得不将注意力拉回眼前。 监视画面中,标识的时间已比刚才快进了几十小时。池水旁没有别人,与会者陆续进入会场周围的十几个房间,领取分配给自己的食物,大快朵颐。 每人都能得到一小块神秘鱼rou,而A前辈虽有取食动作,却只把rou块藏在掌底,趁人不备,绑进长发中。 看来老人查的真相已然明了,前辈真的没有吃。 “在我进屋之前,村里的小Y吃掉rou,活下来了!因此,不需要其他人再冒险了吧?”前辈急切分辩。 “说得没错,但W大臣长期服用人鱼血制成的药,疗效已经不太行了。他需要移植永远不会衰竭的人类心脏和肾脏。”负责人说,“而今年祭典中获得不死体质的小Y,众所周知,他有肾病。” 闻言,A前辈紧张起来。 他拍打隔在我与他之间的钢板,焦急地推销着我:“这样的情况,我已经想到了!因此才带这孩子回岛上来!他之前吃过测试体质用的人鱼皮,并没有中毒!” 出发前给我的特产,竟然是人鱼的皮么? 提前筛除连微量毒性都承受不住的人,挺讨巧的办法。但我并没有品尝呢,嘻嘻。 可怜的前辈,明明周到谨慎,却还是难逃一劫。 他惊恐万状,语速飞快:“到现在,这孩子吃了rou,既没有死、也没有变成怪物!把他的内脏移植给W大臣,就可以了吧?” 吓得声线都变细了呢。 老头闻言,不赞同地皱眉:“有剧毒的脏器,怎能交给那么重要的人使用呢?” A前辈慌乱得很,甚至听不懂对方所指:“……啊?不是、什么剧毒?” 负责人转过头看向我,露出为难神色,说:“实在抱歉,人rou迟迟没有准备好,竟劳烦殿下亲自来取。” “哪里,辛苦贵方长年提供不死人rou,感到愧疚的应当是鄙族才对。”我回答,“真令人惊讶,您居然还记得我,当初您应该才——” “才这么高。” 老人在拐杖上比划了个高度。 我点头。 透过对方略显枯槁的身板,数十年前某个充满活力的身影渐渐浮现。我还记得这小子连字都咬不清的样子呢,转眼,他竟然就到了要入土为安的年纪。 可惜,哪怕经历饥荒、轰炸与地震,他还是没敢吃人鱼的rou。 那厢A前辈似乎也听出了端倪。 他拍着笼子的隔板,惊惧询问:“等一下!在说什么?骗人!不是我听到的那样吧?你不应该是初次来这座岛上吗?骗人的吧?” 没有骗人哦,我确系初次到访此岛。 前次接触这老人,还是与人鱼上一任饲养者见面时呢。 负责人取了钥匙,到我身侧,打开挂在笼子上的南京锁。 我推开笼门,钻出去,坐在旁边。 前辈害怕得很,胡言乱语不堪入耳,递到他面前的人鱼rou死活也不肯吃。不过人类总有别的办法,把rou强行塞进了他嘴里。 他明明看起来很健康的样子,却不够幸运,rou毒迅速发作。 转眼,前辈就变成了一头无理智可言的怪物,不停冲撞牢笼。 真是可惜。 年迈的管理者叹了口气,吩咐属下处理怪物,自己则转身,带我去看那个新长出手脚的男人。 (篇幅太长,整体超过每章字数限制,因此分上下章。下章明晚更新,主要为串刺和四肢切断等,也是残虐口味的。本章彩蛋是用动物cao人鱼诱其性转的实验。下一章彩蛋是脑j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