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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攻受互换背景,无详细描写,单纯表示攻宠受,剩下看简介

    预警:常规xp,今天没有生,攻受互换设定(无真实描写),电话直播性爱,失禁。

    路德接到陆清电话的时候人还在公司开会,电话里陆清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他说:“我接到计生会的消息了,他们说如果三个月内我们还没有孩子,就要给我们重新分配伴侣。”

    “什么?”路德猛地站起身抓起扶手上的西服外套,焦急的安抚到:“你别担心,先冷静,我马上回来。”

    陆清沉默了一小会儿,闷闷的说:“我很冷静,也没有担心。”

    路德没有理会他的嘴硬,挂了电话之后就叫停了会议,脚步不停的乘上悬浮车,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里。

    星际社会生育率急剧降低,人口密度也随着人口减少和土地开拓越来越低,现在除却贫民窟的建筑还是“抱团取暖”的形式,上城区的建筑都分的很开,一方面是没那么多人口需求,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悬浮交通通畅。

    他和陆清的家在居民大厦的顶层,虽然只有两层,但层高高得离谱,当初搬家装修的时候,路德特地为陆清在天花板上装了悬垂的星河挂饰,就是为了让陆清在自己不在家的时候也能保持好心情。

    而今天出了这么一回事,想必陆清的心情差极了,路德不由害怕他会在家里偷偷哭。

    说到没孩子这件事,也是说来话长,由于帝国生育率大幅降低,自几百年前起合法居民的婚姻和生育都被帝国管控,帝国需要人口,需要人才,除了贫民窟的居民不需要,上城区的居民都要接受基因检查,并且二十岁还未婚配或是生育,就要被强制基因配对。

    在这样一个国度里,人们要么选择未婚先育,要么赶在期限之前结婚,不然就会丧失自由,帝国也不允许已婚家庭没有生育能力,一旦超过一定期限没有生育,婚姻关系就会失去法律效力。

    在帝国,未婚先育,乱交,出轨,都是合理且合法,甚至被社会推崇的,即使星际移民时代,帝国联邦刚刚建立初期由于宇宙射线、磁场、未知物质导致的大量新生儿性别生理畸形,在这个时代,这种畸形也变成了一种天赐的美丽与强大,变成一种稀缺的新的生理性别。

    陆清就是“第三类性别者”,俗称双性人,不过上城区的居民都是接受统一的精英化教育,相比简单粗暴的通俗定义,他们都更喜欢用冗长的官方词汇去形容,以表达教养和尊重。

    而陆清厌恶自己的身份,也厌恶帝国的法律,他喜欢忠诚的爱情与婚姻,也讨厌生育和支配,但他只是普通的上城区居民中的一员,个人的意愿无法反抗帝国的法律,让他在二十周岁那天不得不接受了路德的追求。

    路德的脸孔深邃立体,五官奔放热情,并且深深的爱着陆清,陆清不明白路德为什么会爱上一个和社会如此格格不入的自己,因为痛恨法律痛恨自己痛恨命运,陆清一直都表现的有些厌世和抑郁,他是一名艺术家,却只会画作那些不被允许发布的作品,让他甚至无法在推崇生育、不贞的汪洋中宣泄自己的情绪,可热情开朗而又体贴的路德依旧在茫茫人海中对他一见钟情,怜惜他的清醒和自厌,不顾一切的追求着他。

    陆清最后选择妥协而不是自杀,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路德的真诚打动了他,甚至因为知道陆清不愿意生育,路德自愿做了下面那个,只可惜路德是个纯爷们,不能从他们两人的婚姻中带给帝国一个新生儿。

    这样的日子当然过不长久,果不其然,一年半过去,帝国政府的最后通牒最终还是送上了门。

    路德匆忙从悬浮车上下来,身后的悬浮车很快就自动停进车位,没让主人费一点心思,进门后整个家里都空荡荡的,一眼能看过去的地方都没有陆清的身影,他知道自己的伴侣此时一定很痛苦,也知道对方最喜欢的角落,他扔下外套脱掉皮鞋,先去衣帽间换了一件柔软厚实的毛衣,吩咐家庭智能调低室内温度,才走到卧室沙发的后面,将蜷缩在地面上啃手指的陆清抱了出来。

    结婚之前陆清无人管束照顾,因为厌世和抑郁把自己养得很瘦,结了婚之后路德费尽心思才让他的体重重新恢复正常男性的平均水平,此时抱在怀里也有些沉甸甸的,很有满足感,他抱着陆清爬上沙发,抚摸着对方漆黑柔软的头发,温柔的说:“别怕,有我在。”

    他虽然这样说,但其实他们谁都知道,他们谁也无法解决这个问题,在最后期限内,假如陆清没有怀孕,他们无论如何都要分开,然后眼睁睁看着对方与他人结合。

    陆清将脑袋埋在路德的胸膛,蜷缩起来仿佛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似乎就能屏蔽一切他不愿面对无法抵抗的现实,他呼吸的声音里带着细微的哭泣声,虽然没有流泪,但路德知道他在和自己的内心抵抗。

    说实话,这一刻来临他们也不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因为陆清总有一天要做出抉择,是为了不和路德分开而主动生育,还是被强行带离路德身边生下陌生人的孩子。

    其实他们早有定论,只是陆清一直都过不去对自己性别的和生育的坎,他不想做第三性别者,不男不女的畸形人,也不愿意像女性那样生育,只是这些都是他不能逃避的法律规定的义务。

    路德的怀抱十分温暖,他比陆清更高也更强壮,即使为爱做零了也一直是两人之间照顾人的一方,陆清其实也知道他们之间zuoai其实没有那么愉快,路德一直在抵抗自己的生理本能去迎合和安抚自己,他也知道路德其实一直想和爱人缔造爱情的结晶,两人的孩子,并且想要向帝国政府申请自己抚养,他就像是影像资料和历史书籍里的星际移民前的那个时代走出来的正常男性,他不像陆清一样是帝国公民里彻头彻尾的异类,但他的担当和柔情,在这个时代,同样的弥足珍贵。

    陆清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融化在这个男人的无微不至的体贴和爱中,他理解自己,欣赏自己的艺术,愿意为自己而作出牺牲,或许……为他而生育不会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一时间空气的流动似乎都变慢了,陆清大脑空白,因为除了勉强自己的天性他再也想不出任何办法,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有人为了表彰和奖励愿意不断的消耗自己的青春时间,去生育无数出生就被政府接走抚养的孩子,这也是这个混乱的社会推崇乱交出轨的原因,本就是生活在帝国利益教育里成长的孩子,成年后有怎会了解忠诚和忠贞,但偏偏这样的社会中也有着像陆清一样试图反抗不愿接受的人,也有像路德这样真挚忠诚的,他们两人的相遇,或许也是他们的幸运。

    他们就这样无言的相拥到深夜,家政机器人送上的晚餐都没怎么动口,每日特意为陆清定时加热的睡前牛奶被送到手边,陆清一直捧着杯子直到冷却,时间一直流逝,他知道他们的时间其实不多了,三个月,每浪费一天都是在消耗他们之间的未来。

    “我们做吧……我们试试看。”陆清小声的说,他腾出一只手攥紧路德的衣袖,将自己紧紧贴在爱人的胸口,“我不想和你分开……虽然我从没说过,但我其实……也已经爱上你了……”

    路德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胸膛起伏,神色有些激动,他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稳住澎湃的爱意,竭尽全力的保持温柔,安抚道:“没关系,我都知道,我们可以慢慢来。”

    “来不及了……三个月,最后的三个月,我们必须立刻开始……”他激动的从路德怀里挣脱出来,赤着脚站在地毯上,双眼泛红,显然已经煎熬到了极限,路德不想逼他,愿意和他慢慢来,迁就他,可事实不等人,没人能保证他们一定能在期限内怀上孩子,陆清只想用尽全力的留下他。

    这一刻,他们一直以来的身份好像都倒转了,拼命的想要在一起的好像变成了陆清,一再拒绝的变成了路德,虽然他一直都知道这只是路德舍不得他。

    陆清望着坐在沙发上一脸担忧的路德,知道自己的精神状况看起来可能不太好,但他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就算自己真的崩溃、发疯,也比失去路德好,他有些发愣的丢掉杯子,冷透的牛奶湿了一地,他就像是个精致的木偶一样生疏的解着衣服的扣子,不是他生活不能自理,他甚至无比擅长为路德脱去衣物,只是此时此刻,他的手指仿佛在被灼烧,明明是同样的事情,调转了位置,什么意义都变了味。

    他把自己扒光了,站在路德的面前,路德从来不会让他感到自己廉价不值得被珍惜,所以很快就上前抱起他放到床上,路德随手扯掉毛衣,手掌撑在裤腰,低下头郑重的问道:“你真的想好了吗?”

    没有什么想好不想好的,这是必须做的事,陆清闭上眼睛,重重的点头。

    路德看着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嘴唇,有些怜惜:“我真希望能让你一辈子都快乐……可我做不到……”

    “没有你我就永远不会有快乐的可能。”陆清咬着牙去脱路德的裤子,路德的yinjing已经半勃,尺寸非常可观,虽然他们之间没试过,但是一眼就知道那是能将陆清肚子顶凸起来的大小,他感到一阵牙酸,但是一想到是路德的yinjing进到自己的肚子,就让他没有那么的难受。

    因为软弱和敏感,让陆清做很多事都很犹豫拖延,但此时他不想让路德觉得自己害怕,他必须表现的比路德想的更加坚定,才能让眼前这个过度宠爱他的男人放心下来。

    陆清握住了那根yinjing,路德立刻隐忍的喘息了一声了,他的双手有力的撑在陆清的身侧,并没有因为快感而脱力,他大概是真的感受到陆清的决心了,于是将身体压下来,和陆清赤身裸体rou贴rou的抚摸起来。

    路德比陆清更会挑逗下位者的情绪,或许是因为在学院期间男性的性教育就着重教导这些,相比之下,陆清就只能接受躺着享受这样的思想灌输,纵使他内心抗拒,他也不得不承认,光是前戏的抚摸就比以往自己主导的来的舒服的多。

    但也或许只是因为身上的人是路德。

    路德很贴心也很有耐心,他用尽手段让陆清的身体放松下来,陆清感觉自己身体的主导权逐渐的移位,被路德抓进手里,路德饱满的嘴唇将他吻的仿佛就要融化,唇瓣厮磨间,空气也被逐渐掠夺,他好像突然间变得不会接吻了,思考因为情欲和爱意更加迟钝,路德静悄悄的分开他的大腿,用温热的手指摸进他的身体。

    陆清像是惊醒了,强烈的女性快感让他感觉到恶心,无法克制的挣扎了起来,但他立马僵住,意识到自己的挣扎一定会被路德当作停止的信号,他努力的呼吸着抵抗本能,路德的手指逐渐深入,但那双深邃漂亮的绿眼睛却在注视着陆清。

    他还是忍不住哭了,他承认自己是一个脆弱的无用的无法反抗的懦夫,当那该死的畸形的yindao产生快感的时候总是让他想死,但是即使是他这样懦弱的人,也有无法随波逐流放弃的人或物,他还是崩溃了,像是一个孩子一样伸出手臂牢牢抱住路德脖子,将自己挂在他的身上。他感觉到路德动作迟疑了,立马尖叫着让他别停。

    “不要停下来!是你的话我一定可以的,是你的话我一定可以的!”但他已经没有勇气继续漫长的前戏了,陆清乞求,“直接进来好不好,受伤也没关系,我想要你。”

    路德顿时有些颤抖,陆清紧紧抱着他让他根本没办法看清下半身的情况,只好凭感觉拉开陆清修长、缺乏运动的双腿,将勃起的yinjing送过去。

    一开始根本对不准,蹭在yinchun间撞着阴蒂碾过去,强烈的快感让陆清难以忍受的咬住了他的肩膀,他们两人的yinjing也因此撞在了一起,摩擦着吐出许多腺液,说实话,不尴尬是不可能的,但路德得在陆清勇气丧失前将自己送进去,所以也没有时间给他尴尬,他深吸了口气,这次慢慢的将guitou按在陆清腿间,终于找对了角度和位置,青涩但庞大的guitou挤开yinchun和小yinchun,感受到同样青涩的yindao口充满张力的紧绷。

    扩张不够到位,外加陆清对yindaozuoai的抵触,让他们之间第一次进入显得有些艰难,陆清疼得发抖,yindao紧紧推挤着入侵者,让路德仿佛被套上一个小一号的避孕套。

    “唔!”陆清哽咽了一声,十指紧紧扣进路德的后背,修剪整齐的指甲也不可避免的因为紧绷而在对方后背留下几道红痕,陆清泪眼婆娑,感到一阵心碎,悲伤的喘息着,路德紧紧抱着他,一声不吭的慢慢让陆清往下坐。

    雄壮的rou茎对于未经人事的甬道来说简直是庞然大物,路德缓缓将自己顶进陆清的深处,破除处女的疼痛似乎格外的明显,让陆清可怜的发着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随着深入逐渐钻进陆清的身体,像是在嘲笑他的反抗和叛逆,他的身体被温柔的撑开,仁慈的占领。

    路德的脸上流露出几分隐忍和克制,似乎在抵抗那些粗鲁但快乐的本能,尽可能温柔的对待自己的爱人,握着他的腰在自己胯间温吞的起伏,rou体摩擦碰撞之间,那些克制的伤感似乎都消失不见了,陆清的身体逐渐放松,主动将身体的控制权交到路德手上,汗湿的rou体交缠中,碰撞出的黏腻水声也透着几分旖旎。

    陆清变得柔软,不再紧绷,像是收起应激反应的仓鼠,温顺的躺在路德手心,洁白的皮肤隐隐泛红,他的四肢不再那么紧的抱着路德不放,路德跪在床上,俯身将他放倒下去。

    他深色的眼瞳有些无神,张着嘴喘气,rou体的快乐似乎无法传递给他的神经,路德压着他的双腿,yinjing顿时深入到难以想象的底部,虽然他的动作和温柔,但那潮湿的性器已经顶到底了,紧紧挤压在敏感脆弱的宫口上,在陆清的肚皮上留下一块色情的隆起。

    “别难过,亲爱的,”路德拂开陆清汗湿的黑发,温柔的亲吻他的嘴唇,“你要明白,这些快乐都是因为我爱你,而你爱我,并不是因为你的性别。”

    陆清迷茫的望着他,无力承受来自宫口强烈的快感,他稚嫩的内里筋挛着,像是在殷勤献媚,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原来也能这么的敏感和谄媚,他的身体好像烧坏了,在温柔的快感中沉沦,他努力放空大脑不去思考,只在眼中留下路德性感的脸庞和身影,那些来自rou体的干扰似乎都不那么让人恶心了,只让他有一种难耐的渴望,与路德永远相伴渴望。

    “我爱你……我、我真的……”他痛哭出声,用力的抓着路德的头发与他接吻,唇齿交缠间,过多的唾液也无暇顾及,顺着两人的下颌流淌下去,陆清几乎让自己的窒息,他扑在路德耳边,喃喃出声,“对不起……我总是让你为我……为我妥协,我总是直到快要失去,才、才看清自己……路德……路德……弄坏我吧,求求你,我想、我想因为你……爱上这种感觉……”

    他的声音那么轻,也因为亲吻有些含糊不清,在路德耳中,却像是炸开一道闪电,一种不可言说的激动,爱意,支配欲和破坏欲攀上他的心头,让他蓝绿色的双眼变得深邃,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眼神让陆清感到害怕,仿佛自己变成猛兽最爱的猎物,让路德不再像是平常那样温和——但或许,他本身就是这样的,自追求到结婚,路德的体贴和热情似乎让陆清忘记了他是一个年纪轻轻就在上城区拥有一家资金量庞大的上市公司的男人,他其实是一个野心勃勃的资本家,他其实擅长隐忍而后谋取,又或许,路德对他的每一分爱与宽容,都在走向此时的结果。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路德已经完全拥有他了,从身到心的,他向路德敞开双腿,挺起缺乏运动的细窄的腰,用热情的迎合去消除内心深处的厌恶,他想,这是路德,是路德在身体里面,当他这样想着,就好像他们会因此而永远不分开。

    路德怜爱地亲吻他的身体,动作终于有些克制不住的粗暴,那些亲吻逐渐变得用力,舌尖和嘴唇卷着白皙的肌肤,像是在品尝甜美的牛奶冻,身下的动作也逐渐激烈,摇摆的腰胯响亮的撞击在陆清腿间,晃得对方的yinjing都在动作中摇摆,陆清已经彻底的被cao开了,yindao里随着每一下动作都会咕啾作响,松软的红rou被微微带出,裹挟着壮硕的茎身,随后又被cao回深处,路德几乎每一下都顶撞在脆弱的宫口上,让陆清的肚子酸胀不堪,痉挛的快感在他的腹部打转,有时候路德还要用手掌圈住他肚子上被guitou撑起的弧度,仿佛隔着肚皮在按摩他流水的zigong。

    他的身体怎会如此yin荡下贱没有尊严?陆清被快感搅得纷乱的大脑里闪过这样的疑问,却立刻被路德撞散了,对方把他的身体折成各种姿势,让他疏于锻炼的韧带酸痛不已,rou体纷杂的感官信息冲散了陆清刚刚升起的自我嫌恶,带着他走上了一次高潮。

    他感觉自己的快乐和潮水都在井喷,从腿根到脚趾尖都紧绷颤缩,路德的yinjing像是一根有温度的铁杵将他的肚子钻出一个洞,所有的不受控制的体感和液体都在从这个洞里奔涌而出,像是被拔出一个塞子,强烈到前面也在路德的爱抚下射了出来。

    陆清双手攥紧床单,发出自己都羞于承认的长吟,一瞬间除了向外吐气,似乎什么都忘却了,如此陌生的性高潮让他感性的大脑瞬间停摆,眼睑颤动着,眼珠微微上翻,灵巧的喉结在他后仰的脖颈中骤然滑动,他高潮时的模样是如此性感逼人,如同一条被禁锢的人鱼一样在床铺上搭起一座优美的桥梁,路德握着他筋挛的大腿,一边从他的喉结吻到锁骨,一边彻底撞进他高潮的zigong里。

    高潮中的男人立刻发出一声短促哽咽,酸涩的腰腹更加用力的挺起,仿佛就能让zigong逃脱被玩弄jianyin的尖锐快感。

    男人硕大坚挺的guitou简直要将他的zigong整个撑坏了,在此之前陆清从未想过它会那么小,路德的yinjing捅进去,就让他的肚皮仿佛要涨开,肚皮上的隆起因为更深的进入而变得更加明显,陆清本能的按住它,试图将那物件从身体里推出去。

    路德抓住他的手,顺着他的力道从他的肚子里退出来,又在下一刻狠狠地干了进去,这一下简直像是用尽了全力,让陆清用手掌清晰的感受yinjing在自己肚皮下的轨迹,陆清近乎崩溃的挣动起来,zigong好像一下被撞的变形了,强烈的酸涩感让他有些想要呕吐,又或许路德是顶到了他的胃,这种强烈的毫不体贴、甚至极具侵略的动作,让陆清感到彻骨的恐慌,他好像打开某种潘多拉的盒子,即将换来与过去完全不同的生活。

    “……你真是太美了……”路德面露迷恋,就如他追求陆清时的感觉一样,他掰开陆清水汪汪的被cao得通红的rouxue,以一种充满野性的姿态全面侵占了对方的身体,rou体之间的交合带来了难以言说的精神满足,这让路德此时就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统治者,居高临下的支配着陆清的身体,“我时常想要将你揉碎进身体里……来释放我对你的占有欲和、我的……某种想要摧毁的欲望……我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体贴,我只是不想用我的爱伤害你……但你、但你今天……”

    路德说不下去了,但他的动作太过用力,甚至在陆清的皮肤上留下一片淤青,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做过了,放开力气,怜惜的抚摸那些印记。

    陆清明白是今天自己的邀请让路德对他的占有欲和破坏欲找到的宣泄口,但此时他也没有更多的时间去思考,实际上他在路德手上又潮吹了一次,这个男人将他的体内搅得一团糟,还要用手指钻进他烂熟的yindao口给予他更多更强烈的快感,路德或许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分散陆清的注意力,以至于不用对他与平日不同的占有欲和侵略性发表意见,陆清确实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接连潮喷了几次,淋的两人的耻毛都湿得仿佛要打结。

    “不……不要再来了……zigong、zigong要坏……坏掉……”陆清神志模糊,宫口和yindao口都在反复的贯穿中麻木酸胀,淋满汁液,但路德好像还没够,他在床上远比陆清更持久也更具攻击性,他翻过陆清软弱无力的身体,强迫他塌下腰部趴在床上接受进入,那对曲线优美挺翘的臀rou也在力道极大的撞击中被压扁拍红,陆清不得不抱紧枕头才能找到空隙呼吸,喉咙里只能溢出破碎的呻吟。

    路德在他身后咬着他的肩膀冲刺,顶进他饱受摧残的zigong狠狠将他的腰腹撞进柔软的床垫,织物剧烈的摩擦让他很快就泄在床单间,整个腰腹糊满了jingye。

    就在他高潮攀顶的瞬间,路德咬着他的肩膀冲进他的zigong射精,留下一道咬痕的同时,强劲的精柱也冲刷了陆清的zigong,强行带来了一场内射高潮,在双重快感下,陆清的体力和精神都到了极点,他仰着头几乎腾空靠进路德的肩窝,吐着舌尖尖叫了一声,随后便重重倒了下去。

    路德趴在他背后喘息,低声说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他们分开我们……”

    陆清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身上很干爽,大概是已经被清理过了,这个时间点路德应该已经在公司就餐了,昨天匆忙推了会议赶回来,今天应该有的要忙。

    他撑起身体爬下床,感觉浑身肌rou都有种运动过度后的酸胀感,最为难受的还是小腹,又涨又酸,感觉像是撑满了,但摸上去还是平坦的,陆清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感到羞耻,但他此时还是无措更多,昨夜冲动上头的后果就是让他有些无法面对昨晚的自己,他竟然真的央求路德做了,用自己最痛恨的方式,但结果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假如忽略那些过多的快感,他的印象里似乎只留下路德深情且极具侵略感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平日里体贴温柔的路德看多了,那样的路德竟让他有种奇妙的悸动感,或许他本就是适合被他人支配,但或许,那只是因为流露出这样性感的人是路德。

    陆清感到有些脸红,说实话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规则、性别和生育,确实让他的内心好受一点,心不在焉的吃完家政机器人做的午饭,陆清坐在画架前发起了呆,他心中什么都有,什么都想要表达,可惜很多东西都是帝国的社交媒体严格审核的内容,画了也只能放在家里孤芳自赏,最后只是有些羞耻迟疑的在画布上勾勒出路德潦草的轮廓。

    他真的和少表达对路德的爱意,因为他本就是不善言辞又不懂的自己的人,计生会的最后通牒给了他很大的刺激,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沦陷到想到与路德分开就要发疯,作出平常自己绝对不会做的事情,甚至放弃底线亲自踏足最无法接受情事,这让他万分丢脸,意识到自己画了些什么后,脸红到了耳后,虽然家里出来家政机器人以外无人能看到他的窘状,他还是恼怒的摘下画布,团成一团丢进垃圾桶。

    这实在是太糟糕了,他好像变得不再像原来的自己,一种心意相通的甜蜜竟然从婚后的此时才从心中蔓延开来,陆清手忙脚乱的打开家政机器人的医用模式,虽然以现在的科技,受精卵着床也需要一周才能检查出来,但陆清更多的是想要打断内心那些令人羞涩的甜蜜。

    果然,机器人什么都没检查出来,陆清不知道该庆幸还是失落,刚刚赶走身边的机器人,就收到了路德的电话。

    “亲爱的,感觉怎么样?”路德的声音有些紧绷,“我猜你现在应该已经醒了……昨天晚上,抱歉我太粗鲁了……”

    “不用道歉。”陆清低声说,嗓音不像平日里那样冷清颓丧,多了些难以诉说的热度,他有些紧张的清清嗓子,羞耻的继续说道,“我……觉得,你不管怎样都很好……你今天加班吗?我现在想去见见你。”

    路德其实不加班,还有两个小时他就可以下班回家了,虽然他作为老板早退也没人会说什么,但他突然有些意动,昨晚两人的关系显然进入了新的进程,更加的亲密和紧贴,让他有些心猿意马的想要在办公室与陆清亲热一下,不用做太多,他只是想让其他亲近的人也都能看到他与陆清的亲密,他摸了摸鼻子,眼神游移了一下,说:“昨天的事情还没做完,可能要加班到很晚,你要来的话晚上带你出去吃。”

    “好。”

    没再多说几句,各怀心思的俩人就放下了电话,陆清抓抓头发,感觉自己的心跳有些快,这种感觉就好像他们之间要出去约会一样,让他懊恼自己的紧张和激动。

    从家到路德的公司,坐私家悬浮车只需要一刻钟,陆清不是第一次来,公司里大多数人也都认识他,不够都不太熟悉,只是知道他是他们大老板家里那位,帝国的婚姻财产划分一项十分清楚,因为结婚率低,离婚率高,再婚率也高,所以个人财产的保护一项是非常严苛的,所以对于路德公司的员工来说,陆清只是老板的伴侣,并不算第二个老板,态度也就正常许多,算不上格外热情,礼貌的问好目送他进电梯,也就结束了。

    陆清敲开路德办公室的大门,对方正在办公桌前对着虚拟屏批文件,似乎看到什么不太顺心的东西,严肃的皱起眉头,直到陆清叫了他一声,才让他的表情舒展开来,有些惊喜的看向门口。

    “这么快就来了。”路德走出办公桌前,拉起陆清的手,处于某种私心,他没让陆清坐在会客用的沙发上,反而让对方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双手撑在扶手,胸膛前倾,以一种笼罩的姿势盖住了陆清眼前的光线。

    “今天没在家创作,特地来找我的吗?”路德腾出手摸了摸陆清的脸颊,不知道陆清想到了什么,脸颊一下就红了,有些恼火的反驳道:“今天没有灵感。”

    “我以为昨天情绪那么激动,今天你会有很多想法。”路德笑了笑,知道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陆清会发脾气,他停下话头,眼神胶着在陆清的脸上,昨晚颠覆以往的性爱很大程度上撕开了他克制绅士的表层,他像是被激发了血性的野兽,不再满足于被陆清占有,而更加渴望占有陆清,他的爱有时实在是难以自控,总要以某种规则去约束自己,此时规则被陆清自己打破,就让他有些情不自禁的渴望起来。

    抬起爱人的脸颊,细细品味对方脸上恼火的薄红,路德低下头,用力的吮上陆清的嘴唇。

    陆清的嘴巴很好亲,因为很软,有些许小丰满,唇齿压迫间那种饱满的张力让他有些着迷,以前陆清接吻时总是不太配合,因为不那么喜欢过于亲密的接触,但现在路德将舌头伸进去,到处掠夺空气和唾液,也只能得到顺从的配合,陆清像是被驯服的猫咪,温顺又可爱,让路德想,原来陆清全心爱着一个人的时候原来是这样。

    他不够爱的时候看起来很自私,总是竖着坚硬的壁垒,被他慢慢融化后,展露出真心,他又变得充满顺从和奉献,无论对他来说多么难得事,他也愿意去做,路德其实也不需要他那么爱自己,自私没什么不好,他不需要陆清的奉献,但此刻,那种被陆清全心爱意包裹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那些怜惜的想法也在蓬勃的占有欲中消散,当陆清毫无防备的展开身体,露出内里,没有那一刻让路德感觉更好。

    他情难自禁的在办公室里将爱人吻得晕头转向,他托着陆清的腰,几乎要将人从办公椅上带起来,陆清勉强坐在椅子上,肩膀已经靠在路德的胸膛,路德拨开他的衣领,在他的颈后留下几枚亲吻,几次亲在了昨夜留下的痕迹上,陆清立刻敏感的抖了抖。

    路德很快就勃起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能如此禽兽,简直想立刻把陆清办了,陆清的神色有些抗拒,但还是软下身子任他摆布,只是路德刚解开他的裤子,办公室的办公光脑就响了起来,一个视频连线请求弹了出来,路德想都没想就要挂掉,陆清一把按住他,抿着有些红肿的水润嘴唇,轻声说:“工作要紧……早点回家。”

    早点回家做什么已经不用言明了,路德手一抖,点上了接通,陆清吓了一跳,简直堪称敏捷的滑进桌底,将自己隐藏起来。

    他的心脏砰砰直跳,简直不可想象自己衣领凌乱到处都是吻痕的样子出现在人前会是怎样一副场面,极度性开放的帝国民众或许只会会心一笑不当一回事,但自己绝对会当场羞耻致死。

    只是路德的声音很快就让他冷静了下来。

    “怎么是你?”路德的声音突然变得冷漠,他的长腿移动,在陆清狭小的视野里坐下,使得桌下的空间稍显逼仄,陆清犹豫了一下,轻轻的趴在了路德的腿上,对方的大腿猛然一抖,随后放松开来,甚至张开来在桌下用双腿圈住了陆清的身体。

    “我千辛万苦黑进你公司的光脑,就是为了见你一面,你就这么冷淡?”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陆清的身体微微一颤,抓紧了路德的西裤,那个男人还在说,“你家里的那位就那么好?有我漂亮吗?有我热情吗?有我那么会夹吗?”

    陆清越听心里越难受,原来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路德有着如此狂热的追求者,但他甚至不敢就现在站起来,告诉那个追求者自己就是路德的伴侣,因为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够格。

    路德动作了一下,随后恼火的骂道:“格里特!你他妈对我的光脑做了什么!”

    “你简直是明知故问,亲爱的。”那个叫格里特的男人轻笑,“我都说了我黑了你的光脑,又怎么会让你轻易就关掉呢?你这张脸,我可得多看一会儿。”

    “我说过……嗯……”路德突然停下怒斥,身体僵直了一瞬,他有些惊讶的低下头,发现陆清正趴在自己的腿间,双手隔着西裤握住自己的性器,张开嘴咬开拉链,但最让路德焦虑的是,陆清的眼睛里已经有了些水光,好像很快就要哭了。

    格里特身为身经百战的帝国人,自然知道路德一瞬间的不自然和接下来的反应意味着什么,他兴趣盎然的打趣道:“你看看你,嘴上说着爱自己的伴侣一生一世,还不是被我逮着在办公室里偷吃,你连我这样的美人都无动于衷,到底是什么样的小东西能让你也学会寻常人的享乐了?”

    光脑投射的虚拟屏幕开始移动,路德手忙脚乱的试图夺回光脑的cao作权,不过对面应该是专业的黑客在cao作,像路德这样的并不精于代码的人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与之抗衡。

    “怎么?小情人还要藏着掖着?”格里特已经将光脑屏幕移到了合适的位置,陆清避无可避,也不想真的像是没脸见人一样低下头,这年头就连做已婚人士的情人都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是路德的合法伴侣,就更不能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

    于是他抬起头,看向屏幕里的格里特。

    格里特看着他,好像突然间卡壳了,路德立刻抱起陆清,将他裸露在外的锁骨和衬衫腰部牵拉导致的暴露统统捂住,对着格里特怒目而视。

    “我警告你——”

    “其实我不介意三人行。”

    路德又一次被截断了话语,不过此时他显然比刚才还要愤怒,吼道:“闭上你的狗嘴格里特!你敢打他的主意!”

    “你怎么这么小气,家里霸占一个,公司里也要霸占一个,你都没问过小美人愿不愿意。”

    路德抄起办公桌上的金属摆件,狠狠砸向里面上的光脑投影装置,顿时,整个虚拟屏幕都开始闪烁,啪地一声消失了,星际时代的光脑没有那么脆弱,虽然失去了投射装置,但其他的功能都没怎么受到损伤,格里特的声音还在响,只是和之前真实的人声相比,多了几分电子失真感:“真暴力啊,亲爱的,你在高中礼仪课一定没及格吧?简直像下城区的人一样粗俗,不过我就喜欢你这点。”

    路德捂住陆清的耳朵,陆清抓着他的手,问:“格里特……是我想的那个格里特?”

    路德说:“别管他是谁,也别听他胡言乱语,我永远不会背叛你。我们回去吧,我让技术部门的人来处理。”

    “不要。”陆清轻声细语,路德怀疑他还是有些受刺激了,因为他说,“路德,我们就在这里做吧,做给他听。”

    “其实你不用……”路德望着陆清的脸颊,突然意识到自己内心罪恶的涌动,他其实是愿意并且想要这么做的,不是单纯喜欢公开性爱或是拍摄直播性爱,他更多的是一种展示所有权的意动,向烦人的格里特展示陆清是属于自己的,自己也是那么的忠诚于陆清,这是多么让人满足和快乐的事情,路德的脸颊都因为想象兴奋的泛红,使他深邃的五官展露出一种病态的英俊,仿佛影视剧里美化过度的食人恶魔,他将陆清抱上桌,像是头一次拆礼物的乞儿,解开陆清衣物的手都有些颤抖。

    他把陆清扒光了放在办公桌上,对方就像是一个美丽的摆件。路德分开他的腿,俯身去吸他的yinjing,将陆清吸得勃起了,就又往下吸陆清的xue,他凌晨亲手洗干净的地方,此时又要亲手弄脏,这让他有种陆清是纯洁的被自己玷污的白纸的错觉,他心里意识到他们两人在内心深处都有些病态,他是天生的,隐藏的很好的坏东西,但陆清是被难以更改的法律和对他的爱逼成这样的,很难说路德到底是欣喜更多还是心疼更多。

    陆清握着自己的膝盖,堪称主动的将自己的yindao送到路德嘴边,光脑那头的格里特似乎在大呼小叫,不过都不重要了,他敞开自己,任由路德灵活粗糙的舌头舔开yinchun,蹂躏阴蒂,将他的rouxue吃得啧啧作响,他应该感到恶心,但实际上除了快感就是麻木,他的内心过于脆弱了,简直是不堪一击,此时已经无所谓男人或是女人,法律或是自由,只要是路德就可以。

    他喘息着,光是被舔xue就出了一身热汗,他感觉自己被舔化了,yindao里到处都是水,嘴里只能呻吟,逐渐的没有力气抱住膝盖,也没力气挺直腰坐在桌上,路德抓着他的腿根,鼻息的热气吹在敏感的阴部,让他整个阴部的皮肤都颤抖瘙痒,他的腰软倒下去,肩膀贴着桌面边缘,脑袋无力的悬垂下去,漆黑的短发凌空荡下,有一种潮湿且充满热意的美。

    陆清不知道自己应该抓住些什么,无纸化办公的桌面上没有任何东西落手,一些摆件早就被他的躯体扫落在厚厚的地毯上,最终只能抓住路德浅金色的头发,在格里特聒躁的背景音里大声呻吟。

    “不……不要舔、里、里面……”强烈的羞耻心牢牢的抓住了他,陆清摇摆着脑袋,试图脱离舌尖舔舐带来的快感,只是他的yindao在昨晚的欢爱中变得敏感不已,此时路德只是轻轻的用舌头划过yindao口的黏膜,就换来那处不堪重负的抽搐。

    路德的舌头太过热情,很快就让陆清在他嘴里吹了一次,喷出的潮水多得离谱,路德用嘴都接不住,溅了一下巴,更多的是滴到地毯上,让路德两腿间的地面潮湿了一片。

    室内的温度好像太热了,是智能调温故障了吗?还是他们的体温太高了?路德勃起的yinjing贴上陆清翕张的xue口,赤裸的皮肤相贴,因为过多的汗液而又滑又腻。硬挺的yinjing凿进去,失去了昨夜的温柔,路德堪称粗鲁地直直进到最深处,滑腻的guitou和宫口相撞,两人不约而同的呻吟出声,陆清浑身上下都软的像是融化的雪糕,因为体位和办公桌的限制,此时的他甚至有些呼吸不畅,他的腰部拉伸着,颤抖着,像是漂亮的、玉石打造的弓,光滑白皙的腹部显现出yinjing进入的隆起,在路德身体的笼罩下,展现出色情而迷人的阴影。

    “太、太深了……”陆清弓着腰,被路德扶着后背带起来,半抱进怀里,他仿佛在往那勃发的yinjing上坐,rou体碰撞间,体内的yinrou也在挤压,宫口痉挛着,紧紧吮着侵犯进来的guitou,明明还未开始剧烈激情的顶弄抽插,就好像已经要钻进宫口撞进里面的宫囊一样,如此紧绷、羞耻、一步到位的快感让陆清的肚子里面水流不止,溢出的体液弄得办公桌都一片狼籍,yinjing打在路德腰间,狼狈的吐出快乐的种子。

    “射得真快,有人听着让你紧张了吗?”路德亲了亲陆清紧闭颤抖的眼睑,温柔的爱抚却让对方更加的羞耻,格里特的声音突然在陆清耳边变得清晰起来,他听着聒噪的男人对他们发出的声音评头论足,似乎在以抨击路德的技术和持久来达到未来加入的目的,陆清头昏脑胀,一瞬间感到无比的恼怒和嫉妒,恼怒格里特对路德的纠缠,嫉妒格里特天生的热情奔放,在这一刻,他不想认输,虽然并无人与他较劲。

    陆清腰部发力,将毫无防备的路德推进办公椅,分离的性器间牵出大股粘液,陆清的腿根不可控制的因为yindao的刮擦而筋挛了一会儿,他顶着路德惊讶的目光,扑上前去稳住丈夫的嘴唇。

    路德的嘴唇丰满,柔软,善于亲吻,不过几秒就夺回了主动权,陆清就像是融化在他怀里一样,赤裸的躯体紧紧贴着他的胸膛,饱满丰润的臀部翘起来,深邃的沟壑夹着他的yinjing,随着压在大腿两侧的膝盖用力抬起,沾满体液的guitou也摩擦着会阴嵌入湿淋淋的xue道。

    路德根本无法忍住不去抓弄视野里挑逗神经的臀部,在某刻,他甚至有些想要感谢格里特这个烦人的家伙让他拥有如此热情主动的陆清,他与陆清吻得动情,耳边竟是唾液翻搅和水声和啧声,还有进入陆清时对方喉咙里难耐的呻吟。

    老板椅的靠背因为两人的体重微微后倾,像是一张能够供人半躺的单人床,陆清的双手伸进路德衬衫的衣襟里,迷乱的动作崩坏了好几颗扣子,此时的体位进的格外的深,陆清感觉自己的肚脐似乎都要被顶出肚皮,他费力的结束亲吻,过多的体力消耗让他都有些收不回舌头,不管多么努力的试图坐起一点,都会在脱力和性爱的颠簸中瘫软回路德的怀里。

    “路德……好厉害、哦啊!等……慢点!啊啊——这个体位、好……唔哦——好深……嗯嗯……”陆清克服羞耻心大声呻吟出声,又说了几句跌破他廉耻心的sao话,汗湿的脸颊烧的通红,才终于让光脑那头的格里特闭上了嘴。

    “哦……嗯哦……路德,好厉害……好舒服——guitoucao的我好舒服!”

    一连几句话下来,陆清已经眼泪汪汪的哭了出来,路德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升起这样的好胜心来,一时间有些感动又有些心疼,他抬手捂上陆清的嘴唇,单手托着陆清的屁股站起来,将对方压在远离控制光脑收声系统的单向玻璃幕墙上,紧紧压了上去,陆清体内被来回挤弄cao了个烂熟的宫口在这个来回中不堪重负的张开了小口,夹道欢迎入侵者以雷霆万钧的力道碾进宫室,陆清浑身一颤,随着响亮的啪的一声,强烈的快感席卷了他画思乱想的脑袋,成功将一切思绪都洗刷了个感觉。

    路德松开了手,但此时陆清已经没法再说一个字了,生理性的眼泪哗哗流淌,他的每一根发丝都沾满了汗液,如同短短的海藻一般吸附在玻璃上。

    他被路德cao喷了,不仅如此,他甚至失禁尿了出来,但他除了吐出舌头努力呼吸牢牢抓着路德的肩膀以外什么的反应不过来,他的zigong像是个痉挛的rou袋子,牢牢裹吸着路德的yinjing,灭顶的快感让他夹得太紧了,路德被他吸得腰眼一酸,在他宫室里搅了两下就射了个干净。

    高潮的两人略有松懈,相拥着顺着玻璃往下滑去,路德跪在地上,陆清高潮后筋挛的大腿翘在他腰侧,他忍不住捧起陆清的膝弯在他膝盖处吻几下,沙哑的说道:“不要在意无关人士想法……陆清,我爱你只是因为你是你……我不在意任何人说任何话,不要勉强自己……”

    陆清抓着他的肩膀挠了几下,才终于发泄尽体内高潮够和酸涩,兴致缺缺的无力道:“你怎么还有……力气、和我讲道理……我都快累死了……”

    路德莞尔一笑,刚想再说些什么,背景里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格里斯这个烂人竟然饥渴难耐到光是听别人zuoai就发起春了,不知道抓着谁也开始大战了起来,路德赶紧捂着陆清的耳朵将人抱进怀里,脸色阴沉沉的低声啐道:“他妈的,这混蛋,老子总有一天收拾你……”

    远在天边的格里特抱着肌rou男突然浑身一冷,愣是打了个喷嚏。

    路德抱着陆清到休息室清洗换衣,打电话让技术部门上来把控制光脑拆了换新,顺便把系统修好最好还能再给格里特来个病毒套餐。

    最后,他借着出去倒咖啡的空档,拨打了一个烂熟于心的未署名号码。

    “喂?周泯,对,是我,cao,别聊这些,没什么别的事,我记得你喜欢长得好的又sao的是吗?等会儿我给你个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