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要吃阮哥哥的rutou,要阮哥哥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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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澈低头贴在阮白的小腹中,片刻后直起身子摇摇头,“不能,孩子太小了,听不出来。” 阮白又道,“那好,不过你让你听孩子的事情,你不要告诉别人。” 司徒澈疑惑道,“哦,但你为何要听孩子是龙还是鸟啊,大家都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龙。” 阮白脸色发白,他勉强挤出一个微笑,道,“没事,就是好奇,你别告诉别人。” 司徒澈还想再说,却听到一个脚步声,转头一看,眼睛亮起来,原来是他的大哥回来了。 司徒恒脸上有两道伤痕,风尘仆仆的,穿着的衣裳边角有缺口,都还没来得及换,手上捏着一块玉,隐隐看出是红色的。 阮白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握紧了拳头,要不是他如今弱小,他真想亲手杀了司徒恒,替司徒墨报仇。 司徒恒对司徒澈道,“你先出去。” 司徒澈“哦”了一声就出去了,不过临走时回头看了阮白一眼,很奇怪为何在阮白和司徒恒之间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息。 转身挥手关上门以后,司徒恒将阮白吸到跟前来,割破手指将自己的龙血滴在血玉上面,登时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阮白挣脱不开,急道,“你要做什么!” 司徒恒沉默不语,面沉如水,将血玉拍在阮白的额头上面,渐渐的,血玉融进血rou里,一道红光后消失不见。 护身玉入体,就会护佑那人周全,滴谁的血,便是谁能感觉到那人的安好与否,此外还会注入滴血者的部分力量。 司徒恒道,“你可以试着拿剑自刎。” 阮白不知道司徒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看到司徒恒拿出一把匕首塞进自己的手心里,于是试着往自己脖子划,结果碰到脖子的那一刻突然脖匕首就被无形的气刃切碎了。 司徒恒将阮白拉入怀里抱着,忽然道,“你以后不能轻生,我随时知道你的性命是否安好。” 阮白正想推开司徒恒,却被堵住了嘴唇,接着被放在床上,他拼命敲打司徒恒的肩膀,甚至用腿踢,但是都无济于事,身体死死地被控制住了。 “司徒恒,我不要…你!” 阮白想咬舌自尽,但是由于护身玉的存在,根本下不了力,只能任由司徒恒解开衣襟含住了rutou,发出一声“唔嗯” 阮白抓紧了司徒恒的背,哭起来,“司徒恒,你这样跟匪徒有什么两样!我最恨你这种人!” 司徒恒停下来,阮白腹中胎儿不稳,还体弱,他其实没打算要做,只是太久没看到阮白,总想含着,没想到会惹哭阮白,于是伸出手擦眼泪。 阮白哭得发抖,伸手来推司徒恒,不过司徒恒帮他把扣子扣好了,然后用柔软的被子团上,放下来亲吻额头。 “你体弱,多休息。” 侍女将早餐端进来,弯腰向司徒恒行礼。她后面的门大开着,司徒澈没走,就站在那里看着阮白,见门开了就走进来。 阮白对侍女道,“你多拿一份给司徒澈。” 侍女点点头,把早餐放下就走了。 司徒恒忍不住道,“我呢?” 阮白白了司徒恒一眼没说话,他才不会帮一个喜欢强迫人的歹匪叫餐。 司徒恒让在对面的椅子坐下,他也知道司徒家的侍女自己会懂该拿几份。 司徒澈道,“大哥你出远门是为了什么?” 司徒恒看着阮白道,“护身玉。” 司徒澈又问道,“护身玉是什么?” “古籍上有。” “哪本古籍?” 司徒恒登时觉得这个五弟有些聒噪,他衣服也不换直奔剑轩而来就是想拥着阮白吃早饭,多出一个弟弟也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司徒恒道,“澈,你吃完饭回自己院子里去。” 阮白知道跟司徒恒独处有多危险,于是连忙道,“不行,我要司徒澈陪着我!” 司徒澈道,“大哥,为什么不让我陪着阮哥哥?” 司徒恒道,“他需要休息。” 司徒澈道,“我不会吵到阮哥哥的,我还会唱歌哄哥哥和哥哥肚子里的宝宝入睡。” 鲛人的歌声富有媚惑力总能带人进入幻境,但若是鲛人有心,便能让歌声变成摇篮曲催人入睡。 说到宝宝,司徒恒突然想到鲛人的能力,于是没再说话,他等阮白吃完饭,就拉着司徒澈出门,然后询问肚子里的孩子是否是龙。 司徒澈不明白大哥和阮白为什么这么在意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龙还是鸟,不过他是怎么回答阮白的就怎么回答大哥,还没有把阮白问过自己的事情告诉他。 司徒恒想了想,又道,“如果你能看出来肚子里的孩子,无论是什么,你都要告诉阮白是鸟。” 司徒澈疑惑了,孩子是鸟不明显不是大哥的孩子,“大哥,为何要这样?” 是司徒墨的孩子,阮白至少会为孩子活下去,也就不用他去寻护身玉过来,护身玉多厉害,都阻止不了人寻死的心。 司徒恒没有告诉司徒澈原因,只是让他照做,接着又忙着去跟将领商讨军情去了。 司徒澈回到屋里,打算给阮白唱歌,不过阮白阻止他,拿出蜜饯分给他,两个坐在床上吃蜜饯。 司徒澈不喜欢吃太甜的,他拿着枣子久久不能下口,忽然想到自己在门外看见的情景,于是道,“刚刚大哥在吃什么,为什么阮哥哥会发出那样的声音?” 阮白愣了,他有点听不懂这个五夫君在说什么,“什么?” 司徒澈急了,放下枣子就指了阮白的胸膛,说道,“我看到了,大哥就埋头在这里不知道吃什么,然后阮哥哥就会仰起头,发出小猫儿叫一样好听的声音。 ” 阮白登时红了脸,他真是恨死司徒恒了,也不知道如何解释,目光躲闪不停,不敢看司徒澈那双干净澄澈的眼睛。 司徒澈扁了嘴,神情忧伤,委屈道,“不能说吗?” 阮白没说话,他心脏跳得飞快,头发若是活的,该随着心意打结了。 司徒澈委屈道,“我知道阮哥哥和大哥一样,就觉得我是小孩,小孩什么都不配知道。” 阮白抬头对上司徒澈的眼睛,那双眼睛湿润了,都快哭的样子,可怜极了,只好道,“这个,这个不好说。” 司徒澈抓住阮白的手,诚恳道,“我想知道,阮哥哥告诉我好不好!” 阮白纠结再三,于是伸手指了司徒澈的rutou大概位置,然后说道,“就是小乳。” 司徒澈“哦”了一声,笑起来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然后打了一个哈欠,“阮哥哥我困了,你不困吗?” 阮白道,“还好。” 司徒澈拉着阮白躺下去,侧身将他抱着,头蹭到胸口,小声恳求,“阮哥哥陪我睡好不好,我觉得阮哥哥好香,有哥哥陪着肯定睡得很香不会做噩梦了。” 阮白也算是当了半个父亲的人,司徒澈的眼神纯真,他自然不好拒绝,只是把司徒澈当成个没长大的小孩,于是摸了摸司徒澈的头哄道,“你睡吧,我守着你。” “嗯…”司徒澈应了一声睡过去,呼吸很浅,像个乖巧的婴儿,看得阮白心都软化了。 过了一会儿阮白睡了过去,屋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房门紧闭,香炉里的一圈香缓缓燃烧,冒出缕缕白烟。 香少了一大半,阮白他感觉到胸膛一凉,接着是rutou被含进了潮湿柔软的地方,睁开眼就看到司徒澈在含着他的rutou,不由得吟了一声,又轻又软。 “司徒澈,你…你…”阮白连忙捂嘴不敢出声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司徒澈会趁着他睡觉解开衣襟含rutou。 “阮哥哥的rutou好软,特别香。”司徒澈松开嘴仿佛在阮白脸上看到两片绯云,还有白瓷般的手,于是将那手拽下来,“不要捂 ,要听阮哥哥的声音,可好听了。” “哈啊…司徒澈,你以后不要做这种事情,不然我会生气。” 阮白又羞又怒 ,但是看到司徒澈的眼睛怒气都消了一半,兴许是他如今母爱泛滥,竟然不忍心责怪司徒澈,只能好言相劝。 “可是阮哥哥都给大哥吃,大哥有的,我也要。” “你,你和司徒恒不一样…别,别揉…嗯…” 司徒澈含住阮白另外的rutou,然后用手捏住已经被涎水湿润的那一个,不想听阮白说教了。 “别…” 阮白伸手推了司徒澈,接着就看到他一脸懵地看着自己,登时不知道如何说。 司徒澈眉毛微蹙,耳尖红了,抓着阮白的手摸向自己的下身,那里肿胀发热,尺寸不比司徒恒的小,与稚气的长相毫不相关。 “阮哥哥,这里好难受,真奇怪…嗯…我以前在海里这里不会这样的…” 阮白摸到那根硕大的阳物吓得立即抽回手,他本想责怪司徒澈,但是司徒澈一脸无辜的样子像是孩童在向大人求助,顿时不忍心了。 “好难受啊,阮哥哥,为什么会这样…” “你在海里没有人告诉你这些吗?”阮白愣了,他从没遇见过这样傻的男子。 “没有啊,呜呜呜…阮哥哥…好难受啊…” 司徒澈都快哭了,又去抓阮白的手摸向自己的阳物,“摸摸…摸摸…阮哥哥摸摸…呜” 想来鲛人与岸上的兽人不一样,司徒澈刚化成人不久,还不知道床笫之事, 就连基本的自渎都不懂 。 这地方一旦肿了就要泄掉,不然会难受很久,阮白14的时候就知道了。 他还是不忍心司徒澈难受,于是握住阳物开始撸动,轻捻guitou,一边抚慰阳物一边告诉司徒澈如何自渎,日后遇到这种事情要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