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生日番外 蛋糕play/哥哥的草莓好甜,里面也是甜的吗
白屿曾经问过沈墨家里人的事,但对方一直转移话题,避而不谈。 他一直暗暗记在心底,强忍着委屈不满,但最后还是忍不住爆发。 但他也很好哄,被对方抱在怀里揉搓个几下就气消了。 但其实他心底还是十分好奇。 特别是他生日的时候,沈墨给他煮了碗长寿面,然后他反问沈墨生日在什么时候,他也想给对方过生日。 对方却不肯告诉他,只回了他这么一句,“我不过生日的。” 虽然在白屿的印象里,他的家人也没给他过过几次生日——太敷衍了,根本就不是“过生日”,只有沈墨会给他煮长寿面,给他买小蛋糕,还会给他准备生日礼物。 但是他听到对方这么回答还是下意识地心疼。 但是沈墨不肯告诉他,他就只好憋着不问。 特别是对方说要带他去见自己的家人时,他更是什么话都不说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会见到沈墨的父母,却没想到是沈墨的外祖父与外祖母。 他一瞬间就明白了些什么,特别后悔自己当初还揪着这点跟对方闹脾气。 于是他更担心了。 但是后来他又发现其实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因为对方很疼爱沈墨这个外孙,也相当开明,知道他与沈墨关系不一般也没有表现出嫌恶的样子,反倒很是支持,对他也很好。 于是白屿更有些肆无忌惮,过年时在自己家里待了没多久就往沈墨家里跑,若不是被白父喊回去,怕是要一直住到元宵。 沈墨过年时除了领着白屿去给外祖父外祖母拜年,还领着他回家去见自己的继父。 经过大半年,他与继父关系和缓许多,过年时一般都会回家,但对方依旧忙得要命,年假一放完又立即回去工作了。 偌大的屋子空荡荡的,若没有发生那些事,往常都是殷池野陪着他。 但是现在变成了白屿。 或许是久违的、熟悉的环境令沈墨心绪放松,又多了些“物是人非”的感慨,白屿平日想知道而沈墨不肯告诉他的,对方都在这时主动告诉了他。 沈墨的生日其实是在正月初十,而父亲的生日恰比他早了几日。 幼年时,虽然父亲常年奔波在外,但每到春节这种时日,无论多忙都会回来与家人团聚。 但他实在太忙,往往待不到儿子生日便又要走了。 于是父母就提前给沈墨过生日,父子俩的生日一起过。 年幼的沈墨没觉得这样不好,毕竟是小孩子,对于生日的概念就是“蛋糕”、“礼物”与“家人的陪伴”,在哪一天过其实没什么所谓。 但其实他不太喜欢过生日,因为只要他一过生日,就意味着他又要很长一段时间无法见到父亲。 他不是很开心,也渐渐不喜欢过生日了。 后来,父亲过年时也不回家,而母亲却依旧照着父亲的生日给他过生日。 但不知从哪一年开始,母亲再也不给他过生日了,他终于隐隐约约察觉出了什么。 那时母子关系开始恶化,母亲不主动跟他提,沈墨也不会主动开口问。 后来母亲再婚,她终于又记起亲儿子的生日了,但最多只是给他煮碗面,有时候连面都没有。 而继父忙起来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跟他的亲生父亲不相上下。 整个家里,大部分时候给沈墨庆祝生日的只有殷池野。 但是沈墨不太喜欢他,也不怎么领情。 因为母亲再婚,多了点人,家里总算热闹了一些,不再像从前一样那么压抑,空气中像是弥漫着一股火药味,母子两人一言不合随时都能大吵一架。 虽然总体而言是热闹了,但是沈墨明显变得沉默了。 而继父与殷池野一直充当他们母子关系的润滑剂。 继父对沈墨还不错,逢年过节的问候与礼物也从不缺席。 而殷池野对他更好,就算不是什么特殊节日,他也经常给沈墨送礼物,小到一颗篮球,大到一台上万的笔电,甚至在沈墨考了驾照之后,给他弄了部车。 沈墨那时倔得很,因为看殷池野不顺眼,对方第一次送礼物的时候,他不肯要。 但是对方执意要给,他脾气上来,直接当着人的面把那包装精致的礼物丢垃圾桶里。 之后他就被母亲狠狠揍了一顿。 他觉得不服气,但也知道这样不礼貌,后面虽没丢垃圾桶,但他收了也不拆开包装,就全给收到一个箱子里,堆放到杂物间。 也好在他没拆开包装,不然他能发现一堆能把孩子吓哭的整蛊道具。 而殷池野知道他不拆开自己送的礼物以后就开始给他送零食。 沈墨不喜欢,全分给同学。 然而那些小同学吃了一次沈墨分的零食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要沈墨给的吃的——难吃得要命。 后来母亲收拾屋子的时候,觉得沈墨堆到杂物间的东西太多,让他把那些玩意儿整到自己屋子里。 沈墨觉得烦,懒得动,是殷池野帮他收拾的。 结果最后收到沈墨屋子里的东西只有几件——殷池野把那些吓人的鬼玩意儿丢了。 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沈墨与继父、殷池野的关系变好以后,除去一些实在太贵重的礼物,剩下的他都收到自己屋子里了。 因为太多,直接堆了一整个柜子,琳琅满目。 而白屿此时就站在沈墨房间里那个存放了一堆礼物的柜子前。 刚听完对方故事的白屿现在看着这些礼物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太舒服,手也有些痒。 ——他想把这些东西全都丢掉。 他回眸看了眼正在给他铺床的沈墨,按捺下心头涌起的冲动,乖乖地去洗浴间洗漱了。 转眼就是正月初十,沈墨生日。 沈墨除了过年回一趟这里,其他时候也都不住这,难得与这边的朋友一聚,没注意时间,回来得晚了一些。 他还担心白屿会不会生气,因为他漏接了对方的电话,但见白屿神色如常便也没放在心上,径自去洗澡了。 但白屿其实是给人准备了些惊喜的。 结果沈墨晚上九点钟才回家,他弄的一桌子菜都凉了。 不提前跟他说不回家吃饭,给人打电话又没接,还回来得这么晚…… 白屿很生气。 于是沈墨一出浴室门就给白屿压到了墙上。 白屿扣着他手腕的力道很重,望过来的眼神暗沉得像是外头深重的夜色。 他盯着沈墨看了一会儿,忽而垂下头在对方唇上克制地轻轻咬了一下,哑声道:“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忘记开铃声了。” 沈墨讨好地笑了一下,主动抬手圈住对方的脖颈,又凑上前在人唇上落了一吻,退开些许,柔声哄道:“我错了,白屿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白屿没什么反应,隐在发间的耳廓却微微变得红润。 他默了一会儿,忽然伸臂圈住对方的腰肢,又将脑袋埋入对方的肩颈,轻轻嗅了嗅对方身上的气息,半晌才低声道:“那你不回家吃饭也提前跟我说一声嘛……哥哥生日快乐。” “什么?” 沈墨眨了眨眼,终于反应过来,试探道:“你不会一直在等着我,准备给我过生日吧?” 白屿没吭声,只紧了紧拥着对方的手臂。 沈墨抬手轻轻抚了抚对方的背,“我现在也挺饿的,还有什么吃的吗?” “菜都凉了。”白屿抬起头委委屈屈地看着沈墨,“只剩蛋糕了,在冰箱里。” 沈墨点了下头,“蛋糕也行。” 白屿去端了蛋糕过来。 他应该还特意去学了一下,做出来的蛋糕样子很好看,沈墨都有点舍不得吃,捏着叉子不知道该从何处下嘴,接着就被对方喂了一口上头缀着的草莓果rou。 白屿看着他吃,目光幽幽的,还时不时投喂一口。 沈墨张嘴接住时,奶油上面的草莓果rou忽然从上头滑落下来,啪嗒一声落在他的胸口上。 他刚出浴室的时候,浑身上下就裹了一条白色的浴巾。 接着就被白屿压在墙上,还等着对方去取蛋糕。 因为屋里有暖气,他也不冷,竟没反应过来要去穿件衣服。 此时他的上身完全赤裸着,许是因为刚冲过澡,雪色肌肤还微微泛着点粉,上头还印着一片颜色深浅不一的吻痕与牙印。 而那草莓果rou就恰恰好落在他饱满的胸肌上,因为下面还有一层奶油,是湿润的,那草莓便顺着他的肌rou线条微微往下滑了些许。 接着又因为碰上凸起的rutou才止住下滑的趋势,堪堪悬停在了那里。那枚rutou日日被人玩弄,此时又大又肿,色泽殷红,两相映照衬托,竟分不清到底哪个更可口一些。 沈墨垂下头瞥了眼,不由微微蹙了下眉,转头伸手去够放在桌上的面巾纸。 但他手还未碰到纸巾,忽然感到对方伸手圈住他的腰肢将他揽了过去,紧接着垂下头,张口便将落在他胸上的草莓吃进了嘴里,还一并将下方的rutou含了进去。 “……?” 沈墨微微睁大了眼,还没做出什么反应,他便感到对方忽然在他rutou上轻轻咬了一口。 他嘶了一声,抬手推了推对方的肩膀,轻声骂道:“这么喜欢吃草莓?” “嗯。” 白屿应了一声,直起身,唇上还沾着一点白色的奶油,嘴唇被酸甜的草莓果rou染得水光透亮。 他伸舌轻轻舔了舔唇,伸指在沈墨胸上那枚rutou轻轻一点,接着又用指腹压着转了一圈,低笑了一声,意有所指地道:“这草莓挺甜的。” “你……” 沈墨不由脸颊微热,羞恼地瞪了对方一眼,抬手捉住对方的手指往旁边一放,将手里的蛋糕塞到对方手里,骂道:“吃你的草莓去吧。” “哥哥。” 白屿接住蛋糕,又伸手扣住对方的手腕,目光灼灼地望着对方。 他轻轻一滚喉头,声音微微变得沙哑,低声道:“我可不可以把奶油涂到你身上?” 他知晓对方有点儿洁癖,不敢贸然动作,嘴唇微微一扁,小心翼翼地软声撒娇,“哥哥,就这一次,好不好?” “……” 白屿望过来的眼神像是一团被水汽包裹着的火焰,yuhuo烧得双眸明媚生光。 沈墨只觉脸颊热得发烫,默了片刻后终于将双眼一闭,有点儿自暴自弃地道:“你开心就好。” 白屿双眸一亮,立时将人推倒在床褥之中,又伸手接下对方围在腰间的浴巾,身躯覆了上去。 他用手抹了一把奶油,将奶油一一涂抹在对方的胸前、下腹、腿间微微抬头的事物,又伸手掰开对方的大腿分置两侧,将奶油细致地涂了上去,覆了薄薄的一层。 最后拈起两片小巧的草莓果rou,点缀在对方胸前两枚肿胀的朱果上。 沈墨微微闭着眼,全程乖顺地任由对方摆弄。 湿润冰凉的奶油涂抹在身上时他不由微微瑟缩了一下,然而对方温热的手指、嘴唇触上他的肌肤时又令他觉得舒适。 他抑制不住地随着对方的动作轻轻喘息着,接着睁开眼,抬眸向上方看去。 暖色的灯光如瀑一般从头顶倾泻而下,越发衬得压在他身体上方的人容色绝艳。 对方望过来的眼神炽热又暗沉,像是猛兽望着已收入囊中的猎物一般,而伸舌将手指沾染的奶油舔去时更是色气得要命,仿佛聊斋故事里出现的妖精。 白屿大约是真的特别喜欢草莓和他胸口的“草莓”。 将草莓果rou吃完还在他的胸口处流连不去,轮番将两边的rutou含进口中舔弄,不住用湿热的舌绕圈打转,还整个含进嘴里,像是要吮出草莓汁水一般,发出一点儿清晰的水泽声响。 “哥哥的草莓好甜。” 片刻白屿终于抬起头,舌尖在自己唇上轻轻一舔,低笑着夸赞一句,又俯下了身。 他接着向下吮吻,炽热的唇舌在对方肌肤上头来回滑动游走,将涂在对方身上的奶油一一舔舐干净,留下一道湿润透明的蜿蜒水痕。 他沿着对方的胸腹往下舔,直舔到大腿内侧,接着又伸手往对方挺立的下身涂抹更多奶油,随即俯下身去,张嘴将其纳入口中。 “啊……” 身下蓦然被置入湿热紧窒之所,沈墨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他感到对方的舌在他性器顶端来回轻轻滑动,又顺着茎身上下吮吻,最后将其整个纳入口中,而后上下吞吐着轻轻吮吸起来。 舌尖则配合着吞吐的动作,在顶端与下方一圈窄小的沟壑轻柔灵活地打着转。 “啊……够、够了……” 沈墨被弄得腰肢酥软,脚尖都不由自主地蜷了起来,忍不住半撑起身,伸手在人肩膀上轻轻推了推。 白屿从善如流地直起身,唇舌与对方的性器分离时还牵出一道黏腻晶莹的丝线。 他浑不在意地伸舌将挂在唇边的丝线舔进嘴里,仿佛品尝什么绝世珍馐一般伸舌舔着唇,哑声道:“哥哥下面也好甜,里面会不会也是甜的?” “你!……” 沈墨微微睁大了眼,双颊滚热,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 接着对方倾身凑近,按住他的后颈吻住他的嘴唇,舌尖探进他的嘴中在里头肆无忌惮地来回翻搅,不断往喉里探去,仿佛要将人拆吃入腹一般。 吻了片刻,白屿才略微松开他,又亲昵地用嘴唇贴着对方的唇来回轻轻摩挲。 他低笑了一声,伸手探到对方身下,沾了奶油的手指从微微翕张的xue口挤了进去,轻轻抠挖着。 又伸了另一手捉住对方的手掌覆到自己身下,微微往前挺动了一下腰身,哑声道:“哥哥,我这里也想尝尝,可以吗?” “别问!” 沈墨只觉身体烫得像是要融化,忍不住羞恼地低斥一声。 他轻轻咬了咬唇,伸手将对方的性器从裤子里释放出来,又伸手轻轻上下taonong了一下,低声道:“……可以了,进来吧。” 白屿相比沈墨也没好到哪去,双颊爬满艳色的烟霞,连白嫩的耳廓都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他自己主动调侃对方看起来总是脸不红气不喘,对方偶尔主动一回,他自己也害羞得要命。 他看似乖巧实则早就按捺不住地将性器挤入对方后庭xue口,因为有奶油润滑,此番进入得很顺利,几乎一沉到底。 他揽着沈墨的腰身将其抱坐在自己身上,一面扶着对方的腰抽送,一面垂下头去舔吻对方胸前的“草莓”。 “啊……” 沈墨伸手环着白屿的脖颈,喉里抑制不住地低低喘息出声,手掌按在对方后脑无意识地来回轻轻抚摸,同时配合着对方的动作来回扭摆着腰臀。 若不是白屿性欲实在太过旺盛,其实他们身体十分契合,每次zuoai都很舒服。 沈墨正闭着眼享受,忽听到对方低低喊了他一声“哥哥”。 他便睁眼垂眸望去,慵懒地应道:“嗯?” “哥哥……” 白屿动作微微停了一停,手臂下意识地将人腰肢圈得更紧。 他低声道:“如果,殷池野没有对你做那些事,他正常追求你的话,你……” 他微微闭了闭眼,嗓音变得沙哑,“因为……我曾经确实也想对哥哥做一模一样的事,甚至直到现在也依然想……就是,如果他没有对你做那些事,你会喜欢他吗?” 沈墨听完忍不住笑了一下,随即轻声道:“不会的。” “为什么?” 白屿微微睁大了眼,眼眸亮了一瞬又黯淡下来。 他微微垂下头,将脑袋埋在对方胸口,委屈地道:“你不是跟我说他以前对你很好吗,哥哥为什么不喜欢他?” “谁说他对我好,我就一定要喜欢他啦?” 沈墨伸手揉搓了一下白屿的头发,又伸手捧住他的脸,垂下头在对方唇上印了一吻。 他认真地望着对方的眼睛,“你喜欢一个人难道仅仅是因为他对你好吗?” 白屿怔愣地摇了一下头,又急忙反驳道:“当然不是!” “对,是因为你好,我才喜欢你的。” 沈墨又笑了一下,轻轻吻了吻对方的眉心。 “而且我应该很早以前就喜欢你啦。” 对方望过来的眼神湿润清亮,像蓄着一汪清澈的泉水,而水里只盛着他的倒影。 神色温柔又专注,是他一直喜欢的模样。 白屿忍不住勾起唇角,轻声道:“我也觉得哥哥很好。” 所以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