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他在人臀上扇了一掌,腰这么会扭
“滚开!——” 一回想起当年收到的那张照片,沈墨就恶心得想吐,而且对方还摆出一副丝毫不知悔改甚至觉得不告诉他事情的真相是大发慈悲的模样,简直要被气疯了。 他愤怒地低吼一声,在对方要顺势往下亲吻时偏头一躲,同时猛地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抬腿隔着被子狠狠朝对方踹了一脚。 殷池野像是早料到对方的反应一般迅速后撤躲开。 沈墨见一脚踹空立即蹬开被子翻身下床,大步追上前去扬拳狠狠朝对方挥去,一面怒骂道:“我cao你妈!” 这一拳气势汹汹,但对方反应很灵敏,看上去也不愿和他硬碰硬,并不硬接,只迅速后退避让。 “cao!” 沈墨一拳挥出没打到人更是气得爆炸,还未来得及做下一个动作,忽然被对方趁着自己身体前倾重心不稳时猛地冲过来用肩肘用力狠狠一撞,身体立时微微向后倾倒,不由往后连退几步试图稳住身形。 但他身后就是床,往后退的时候被床绊了一下,肩膀又被人按住使劲往后一推,他竟整个人向后跌进床褥之中。 眼见对方朝他压了过来,他迅速用手肘撑着床面就地翻身一滚,但他还未来得及滚下床,只觉后腰某处忽然被人用力按了一下,一股强烈的酸痒酥麻之感立时沿着尾椎骨升腾而上,迅速流窜全身。 他不由低低惊呼一声,身躯骤然酸软得使不上力,被对方趁势欺上来,拽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狠狠按到床褥之中,同时将他的手臂反剪到身后,紧紧按住他的胳膊,伸腿压着他的大腿,膝盖骨则顶在他的腰后,将他整个牢牢压制住。 “殷池野我cao你妈!放开我——” 沈墨被人压得喘不过气,一面疯狂挣扎一面怒声斥骂对方,忽然被人拽着头发用力往后一扯,头皮不由泛起一阵尖锐刺痛,被迫仰起了脖颈。 殷池野用力拽着对方的头发,膝盖骨又狠狠往下一压,听着对方一句接一句的国骂,脸上不见丝毫愠色,甚至愉悦地微微勾起唇角。 他听了一会儿后还轻笑着点评道:“你来去就只会骂我这一句吗?” 沈墨气得发疯,挣扎得更为剧烈,但他们现在这种体位他显然不占优势,而且对方的力气也很大,他一时半会儿根本挣脱不开,没一会儿就折腾得满身是汗。 他大口喘着气,见挣脱不开而对方又颇为气定神闲像是看笑话一般索性停下挣扎,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咬着牙沉声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殷池野冷笑了一声,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 沈墨气笑了:“我可不记得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殷池野微微眯了下眼,“你不该和白屿走得太近,我警告过你了。” 乍然从对方口中听见这个名字,沈墨不由微微睁大了眼,下意识地追问道:“你怎么会认识他?” 他眉心狠狠一拧,“我和白屿走得近跟你有什么关系?” “呵,有什么关系?我不准。” 殷池野冷笑了一声,微微加重了些力道,听见对方喉中溢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时才止住。 他压低了嗓音,颇有些咬牙切齿地道:“你每周都要和他抱在一起睡?不肯回家住是不是都是因为他?你们什么关系?嗯?” 沈墨听到这问话脸上不由红一阵白一阵,分不清是因为气恼还是别的,只急忙否认道:“不是!他就只是我的朋友!” “呵,”殷池野嘲讽地低笑一声,轻声重复一句,“只是朋友?” 话音未落,他手下猝然发力,又将对方的头颅猛地按进被褥之中。 他紧盯着身下挣扎得愈加厉害的人,墨黑的眼瞳比凛冬之日的夜色还要暗沉,神色微微变得有些狰狞,“只是朋友?是吗?那他为什么要亲你?嗯?” 沈墨闻言不由睁大了眼,身躯整个僵住,挣扎的动作也随之停顿下来。 他有些懵了,下意识地道:“……你说什么?亲我?他什么时候亲我了?” 殷池野微微眯眼,没有立即回答对方,像是在仔细思量着什么,顿了会儿后冷笑一声,“这不重要,反正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沈墨挣扎着扭过头狠狠剜了对方一眼,“你对他做了什么?” “也没做什么,”殷池野愉悦地轻轻勾唇,“我只是让他不要再接近你了而已。” 沈墨哪里会信,咬牙切齿地道:“他是无辜——” 他话未说完便被殷池野冷声打断,“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很在意他?” 他说着忽然松开按住对方头颅的手掌,转而伸手撩起对方的上衣下摆,手指顺着纤瘦柔韧的腰线缓缓往上摸索。 “别碰我!滚开!——” 被对方冰凉的手指抚过的地方像是被一条毒蛇爬过一般,沈墨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奋力挣扎着试图摆脱束缚,却又被人在后腰狠狠拧了一把。 殷池野摘下自己的领带捆住沈墨的双手,一把拽下对方的裤子扬手在人的臀上狠狠扇了一掌,“腰这么会扭?嗯?” 他拍了一掌似乎是觉得手感不错,又伸手覆了上去,手指陷进雪白丰满的臀rou之中肆意揉捏起来,冷笑一声,“这么sao的话,一会儿可要好好表现啊。” 他感受到对方挣扎的力道忽然变小了,微微怔了一下,随即愉悦地笑起来,覆在对方臀rou上揉捏的手顺势摸到前方,手掌包裹住一团软物轻轻爱抚起来。 他一面动作着,似是想到什么,又低低笑了一声,粗砺的指腹来回轻轻摩挲着顶端,“你当时自己玩得舒服吗?嗯?” “唔……” 身下猝然被人包裹亵玩,沈墨不由身躯轻颤,喉里低低地溢出一声沙哑的喘息。 他并不重欲,自渎的次数其实少之又少,他那处不怎么cao练,自然敏感得很,而对方爱抚着他的技巧也不错,又随着对方的话不由自主地回忆起羞耻至极的陈年往事,即使再不情愿,他的下身在对方的爱抚之下还是渐渐充血硬挺起来。 他咬着牙,将脸埋进被褥之中一声不吭,似乎是沉默着任由对方肆意妄为。 殷池野微微蹙了下眉,虽觉对方此时并不反抗有些奇怪,但手中之物却在他的抚弄之下渐渐胀大起来,便以为是对方妥协在情欲之下,也并未放在心上。 他垂眼仔细端详着对方,一面继续手里爱抚的动作,忽然伸手将对方的脸扳过来,低笑了一声,“闷着头做什么,不难受么?” 沈墨咬着牙抑制住情动的喘息,顺从地侧过脸。 殷池野微微眯了下眼,伸手将挡在对方脸上的发丝轻柔地别到耳后,手指在人温热的脸颊上来回轻轻抚摸,又看了对方一会儿,忽然俯下身似乎要亲吻上去。 沈墨暗自咽了口唾沫,尽力克制住反抗的冲动,强自忍耐着,在心底估算好距离,趁着对方俯身凑近防备松懈的刹那忽然曲肘向后狠狠一击! 他感到自己的手肘撞上一片坚硬的胸膛,甚至因为过于用力,他的手臂还撞得微微有些发麻。 他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上压着的力道微微松懈些许,立时趁着这个空档奋力一挣,竟当真翻过了身,随即猛地提膝朝着对方下腹用力一顶! 沈墨用劲了全力,殷池野被他这两下弄得再压不住他,不由捂住伤处往后退了几步。 沈墨不敢停歇,趁势追击,身体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用肩肘狠狠朝着对方撞了过去! “唔……” 殷池野痛苦地低低喘息一声,被撞得身形不稳,不由往后连退了几步。 他身后是一个坚硬的木质衣柜,后背与脑袋重重往上一磕,还发出一声沉闷的响。 沈墨没空管对方什么反应,马不停蹄地继续挣脱领带。 殷池野力气比他大一些,平时也有锻炼,身手应该不错,若不是他使诈让对方放松警惕,他也不能成功挣脱束缚,而且对方很快就会恢复过来。 果然,他才把束缚着手腕的领带绷断,对方立时又扑上前来。 环境太黑了,沈墨又没注意对方,被人一下子又压在了身下。 殷池野显然是被他激怒了,这一回不再有所顾忌,拳头狠狠砸在了他身上,一手狠狠掐住了他的脖颈,另一手则飞快地撕扯掉他的裤子,扶着自己身下的硬挺抵在他的臀缝之间似乎就要这么强硬地侵入进去。 “cao你妈!滚开!——” 沈墨被吓得魂飞魄散,嘶声怒吼,剧烈挣扎起来,就在感到对方要挤入进去的瞬间突然暴起,伸手一拽床头柜上的台灯朝着对方狠狠砸了过去! “沈墨!你……” 沈墨是用台灯底座砸的,上头的玻璃灯罩还狠狠晃了一晃,颤颤悠悠地。 压在他上方的殷池野停顿住了动作,从喉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墨黑的眼瞳紧紧地盯着他,像头猛兽一般目光紧锁着自己的猎物。 沈墨大口喘着气,见状正要再给对方狠狠来一下,对方却忽然朝着他迎面倒了下来,身躯紧紧压在他的身上,头颅埋在他的肩颈处一动不动。 他不由僵住身子,试探性地轻轻推了对方一把,见人毫无反应之后不由轻舒口气,这才发觉自己满身是汗,实在筋疲力尽。 若不是现下不是睡觉的时候,他真想随着对方一同昏死过去,恨不得把这一天发生的事情都当做是一个梦才好。 他稍稍休息了一下,费劲地将身上压着的人推到旁边去,随即坐起了身,他有些茫然地环顾了一下这个生活了有大半年的屋子。 黑暗之中,所有的家具都蒙上了一层漆黑的影,像是一群蛰伏在暗中冲着他张牙舞爪伺机扑咬上来的洪水猛兽,将他围得密不透风。 他的脑中也随之浮现起过去几年与殷池野和谐相处的画面,当初觉得温暖,现在只觉可笑不已。 他自嘲地勾唇一笑,随即翻身下床。 去他妈的家人。 全都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