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这个男主老想囚禁我(快穿)在线阅读 - 第17章 神明被信徒扒开腿狠cao:我们可不可以多做几次

第17章 神明被信徒扒开腿狠cao:我们可不可以多做几次

    白微微蹙着眉,眼神逐渐变得暗沉,眼底仿佛浸了墨汁一般,碧蓝色的眼眸看起来像是月夜之下翻涌着诡谲波涛的无垠大海,随意掀起的浪涛都足以遮天蔽日,伺机将人完全裹挟其中,拖入暗无天日的深渊。

    他见对方拧眉不语,神情变得有些无奈,不由抿了下唇,扣住对方腰肢的手指也微微加重了些力。

    他哑着嗓音又重复道:“哥哥为什么知道这些,难道你以前和别人做过么?”

    沈墨感觉自己的胯骨几乎像是要被对方捏碎,眉头不由蹙得更深。

    白现在又没有记忆,所以这要他怎么回答呢?

    眼见对方目光逐渐变得凶狠而炽热,像是要在他身上灼出个洞似的,他忽而急中生智,佯装惊讶地反问道:“这些不都是正常的生理常识么,你不知道吗?”

    少年睁大了眼,像是被他唬住一般有些羞赧地微微红了脸,小声嗫嚅道:“……是,是这样吗?”

    他见人肯定地点了下头,又欢欢喜喜地笑起来,问:“那哥哥是不是只和我做过呀?”

    “对。”

    沈墨又点了下头,暗自轻舒了口气。

    为防止对方又问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来,他默了一会儿,捺住羞意忽而主动伸了腿环住对方劲瘦的腰肢,大腿内侧的肌肤在人身上轻轻磨蹭了一下,低声道:“不要纠结这个了,要做就做。”

    “唔……”

    他才刚刚止住动作,立时便感到深深埋入体内的事物又往外胀大了一圈,随即开始抽送起来,仿佛捅进了一根粗壮而灼热的铁棍,深深捣入他的体内。

    而柔软的xuerou深处还含着对方刚刚射进去的东西,立时便被不断来回抽送的铁棍捣出白沫,随着抽送的动作不断从xuerou边缘挤出,溢出xue口,将两人紧密贴合的下身染得湿润一片,顺着臀缝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沾湿了床单与被褥,洇出一片yin靡的淡色水痕。

    少年的双手紧扣住他的腰肢,将他腰上的肌肤抓出一片清晰鲜明的指印。

    他的双腿缠绕在对方劲瘦有力的腰身上,像是有些经受不住对方迅疾猛烈的动作而不住来回轻晃,紧接着便坠落下来,又被对方捏握住膝弯,往上弯折至他的胸前,往两侧分得大开,随即俯下身来攫住他的唇。

    他被堵住了唇舌,喉里溢出的喘息呻吟皆被对方勾缠着吞咽下肚。

    对方炽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面上,与他的交织在一处,yin靡缠绵。

    白俯身轻吻着对方,在人身上处处印下自己的痕迹,满心欢喜地看着对方全身上下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同时不住挺动着腰身,将身下的灼热一次次往xuerou更深处入侵。

    他只觉身下被一片温暖紧窒完全包裹,严丝合缝,密不透风,仿佛他们天生本该如此,心底更是因此生出一种隐秘的满足感,动作渐渐变得肆意,力道更是不知轻重。

    对方伸出了手环住他的肩颈,纤长五指无意识地在他脊背上抓挠出一片淡色的红痕。

    身躯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来回颠簸,柔嫩饱满的臀rou被他的腰腹拍打得翻出雪色的rou浪,发出一阵清脆而色情的声响,和着两人下身交合之处不断传出的粘稠水声,交织成一曲yin靡的乐章,在静寂的空气之中久久回荡。

    白只觉对方身下那处xuerou像是生了千万张贪婪的小嘴一般不住吸吮着他。

    每一次挺进抽出的快感都强烈得仿佛穿透灵魂一般,恨不得连身下两枚卵球都一并埋进那处销魂洞才好。

    “唔,慢,慢些……”

    沈墨只觉后xue之中的敏感之处接连被体内粗壮硕大的物事狠狠碾揉而过,强烈的快感如潮水一般自四面八方涌来,将他的理智瞬间冲毁、淹没。

    他的身躯像是在一片广袤无垠的欲海之中沉浮,像是一叶扁舟一般任由迭起的浪潮将他送向远方,又被突如其来的滔天巨浪猛然送上了巅峰。

    “唔……”

    紧捉住对方的腰肢不住疯狂抽送的白只觉内里xuerou忽然强烈地收缩了一下,一股莫大的强烈快感瞬息之间将他吞没,随即脑中白光一闪,深埋在对方体内的事物又跳动着喷出一股股乳白色的浊夜。

    他喘息着垂眼望向对方,只见那一张俊脸满面绯红,微微上挑的桃花眼中仿佛笼着一层朦胧水色,望过来的眼神温柔又深情,仿佛一汪深潭一般,只消一眼便足以溺毙。

    而他睫羽轻眨,上头微微凝着的晶莹水珠悬而不坠,眼尾染了艳丽的烟霞,透着销魂蚀骨一般的艳色,令人情不自禁地呼吸一滞。

    沈墨放松地平躺在床褥之中,双目失神地望着头顶,大口喘息着,只觉全身上下几乎被汗水浸透,像是从水里捞出一般,一身黏腻。

    他待喘匀了气便坐起身来,抬手轻按在对方的肩头欲要将人推开,却被人一下子扣住了手腕,随即肩膀被人轻轻一推,身躯又往后倾倒在床褥之中。

    他微微睁大了眼,眼见对方又俯身压了过来,连忙偏头一躲:“好了,够了!”

    白没有吻到他的唇,不依不饶地又凑了过去,将人红肿起来的唇瓣含入口中吮吻。

    他双手紧握住对方的手,纤长五指嵌入对方的指缝与人十指相扣,一面动情地轻吻着对方的唇,一面哑声道:“哥哥,我爱你。”

    “嗯……我也是。”

    沈墨闻言不由神思一怔,只觉面颊刚冷却下来的温度又渐渐往上攀升,默了一会儿后才轻轻应了一声,隐在发中的耳廓红得发烫,像是要将枕在下方的床褥灼出个洞。

    少年直起身来,微微眯眼欣赏着他的神明柔顺地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为所欲为的模样。

    只见一片玉色雪肤上密密麻麻地遍布着自己吮吻出来的红痕,像是一片原本白净无暇空寂无人的霜雪之地蓦然被一帮不速之客硬生生蛮横闯入,肆无忌惮地玷污此地圣洁,处处打上了属于自己的专属标记。

    对方下身喷溅而出的白色浊夜便星星点点地落在这一片无暇雪肤上头,与无数鲜红的落梅相映成趣。

    而雪原之上凝结出的两枚饱满殷红的果实更是淋了奶白色的雨露,一点儿透明的晶莹悬挂在硕果上头,愈发衬得其鲜嫩可口,画面实在yin靡而诱人。

    沈墨抬眼见对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仍埋在体内的事物又渐渐膨胀坚挺起来,生怕对方做个没完,连忙坐起了身。

    他还未及开口,只见少年忽然抬了手轻轻按在他的下腹,炽热的掌心贴着他那处被人的性器与jingye灌得微微有些隆起的肌肤上头来回轻轻摩挲了一下。

    他心里咯噔一声,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只见少年抬了眼看向他,碧蓝色的眼眸亮得仿佛坠入星辰的大海,望过来的眼神炽热而直白。

    只听他兴奋地开口问道:“哥哥,你这里能不能怀上宝宝?”

    沈墨闻言只觉脑壳发疼。

    他无奈地瞅了对方一眼,有气无力地回道:“并不能。”

    少年疑惑地挑了挑眉,手掌又贴着他的腹部轻轻摩挲了一下。

    他微微拧眉,有些不解地道:“为什么?是我喂进去的东西还不够多么?”

    “不是!”

    沈墨闻言只觉面颊愈发guntang,不由羞恼地低斥一声。

    少年委屈巴巴地又抬眼望了过来,碧蓝色的眼眸迅速凝结出一层朦胧的水雾,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快要流下泪来。

    他咬了咬牙,又忍不住轻轻攥起了手指,强捺住脾气低声解释道:“我不会怀上宝宝,你喂进去再多也没有用。”

    少年闻言睁大了眼,随即委屈地落下泪来,双眼湿漉漉地望着对方。

    他伸手将人搂进怀里,用脸颊贴着对方的来回轻轻磨蹭,又在人面上不住轻轻啄吻,软声撒娇道:“哥哥是神明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

    沈墨忍不住偏过头躲避对方密如细雨一般的轻吻,又抬手将人的脸颊推向一边,低声斥道:“你的祈求已经得到回应了,现在放开我!”

    少年闻言身躯一僵,伸手猛地将人紧紧按在怀中。

    他默了一会儿,哑声开口:“哥哥和我做这种事,只是因为要回应我的祈求吗?”

    “不是!”

    沈墨闻言忙止住挣扎的动作,抬手回拥住对方。

    他伸手抚了抚对方的脊背,叹道:“不是的,你怎么会这么想?”

    白抬了头委委屈屈地看着他,唇瓣微张似要说些什么。

    沈墨害怕对方又要像上一世的白屿问出什么令人头疼的话来,脑中忽然灵光一闪,佯怒地反客为主道:“你为什么要问我能不能怀上宝宝?难道你比较希望我是个女人么?你是不是根本就不爱我?”

    这回轮到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将头摇得仿佛拨浪鼓一般一叠声地道:“不是不是不是!哥哥怎么会这么想?”

    见对方还是一副“气恼”的模样,他委屈地抽抽噎噎道:“我,我只是害怕哥哥,会,会离开我,呜呜……”

    风水轮流转,沈墨自觉隐约找到了对付白屿“夺命三连问”的方法,看着对方吃瘪也挺有趣。

    但他见人像是要哭成个泪人似的又有些于心不忍,将人搂进怀里安抚道:“不会,我不会离开你。”

    也不知道白这一世到底为什么会这么爱哭,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串似的,一哭起来就没完没了,一双漂亮的眼睛哭得跟兔子似的,着实惹人心疼。

    沈墨无奈极了,妥协地哄道:“乖,不哭了,你还有什么祈求我都答应你好不好?”

    少年哭起来没完没了,没想到眼泪收得也快。

    他立时止住了哭,双眼发亮地望着对方,期期艾艾小心翼翼地道:“那我们可不可以多做几次?”

    沈墨:“……”所以他整这么一出的真实目的是这个吧?

    白从未与人行过这等情爱之事。

    虽说学院里头谈恋爱的不在少数,平时走在路上或是林间都能撞见一两对情侣在野地旁若无人肆意苟合,但他只觉脏乱,向来排斥得很。

    而心仪他的少年少女其实也有很多,绕着学院那个全国最大的cao场排个好几圈都不是问题,给他表白的也不在少数,但他只觉厌烦,从来都是淡漠又疏离地拒绝对方,丝毫不留任何一丝情面与希望。

    而自从知晓自己对哥哥怀着几乎可称为“亵渎”的心思之后,他更是一门心思地扑在学习上——他自知对方是神明,而自己不过是一个人类信徒罢了,又怎能留得住对方。

    他正值青春年少,又初尝情爱滋味、得偿所愿,而内里其实也是个重欲之人,根本没可能就这么算了。

    于是他又压着他的神明继续翻云覆雨。

    卧房之中的yin声浪语绵延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