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起-被教皇驯服的红衣主教,恋足,鸟笼针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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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遥星地处边陲,是联邦广袤星域中最接近“陨石墓场”的几颗边星之一。它的主恒星已经进入暮年,就像一颗即将熄火的暗红煤球,再也无法为自己的行星带来足够的热量。 “嗨,这鬼天气。”老约瑟重重咳了两声,用靴底的铁钉猛踹雪橇。北遥星真是越来越冷了,他的睫毛挂满白霜,几乎要冻在一起,连鼻涕泡都结成了冰块儿。这才离开没两分钟,雪橇就和地面冻瓷实了。 冰碴乱溅,雪橇却依旧纹丝不动。老约瑟心虚地看向旁边的年轻男人,生怕对方等得不耐烦,扭头窝回自己温暖的教堂。 年轻男人披着厚厚的斗篷,斗篷上绣满神圣的花纹,脸庞白净俊秀,和北遥星上糙得仿佛榆树皮的荒民没有半点儿相似。他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静静看着老约瑟。老约瑟更着慌了:“神父先生,您别着急,很快就好了,很快!” 邦邦两脚,雪橇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拉车的狗群也泛起一阵sao动。 “试试这个。”神父突然开口。这是老约瑟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在刺骨的风雪里依然透着一股清朗安宁。老约瑟突然有点理解,为什么村里的姑娘提起新任神父的布道都会露出迷一样的微笑。 神父握住老约瑟,透过厚厚的手套传来一股暖意,引着老约瑟用手掌划过雪橇底部,坚硬的冰雪瞬间消融。老约瑟目瞪口呆:“这,这是神迹吗?” 神父手掌一翻,一颗泛着橙黄柔光的圆球扣在掌心:“不,只是科技。中央星域称它为‘火种’,智能控温,生物能充电,非常适合北遥星使用。近期我会在教堂开课教授它的制作方法,这个你先拿去。” 老约瑟有点发蒙,历任神父大人哪个不是高高在上,严厉又严肃,躲避臭虫一样和肮脏的荒民保持着距离?而这位年轻的神父看起来十分冷淡,却肯握他的手,还耐心地和他说话。 看老约瑟发怔,神父直接将火种塞给他:“火种是科技,赠予却是神迹。愿主与你同在。” 雪橇发动了,狗群喷吐热气,在雪原上跑出一条崭新的雪道。而据此17公里的高空,一艘超级豪华的宇宙飞船渐渐显露行迹。 主控室里,高贵的金发男人深深地望着那道雪迹。侍从小心翼翼地上前:“冕下,北教区主教得知您的到来,正在火速赶来随侍。” “安德烈?让他回去。” “是。” “冕下……” “嗯?” “安德烈主教传送来这只桃子。还让我转达,春天的潮水去而复返,魔鬼夜夜侵袭他的梦境,所有的挣扎都是无用的,只有您神圣的权杖才能赐予他真正的安宁。” 闻言教皇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随手接过桃子。那是一只异常饱满的水蜜桃,散发浓郁的甜香。两瓣桃rou高高鼓起,夹出一道深长的桃沟。桃子新鲜至极,白色的纤毛上还滚着露水,唯有桃沟附近分外光洁,没有半根毫毛。 教皇轻轻摩擦那片光洁,仿佛抚过谁的手指,笑得越发暧昧:“既然如此,那就让他来吧。告诉他,记得穿好‘衣服’。” “是,冕下。” 为逝者做完弥撒,老约瑟送神父回到教堂已是掌灯时分。神父将斗篷赠与他避寒,自己走回教堂,不过几步路的工夫就叫北风给吹了个透心凉。 北遥星地处偏荒,偌大一个星球上,仅有3个教堂,每个教堂只有一名教工。神父更是稀缺,每年教廷只会派遣1位神父,轮流来往于3个教堂间主持圣事。由于条件异常艰苦,没有人愿意长期留下。这里从来没有一位神父能够停留超过一年。直到三年前那位年轻神父到来。 神父名叫穆品初,据说刚刚从教廷星的最高圣学院毕业,本该前途无量,不知为何来到这里,一呆就是三年。穆神父年轻俊秀却沉默寡言,看起来并不好相处,但却帮助了无数边民。信徒们悄悄传颂他高贵的言行和无私的精神,甚至暗地里称他为“圣徒”。有些漂亮姑娘大胆表白,神父却道:“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主的。” 穆神父跺掉雪花,拨亮炉火,烧起一壶热茶,准备享用简单的晚餐。 万米高空上,教皇的私人飞船如实地投映着小教堂里的画面。教皇陷在柔软的绒毯里,惬意地啜吸珍贵的可咖果特饮,看年轻神父凑近炉火,仓鼠般清点还剩下几颗洋葱和土豆。 真是寒酸,教皇暗道。就算教廷不会给边星的神父提供太多物资,却也不至于如此悭吝。不消说,定是这小神父擅自将补给送给了荒民。没想到,真的还是和当年圣学院时一样愚蠢。 愚蠢到……让人兴奋。教皇不动声色地收拢手指,浅灰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残忍的笑意。 “冕下!”一道强抑激动的声音打断教皇的思绪。来人身着繁复华丽的红色教衣,正是掌管整个北方星域宗教事务的北教区主教安德烈。 安德烈一头红色卷发如同烈火般耀眼,相貌却偏阴柔。看起来并不年轻,却胜在风韵十足,浑身上下散发着熟透的魅力。他的眼神也是如此,带着点故作天真的懵懂,又带着点为所欲为的诱惑,可以轻易点燃每个人心中的欲望。 可他从来没有传出过任何绯闻,所有试图接近他的男女最终都黯然收场。没人知道这位洁身自好的主教如何能培养出这种气质,除了伟大的现任教皇。 安德烈恭敬地跪在教皇脚下,俯首行叩拜礼。 “安德烈,抬起头来。”教皇把杯子交给近侍,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是,冕下。” 安德烈抬眼,眼中满是渴慕,但眼下有点浮肿,神情也很是倦怠,似乎真的很久没有睡过一场好觉了。 教皇细细打量,半晌满意道:“很好,忠实的仆人。我允许你亲吻我的脚趾。” 安德烈如奉纶音,立刻膝行上前。由于是在室内,教皇没有穿鞋,仅着一双灰色羊毛男袜,硬朗的大脚骨节分明,显得格外性感。安德烈凑近,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立刻感觉一股热流淌过下体。 他激动又虔诚地轻吻男人的脚趾,小心翼翼地窥探男人的神色。见男人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示,又大着胆子含吮了一下大脚趾。教皇挑挑眉,示意他继续。 安德烈叼住主人久违的脚趾,几乎不舍得撒嘴,唾液混合织物,品尝到羊毛的味道和汗渍的微咸。他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地吸吮,在袜子上留下一片湿印。男人的味道刺激腺体,唾液如同巴甫洛夫的狗般大量分泌。 没有人能想到,高岭之花般的北区主教竟然还会像下贱的母狗般给男人舔脚,舔得如痴如醉。注意到他小心翼翼的窥视,教皇恶意地将脚掌整个塞进安德烈口中,把脸颊撑到变形,安德烈一下子噎住,难过地呜咽。 教皇笑得残忍,安德烈却感觉更加刺激。他的脸上泛起潮红,屁股也不由得夹紧了。男人的脚趾在口中蠕动,安德烈努力吞咽,突然闷哼一声,脸色也白了几分。 教皇的另一只脚伸到他的身下轻轻拨弄,感受到那个金属制品:“嗯,你很听话。” “呜,呜呜……”嘴唇被摩擦得艳红,安德烈的欲望不由自主地随主人的挑逗而胀大,但很快这可怜的雀儿就触了霉头,金属编织的鸟笼布满尖刺,任何妄图抬头的欲望都会受到惩罚。 明知他会被刺得很痛,主人却还是在不断挑逗。而他不争气的身体,也总是会轻易地随主人起舞。最最令他感到下贱的是,主人这种毫不掩饰的恶意竟然让他感到无可救药的刺激。主人越是轻贱,他越是感到兴奋。 就在他越发迷醉时,教皇突然踩住他的脸将他踹开:“好了,够了。现在,站起来。” 安德烈忙咽下嘴边的口水,狼狈地爬起身来。此时他满眼水色,嘴角带着轻微的裂痕,两腿颤巍巍的,还姿势古怪地夹着。 “衣服好好穿了吗?” “是的冕下。”提到衣服安德烈脸上一红,似乎感到羞耻,但仍然很快地回答。 “那就让我知道。” “遵命。” 安德烈解开高高的衣领,迅速褪下主教长袍。这长袍下的光景,若是他虔诚的信徒见了,恐怕要尖叫着晕过去。原来神圣的教衣下,主教大人竟然未着寸缕。只有一件形制古怪的胸衣和一条丝袜。 说是胸衣也不准确,虽然绣着蕾丝和玫瑰,但却完全绷在胸肌上,并没有钢丝和罩杯。两片胸衣中还有两个圆洞,正好露出rutou。与普通男子不同,安德烈的rutou异常肥大,如同一颗葡萄,圆圆软软,看起来十分情色。下身的丝袜更加过分,竟然是最廉价的野妓才会使用的艳粉色。在丝袜的遮掩下,隐约能够看见一只小小的鸟笼罩住分身。 安德烈难为情地咬住下唇。教皇招手,他乖顺地上前。教皇拈住一颗rutou惬意地揉捏,安德烈颤抖着背手挺胸,让他玩弄得更加方便。 “喜欢吗?” “喜欢。” “我记得你以前可是很抗拒这身衣服的。还为它咬伤过亚比。” “那时不懂事。” “现在呢?” “现在,啊哈,哈,现在很喜欢。感谢冕下。” “谢什么?” “谢冕下让安德烈明白自己的身份,罪人,啊,罪人就该穿这样的装扮。” 教皇用指缝夹住rutou用力,安德烈吃痛惨呼,分身却兴奋得再次胀大被鸟笼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