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笞阴xue,抽打阴蒂,捆绑跪趴,当众挨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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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最近新掳来一个美人! 最近魔界中的魔族们都在彼此窃窃私语着。 自从上一次魔尊再次前去侵扰仙界,结果又被仙尊击退之后,在众人回魔界的路上,魔尊突然半途开溜,等到他回来的时候,竟然抱着一个不知道从哪儿掳掠过来的大美人,美滋滋的挡在自己怀里,谁也不给看,径直将其带回了魔界。 那美人被魔尊抱回魔宫之后,立即便成了魔尊最爱的脔奴,备受恩宠,几乎日日夜夜都承受着魔尊的恩泽雨露,没有一日不被男人摁在身下尽情cao弄。 甚至当仙界再次传来仙尊云清尘闭关的消息时,魔尊竟然一反常态的没有再去sao扰仙界,反而当着众多下属的面,嘲弄似的哈哈一笑,满不在乎的一摆手,又回寝宫陪那个脔奴去了。 魔族众人也不禁开始纷纷猜测,那名yin奴脔宠究竟貌美到何种程度,竟然能将他们家尊上给迷得忘记去找仙界麻烦? 这个问题也在困扰着魔尊身边年轻的侍从官。 身为尊上的心腹之一,侍从官有幸得到了一个可以贴身伺候的机会,此时他正捧着一个乌漆托盘,盘上呈放着尊上命他寻来的东西,满心惴惴不安的走向魔尊的寝宫。 身为魔尊,玄阳向来性情暴躁、不好相处,所以他的寝宫根本没有普通的魔仆胆敢接近,偌大一片乌沉漆黑的宫宇中,却是空荡荡的一片,却根本不见一个人影,只有身形匆匆的侍从官抬腿迈进寝殿。 寂静的寝殿突然飘来一声若有似无的低声喘息,一直恭恭敬敬低着头的侍从官下意识的一抬眼,向喘息声的方向瞄去…… 然后他愣住了。 宽广的寝殿地板上,铺满了厚厚的黑色毛皮,一个肤色莹润如玉的俊美青年,此时正如同母犬交媾般屈辱的跪爬在地上,虚软无力的双腿微微发着颤。 两瓣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被拍打得微微红肿,蜜桃似的臀rou上印着几个暧昧的巴掌印,两口被捅弄得艳红外翻的xiaoxue正颤抖的抽搐着,吐出一股股男人的浊白精水,沿着大腿根缓缓流下,带出几丝yin靡的粘稠水渍。 这个姿势虽然下贱yin荡、但是却偏偏一身气质脱俗出尘的yin奴,正撅着屁股恰好冲着寝殿门口。 那两瓣浑圆雪白的屁股,还有那两口一直流水不停的xiaoxue,全被年轻的侍从官给尽收眼底,当即便看得他心头一跳,胯下一紧,不禁口干舌燥起来,一双眼睛粘在美人的身上,怎么也挪不开。 只见那名yin奴全身上下都捆缚着一根又一根的纤细红绳,那几股红绳拴着他修长的脖颈,缠绵的向下勒去,直将胸前那两颗被啃咬得艳红的奶头勒得更加肿胀硬挺。 勒着奶头的红绳又缠绕着纤细的腰肢,将yin奴的手臂紧紧捆扎在背后,鲜红的绳子甚至探进了那两瓣肥软的屁股里,摩擦着臀缝上嫣红张合着的xiaoxue,然后毫不留情向花xue探去,强硬的将两瓣汁水淋漓的花唇分来,纤细的绳子已是死死地捆住了花xue中那颗勃发的阴蒂,将那颗sao豆子给勒得越发充血嫣红,肿得好似一颗rou枣,再也缩不回去了。 瞧着那颗sao贱的蕊豆,就知道这时候只要用手指轻轻一碰,那颗sao豆子肯定就会颤抖不已,那口花xue也一定会抽搐着连连喷水,弄得这颗sao豆子的主人也会全身发抖,呻吟的哭叫不止。 大约也知道自己的那颗sao豆子此时根本碰不得,所以那个跪趴着的yin奴,也只能大大的岔开腿跪着,让自己的两瓣花唇尽量不碰到那颗肿胀的蕊豆,红色的绳子紧紧地勒着他的大腿根,将他的两条腿分得更开,让他双腿间的两口xiaoxue明晃晃的展示在别人的眼前,一览无余。 之后那根红绳才死死地捆扎住了yin奴身前的玉柱,将那个马眼中还含吮着一根玉簪的男根紧紧地捆缚着,根本没有射出来的机会。 这名貌美出尘的yin奴,竟是被几根红绳牢牢的捆住了身子,被强制的摆出这等yin贱的姿势,身上的奶头、阴蒂、xuerou、以及玉柱等几处要害,皆被红绳给牢牢牵制住,牵一发而动全身,身体只要稍稍一动弹,那几处脆弱的要害就会被绳子狠狠地拉扯、磋磨。 所以那个yin奴才会如此乖觉的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想必之前已经吃了很多苦头,所以这时才只会低低的喘息着,不敢有丝毫的挣扎。 怪不得尊上最近一直沉迷美色之中,原来竟是得了一个罕见又yin荡的双性脔奴……年轻的侍从官怔愣的看着自己眼前那两口滴答流水的xiaoxue,尤其是盯着那粒勃发充血的阴蒂,顿时不禁恍惚的想道。 这yin奴很明显已经被魔尊享用过许多次,雪白的皮rou上尽是男人已经干涸的精斑,以及被啃咬的淤青齿痕,两瓣滚圆肥嫩的屁股上除了红肿的巴掌印之外,还有几个明晃晃的牙印挂在上面,几点浊白溅在肥软的臀尖上,被cao弄得外翻的xue眼上,糊了厚厚一层浊白,嫣红的xiaoxue还怯生生的夹紧,含着一泡男人的精水。 被人嘬得红肿的奶头上,也是挂着一层晶亮的口涎和一滴要坠不坠的jingye,布满吻痕的大腿根部、还有那口泥泞嫣红的花xue中,也溅落着点点精斑,特别在那颗被勒得充血肿胀的阴蒂上,也被糊着一泡早已干涸的浊白。 甚至连这个yin奴凹陷的腰窝里,都颤巍巍的盛着一汩男人浊白的精水。 像极了一个装满精水的精壶。 侍从官愣愣的瞧着眼前的一切,一时都忘了动作,只觉得裆下越发的肿胀挺翘起来。 “你在看什么?” 突然,一声低沉的怒吼从寝殿深处传来,带着几分醉意与薄怒。 魔尊玄阳的身影从寝宫深处缓步迈出,脚步微有踉跄,手中拎着一个酒瓶子,身上只披着一件玄黑的外袍,健壮的胸膛从松垮的衣襟间露出,散落的黑色发尾还在滴答着水珠,暗红的眼眸带着些微酒醉,缓慢流转着,阴冷的扫视向寝殿门口。 玄阳虽然身为魔界之主,却甚爱仙界的美酒佳酿,更喜欢在寝宫深处的温泉里沐浴时,一人独饮。 很显然,方才玄阳在将自己的yin奴cao弄过一通之后,便留下被捆绑的yin奴一人在此忍受着未发泄的情欲折磨,自己则是愉快的沐浴去了,甚至还心情大好的将自己灌得三分醉意,然后才施施然的拎着酒瓶子回来了。 受到自家尊上的这一声怒喝,侍从官猛然惊醒,从恍惚中回过神的他,当即便只觉得心头一颤,想到自己方才色欲熏心,竟敢盯着尊上的禁脔看上那么长时间,当下便不由得双腿一软,捧着自己手里的东西,颤巍巍的跪在了殿门外的边沿处,瑟瑟发抖。 但此时已有三分醉意的玄阳,却根本没有将他这个小人物放在眼中,在刚刚的一声轻喝之后,便好似浑然忘了门外还跪着个侍从一样,只是醉醺醺的走到了被红绳捆绑着的美人身边。 他坐下来将衣袍一撩,将自己胯下昂扬着的巨物显露出来,径直伸出手去,一把便将屁股高翘的yin奴给抱在怀里,不顾对方被红绳摩擦拉扯着的脆弱之处,直接将这个yin奴给摁在自己粗硬硕大的roubang上,还故意用roubangguitou去顶弄着对方滚圆挺翘的屁股。 “哈……”胸前的奶头,身下肿胀充血的阴蒂,还有两口xiaoxue的xuerou和身前的玉柱,都因为刚刚动作的改变,被纤细的红绳给狠狠拉扯着,当下,这个浑身被射满jingye的yin奴,终于忍不住颤了颤身子,低低呻吟了一声。 只不过一声呻吟刚刚出口,便又被怀里这个人给重新咽回了口中。 听了他这声忍不住的呻吟,玄阳也不由的勾起嘴角,笑了一下,手掌扶着他的腰身,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在他臀缝里扣弄着,将xue口的那几根红绳给拨弄到一边,伏在他的耳旁咬着耳珠,含糊的说道:“阿尘终于肯叫出声了……好听,再多叫几声给我听听。” 云清尘忍受着身上的脆弱之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尽量忽略那只扣弄着自己xiaoxue的手,汗湿的碎发黏在面颊上,清冽的目光冷冷的扫了玄阳一眼,紧紧抿着嘴角,不肯多吐露声息。 这位突然之间沦落成为胯下yin奴的仙尊,此时仍是一副不愿服软的性子。 瞧着他墨玉般的眼眸中,还藏着几分清明,玄阳却是淡淡的笑一声,再不多说,直接掐着仙尊纤细的腰肢,往自己那根正顶着xue眼的roubang上狠狠一按,借着刚才还遗留在xiaoxue中的jingye,径直将自己硕大粗壮的茎身捅进了温软的xuerou中。 “嗯…”半声急促的喘息被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坐在玄阳怀里的云清尘,浑身雪白的皮rou一颤,泛起一阵薄红,纤细的腰肢抖了抖,眼眸紧闭,鸦羽般的长睫剧烈颤动着,身下的那口yin贱的xiaoxue,却是不知羞耻的蠕动着,主动迎合着无比粗大的roubang,xue口吃力的咂弄着粗黑的茎身。 感受着xiaoxue殷勤的侍奉,玄阳不禁失笑出声,伸手拍了拍他滚圆的屁股,手掌尽情的揉搓着那瓣肥软的臀rou,故意挺了挺胯,道:“阿尘里面好热、好软…好热情!你下面这张小嘴可比你上面那张小嘴诚实多了,你这个口是心非的yin奴……” 云清尘本是闭着眼睛,默默忍受着xue眼内roubang的肆意捅弄,可他xue眼深处的阳心,却是突然被那硕大的guitou猝不及防的狠狠顶弄了一下,当下便猛然睁开眼睛,腰肢忍不住猛地一颤,半声紧促的呻吟还是脱口而出。 “啊哈……” 玄阳最喜欢的便是这样一点一点逼出他的声音,当下roubang一挺,直接破开层层叠叠的柔嫩xuerou,一下又一下狠狠地cao弄着他的屁股,每次在大力抽插时,鸡蛋大小的guitou都故意碾过xue眼深处的那一小块凸起,直将云清尘捅弄的身下酸胀不已,快感连连,不住的急促喘息着。 一直被遗忘在门外的侍从官,哆哆嗦嗦跪了大半晌,始终不见暴怒的尊上一巴掌将他轰成渣,此时终于微微放下心来,敏锐的耳尖却又突然捕捉到那yin奴刚刚的一声呻吟。 原本清冷至极的声音,此时从yin奴的口中婉转叫出,却是暧昧至极,直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魔族本就是好色贪欲,精虫上脑常常便是悍不畏死,那侍从官又正是年少气盛的时候,此时听见了那声勾人至极的呻吟,却是将自己方才的惊惧担忧又抛在脑后,竟然再次胆大包天的悄悄抬起脑袋,偷偷往yin奴那边瞄了一眼。 这一瞄之下,却是看得他眼睛都直了。 他看去的时候,正巧便瞧见魔尊掐着云清尘纤细的腰肢,将他丰厚的臀部高高抬起,又狠狠的往下一按,将那瓣雪白的屁股摁在自己勃发高翘的阳物上,垂在阳物两边的子孙袋“啪”的一下拍打在雪白的臀尖上,嫣红的腚眼吃力的咂弄吞吐着那根肆意妄为的roubang,将那粗壮的茎身含弄的水润湿滑。 黝黑的roubang在雪白的屁股里不断进出,使劲捅弄着腚眼,这一幕当真是刺激眼球,直接把侍从官都给看硬了。 敏锐的察觉到门口那蠢物怔愣痴傻的目光,玄阳没有动怒,反而在三分醉意的刺激下,故意凑到云清尘的耳边,调笑道:“阿尘,瞧,有人在看我们……你挨cao时这幅放浪发sao的模样,可是全都被别人看去了。” 猛然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挨cao的模样看,云清尘顿时心中惊骇不已,全身上下都不由的紧绷起来,连屁股间那口正在挨roubang捅弄的腚眼都不由的绞紧,xue口紧张的咬住了粗大的rou根,鸦黑色的睫毛不断颤动着,好半晌方才凄惨的从喉中挤出一句:“别……” 感受着身下越发紧致的xuerou紧张的含弄着自己的roubang,玄阳当即兴起,故意提着roubang在他体内转着各种角度,不断顶弄着温软的xiaoxue,一边cao还一边问道:“别什么,是别这样…还是别cao这里?” 一边说着,他一边毫不客气的寻找着不同角度,胯下大力抽插着。 知道了有外人将自己此时所有的yin态尽收眼底,云清尘被cao的越狠,心中的羞耻感便越重,脸颊上都浮起一层羞愧的嫣红,身下的xiaoxue越绞越紧。 可是他的身体越敏感,玄阳却是越发的兴奋,身下的roubang更是越来越大力的cao弄着,直把自己胯间这个小yin奴给cao得汁水淋漓。 云清尘全身被捆绑着,xue眼还被顶在硕大的roubang上,此时逃也没法逃,躲也没处躲,只得颤动着腰肢,整个人被挑在男人的roubang上,张开xue眼任由cao弄。 rou体间互相撞击的清脆声响在寝宫内回荡许久,直到玄阳在不知捅弄多少下之后,才终于喟叹一声,roubang狠狠地往xue眼深处一cao,射出又一泡浓稠的精水,尽数叫云清尘的屁股含住了。 “哈……”云清尘感受着那股射在自己后xue中的炙热液体,终于忍不住从口中泄出一丝呻吟,大开的双腿无力的挣动了一下,前方的花xue却还是一阵软弱的抽搐,喷溅出一股yin液,再次被cao到了高潮流水。 将自己的roubang从xue眼里拔出来,玄阳随意将这根汁水淋漓的阳物在对方大腿上擦了擦,然后将瘫软的云清尘猛然推倒在身下的黑色毛皮上,强硬的掰开对方虚软无力的双腿,将捆在他身上的红绳变了几变,转而高高吊起他的两条脚踝。 云清尘喘息的躺着,双腿被高高吊起来,刚刚才被cao过的xue眼外翻着,颤抖的从屁股里吐出一股男人的精水,上方的花xue依旧抽搐着流出yin水,两瓣花唇颤颤,被红绳勒得充血肿胀的阴蒂高高翘着,被迫展露在男人眼前。 他高潮之后的眼眸一片失神,并不知道自己之后将会遭受怎样的对待。 大门外,再次低头跪着的侍从官,耳边响起一阵脚步声,魔尊玄阳已是来到了他的身前。 “我要的东西呢?”玄阳阴冷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发泄之后的餍足。 侍从官心头一颤,越发低着头颅,只是将自己手中的托盘高高举过头顶。 望着托盘上一大一小两柄软鞭,玄阳嘴角处勾起一丝无声的笑意,伸手取过这两只鞭子,挥手便不耐烦的叫自己的下属退下。 侍从官如蒙大赦,恭敬的后退一段距离,然后直起腰身头也不回的跑了。 眼前香艳的一幕他固然想多看一会儿,但是却又不敢真的觊觎独属于魔尊的禁脔,方才他没能管住自己的眼睛,却恰巧赶上今日魔尊心情大好,能够留他一命已是纯属侥幸,他可不敢再多留一会。 侍从官悄悄咂摸了一下方才偷窥到的香艳yin奴,只觉得下腹火起,径直离开魔尊寝宫,跑去外面找妓馆里的妓子泻火去了。 此时,一片寂静的寝宫中,只留下玄阳面上带笑,手中提着两柄大小不同的鞭子,迈步走向对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的云清尘。 玄阳手里的两柄软鞭,各有不同。 长的那只软鞭通体乌沉粗硬,鞭身用皮革制成,柔韧又粗糙,一鞭打在xue眼上,顷刻间就能将一口yinxue抽个通透,却偏偏又不会轻易打破皮rou,只会在xuerou上留下一道又红又肿的鞭痕。 小的那只软鞭又短又细,只可以用两根手指捏着,乃是用头发编织而成,细细小小的一条,却专用来调教阴xue中不听话的阴蒂,一鞭抽下去,鞭梢狠狠地扫过阴蒂,当即便能将蒂珠抽得又红又肿,痛痒难忍。 玄阳俯下身,将那只乌梢长鞭轻轻划过云清尘汗湿的脸颊,抵在他的下颌上,望着他略有些涣散的眼眸,轻声笑道:“阿尘,你来魔界也有一段时间了,怎么从未听过你开口喊我的名字?” 云清尘喘息一声,眼眸略略恢复清明,无声无息的望着他。 这边,玄阳还在轻声哄诱道:“阿尘开口叫我的名字吧!也唤我一声阿阳如何?” 一边说着,他手中的乌梢长鞭已是顺着云清尘的咽喉,划过平坦的胸膛、嫣红的乳珠、流畅的小腹,一路落在了胯下那口汁水淋漓的花xue中,用乌黑的鞭鞘往一直流水的xue眼里捅了捅,最后轻轻点在了嫣红的阴蒂上。 他轻声叹道:“阿尘开口唤我一声阿阳,我就不欺负你了…怎么样?” 云清尘清冽的眸子看了他两眼,已经平静下来的眼眸没有丝毫波动,无言的挪开视线,紧闭的唇齿间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呵!明知道不会有任何回应,我还巴望着什么…”玄阳自嘲一样笑了声,道:“明明早就知道,你就是这么个性子……” 话音未落,他便面色一沉,持着乌梢长鞭的手掌猛然一抖,那长长的软鞭陡然间便好似化作了一条吐着信的长蛇,乌亮的鞭梢狠狠一口咬在云清尘的花xue上。 “啪!” 一声凛冽的鞭响过后,那口流着yin水的xiaoxue上,便多了一条红肿不堪的鞭痕,从xue眼横过外翻的花唇,一直延伸到雪白的大腿根上,分外的显眼。 “哈啊…”事发突然,半声急促的惊呼堵在云清尘的喉间,清冽的眸子里全是一片茫然,脑海还未来得及思考,下身花xue处已有一阵火烧一般的肿胀感传来,痛得他雪臀微颤。 还没等他彻底感受花xue的痛楚,玄阳已是“啪啪啪”的再次甩动自己手中的长鞭,一鞭接着一鞭毫不留情,道道凌厉的鞭影雨点般密集的抽打在他的双腿间,直将他的那口yin贱花xue抽得软烂艳红,好似一团半融化的脂膏。 两瓣花唇肿胀外翻,根本就合不拢,嫣红的xue眼被抽得颤抖流水,道道红肿的鞭痕横在xuerou和白皙的腿根上,就连早已肿得好似一颗rou枣一般的阴蒂,也被那条凌厉的鞭梢赏了几鞭,颤颤巍巍的几乎要抽搐起来。 “啊哈、啊…不,不要……”云清尘只觉得身下一片酸胀难忍,被抽成一块软烂红rou的xiaoxue彻底肿胀起来,即便咬破了唇瓣,却终于止不住一串细碎呻吟从他口中泄出。 就在花xue抽搐着就要被活生生抽打到高潮的时候,玄阳却陡然间停住了动作,迟迟不肯落下最后一鞭,硬生生将快要到达巅峰的云清尘悬在半空中。 他只顾自己低沉的笑着,转手竟是把手中那条乌梢长鞭塞进了那团雪白微肿的屁股里。 感受着自己腚眼里刚刚被射进的精水,顺着那柄捅进来的乌梢长鞭流出去,云清尘张着小嘴喘息半晌,涣散的眼眸终于稍稍回神,口中忍不住泄出半声叹息,刚想要绞紧不能高潮的花xue时,玄阳却突然出手,甩着余下那只短细的软鞭,猛然间再次袭来。 细长的鞭影几乎快速凌厉到无影无踪的地步,最后那细细鞭梢的落处,却是落在云清尘那颗勃发充血的肿胀阴蒂上,轻轻一点。 一道锋利的酸胀快意猛然袭遍全身,云清尘陡然间睁大双眸,茫然的张开嫣红的嘴巴,舌尖微吐,被捆缚着的手指和被高高吊起的脚趾全都用力蜷缩着,全身的皮rou瞬间绷紧…… 一道白光闪过他的眼前! “呃啊——”伴随着一声再也忍耐不住的呻吟,被鞭梢迎头抽中的阴蒂猛地一颤,花xue疯狂的抽搐着,一大团一大团的yin液喷射而出,彻底打湿了身下的黑色皮毛,将胯间那一团皮毛给糊成黏答答的一块。 yin液还在不停地渗出来,云清尘剧烈喘息着,身躯颤抖的躺了许久,眼眸失神涣散,仍未反应过来,整个身躯仍处在高潮的余韵下。 玄阳瞧着他此时的模样,无奈的扔下手中的短细软鞭,扳过他的脑袋,一口咬上他嫣红的唇珠,将他湿软小嘴里的舌头,拖入自己口中舔舐吮吸着,一边含混的说道:“阿尘知道吗,方才那条将你抽到高潮的鞭子……是用我的头发编织的。” 他一边喃喃说着,一边亲着失神中的云清尘,胯下却是毫不客气的一挺,那条再次精神起来的roubang又捅进了云清尘刚刚被抽肿的xiaoxue中。 再次狠狠的cao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