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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番外二:酉昔(视频play,产奶,吸奶器等等要素齐全)

    魏湛青出差的第四天,也是闻昭怀孕五个月零六天。

    四天前的清晨,揣了满肚子忧虑的魏院长一步三回头地和揣了五个多月崽子的闻昭惜别,那模样,知道的说要去南美出差一周,不知道的还以为就义去了。

    比起他的满脸忧愁,闻昭的冷静显得有些冷酷,无他,为了这趟差旅魏湛青提前准备了一个月,家里不知名的角落多了很多微型警报器,连着三个人的手机:魏湛青、安茬、白立庆。

    第一个不用说,后面俩是他出差时期的备胎,得知消息的时候闻昭本觉得也没啥,直到某天洗完澡,他第一次感受到胎动,吓得脚一滑,凭着矫健的身手,他用健壮的大腿牢牢地稳住身体,连有惊无险都算不上,警报还是忠诚地响了——

    魏湛青带着医疗队浩浩荡荡杀回家,以一种捉jian的态势冲开家门,一路撞开浴室,他那时衣衫不整,圆鼓的肚子顶开衬扣,露出一小片因为涨奶鼓胀的胸脯,门口的人和他一样惊骇,还是魏先生眼疾手快把浴室门踹上才勉强挽救了他濒临崩溃的理智。

    闻昭头晕目眩,本就在孕激素刺激下不稳定的情绪顿时爆发,破天荒地朝魏湛青火了,吼声让门口一众齐齐退了一大步,大家伙面面厮觑,听见门内猫叫似的道歉和安慰——

    “是是是,我太紧张了。”

    “都是医疗兵...我保证下次绝不带这么多人。”

    “不行,我担心你...我回家里办公,没人跟着你我心里放不下...”

    “别生气,对身体不好,你打我吧,也不要憋在心里。”

    .........

    闻昭得知家里72个监测器的位置以后断定——魏湛青疯了,蜘蛛都不长这么多眼睛,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人的眼皮底下,他血压就上来了,哪怕面前的人正拿着十二万分诚恳的态度道歉也不能扭转分毫。

    世上有种人,他们勇于认错死不悔改,道歉是一种默认的战略手段,各方面都优于常人的魏院长在这方面更是得心应手。

    闻昭心头涌起一股无力感,在他显怀以后魏湛青就过分紧张,他能理解这份紧张,毕竟他也感同身受,然而,这份理解到此为止了。

    他不想上厕所时被白立庆还是哪个谁破门而入,别说他是个元帅,就算是个普通人也丢不起这个脸。

    魏湛青眼巴巴地等他家亲亲元帅原谅他这次的莽撞,也希望门口的家伙懂点事悄悄退出去,而不是扯着大嗓子喊:

    “魏院长,救护车停门口了,叫他们开回去吗?”

    闻昭的脸当即黑了三个色号,魏湛青垮下肩,知道暂时无法善了,故而没好气地回道:

    “没事了,叫回去吧。”

    “你才上任没多久,随便使唤救护车是浪费医疗资源,小心被抓住把柄。”闻昭格开他伸向自己胸襟的手,板着一张严肃万分的脸,魏湛青讪讪地放下手:

    “这是魏家名下的医院,而且是院方主动提出配合的。”

    “你现在是新贵,各方都上赶着配合你,可别当真,以后给你挖坑的地方多了去了。”闻昭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叮嘱他,魏湛青只得摸着鼻子点头:

    “你说的对,所以你用的医疗设备全是我花钱买下来的,人也是我单独聘的,绝对合法合规。”

    闻昭翻了个白眼,这就是死不悔改的典型了,虽说在这个位置怎么做都有人非议,但亲自落人口实就过分了,一点动静就闹出这种声势的谁能觉得他靠谱?

    他孕产期间太空军内外事宜基本由魏院长代理,闻昭才老实回家呆了两天,就已经开始担忧大局了。

    令他忧虑重重的爱人死不让步,他在愤怒与甜蜜交杂中度过了一段时间,以至于在得知这趟差旅消息时心中生出了一丝不该有的感激涕零。

    他即将摆脱生活被无法自理的假性瘫痪状态回归正常人的生活,他必须珍惜这宝贵的七天,于是忙殷勤地帮忙收拾行李,弄得还未分别就开始想念的魏院长分外惆怅。

    闻昭将这份愉快的心情保持到魏湛青离开的第二天。

    是夜,他挺着隆起的肚腹在白立庆小心翼翼的护送下回到家,推开屋门,一室悄寂,那句钻到嘴边的“我回来了”不甘不愿地被咽回去。

    思念虽然迟到,但总不会缺席。

    他落寞第过了两个无眠的夜晚,直到现在第四天。

    他放弃做一个理智无比的太空军元帅,服从本能的指示将身体瘫在沙发上,解开勒的脖子生疼的衣领,点开通讯器,向远在另一个半球的魏湛青发出简讯:一切还顺利?

    言下之意——顺利的话赶一下进度,提前回来,想你了。

    然而等待三秒,没有回信。

    闻昭从沙发上支棱起来,打开电视,果然,绝大部分媒体都不会放过太空军代理统帅与南部军区最高元帅会面的新闻。

    屏幕里出现魏湛青放大面庞,依旧俊美无俦,生生将一场官方会面变成选秀现场。

    媒体方很懂提高收视率的手段,明知长而乏味的会谈内容绝不吸引人,可说话人是魏湛青情况就大不相同了。

    这位年轻的军部领袖身上的光环简直亮瞎人眼,更别说最近满世界疯跑的小道消息,称他为爱硬刚帝国顶级门阀,生生将一流世家拆的四分五裂,更有人推测,现在这场南方会谈也是为爱侣的前程铺路架桥。

    优秀如斯痴情至此,小魏院长的一举一动都给帝国民众注入了顶级鸡血,让看他的人亢奋到物我两忘,别说枯燥的政治会谈,就是晦涩如天书的学术报告也能听得如痴如醉。

    闻昭从一开始就清楚魏湛青的吸引力,他也曾是庸俗众生中的一员,但在魏牌蜜罐里沉浸久后他有些遗忘了,故而在看到满屏明里暗里往他身上瞟的视线时,体内那跟被孕激素磨得无比纤细的危机探测神经灵敏地叫嚣起来。

    他现在还没收到回信。

    他正在直播——理智的小人悄悄探出头来安抚,看不到信息是很正常的,别做无理取闹的人。闻昭默念三遍,情绪终于平定下来。

    然而下一瞬,电视里那个企图用下巴扫射全场的南部军区最高领袖突然低下头颅,绷的跟钢筋混凝土一样坚硬的表情软成一朵花,画面的角落里走出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

    他呼吸一窒,良心话,在见过的这么多人里面只有魏沅白的颜值可以与之一较高下。

    来人明艳大方举止有度,笑容优雅和善,所有矜贵都含在眼里,每根精心打理的头发丝都写着天之骄子,是与魏湛青同一个世界出身的人。

    这种人仿佛就是为了包揽所有艳羡目光而存在的,哪怕眼界高如魏湛青也对她投以不同寻常的注目礼,闻昭的心再一次揪紧了。

    这不寻常,他说的不是魏湛青而是自己,没人该以微表情判断一个人的心理活动——理智的小人虽然如是劝阻了,他依旧克制不住掏出通讯器联通了他俩的专属加密通道,听筒里的声音响了三下,他霍地断开它,捂着脸长叹一声,满心自嘲,世上大概没有比他更能诠释患得患失的家伙了。

    静默几秒,他沉思,他们是合法夫夫,有充分的感情基础,甚至可以说如胶似漆,而且他现在情况特殊,在这种极特殊的情况下做出一些极特殊的反应完全是可以理解的。

    这是可以理解的——闻昭把目光移到屏幕上,指尖再次点上“拨通”键。尽管无法接通,但提示一下无伤大雅。

    电视里那个漂亮女人是南部统帅的干女儿,他以前见过,留下的印象压根没有此刻惊心动魄,她和她干爹之间是否有什么龌龊他不关心,他只在乎她是否有意和他丈夫发生什么龌龊,那双勾人的猫眼应该关注镜头而不是冷心冷脸的已婚人士。

    夜晚就在满心彷徨犹豫中过去大半,直播接近尾声,他跟着屏幕里退场的魏院长回了卧室,孤枕难眠辗转反侧,亮着微光的通讯工具就摆在枕头,他在等一个回信。

    然而受限于时差和令人生厌的社交工作,魏湛青直到回酒店才有时间掏手机看讯息,加密频道里一串鲜红的来电提示让他愣在原地,虽然家里的检测程序没有报警,但紧张和慌乱还是如洪水一样淹没了他,他赶紧回拨电话,却久久没有接通。

    就在他要半夜“勒令”安茬带着“应急队伍”前往他家时,理智悬崖勒马,闻昭的电话也接通了,他长松一口气,关切地问道:

    “昭,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格外低哑:“没事...你在哪?”

    魏湛青顿了一下,道:“酒店,你还没睡吗?进入会场要求全静音,没有接到你的电话...怎么了?家里都凌晨了,我吵醒你了吗?”

    “...没有...”闻昭迟疑着,“你周围有人吗?”

    “我回房了,一个人,套房。”魏湛青嗅到一丝不同寻常,放慢语调柔和声线耐心等待着,然而电话那头罕见地磨蹭,他只听到越发粗重的喘息持续良久,一声闷哼如春雷落在心野,他无声抽了口气,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浮起——

    “你在做什么?”他的声音同样嘶哑。

    “....想你。”那头憋了半天蹦出两个暧昧的字眼,成功让魏湛青身如火烧,他舔了舔干燥的下唇,咽了口唾沫:

    “是哪里...不舒服吗?”

    “嗯...”闻昭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岔开话题:“你什么时候回来?”

    魏湛青扯开领带,脑子里飞快计算之后可以取消的行程:“还要两天,你和宝宝都还好吗?”

    “....它很好...”闻昭默了很久才答道。

    魏湛青柔声问:“那你呢?”

    闻昭又磨蹭了一会儿,话筒里沙沙的杂音混着一点鼻音响起:“不好。”

    这份近乎撒娇的坦诚让一股酥麻从脊椎向上蔓延,魏湛青感觉大脑被麻痹,心口又疼又软,通话那边结结巴巴地解释起来:

    “晚上有点冷...胸口疼...白天军部太吵了...除开这些其实也还好...”

    他声音低下去,透着股失落,暖被和空调完美解决冷的问题,魏湛青走前未雨绸缪准备了吸奶器,军部的问题是他主动迎上去的,细算下来没有一项可以摘出来抱怨。

    闻昭侧躺在床上,柔软的U型枕托起肚腹,缓解了孕期腰部酸乏,可以往这时候会有两只温热的手贴上后腰按摩,他只消往后一仰就能陷进那个令人安心的怀抱,可怀抱的主人前几日被他“敲锣打鼓”地送走了,这个认知让他心口发闷。

    夜深孤枕令人多思,闻昭托着胸前泛着奶香的胸脯低喘一声,想到魏湛青那头正有一个漂亮的像天仙和魔鬼的美人虎视眈眈,胸口腰腹的酸疼愈发难捱,眼角一热,哑声催促:

    “总之...快点回来。”

    说罢就挂了电话。

    魏湛青在那头愣愣地瞪着话筒,孕初期没赶上的毛病这些天全赶上了,他那傻爸爸的毛病也跟着再犯,焦虑得大半夜在房间踱来踱去,想拨回去又担心扰了爱人睡眠,不拨回去吧,就觉得事儿没理清,这晚上别睡了。

    故而踌躇良久,他冒着生命危险打电话咨询最有可能帮忙解决问题的魏沅白。

    在魏沅白六亲不认的叱骂中,魏湛青习惯性地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应下系列丧权辱国的条件后终于得空把刚刚的电话复述一遍,魏沅白沉默片刻,骂了一声:

    “艹,找谁不好找你出差。”

    这话正中魏湛青的心声,他长叹一口气,表示无声的赞同。

    “别两天了,明儿滚回去吧,剩下的我来处理。”

    魏湛青立马又把刚刚叹的气给吸回去,掷地有声地回道:“魏沅白,你是我亲姐。”

    “.....”

    再接到电话时魏湛青正在返程的包机上,换算时间闻昭那边已经入夜。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思念的情绪不受控制地在翻涌,魏湛青接通电话,还未报告即将归家的行程,那边便发出了一如昨日的问题:

    “我想你了...你周围有人吗?”

    魏湛青环顾周围,打了个手势就走到自己的私人机舱,四下无人,隔音良好,他轻笑说:

    “没有。”

    仿佛正在下什么重大的决心,那厢吞吞吐吐:

    “你把视频打开,我想看着你。”

    魏湛青心里一咯噔,依言打开视相通讯,映入的画面瞬间夺走他的呼吸——

    影像中的人满面赤红,周身萦绕着燃烧的羞耻,镜头推远,不着寸缕的上半身被完整纳入画面,胸肌发达肚腹圆隆,肚脐被顶的微微凸起,显怀以后他们就默契地减少了户外工作,肤色被养的浅了许多,像调了奶的稠蜜铺匀全身。

    潮红从面部爬到脖颈,看到魏湛青周围确实没人以后闻昭的眼神镇定些许,他喉结滚动,面上闪着难以言喻的紧张,五指松了又紧,怔怔地对着镜头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口,以勇闯羊圈狼心打开摄像头后发现自己终究只是只被拔光毛的羔羊,对面不说话,他的勇气慢慢消退,唇瓣嚅嗫半晌,一个“挂了”含在嘴里欲语还休。

    好在魏湛青及时醒神,润了下干涩的喉咙,低语道:“我也想你了。”

    闻昭莫名红了眼圈,身体放松下来,堵在喉咙里的话流水一样淌出来:“我睡不着。”

    魏湛青舔着下唇,脑回路第一时间跟上趟,垂下眼睑,唇捎微翘,嗓音透着蛊惑:

    “哪里难受吗?”

    “哪里都难受。”闻昭仰躺在床头,下身盖着一条薄毯,目光在室内四处游移,手慢吞吞伸进毯子,停在腿心再无动作,魏湛青心跳发急,鼠蹊跟着腾起一股酥软,他定了定神,问:

    “你有用给你准备的东西吗?”

    他的准备不可谓不周全,跳蛋、假阳具、前列腺按摩器、乳夹、阴蒂夹...还有最重要的吸奶器——日益分泌旺盛的乳汁让闻昭原本坚实的胸肌变得柔软,乳晕像被水色化开,色浅而阔大,奶枣似的rutou缀在中间,疼的一天到晚没有消停的时刻。

    他每晚的工作之一就是帮他揉胸,但涨了小半个月出奶还是艰难,担心堵塞发炎,在咨询专家后选定了一款带情趣功能的吸奶器,结果还没用上,他人就跑另一个半球去了。

    闻昭紧张得直吞口水,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目光落在画面中他的眼睛上:

    “我用的不好,你教我。”

    不知自家宝贝被什么刺激到了突然愿意玩这么狂野的游戏,但魏湛青一万个乐见其成,他眼神蓦然幽深,沉下声道:

    “暖气开足,把被子掀开,我要看看有没有东西堵着你下面那张小嘴。”

    闻昭的指节痉挛似的抽搐一下,脸上的赤色迅速向下蔓延,克制住羞耻掀开薄被,打开双腿,拢起软硕的双丸露出下面脂红的雌xue,虚合的小缝里伸出一条白色的细线,肥软的阴rou细细颤抖着,孕期yindao松软不少,还能从张合的缝隙间看见跳蛋硅胶质地的乳白色卵壳,将淌水的rou嘴撑得圆鼓,顶出上方瑟瑟战栗的rou珠。

    魏湛青无意识地扯了扯衣领,再开口时嗓音无比沙哑:

    “开关开了吗?”

    “开了。”闻昭的声音同样嘶哑,魏湛青又问:

    “几档?”

    “一,一档。”闻昭心跳如鼓。

    “调高一档,没事,你吃得住。”魏湛青鼓励道。

    不小心推了两档,剧烈的震动让闻昭捧住下腹,痉挛似的叠起身子,分开的腿下意识夹紧,呼吸窒闷:“好麻...”

    “把腿打开。”魏湛青哑声催促。

    他只得将那口湿的不像话的rouxue打开,凶猛的跳蛋将绵软的阴rou震出水纹状的波痕,rou嘴不住吐水,跳蛋滑出半个头,卡在xue口此刺激阴蒂,雷击一样的酸涩咬住下体,他双眉紧蹙,攥紧床单,酸麻不已的xuerou抽搐着涌出一大股yin汁,在魏湛青眼前去了一次。

    “把它塞回去,别掉了。”魏湛青嘱咐,又问:“上面难受吗?”

    闻昭探出两根手指将xue口的跳蛋顶了回去,粗喘一声,用带着埋怨的嘶哑声音答道:

    “还是涨得慌。”

    “这几天没有揉揉它吗?”魏湛青心疼了:“我看看。”

    闻昭没有说话,沾着yin水的手握住软了不少的胸rou,不得其法地一握,软腻的脂肪从指缝间溢出来,rufang里涨满奶汁,乳孔却小的可怜,深红的rutou肿的像只熟透的莓果,中间似是封了层软膜透出浅粉,他像掂弄颗水球一样搓揉乳rou,疼的表情都显出一丝狰狞,魏湛青忙制止他:

    “不是这样弄的。”

    “好痛...”

    闻昭呜咽一声,这么痛还是出不来。白天他一直忍着,军装内衬对娇嫩的rutou来说太过粗糙,糙惯了的alpha压根不能理解怀孕是种什么状态,总在不该紧张的地方过度紧张,该细心的地方大大咧咧。

    作为话事人,他也不可能开小差找地方吸奶,只有回家以后才有时间松开束缚抚慰一下胀痛的部位,然而他的手和魏湛青的手压根不是一双手,吸奶器很难吸出瘀滞的乳块,用多了只是徒增痛楚。

    “放松,先摸摸rutou,轻点...绕着它画圈...”

    闻昭放开胸乳,指尖点着乳心拨弄,魏湛青的诱导从听筒里传出来:“对,然后摸摸周围有没有yingying的感觉...”

    “有。”闻昭摸到一点硬块,疼的直抽气,魏湛青声音发紧:“别太用力,用掌根轻轻揉。”

    他另一手托住rufang,忍着疼揉开奶块,按着魏湛青的指示两指捻住乳晕试图将奶孔掐开,指节上的粗茧碾压着脆弱的rutou,他嘶叫一声,额上热汗涔涔,摇了摇头,声音透着哭腔:

    “出不来。”

    “用吸奶器。”魏湛青焦虑地站起来,恨不得插上翅膀立马回到他身边把他抱在怀里。

    许是看出他的心疼,闻昭压住痛色,将莓果似的rutou送入吸奶器的吸盘,透明的吸嘴将乳蒂抽成长条,内里密密麻麻的滚珠开始按摩乳蕾,底部喷出温热的气流舔舐乳孔,哄着那小眼慢慢张开,奶汁一滴一滴渗出来,他似痛似爽的呻吟:

    “呃啊...”

    出奶的过程艰难又情色,闻昭抚摩紧绷的孕肚,慢慢倚回床头,看着视频里的丈夫:

    “我还是喜欢你用嘴...你的舌头,还有牙齿...”

    魏湛青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神情温柔似水:“...接下来摸摸你的yinjing,我看见它硬了。”

    “没有完全硬起来...”闻昭握住半勃的性器,他的身体被Omega激素盘踞,只有经历激烈高潮的时候这根东西才会彻底勃起射精,现在这条rou物没了从前耀武扬威的精神,红润的guitou垂下,懒懒地躺在腿根,刚刚Omega花器高潮时也跟着泌出滑腻的汁液,量不多,还远不到射精的程度。

    “你摸摸它...我想看你自慰。”

    闻昭咬了咬牙:“自慰哪个部位?”

    “全部...你射精的时候一样性感极了。”魏湛青舔着唇皮说道。

    “我不一定...”闻昭喘了一下,手指撩过湿透的下体:“不一定射的出来。”

    “如果我给你口呢?”

    话一出,粗壮的rou茎应激似地在掌心跳了跳,头部湿润的裂口重新渗出汁液,想起他口腔炙热的温度,柔软有力的舌头碾压敏感的guitou,狡猾地爬进马眼,舔着里面的软rou不停戳刺,滑出来以后绕着系带将他整个吞入,用紧窄的喉口吮吸按摩rou冠,抚慰脆弱的yinnang直到他腰酥腿软,颤抖地射出精水。

    “你硬了。”魏湛青含笑的声音响起。

    闻昭不意外下身的变化落入他的视线,他饱胀却不知餍足的生殖器硬邦邦地贴着下腹抽动,试图恢复张牙舞爪的姿态,将腹下浓密的草丛弄得湿滑黏腻,他挺了下沉重的腰部,一手扶住rufang,一手撸动yinjing,嘴里发出喑哑的喟叹,半阖的眼里泄出水光,盯着魏湛青问:

    “然后呢?”

    “告诉我你的感觉。”他像个严谨的调查员,不论主观客观,绝不放过一丝细节。

    闻昭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掌心用力挤压熟红的guitou,那紧绷得像颗油亮的榛果,完全从包皮的裹缠里挣脱出来,仿佛只要再用点力表皮就会裂开露出里面奶白香甜的果实,指尖陷入尿眼,轻轻一挠,尖锐的酸涩带着一星甜腻从尖端漫向茎根,下面缀着的球囊像熟透的甜瓜一样团缩,闻昭将它们拢进掌心,分出尾指刮弄掩在下面的rou嘴,魏湛青催促道:

    “昭?”

    寡于言辞的元帅不知怎么形容这种滋味,事实上在镜头面前张开双腿抚慰自己已经耗尽所有勇气,他胸口泌着奶,下面流着水,浑身都是汗,脑子已半混沌,又接到这种非分要求,看向视频的目光有些委屈和抗议:

    “我不知道。”

    魏湛青抿着嘴笑了笑:“你知道,你很舒服,床单都给你湿透了,拨开yinchun,对,把滑出来的小东西摁回去...它在cao你,别太用力,轻轻让它碰上宫口,小心一点,你怀着孩子呢...”

    闻昭三根手指摸进花xue,湿软的花rou服帖地吮咬手指和跳蛋,rou壁又酸又麻,震动的小东西蹭上深处的软墙,浪涌似的快感自花心荡开,他捂着肚子夹紧手,喉咙里溢出沉闷的哼喘:

    “好...好舒服...碰到了...”

    然而腹中的孩子好似觉察到动静,猛地挣动手脚,狠狠踹上宫腔,闻昭扶住肚子痛呼一声,身上失了力仰躺在床上,整个肚子的压力全泄在脊椎,疼得下意识咬紧牙关,表情狰狞。

    “怎么了?”魏湛青紧张地问。

    “孩子...”闻昭挨过这一阵,捂着肚子从床上撑起来,姿势变换间不小心压迫到腹腔敏感的腺体,他浑身一震,失声道:

    “压,压到了...”

    胎儿动得厉害,在膨大的zigong里挤压膀胱和前列腺,他扶着肚子又换了个姿势,膀胱和前列腺的压迫感不减丝毫,yinjing和花xue剧烈抽搐,喷出浑浊的汁水,只得痛苦地侧卧在床上,无措地捂着肚子苦闷地喘息。

    “昭,昭...小兔崽子不许折腾你爸爸。”魏湛青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气急地隔着网路又隔着肚皮威胁还不知事的小崽子,闻昭好气又好笑,缓过这阵瞥向他:

    “他又不是故意的。”

    “那也不行。”魏湛青关切地看着他,见他脸上痛色淡去,才表情不善地驳斥道。

    “是大人先不正经...唔...”闻昭勾出还在xue里的跳蛋,刚经历过一场强行高潮的身体汗水淋漓,他敏感地颤了颤,两指揉拨软胀的yinchun,情潮还未褪去,魏湛青强词夺理道:

    “这哪里不正经,我们之间事事正经。”

    闻昭汗湿的半张脸伏在枕上,取下吸奶器,扯过被子盖在身上,眼里浮出一丝倦意:

    “那你快回来,我们做正经的事。”

    魏湛青神色缓和:“累了?”

    “嗯...”他声音低下去。

    “下面就够了吗?”魏湛青不可思议。

    闻昭撇撇嘴,咕哝道:“不够...所以要...快回来。”

    别被路边的花花草草勾走了。

    确定主权的孕夫终于把心脏扔回肚里,连续几夜的失眠症得到显着改善,眼皮一合就要厥过去,连床还是半湿的都不顾了,只有残存的意识模糊想着这样可能不太好,但他身体不错,应该没有那么娇贵...

    明天再收拾好了——怀着侥幸,一夜沉眠。

    再清醒时身后黏着一具温度熟悉的躯体,身下的被褥干爽,身上也没有丝毫黏腻的感觉,他挣扎着转了个身,被一双长臂牢牢圈进怀里,魏湛青的睡颜出现在眼前。

    他有些讶异,又有些理所当然,枕着臂膀回抱他:“你回来了。”

    魏湛青没有睁眼,凭感觉凑上去在他嘴上咬了一下:“家里有个宝贝催着,可不得进化出翅膀飞回来吗?”

    “没耽误事吧?”心安后他又变回熟悉的闻昭,想起前日的反复无常,终于忐忑起来。

    魏湛青睁开眼,对上他眼里的惴惴,笑了:“咱有个亲jiejie,根据她的指示,你就是我最大的事。”

    见他愕然,魏湛青补充道:“正经事。”

    说着,他钻进被窝,吻上他软了不少的胸肌,精准叼住rutou,手握着乳根缓揉慢搓,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唇瓣合拢,将左边乳蕾吮进嘴里。

    “唔啊哈...”抚慰身体的动作太过熟稔,潜伏在体内的情潮很快汹涌起来,闻昭抱着他的头,眼神迷离,乳汁划过乳管和rutou被亲吻的快感让皮肤迅速起栗,大半个身子酥软,下腹被挤压的脏器一抽一抽地跳动起来,他牵着他的手来到滑软的前xue:

    “这里...”

    “马上。”魏湛青含糊道,吸空一只rufang后含住另一头,下面摸着xue的手剥开蚌rou,捻住翘出来的rou珍珠揉摁。

    “嗯啊...哈...舒服...好酸...”他夹着腿喘息连连,翕张的xue眼吐出大团软汁,下体狼藉一片,像凿穿了一口永不枯竭的泉眼,敏捷的手指勤奋地耕耘肥沃的沼泽,魏湛青放开他充血的rutou径直向下,将一瓣软糯的阴rou含进嘴里,用手揉捏抖得不像话的腰身。

    闻昭的呻吟破碎开来,感觉最敏感的地方挤进一团湿润的火,坚硬的牙叼起神经密集的软rou,尖利的酸涩填满腿心的空洞,流进骨缝融化连接它们的肌rou,惊人的酥痒让身体软成烹煮过度的面糊,高潮在泥泞软弱的深处酝酿,他哀叫着“受不了”,肿了数倍的阴蒂就被纳入口腔,快感箭镞一样刺中那,松软的花xue剧烈抽搐,喷出隐忍已久的阴精。

    魏湛青猝不及防被浇了一脸,舔了舔脸上的yin水,他爬出被窝,从后面抱住软的没有一丝力气的爱人,亲吻他潮润的耳尖,将硬的像石头的yinjing插入他腿心,闻昭微微分开腿,沉下身体让xue口虚含住他的guitou,魏湛青制止了他:

    “我不进去,这样就好。”

    “唔嗯...”闻昭拽着枕头,还未从高潮中挣脱的身体敏感地战栗,魏湛青的攻势已经开始,火热的rou刃快速摩擦下身肿胀的软rou,从肛口碾过雌xue,撞上圆鼓的阴蒂和囊袋。

    “慢...啊...慢点....”过电一样的快感拔高还未褪去的高潮,他双目圆睁,全身肌rou抽紧,绷的像只蓄势待发的猛兽,只有虚软的腿根不听指挥地打颤,空虚的rou道用力鼓出,企图咬住不断蹭火的凶器。

    他湿的惊人,魏湛青握着他全然勃起的alpha性器上下揉动,那和阴蒂勃起到疼痛,一抽一抽地剧烈跳动,下面那口疲惫又贪婪的rouxue空绞,交合的地方汁水淋漓,他眉头仿佛不曾松开过一样紧蹙,握着魏湛青的手发出愈发高亢的吟哦:

    “快到了...快...啊哈啊啊...”他捧着肚子紧紧夹住腿间guntang的yinjing,那东西艰难破开紧致的软rou用力撞上经不起cao弄的rou蒂,深深探进肥沃的软地射精,闻昭尖叫着拱起孕肚,一直空磨的yindao绷紧,也跟着攀上高峰。

    .....

    “舒服了吗?”魏湛青双手从他腋下穿过,抚摩前面高耸的孕肚,亲昵地在他脖颈后面落下红痕。

    闻昭懒懒地嗯了一声,握住他的手按在肚子上,肚里的小崽子这时候很安分,动也只是轻轻腾挪,不疼,只有一阵微微的酥麻。

    “小家伙又动了?”魏湛青摸着肚子上小小的鼓包问:“疼不疼?”

    闻昭摇摇头,转过身来,一言不发,就这么静静看着他。

    魏湛青撩起黏在他鬓边的碎发别在耳后,看着他专注的眼勾出笑:“再这么看,我又要忍不住亲你了。”

    “去那边遇到麻烦了吗?”闻昭主动送上额头,蹭了蹭他的颈窝,被顺势搂紧,那人在他额上嘬了一口,轻声道:

    “明明一直关注着,还用问我?”

    闻昭抿了抿嘴,没吭声。

    “你前面底子打得好,张大帅本想仗着来人不是你敲诈一笔,结果我走了都没敢...后面有魏沅白收拾他,不用cao心。”

    闻昭点了点头:“那是个外强中干的货色,说好听点是封疆大吏,说难听点就是这里混不下去被发配边疆,这么多年没人管他,居然也人摸人样了。”

    魏湛青咬着他的耳尖低声问:“我管他强还是干...你真的就想问这个?”

    “不然呢?”闻昭忍不住缩了下脖子。

    “他的干女儿...”魏湛青突然提到,怀里的身体果然一僵,警惕的目光嗖一下飞过来,他一笑:

    “有传言说他之后要把位置给她,我就多看了两眼,可惜长什么样没记住,都说挺好看的...我怎么就没记住呢?”

    “...你可以网上搜一下,或者关注她的账号,爱怎么看怎么看...”闻昭干巴巴地回嘴。

    “我为什么要看她,我连她长什么样都记不住...”

    “你不是好奇吗?”

    “我...”魏湛青一噎,和闻昭大眼瞪小眼片刻,跟漏气的球一样软下来,无奈地笑说:“我就是觉得...你醋起来的样子怪可爱的。”

    不仅可爱,还性感。

    挂了电话以后他不断推导闻昭这次大胆行动的根由,算来算去只有这个了,想通以后他托着下巴不可思议地发了几秒的呆,然后笑的像浑身开满粉色的小花,把研究院里来接机的工作人员吓的够呛。

    他果然看出来了,都怪这奇怪的孕激素——闻昭不负责任地想着,旋即又有些提心吊胆,声音低落道:

    “我听说怀疑是婚姻破裂的导火索...”

    “你这不是怀疑,你这是小醋怡情。”魏湛青不假思索地反驳。

    闻昭抬了抬眼皮子:“那我之后要是频繁地‘小醋怡情’呢?”

    毕竟魏院长有一副太招人的皮相,军部和院里深谙他的恐怖,直接忽略了这点,但回母星以后社交事宜颇多,少不得有色令智昏的男男女女围上来,平时他还能保证自己的涵养,最近情绪波动太大,他难以控制了。

    “那你就要对我无理取闹,最好还能撒娇耍赖,还要找人盯着我,或者在我身上挂块牌,写着‘有夫之夫,多看罚钱’。”魏湛青憋着笑,认真提议道。

    “你是说把肩章换成铭牌?我是不是最好再给你拴条链子,另一段抓在手里。”闻昭嘴角一抽,不敢想象那副画面。

    谁想魏湛青深以为然地点头:“要红色的,表示姻缘,然后碰到那种不知情识趣的,你要冲出去宣誓主权。”

    闻昭眼皮一跳,才不演这种智障校园剧情,哼道:“需要我上场的基本都算恐怖分子,只有枪弹能扞卫我的主权。”

    ....

    谁想一语成谶,他们美美睡到第二天下午,魏湛青假装自己还未出差归来,悠哉地当着甩手掌柜在家给他们一家三口准备晚饭,门口来了个不速之客。

    彭安一脸憔悴,哭哭啼啼地敲开门,迎头撞上黑着脸挺着大肚子的闻昭,眼泪卡在眼眶,一副惊吓过度哽住的模样:

    “你...你...”

    你不是alpha吗?还是中年发福?彭安回过神,连哭都忘了——虽然闻昭不是他的最终选择,但好歹也是曾养在鱼塘里的鱼,才几年就长残了,他立马遗忘自己悲惨的命运,开始庆幸当初没选他了。

    “谁啊?都说了今晚不准蹭饭了。”魏湛青围着围裙从厨房走出来:“除非我妈,谁来都不好使,是不是白立庆...干点活叽叽歪歪的,能不能...”

    他看到门口杵着的两人,声音戛然而止,放下锅铲,眉头一挑:

    “你来干嘛?”

    彭安立马淌出两行猫尿,哽咽道:“我和李俭过不下去了...”

    他一来是想魏湛青能放过李俭,实在不行让李俭放过他,并看在他们曾有的情分上收留他一阵,他有一肚子苦水等待倾诉——那个曾经温柔霸道的alpha现在性情大变,发起狠来还会动手。

    想到这彭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二话不说解开衣扣拽下上衣,试图露出身上的淤青。

    这动作太引人误会,魏湛青直抽凉气,倏地看向闻昭,那人面沉如水,退回屋内径直往房间走,他赶忙拉住他:

    “去哪?”

    “拿枪。”闻昭火上心头,口气发冲。

    “不,等等...别...”为他不值得...话还没说完,闻昭一冷眼,眼角都红了:

    “你心疼?”

    魏湛青立马收声,用油汪汪的手抱住他:“我去拿,你这时候不方便,磕哪碰哪我才心疼。”

    说完,半搂半抱地把人扶到沙发上,然后利落地将自觉跟进门的小Omega送出门:

    “听着,去找保护协会找你爹找你妈,找谁都比找我好使,现在、立刻、马上离开我家。”

    “可是我...”彭安虽不信他会拿枪,但也被这阵仗吓懵了。

    “没有可是,我们没这么熟。”魏湛青眼神一厉,大声道:

    “我已婚,心眼还非常小,你想装可怜靠近我丈夫门都没有,他心肠软,所以我绝不会给人利用他好心的机会。”

    没见过威胁拿枪轰人的心肠软,而且我想接近的是——彭安没能为自己挣到辩解的机会,那扇窄窄的公寓门猛地在面前合上。

    他经年不动弹的小脑袋瓜不明白世道怎么突然就对Omega这样了?说好是全帝国最珍贵的性别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