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番外十:rou长回来没有(一点点指jian)
书迷正在阅读:(双)小少爷家养的贱狗发疯了、黑白交融、从催眠开始的父子情、乐颜、【合集/人X人】我爱数学、初暖凉心(百合abo)、《xing爱访谈录》、脚踏三条船后我被他们一起曰了、渣男被催眠改造(双性攻)、影帝在工作时间外不接吻
好像一场胃痛以后事情都进入了正规,被小魏组长放出来工作以后,闻昭对双方目前的磨合程度略感惊奇,他的兵他知道,没他镇着的时候要多刺头有多刺头,十个里面有八个天生反骨,脾气臭性子硬,却也能动性强,三舰队能在整个太空军里独占鳌头多亏了这群匪性十足的兵。 但这群小王八蛋意外听研究人员的话,说是因为尊重知识分子吧,但总觉得差点什么,尤其是好几次撞见白立庆那双闪躲的眼睛以后,闻昭知道在他卧病在床期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说吧,这几天怎么回事?”闻昭瞅着面前站着也不安分的白副官,不耐烦地敲了敲桌面,“及时汇报情况是你的本职,现在居然要我主动来问了。” 白立庆保持立正姿势朝他眨巴眼睛:“没,没什么。” “没什么你们这么听话?”闻昭一挑眉,满脸的不信:“谎报军情该如何处置。” “真没有啊,”白立庆苦哈哈地一笑:“就是担心你不踏实,耽误病情...舰长你也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别总不当回事,何况你现在情况...”特殊嘛,他没敢把最后三个字说清楚,含在嘴里想要糊弄过去。 “上星期你还一副要和魏组长挣个高下的样子,我躺了几天你就甘愿服输了?”闻昭嗤笑一声。 白立庆委屈:“不是你吩咐要听话吗,兄弟们也是在为你分忧。” 话虽如此,但闻昭已经做好他们面服心不服一段时间的准备了,结果这个环节竟被略过,怎么叫他不好奇,也仅是好奇而已,他的兄弟居然要隐瞒他。 闻昭冷笑一声,想问早干嘛去了,可话到嘴边打了个弯,他抿着嘴,眼睑微垂,满不在乎地问道:“魏组长很得你们的心?” 白立庆浑身一怵,苦水都要从心里流到嘴角了,不是他不想说,是被魏湛青警告过。 为了拿李俭重伤无法回母星做借口,魏湛青亲手重伤了李俭,就在闻昭昏迷的头两天,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要不是生命检测仪发出警报信号他们冲进地下室,李家那独苗就不是重伤是直接归西了。 他们进去的时候魏湛青还在一脚一脚往他命根子踹,那股狠劲把这群老兵都慑住了,寒意从足心直奔脑门顶,李俭的下体被踹的稀烂,血糊糊一片,魏湛青被拉开的时候地上的人已经没有意识了,这还没完,等保住命以后,魏组长又伙同帝国来的研究人员把人拖进实验室弄了半宿,等尘埃落定以后,李俭已经成了个不会说人话只知道嚎叫的东西了。 录像传回母星把军部上下都震得一愣一愣,他们躲在后面不敢吱声,反观魏组长一帮倒是冷静的一匹,提供了详尽的病理报告,连后续治疗方案都跟上了,母星方面不疑有他,只是李家快把闻昭恨出血了,李鹏更是扬言不日就要来3237接孩子,顺便把已经“死”的透透的闻上将挖出来鞭尸泄愤。 这也在预料之内,但李鹏的星外之行不会顺利,母星有一堆事情绊住他,他最终只能依靠魏湛青来救他的宝贝儿子。 知识分子们搞这一手让三舰队上下都没了声,虽然没人钻研过帝国刑法,但从常识判断也知道他们对李俭的一系列cao作极其不合法,跟军部生物研究院搞的人体实验有的一拼,其实作为叛军下意识思考合法与否有些可笑,可他们算看明白了,搞科研的人能多疯就有多疯,他们都还知道拉着一点魏所长,那些才从象牙塔里出来的人居然还乐呵呵地帮忙,一看就是熟练工。 小魏组长发完疯大概也意识到此举对形象有害,于是半威胁半利诱地要目击者们管好嘴,高压之下,两边队伍逐渐被揉成一片,万事都很和谐。 白立庆听到上司的问题,眼里嘴里都泛着古怪,憋了半晌才小心翼翼问道:“不是他很得你的心意吗?” 闻昭一噎,干咳一声,瞪回去:“我在问你。” 白立庆挠挠头,叹了口气:“倒也不是,就是有些敬他...这人..是条汉子。” 其实还有点怕,但他们难能不知道魏湛青为了什么发疯,目前的顺服其实也是心甘情愿,对李俭动手本该是他们的活,却被他抢了先,这事一旦泄露,他和帝国就是不死不休,相当于主动把自己和他们捆死,这份诚心比之前说的联姻更来的真挚,就是猛了点。 闻昭嘴角抽了抽,魏湛青漂亮斯文得跟能抬进水晶宫供奉的神像似的,他以为各种美好的词汇加在他身上都不为过,可里面绝对没有“是条汉子”这个评价,也不知道白副官的眼睛怎么长的,居然看谁都是梁山好汉。 “他对你是真心的。”白立庆老实巴交地解释道:“他亲手废了李俭,绝了自己的后路,证明是一心一意跟咱干的,而且...你也很喜欢他。” 闻昭顿时浑身都不好了,像坐在火盆上,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跟烧着一样发红,他咬着牙:“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白立庆张了张嘴,错愕道:“你,你有隐瞒过吗?” 干!闻昭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对面又期期艾艾地解释道: “那时候谁都不敢近你的身,碰一下你就吐...大家都担心你熬不下去...可见着他你病就好了很多...那时候还亲自背他回来...这不是...”不是喜欢是什么——白立庆看见他涨红的脸,咽下后面的话,低声嘟囔道: “还没说以前呢...把人扒的清清楚楚,临门一脚就要求婚了...” “行了行了,我问这么一嘴,你就罗里吧嗦的,我问不得队里的情况了不成?”闻昭虎着脸,如果不是潮红的脸颊,一定很有威严。 白立庆嘴角一扯,还没叫屈,身后传来动静: “问什么?”魏湛青走进来笑道:“你俩关小房间说悄悄话,也不怕我吃醋。” 白立庆浑身一抖,斜着眼看他,对这人不吃醋他不知道,但自己的牙反正要被酸掉了,顿时手和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尴尬地咳嗽两声: “那舰长,没事我先出去了?” “去吧去吧。”闻昭看也不看他,埋着头只差把自己蒸熟了。 他听到门被关上,才舒了口气,下一秒下巴被抬起,魏湛青笑盈盈的脸出现在眼前: “说什么呢,我能知道吗?” 闻昭哑口无言,耳边霍然响起白立庆刚刚惊愕的声音——你有隐瞒吗? 一个神经大条的丘八都能看出来的事情,在这人面前是不是更无所遁形,虽说他们已经交心,可以前的事实在... “机密?我不能知道?”魏湛青挨得越来越近,翕动的唇瓣随时都会贴上自己的,闻昭忍不住想后退,却被人扣住后脑,那人道: “我吃醋了,真的。” 闻昭哭笑不得:“哪门子的飞醋?” 魏湛青一口咬住他的唇吸吮,手不老实地从衣领钻下去,摸到他软厚的胸膛揉捏,指尖捏住软嫩的乳尖搓硬,闻昭吸了口气,唔了一声,只觉上身酥了一半,眼尾瞟见不远处的门,顿时惊了,推开他: “门锁了吗?” 魏湛青把他从轮椅上抱到桌上,瞄了眼身后,摇头:“没有。” 闻昭抿了抿嘴,试图站起来:“我可没有在这种环境里...的习惯。” 魏湛青搂住他的腰就笑:“这种环境里干什么?我们又不干什么,就是摸摸,保证不让人看到咱们一片rou。” 闻昭被他的厚颜无耻震到了,但还是执意要过去关门,动作时不小心挣到腿上的伤口,长嘶一声,魏湛青心疼地护住他的腿:“别乱动,小心把伤口挣裂了。” “怎么这么久还不好。”闻昭消停下来,有些不安地问道,以前大伤小伤不断也没这哪个伤口这么墨迹过。 “你之前营养不够,伤口发炎,rou都烂了,又伤到骨头,才好好吃了几天饭就指望能飞天遁地了吗?”说起这个魏湛青就有点气,但也知道不是他的错,长叹一声,拿出手,隔着衣服从胸肌揉到腰肌: “多亏这几天养了点rou回来...” 闻昭没有制止他不安分的手,靠在他肩上想也许是Omega体质的问题,眼里浮出一丝疲惫,Omega不适合军队并不是简单地歧视,这个性别的人群大多身骄rou贵,身体大半能量都在供养生殖系统,不像alpha是天生的战士,身体素质不是其他性别轻易赶得上的。 许是看出他的失落,魏湛青停下手上的动作,在他眉心亲了一口:“真的只是前面拖太久,你又有些营养不良,你体内激素平衡,比一般Omega要强许多。” “比一般alpha呢?”闻昭下意识问道。 魏湛青没有说话,手心温柔地在他腰腹抚摩。 “是我强求了。”闻昭很快收回上句话,嘴角勾出微笑,能保住命已是不易,还计较这么多就属于贪得无厌,更何况虽然失去了alpha强悍的身体素质,可他得到了前半辈子做梦也不敢肖想的感情。 “你是指战员,是统领,不需要像小兵一样冲锋陷阵。”魏湛青轻吻他的嘴角,眼神和煦:“就像我,认真打起来打不赢你手下任何一个兵,可有什么关系吗?” 说到这个闻昭眉头一挑:“他们好像很怕你。” 魏湛青云淡风轻道:“这就是知识的力量。” 放屁——闻昭闷笑一声,偏头问他:“你来找我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嘴被吻住,魏湛青妥协道:“行吧行吧,知道闻舰长忙得要命,我当然找了合理的借口才来的。” “嗯?” “帝国要来一批人,领头的叫韩柏提,韩家二公子,是个...”魏湛青琢磨了一下,皱起眉,似乎一时很难找合适的词汇形容他。 闻昭帮了这个忙,韩柏提,他认识:“傻缺。” 魏湛青嗤的一笑:“也不能完全这么说...” “怎么不能这么说?他就一个彻头彻尾的军事白痴,以前是外面唱歌跳舞演戏的,连文艺兵都比他有军事素养,也不知道韩家发什么疯把他扔军部,还到这里来,他是不是被家里抛弃了?”闻昭好奇道。 “才没有,韩二公子受宠的很,要星星不给摘月亮的那种...正因如此才被派到这里。” 韩柏提满心以为自己来这是刷军功的,回去好处多多,退伍后逐梦演艺圈又有一层特殊背景,韩家也以为这里有年轻有为的魏家大公子坐镇,绝对出不了幺蛾子。 “帝国很相信你。”闻昭矜持地笑了笑。 “没办法,我在很多人眼里都有很光辉的形象。”魏湛青一脸无奈,典型的得了便宜又卖乖,得寸进尺道: “你不也是?” “也是什么?”闻昭低着头哼哼。 “...喜欢我。”魏湛青叼起他的耳垂,说的暧昧又缱绻,嘴里软润的耳rou瞬间烫了几度,闻昭镇定的声音传来: “喜欢又怎么样?” “我也喜欢你。”魏湛青心满意足地放开他的耳朵,笑的志得意满:“除此之外我来找你还是为了...” 他欲言又止,闻昭忍不住看过去:“什么?” “我想摸摸这几天的劳动成果。” “?”闻昭满脸问号,他的劳动成果不还在太空里飘着吗?疑问没消,那只停在腰上的手又开始作乱,魏湛青一本正经: “我得摸摸你身上的rou有没有完全长回来,你这几天吃的都是我做的。” 长回来又怎么样,宰了吃吗?闻昭羞恼道:“你说那些糊糊?” 那有什么技术难度值得洋洋得意? “不是糊糊,那是我按比例调和的营养餐,保证碳水蛋白纤维维生素都很平衡。”魏湛青把手伸进他的裤口,一把抓住团缩在草丛里的软rou,揉了几下就感觉它精神抖擞地要起立。 闻昭浑身一颤,歪在他怀里不动了,酥麻的感觉迅速占领腰胯,食髓知味的性器官快速泌出甜蜜的汁水,他抬着眼看魏湛青,这人眉眼嘴角都含着笑: “这里倒是没有瘦过,还是这么饱满。” 闻昭齿根都软了,哼道:“那你摸什么?” 魏湛青指尖向下,摸到柔软的阴rou,另一手从背后钻下去捏住臀rou,振振有词道:“要检查的是这里,前面只是顺带的。” 被他顺带抚慰的雌xue已经湿软,汁液汩汩,花蒂圆鼓,被闷在裤子里的性器浪的发潮,yinjing彻底勃起,散发着yin靡的气味,魏湛青面不改色,摸了两指进去夹住阴蒂细细揉搓,闻昭两眼失焦,闷哼一声,下体酸软,立即去了一次。 “精神头不错,之后可以喂rou了。”魏湛青哑声笑道。 “门关了吗?”闻昭咬牙切齿地问,魏湛青手指一捻,软腻的rou珠被掐的变形,尖锐的酸涩夺去他的声音,腰身一弹,一汪粘稠的yin汁从下面的小眼涌出,魏湛青道: “早关了,刚刚吓你的,我怎么可能让人看到你这样。” 说着,吻住他的唇珠,含糊不清地说道:“不然我得把自己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