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后xue开苞,我错了,下次还敢
“我错了,你能原谅我吗?”虽然余兔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是在狼的面前,没有道理可言。 “嗯,”秦涅嗓子里发出声音,他正享受着枕边的兔子带给他的幸福,这时候他说的任何话,都会同意。 余兔舒了一口气,想要爬起来,脚上的丝带还绑在床角,他的小动作让肚子里面的东西流出来了一点点。 小心的看了一眼秦涅,见他没有注意,才放心的躺着不动。 过了几分钟,秦涅坐起来,按了一下他的肚子,白色的液体从双腿之间流出来,秦涅似乎感觉很好玩,又按了一下。 余兔抽搐的想哭,都说了不生气了,怎么还弄他。 秦涅按了一会,解开他脚上的丝带,让他趴在床上,后xue忽然一股涨涨的感觉,余兔猛地回头,“你说了原谅我的。” 秦涅挑眉,“这两者之间有关系吗?” 手指不顾余兔的哭喊塞了进去,这里比前面更紧,秦涅只要想想,下体立了起来。 咽下口水,食指进入到根部,小兔子不舒服的要躲开,秦涅抱着他的腰拉回来,压在他后背,不断亲吻积了一层汗水的脖子,细细舔舐。 后面和前面不一样,这里不是承欢的地方,需要做足了准备才可以进入。 很快他放了第二个手指进去,余兔一僵,后面感觉到了一股撕拉的生疼,眼睛又红了,“我给你插前面,后面不可以。” “公的,都是在后面,你总是让我插前面,是什么意思?”秦涅贴着他的耳朵,咬着耳垂,犬牙没有控制住力气,不小心划破了皮肤,流出一滴鲜红的血液。 这是属于兔子的血,刻入骨髓的食物,秦涅急躁起来,还没有等第二根手指扩张好,就把第三根放进去了。 “疼,我错了,我再也不跟别人说话了,你别这样,”小兔子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让秦涅记挂着,要将他生吞入腹,全部占有。 秦涅头脑发热,周围的声音仿佛在千米之外,头上的汗水不停的滴落,他用尽了所有的耐心,才没有直接插进去。 毛茸茸的兔尾巴在两个屁股上面,一颤一颤。 秦涅草草的扩张两下,便把东西抵在后xue入口,抓着余兔的后脑勺让他转过来,亲上他的嘴巴,用力向里插进去。 整个兔子一动不动,像是虾米一样蜷缩起来,疼的咬紧牙关,手捏在胸前的红果上,舌头抵在牙关,尽力让余兔感受到更多,减少疼痛,至于安慰的话,他今天不想说。 小兔子就是应该长点记性。 余兔疼的满头大汗,而后面才刚刚进入一个guitou,东西太大了,要放进去,还不如把他生吃了。 他的反抗在秦涅看来,就像是挠痒痒,胸前痒痒的,秦涅只专注于左边的,余兔认为有点不公平,但是也不敢说。 很快秦涅照顾到了右边的,离开他的嘴巴咬了上去。 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余兔不知道是疼还是怎么样了,后面的不舒服被前面平分,但这种感受不是正负相加等于零的,多重感觉混合在一起,只会有一种让他说不出口的感觉。 察觉到他的适应,秦涅又是用力,混乱之中,他松开了余兔身上所有的丝带,双手自由了,直接来到秦涅后背,用力挠了几下,好像要把刚才受到的不满发泄出来。 小roubang没有了射精的欲望,原本憋在里面的jingye不是喷射,而是慢慢流出来。 后面涨涨的,身体像是要裂开了一样,余兔没有喊出来,就算他说了疼,秦涅也不会善罢甘休。 这个狼不讲信用,说好了的事情,言而无信。 他更不愿意面对的是,明明他一直以为自己是被强迫的,身体还会在这场性爱中找到快感。 这一定是身体为了避免受伤,才会产生的应激反应,和他本人没有关系。 秦涅发现了小兔子的出神,八成又是在想母兔子,都快要入他们狼族的族谱了,还在想着别人,不给他一点教训是不可能的了。 他用力往里一插,剩下的一半全部进去,余兔睁大了眼睛,巨大的疼痛面前,张开嘴巴,发不出声音,一股热流出现在肠道。 前列腺液不会这么快的分泌,他还不能适应这种强度的性爱。 红色的液体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来,“好疼。” 秦涅一阵懊悔,低头亲吻着他的脖子,手放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开始给他治疗,很快肠道恢复如初,伤疼只有刚才那一瞬间,他慢慢抽动,寻找着里面的敏感点。 尽力安慰着小兔子,手指捏在小豆子上,让他更快的忘记疼痛,心里几次道歉的话,面上依旧没有任何表现,他在这方面,像是一个毛头小子,不知分寸。 余兔一动不动,咬着牙忍受,疼痛之余,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说不出是好还是不好,和前面有些不同。 让他像是开花了一样,止不住的痒。 guitou摩擦到身体里面的一点时,他身体收缩了一下,秦涅专挑那一点下手,径身摩擦着敏感点,前面的花xue吐出了一点乳白色液体。 秦涅逐渐加快速度,每一次都会从敏感点上经过,也注意着不能再犯刚才的错误,如果再把人伤到,就去面壁思过。 道歉是一定会道歉的,只是不是现在。 要把余兔子的错误先处理了,明天再说他的。 “舒服吗?”秦涅问,换句话说,还疼吗? 余兔抿着唇不说话,微红的脸透漏出主人羞涩的欲望,后xue中的roubang慢慢悠悠,非要在敏感点上磨蹭,秦涅想给他喝茶一样的细细品尝,但是他现在就像是盛夏的阳光下,晒得口干舌燥,他想要喝一整瓶的碳酸饮料。 不是对方给的不好,只是不是他想要的。 要让余兔主动开口,那是不可能的。 手指紧紧的抓着床单,眼角挤出液体,两个人谁也没有注意到,余兔的小roubang竖起来,快速的射了出去。 秦涅愣了一下,“倒是忘了你这个小东西了。” 余兔捂着脸,秦涅没有碰他前面,而后面是第一次使用,这样还...... “怎么还害羞了?”秦涅笑着拉着他的手腕拿开,脸色骤然一愣,忘了,他还在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