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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新会2:被处男痴汉扯乳夹/学狗爬/内裤塞嘴/当着服务员的面潮吹

    余青还记得,一年前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喻阳入职那天,伏在他身上干了又干,jingye跟射不完似的,在吃饭的包间里就干了他三回,晚上又带他回公寓干了两回,第二天他瘫软在床,大腿根跟灌了铅一样提不起来。

    方晨扑扇着那双男女老少都无法拒绝的漂亮大眼睛,再三确认:“我真的可以玩余老师吗?真的吗真的吗?哪里都可以玩吗?怎么玩都可以?”

    苏明昭有点不耐烦了,端着酒杯凶他道:“没看余老师等不及了吗,sao逼屁眼奶子都可以玩,快点。”

    余青也说:“快点,方晨……难受……”

    他被冷落了一会儿,奶子被夹得又痛又痒,sao逼也被内裤撑成圆形,yin水憋在里面,就算收缩也只能吸到一坨冷硬的布料,比起手指和jiba抽动的爽快感差了十万八千里。他只好自己在地毯上磨蹭起乳夹,模拟奶子被人推挤的感觉,带动颈项上的铃铛叮铃作响。

    方晨这才搓了搓手,走到包间中央,在沙发上众人的围观下,用兴奋到颤抖的手大力揉捏余青的圆屁股。

    余青常年闭门画稿,很少晒太阳,全身都莹白得像块暖玉,又被编辑部逼着锻炼身体,该瘦的地方瘦,该rou的地方rou,正如那两瓣蜜桃般丰满挺翘的臀部,此时被方晨重重地一巴掌拍上去!

    “啊呜……!”余青终于感觉到被疼爱,惊叫一声,浑身激起层层颤栗。

    白嫩的屁股rou很快泛起巴掌大的红印,却不仅没人心疼,“观众席”还爆发出兴奋的惊呼声。

    方晨勾了勾sao逼里唯一露出来的的内裤角,又重新把它塞进去,洞口大开的sao逼像个脏衣篓,塞满了层层叠叠的布料。

    “原来余老师的sao逼不仅喜欢吃jiba,还喜欢吃自己的内裤啊。”方晨覆在他身上,解开他的胸罩扣子,“以前我就知道余老师很yin荡,可惜进不了vip读者会,欣赏不了您的风sao,没想到努力进了编辑部,还有这种优待,太开心了……啊,余老师还喜欢乳夹?“

    他欣赏了一会儿那金色的两只小夹子,两只手捏住往下扯,可怜的奶头充血成了嫣红色的长条,两只圆润的奶包也被拉扯成了半只椭圆,仿佛两串饱满的长粒葡萄在胸前坠着。

    余青惊喘着尖叫,使劲往前爬动,“啊啊啊别扯!……奶、奶头会掉的!”

    但方晨没有放手,余青越爬,奶子被扯得越长,像白糯糯的一条年糕。

    方晨无辜又疑惑,“奶头掉了不是还会长出来的吗?的女主被三个老师轮jian咬掉了奶头,不就长出来了吗?”

    他语气之认真,余青一阵胆寒,幸而陆长帆突然说:“别太过分了,后面还有人。”

    “啊、啊不好意思,陆主编。”方晨道歉,把余青翻过来仰躺在地,“奶头掉了之后重新长出来还是挺麻烦的,我怎么能刚来就给大家添麻烦呢。”

    奶头被夹久了,血液不流通,逐渐变成了微熟的深红色。方晨挤进他腿里,像搓面团一样用掌根大力揉着奶子,每一下都抵到肋骨上面,链条也随着乳rou荡漾,金光闪闪,拍打白嫩的胸脯,yin靡至极。

    “啊嗯……”余青挤出喘息,大张着腿,被他推得后背在地毯上摩擦,头顶又迎着无数盏强烈灯光,眼花缭乱,只能感觉到一双干燥的掌心在软乳上肆虐,但又比奶子被拉扯舒服多了,半闭着眼睛嗯嗯啊啊地享受。

    奶子上的一只手突然松开,接着sao逼里的内裤被一口气抽出去。布料飞速磨过柔软的rou道,一瞬间,花心到yinchun都被猛地抻出来又弹了回去!

    sao逼火辣辣的又疼又爽,余青小声呜咽,顿感不适的通红rouxue急躁地翕动,不小心狠吸了几大口空气进去,却挡不住之前被堵在里面的sao水,仿佛暴乱一般汹涌而出。

    “余老师果然准备好了啊。”方晨解开裤头,掏出jiba,余青抬眼一扫就又惊又惧,谁知道这童颜小编辑,胯下竟长了一根又粗又长的巨rou啊!

    涨开的guitou毫不吝惜地吐出充实露水,方晨托着沉甸甸的粉色jiba,真诚地喘着粗气说:“我经常用您的漫画打飞机,但是……从来没实践过,所以余老师,我还是处男哦,能在您身上破处,我好兴奋啊……”

    大、大rou处男……余青不自觉地咽了唾沫,又喜又怕地望着那饱胀的利刃。

    看戏的苏明昭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yin笑道:“余老师喜欢处男的啊。”

    “真、真的吗余老师?!”方晨越发激动,两只大眼睛都快冒出星星来。

    余青想到这根jiba还是“干净”的,从来没沾过其他人的sao水,心里嘭地像开了朵花,竟也有些激动,“嗯、嗯……”

    “太好了!”方晨露出纯真的笑容,捏着余青的大腿根就cao进肥嫩sao逼里去,“谢谢余老师帮我破处!”

    没有经验的小年轻托着光滑的大jiba,直将guitou插到了底,余青没料到他这么直接,一口气喘不上来,无力地在空中胡乱蹬腿,猛然想到自己在漫画里也没画过温柔地一点点进入啊!

    所以方晨自然意识不到什么技巧,二话不说就压上他细嫩的双腿,对着那紧窄的小嫩xue凶猛cao干,还问:“余老师的sao逼是不是被我cao得很爽?嗯?……余老师你怎么不说话啊?”

    他大力挺动着,余青的肥逼时隔一周,期间又是被舔又是被笔插,终于吃到真正的大jiba,没几下就被cao开了,逼口湿润,泛着艳艳水光,而sao逼的主人又是满足又是爽快,呜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陆长帆见状冷笑了一声,“余老师?哪儿有余老师?那不是条母狗吗?”

    方晨一拍脑袋,“哦对,余老师今天戴了项圈呢,是想被当作母狗吧?里也画过女主在男寝当众学狗爬,果然作品会反映作者本人的性癖啊。”

    “啊、啊啊……”余青嗓子眼发紧,迟疑中没能开口,被抬起长腿,就着yinjing插入的姿态翻了个身,重新跪在地上。

    他的sao逼已经彻底被cao软了,化成一团软rou,咕嘟嘟地随着抽插往外冒yin水,愈发渴求巨物对内壁saorou的爱抚,只能高撅着屁股求cao。而此时屁股上又重重挨了一巴掌。

    方晨照着漫画里的台词狠狠道:“走啊,sao母狗!爬过去,让他们看看主人的小母狗有多yin荡!”

    “呜、呜呜……”余青没想到他会背台词,既羞耻又兴奋,模仿自己笔下的女主角,缓慢地挪动手臂在地毯上爬行。

    只不过这样也完全逃脱不了那根巨rou的掌控,sao逼稍微往前脱出一点,方晨就扯回他的项圈,顶着jiba再次追上来,而且因为惯性,cao得还比之前更深了,jiba毛也嵌进嫩xue里去。

    方晨为了调整方向,又在他屁股上左右甩巴掌,让他往沙发那边爬。

    余青每爬一步就被往后拉扯,又被往前顶一下,胸前吊着的奶子前后晃荡,链条的长度却不太够,紧的时候绷着扯他奶子,但他除了嗷呜一声别无他法,沉浸在狗爬的羞耻感里,也不知道是痛还是爽。

    颈上的铃铛也叮呤狂响,悦耳的声音贯穿耳膜,让余青越来越神志不清,哭叫道:“sao、sao母狗正在爬、正在爬……呜呜呜……求主人不要打sao母狗的小屁股呜呜呜……”

    他第一个看到的是喻阳的牛仔裤腿,yinjing勃发的喻阳握着狗jiba一样的紫红大jiba,一脸沉浸地看着他撸动。

    余青羞耻地流下眼泪,sao逼却相反,更紧地吸着骇人怒张的大jiba。

    接下来是一只装着jingye的玻璃酒杯。苏明昭用杯沿抵开他的唇,缓缓抬起倾倒,稠精滴下,带着浓重的腥味,直接浇在余青舌头上。

    杨杰也刚好爽过一次,握着yinjing像握着把水枪,喷溅jingye在余青脸上。浓白的精水沾湿了眼睛和睫毛,划过嘴角,按照规矩,余青舔舔嘴边的男精道:“sao、sao母狗谢……谢谢杨主编……”

    陆长帆坐在一边岿然不动,冷眼看着这场好戏,胯下却鼓起了一大坨。余青嘴里饥渴难耐,按着他的膝盖就想去吃那jiba,却被陆长帆拂开了脸。

    余青委屈地问:“陆、陆主编不喜欢sao母狗吗?”

    陆长帆严守着规矩,“你还没让新人爽完,等会儿再说。”

    方晨骑着他,又往屋子中央爬去,再次让大家都能欣赏到漫画家余青戴着项圈乳夹、被人当狗骑的浪荡模样。

    壮硕的jiba不断在嫩逼里抽插,带出xue口粉红的媚rou,又重重顶回去,cao得逼口晶红透亮。方晨箍着他的腰掐了一把,“叫啊母狗,狗怎么能不叫呢?哑巴狗?”

    余青艰难地张嘴嘶哑道:“汪、汪汪汪……母狗、会、会叫的……主人不要惩罚我……汪汪汪……”

    “不对啊,母狗怎么能说人话呢?”方晨天真地道,然后将从rouxue里抽出的内裤一股脑塞进余青嘴里。

    “呜!呜呜呜!”内裤被sao水浸透了,又湿又冷,余青尝到自己的味道,一股恶心反胃,却吐不出去,眼泪流得更厉害了。

    方晨说:“这下就对了,只会狗叫了。”

    “呜……”余青像只沮丧的狗,瘫软着枕在自己的手臂上,高翘起屁股,接受利刃肆无忌惮的凶狠侵入。

    进进出出的jiba沾了roudong里的sao水和腺水,湿滑润亮,反复cao进熟透了的艳红色sao逼,打出细小的白沫,从逼口缓缓往外渗,浸湿了柔软的尿道口和阴蒂。

    直到余青颤抖着抽搐时,方晨才把内裤抽出,让他放声叫喊。

    “啊啊……要喷了要喷了……快、用力cao我……!母狗想被cao喷呜呜呜……求主人快点……!”

    “小母狗别急,主人这就让你喷水。”

    方晨抓住他猛力cao干,这时包间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年轻的男服务员端着一瓶红酒走入。

    苏明昭说:“啊,是我点的。”

    余青猛地一愣,他一直以来的幻想实现——终于被陌生人看见这幅yin乱的场面了。他忍不住颤抖,sao逼也受到鼓舞,更加激动地夹紧了roubang。

    服务员低头往桌上放酒,有意无意地撇了余青一眼,两人不小心对视,余青像全身通了电一般,竟在服务员的面前就叫出声来,“sao、sao母狗要潮吹了呜呜呜!要喷、要喷水了……啊啊啊啊!!!”

    众目睽睽之下,sao逼里喷出一大股yin水,直顺着流到小腹的浅淡毛丛里,可惜又可怜地一颗颗滴落地毯。

    服务员面不改色道:“先生,酒要现在开吗?”

    杨杰说:“先别急着开,等会儿还有人要来。”

    方晨正借着花xue潮吹后的抽搐死命摩擦jiba,不解道:“还有谁要来啊,杨主编?”

    “最近我们人手不足,所以隔壁的文泽老师,暂时调来我们编辑部帮忙。”

    “文、文泽老师?”方晨震惊得jiba都忘了动,“那个金牌编辑?居然调他过来?”

    杨杰点头,“文老师经验很丰富,希望大家都跟着学一学,尤其是你们几个年轻人。”

    正说着,有人敲了敲包间门,一个男人出现在门口,西装革履,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年纪跟余青相仿,一副优雅的精英派头,施施然开口道:“抱歉,我来晚了。”

    “没事没事,”杨杰带头招呼他,“欢迎文老师。”

    余青一看见文泽,脸色唰地就白了。

    文泽被挨个介绍了编辑部的成员后,才终于看向包间中央跪着张开yin荡sao逼的余青,礼貌地微笑道:“早就听闻贵编辑部有个令人艳羡的玩物,没想到今天也有机会把玩,真是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