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高岭之花残疾皇帝 X 温柔贤良不孕君后 龙椅产子
书迷正在阅读:爬错金主、被豢养的残疾美人送竹马进火葬场【双性】、美人的yin荡假期、情敌就是用来日的【双】、我是好爸爸(快穿)、爸爸,不要了、和三个Alpha匹配度100%、被老师灌满的日日夜夜【双/师生/重生】、欠cao双性sao货(合集)、你发情的样子真好看【快穿】
金銮大殿之上,身着朝服的文武百官躬身而立,不时有人站出列队,望向高台之上模糊的身影,意欲窥探圣意。 然而只能看见那道精致的玉面屏风,青玉之上雕琢着山水纹样,尤为剔透,栩栩如生。却不知玉屏之后的帝王,正在处于临盆之中。 八个月的孕肚高挺,附着于龙体之上,比寻常足月的孕夫要小一些,却沉重十足。 那阵激痛之后,他的腰肢异常酸楚胀痛,无力的残肢,却只能将他压在龙椅上,身下不断有热流溢出。 雪白的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凌曜寒攥紧下摆空荡的龙袍,暗绣金丝的衣角都已被羊水透湿。 他自知自己胎水已破,胎儿尚未足月,距离产期原本还有一个月有余,孩儿却到了产勉欲出之时。 苍白汗湿的手扣上腰腹间的圆硬,腹底又坠又胀,阵阵发紧发硬,他一手慢慢打着转,却丝毫未能缓解痛感。 侍从将又一道折子呈上,他将手松开,任由肚子在两条残腿之间坠下,伸手拿起,眼下已无暇顾及阵阵宫缩。 手中纸张被汗水捏湿,额角冷汗浸润,蝴蝶般的睫毛轻颤着垂在眼睑上,他咬着牙看完奏折,又听得大臣说道,“陛下,我们已经查到了他与前朝残党通信的证据,至少要命沈将军调回京中询问,请他暂时把兵权交出。” 话音落下,腹中又是骤然一阵紧痛,凌曜寒脸色又白上几分。近日他因孕体不支,许多事宜有心无力,竟未能察觉朝廷之中暗起波澜,分明冲着他的心腹而来。 他撑不住的往后仰身,半靠在生硬的龙椅上,一手紧紧按在硬涨的肚腹上,一手紧紧抓着扶手来忍耐疼痛。 许是情绪波动激烈,他的宫缩之痛也十分迅猛,很快从下腹逐渐扩散,蔓延至腰身,整个腰腹都仿佛紧压被痛楚淹没。 他痛喘一声,压抑的咬着唇,白皙的修脖仰起,露出的半截修颈,汗水如珠,大颗大颗的滑落。 随着他吃力急促的喘息,沉重发硬的大腹一起一伏,宫口正在一刻不停的缓缓打开,身后的隐秘之处也悄无声息的溢出一缕缕羊水。 宫缩慢慢减缓了,凌曜寒尽力调整自己的呼吸,咬着牙,冷冷低声呵斥,“如今外敌侵扰,屡屡来犯,沈将军一直镇守边关,军情如此紧急,如果把他撤离,谁来守卫国境?” 他浑身绷得紧紧的,随着他有力的呵斥,圆实的肚腹微微震颤,湿热的羊水也延绵的从后面涌出来,沿着被打湿的龙椅往下滴落。 一时之间,台下众位臣子纷纷扰扰,派别分明,各抒己见。 “陛下所言极是,沈将军多年镇守边关,立下战功无数,如此忠心耿耿,岂是通敌叛国之徒?” “陛下,近日传来军报,沈将军率兵抗敌,却几番落败,恐怕未尝不是沈晏与敌国勾结……” “陛下,敌军屡屡来犯,沈将军如若有勾结贼人之心,早就人人皆知,此事曝光得蹊跷,莫不是被人栽赃陷害?” “陛下,沈晏倚仗皇上宠信,独揽军中大权,远在边疆无所管束,传闻私自贪污受贿已久,望皇上明查!” 众臣的禀报不断传来,凌曜寒鲜少情绪大动,此刻却震怒不止,腰腹也被阵阵宫缩勒紧激痛。 身上的龙袍已经被汗水打湿,紧贴在宽肩窄胯的身体上,更显出他的腹部沉重硕大的弧度。 纤长如玉的手捧着不断发硬的肚腹,额上颈上一层层渗出细密的汗水,清冷的双眸散发着忍疼的泛红。 沈晏是他一手提拔栽培的将领,在他尚未登基还只是皇子之时,就随他东征西伐,驰骋沙场。如今长守边关,抵抗外敌,多年都不得回京。 凌曜寒从来不疑沈晏的衷心,而这一本本奏折,分明是借刀杀人,除去他的左膀右臂。而沈晏被设计罪证,惹来满朝争议,恐怕也是沈晏身边出了jian细。 前朝皇帝奢靡无度,父兄又喜好杀戮多次树敌,凌国传到他的手上之时,早已岌岌可危,若不是他那一场浴血奋战失去了双腿,险些丧命才保住了凌国。 登基五年来,一点点改变这腐朽至极的朝堂与皇宫,也不过只是堪堪稳住根基,依旧外忧内患。 伸手揉搓着坚硬如铁的肚腹,凌曜寒咬牙沉沉的深呼吸着,宫缩过程持续了许久,胎儿不断往下顶落,坠得他两腿发颤,残肢微微抽搐。 湿热的羊水顺着臀缝往下流到腿根,已把他的亵裤浸湿,又继续流到座椅之上,沾满羊水的龙椅已是十分湿滑。 凌曜寒沉默许久,默不作声的隐忍着,发颤的手把扶手都握得被冷汗濡湿,终于将这波汹涌的宫缩熬过去,徐徐呼出一口气。 阵痛褪去,肚腹依旧胀痛沉坠,苍白的脸面冷如霜,他压着喘息冷冷道,“都说够了?” 皇帝冷厉的声音,让大殿一下鸦雀无声起来。 “此事朕自会彻查。” 他扶着异常酸胀的腰身,艰难的调整了一下坐姿,将手盖在腹上,“敌国大军压境,边疆不可一日无沈将军镇守,必不能将他急召回京。” 几位大臣还有异议,挺身站出,“陛下……” 皇帝却不给他们辩驳的机会,直接冷声打断道,“朕诏令如下。” 宽大的手掌下,胎腹正缓缓发硬发紧,腰背不自禁地挺起,他深吸了一口气,又抓紧了扶手,极力压低声音道,沉声下令道,“将回朝的探子关押牢中,容后审问,再替朕御旨一封,传送边疆。” 此命令一出,诸位大臣面面相觑。 “老臣斗胆谏言。”一人带头狠狠跪下,“陛下如此宠信沈将,若是沈晏通敌叛国,意图谋反,恐怕无可挽回……” 而后几位大臣同时而出,重重将头嗑在地上,冒死进谏,“还望陛下三思啊!” 抓着扶手的苍白手背青筋半浮起,腹部急剧的紧缩,令他肌rou微微的发抖,凌曜寒大口喘息一声,忍住要溢出来的痛呼,低低斥喝道,“此事朕旨意已决,众臣不必再议,如有违朕者,以抗旨问罪。” 众臣一震,顿时纷纷噤了声,不敢再言。 “退朝。”沙哑的吐出两个字,饱胀的肚子在他腿间一耸,整个下身胀地十分厉害,话音未落,又是一阵温热的液体从臀下冲了出来。 众人退去,朝堂之上顿时空空荡荡,皇帝却一动不动,只有一道模糊的身影显现在玉屏之后。 “陛下,您没事吧?”贴身的侍从站在不远处,没有皇帝的命令,不敢近身。 汗湿的发落在颈边,凌曜寒勉强用手撑着纹龙扶手,圆硬的肚腹往下晃荡着,残肢轻轻抽动,歪倒在龙椅上。 他重重喘了一口气,眯起双眸,唇边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的低吟,“去唤君后,快……呃……”腹中骤然紧压之下,下面又往外吐了一小股晶莹剔透的温热。 “是。”听出他极力忍耐的颤音,那侍从战战兢兢,连忙转身退出。 空旷的大殿之上,只余他一人。 凌曜寒一手撑在龙椅之上,手按着坚硬的腹底,如扇的睫羽垂下,汗水如珠的落下来。身体痛楚不堪,神智却不由飘远。 沈晏虽远在边疆,但多年与他密信来往,此事突发诡异,他却毫无音信,莫非是出了何事…… 然而不等他细想,宫缩又密又猛,凌曜寒浑身微颤,肚腹急耸,掌下圆胀的胎腹发硬起来,他缓缓画圈摩挲着腹侧,身体也不由随之绷紧。 肚子又胀又痛,十分剧烈,再也支撑不住,他扶着龙椅长榻,托着肚子艰难地向后挪移,缓缓侧着身在龙椅上躺倒。 苏太医虽然早已告知他可能会早产,却还是比他预料得更加提前了一些,腹中孩儿怕是真的等不及了。 激烈的产痛也比他预想的更加凶猛,每次开始发作肚腹就一阵发紧剧痛,整个腰身也跟着酸痛到骨子里。 腹内压力已经很大,肚子发硬了好一会儿,他遏制住自己的呻吟,一手抵腰一手托腹,辗转难耐的在龙椅上挪动,却无法缓解丝毫。 腹中缩痛逐渐强烈,间隙愈加的短,整个肚子硬邦邦的怎么也揉不动,用手碰上去,隔着冷汗湿润的衣袍,温度也烫得像块火石。 他只能一手勉强捧住腹底,修长的手紧紧抓着衣袍,手指几乎都要折断,每一根指节都阵阵泛白。 半湿透的龙袍沿着隆起的曲线贴在身体上,凌曜寒将头重重向后扬起,华贵的金冠滚落到地上,如丝长发登时洒落开来,黑雾一般铺开。 头抵在龙椅上忍受着产痛折磨,薄唇微张着,随着一阵阵的宫缩,吐出难耐低绵的喘息。 湿淋淋的颈侧上不断落下豆大的汗珠,汗水仿佛溪流一般汇聚衣襟敞开的锁骨之上。 喘息着又堪堪忍过一阵猛烈宫缩,他扯下松松系在腹下的金丝绣织腰带,抱住自己圆硕的肚子,肚腹十分guntang沉重,往下坠得厉害,磨着他的残肢根部。 凌曜寒大口喘着气,总觉得体内深处有什么压迫得紧,胀疼得厉害,似乎就要掉下来了。 汗湿的黑发衬得如雪的肤色更加苍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即将临盆的胎腹。 隔着明黄的龙袍,包裹着胎儿的滚圆孕肚坚挺发硬,一阵阵下坠。 如若不是这具残疾的身体,他或许还能强撑一会儿,回到寝宫秘密产子,可眼下腹中这孩儿怕是只能生在龙椅之上了。 自君后第一次有孕,数次怀胎又落子,他便翻阅了许多医书,对生产之事多有了解。 长久的紧缩之后,他终于松下身子,吐了一口气。一边喘息着,趁着阵痛未起,一只手向后紧紧抓住扶手,他勉强挺起笨重的腰,将残肢的腿根大张,摸向自己身下。 为了避免勒着肚子,他裤子的腰身有些高,艰难的拽了一拽,却根本扯不下来,只能将手伸进湿透的裤子里头。 他看不见自己身下,只能缓缓摸索着,凉润如冰的两根手指探入肿胀开合的xue,里面高热而湿软,甬道略有些松开却仍然十分紧窄。 腰腹忽然缓缓发紧,腿根微微抽搐了一下,他猝不及防的被自己紧缩的内壁夹住了,“嗯呃……” 紧紧咬着袖子堪堪忍住密密绵绵的疼痛,他一点点摸到深处,宫口已经被撑得很开,他来回的在那薄如蝉羽的嫩rou抚弄,凉意的手指反倒叫xue里的肿痛灼热舒坦了一些。 不知摸到什么地方,忽然触电一般的酥麻从脊椎蹿上,臃肿的腰身一震,湿软guntang的嫩rou又将他的手指绞住。 薄唇微微喘息着,慢慢将湿润的手指抽出来。估摸着已经大约开了六指,胎儿yingying的头颅就抵在那后面,磨着他窄紧的胯骨。 他又双手反向抓上龙椅,透白的指尖磨得通红,低喘频频。 朱红宫墙的另一头。 斐卿玉一觉睡得十分安稳深沉,难得许久没有这么充足的休息。 皇帝贴身的侍从前来禀报时,他才刚刚酒醒,头还有些昏沉,望着满床浊迹有些回不过神。 宫人传唤之后,侍从急匆匆走进殿内,立即跪倒在地,“君后,今日早朝,陛下他一时动怒……” 话未说完,斐卿玉脸色一变,裹着里衣,走上前来,“起来说话。” 那侍从在他耳边耳语几句,顿时心中一慌,醉意全无。 才刚刚八个多月,陛下竟然提前发动了。他隐约想起昨夜朦胧的记忆,更是心头难安。 斐卿玉连忙命人唤上太医,立即起身换上衣服,急忙动身往朝殿。 一走出殿外,他才发现竟忽然下起了鹅毛大雪,庭院中雪白一片。雪霜在地上积了厚厚一层,一步就是一个深深的脚印。 不顾那纷纷而下的雪花披肩,快步冒雪前行,吩咐宫人备轿,冷冽的风吹过,直吹得他心底发颤。 时间一点一滴,缓慢得仿佛无限延长。 龙椅之上,身着黄袍的人影依旧肚腹高耸,在长椅上留下道道水痕浸透的痕迹。 浑身冷汗涔涔,两腿间湿漉漉的,尤其龙袍的下摆之处,湿得可以拧出水来。 接连阵痛之下,他的股间弥漫着一股股湿热,渐渐变得冰冷,然后又被再度失控溢出的羊水冲刷皮肤。 一只苍白瘦削的手置腹顶,冰冷汗湿的掌心,不住将坚硬的肚皮往下搓揉。 虽极是清冷,眉宇间却带着几分压抑不住的痛意。 阵痛许久,他已分不清时辰,几乎每隔几息猛烈的宫缩就卷土重来,漫漫紧缩好一会儿才缓缓散去。 他摸着自己坚硬紧实的孕肚,似乎又往下坠了一些,此刻只觉腹内犹如重石压覆,压力渐渐往下聚集,越来越大。 他感到硬物随着宫缩的挤压,已经顶在他宫颈口的位置。 骨盆上的痛楚也在不断增加,脊背胯骨都像是被什么紧紧攥住,又反复的碾压撕扯,仿佛下一秒便会碎裂开来。 他不由自主艰难挪移着臀部,却怎么也无法减缓越演越烈的疼痛,下面也一直在往外慢慢溢水。 一阵又一阵的剧痛之下,他痛得脊背僵直,冷汗从额上淌下,又挂上眼睫,纤细的颈脖白得像纸,淡淡青筋浮现,仿佛脆弱易折,双手紧握,指甲陷入皮rou却依旧不发出一声痛吟。 不知时间流逝了多久,绵延不断的疼痛中,胎腹的位置渐渐下降,腹底被撑得愈发饱满紧实,下身也隐约有些烧灼感。 硬邦邦的胎头磨着他的宫口,坠得他再也忍不住,残肢不自觉向两边打开,将手放在腹部的圆顶,顺着坠势缓缓往下推顺。 肚腹再次收缩颤动,随着宫缩逐渐达到顶峰,他极低的闷哼着,不住吃力地轻晃着沉坠的腰腹,凹陷的后腰悬空抬起,残肢处抵在龙椅之上疼痛的战栗,随着本能跟着宫缩用力。 雪越下越大,随风飘洒飞扬,日光却很好,照着积雪折起晶莹剔透的光芒,颇有几分刺眼。 斐卿玉独自从轿而下,裹着银白狐裘,神情焦急,迎着寒风而至。 他脚步匆匆来到朝殿,大殿内一片静寂,快速走进深处,才能模糊听到帐内发出一阵阵极压抑的喘息与低吟。 隔着玉屏,隐约能看到一个侧身朝里躺着的人影。 斐卿玉顿时加快脚步,绕过玉屏走过去一看,顿时心中一窒。 髹金雕龙木椅,躺着腰腹高高膨隆的一人。 金冠落在地上,被汗水濡湿的黑发狼狈散落下来,那人仰着头,极美的侧脸苍白得透明,薄唇咬着袖子,修长如玉的手搭在龙椅边缘,挺着圆坠的大腹,正在宽大的龙椅上艰难辗转。 那身繁复尊贵的龙袍浸湿,身下汇聚一股透明的水洼,沿着龙椅缓缓滴下。 看到眼前之景,斐卿玉霎时眼睛一阵发酸。 褪去酒意,他才看清凌曜寒如今多么消瘦,脸上几乎无一点血色,眼睛微微眯着,纤长低垂的睫毛下,眸光有些聚不起来。 比他从前见过的任何一次都要狼狈痛苦,脆弱不堪。 本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却从万人之上的云端落下,为他怀胎孕子,他对他却疏于照料,令他在龙椅上早产。斐卿玉心痛至极,簌簌落下泪。 他一下跪在凌曜寒身边,连忙唤道,声音发颤,“陛下,臣来迟了。” 听到斐卿玉的声音,凌曜寒才微微睁开紧闭的眼睛,他的睫毛都是湿的,像是盛着雨雾一般。 那双眸色浅淡的眼睛,透过模糊了视线的汗水望着他,丝毫没有半点责怪,仍是那般波澜不惊,只清澈的倒映着他的影子。 “都是臣的错,要不是臣昨天……” 斐卿玉自责不已,握住他的手,那双手就像一块冰凉的玉石,只感觉一股刺骨的凉意,凌曜寒的身体竟比他冒雪赶来还要冷。 凌曜寒松开口中紧咬的袖子,只是吃力的微微摇头,还未说话,又是一阵激烈的阵痛从腰腹蔓延到全身,清冷的眼眸悄然眯起,浮现出疼痛氤氲的雾气。 斐卿玉见他咬上衣袖,臃肿的身子难耐的挺腰挣动,肚子震颤的晃了一晃,坠得十分厉害,仿佛即将落下的水滴。 心头乍起满心慌乱,惶恐又无措,他只得焦急的问,“陛下,您怎么样了?” 阵阵宫缩连绵涌来,凌曜寒手腕雪白的几乎泛起青筋,抓在龙椅扶手,浑身抖得厉害,遏制住自己的呻吟,艰难道,“帮朕、呃嗯……把裤子,脱下……嗯——” 他宫口已经全开,随着阵痛推挤许久,起初不得章法,后来渐渐适应,感觉胎儿坚硬的骨骼顶至耻骨,头部已经挤入他的甬道,却往下坠着被卡在里头,整个下身一片灼痛不堪。 斐卿玉一双秀目不停往下掉着泪,顾不上自己心口抽搐得厉害,连忙小心的扶着他,解开他的衣袍。 凌曜寒的龙袍凌乱不堪,衣襟已经十分松散,露出细腻如雪的肌肤,汗水淋漓,就连痛苦的低吟也是克制至极,嗓音喑哑而磁性,反而显出一种撩人的诱惑。 腰间饱满的圆隆不似他记忆中的高挺,已经坠成了几乎水滴型的样子,原本白生生的肚子,下腹已被撑胀得通红一片,斐卿玉脱下他湿漉漉的裤子,臀后隐秘的私处被暴露出来。 苍白得刺眼的皮肤之中,娇嫩的xue红肿微张着,一张一合着展现在他眼前,往外吐着晶莹的羊水。 斐卿玉愣了一愣,竟觉得这样的画面有些春色旖旎,视觉听觉都收到一阵冲击。 guntang的硬物堵塞着他的下身,凌曜寒整个腰臀已是剧痛一片,觉察不出自己的情况,不停吐息着压抑自己呻吟,颤声问道,“孩子、呃,下来……了吗?” 斐卿玉立即回过神来,连忙扶住他的腰身,掀开湿漉漉的下摆,分开他的双臀,白皙的手指伸进泛红的嫩xue。 一声压抑的轻哼传来,凌曜寒几乎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来,迷蒙的眸中水光潋滟间。 里面湿润得厉害,高热的嫩rou软软的含住他的手指,仍旧十分紧致,纤长的指尖抵到深处,已经能摸到湿润guntang的发。 斐卿玉心头微微一颤,手不由抖了一下,心跳得很快,在那包裹着他手指的内壁轻抚,紧张的答道,“孩子已经很靠下了,我、我能摸到他的头。” 凌曜寒微微点了点头,又挺着疼痛欲裂的腰身,艰难的向下发力,大分的残肢也因为使劲而微微晃动,胎儿正一寸寸通过他窄小的髋骨,僵硬的腰背也战栗不已。 胎儿的头靠在他的指尖上,又热又湿,随着凌曜寒的挺腹用力,斐卿玉只觉得自己的手指被一股热流包裹。 他连忙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淅淅沥沥的羊水随之涌出,打湿他衣袍的下摆。 几番阵痛下来,嫣红的小口一张一合,只有清澈的羊水细细地往外流着。 看着凌曜寒一次次竭力又软倒的模样,斐卿玉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那硬得guntang的大腹他只触了一下就不敢再碰,脑子全被惶恐无措占满,几乎一片空白。 “陛下,是不是疼得厉害?” 他急得满头的汗,却只能帮凌曜寒扶住腰身,微颤的手不停的给他擦汗。 乌发凌乱的垂落榻上,被汗水洗的苍白的脸上神情隐忍,凌曜寒只是轻轻说了一句,“别怕。”然后又闭眼挺腰,扶着身下龙椅,艰难的抬起沉重的腰胯,深深喘息。 斐卿玉心脏跳得厉害,他虽也怀过孩子,落胎之时颇为疼痛,但跟真正的产痛还是无法比拟,更何况生孩子就如在鬼门关走一道那样危险。 他心头十分发慌,却不敢在凌曜寒显现,反而让临盆之人来安慰他,只能努力强自镇定。 好在得到侍从通知,苏太医也很快赶来。见到眼下状况,面色也是一急。 他脚步匆匆的跪在龙椅边上,将皇帝的龙袍掀得更高,摸着他的腰,双手在高挺胀红的腹上缓缓按压,左右晃动,确认着胎儿的位置。 “陛下,您是何时开始发动的?” 皇帝的孕肚已经十分垂坠,胎位靠下,摸着很坚硬,宫缩有力,阵痛绵长。 而正在承受产勉之痛的人,却并无太多表情,容颜清冷沉静。只是长睫低垂半阖着眼,时不时眉间紧蹙,充满忍耐之色,附着满身的汗水。满身狼狈虚弱之中,又有几分说不出的莫名性感。 忍受着腹上的连连按压,又是一行冷汗从额上滑落下来,凌曜寒微微凝神,从阵痛中聚起一丝神智,思索片刻,发白的唇边不住的低喘道,“昨夜、嗯,开始,有些断断续续的、发紧……” 斐卿玉脸色一白,心中惊骇,从昨夜开始,那他岂不是…… “那便不是急产了。”苏太医说着,又在他腹上推揉几下,感觉胎儿在他腹中有些紧迫局促。 然后他打开药箱,迅速的清洁双手,将手伸向皇帝的产xue,“陛下,还容微臣冒犯。” 原本粉嫩娇小的那处已经变得十分红肿,泛着羊水的润泽,一股股细流涌出,将龙椅上明黄的软绸浸透。 凌曜寒无力应答,低喘着轻轻点了点头,那手不等他适应,撑开他肿胀细嫩的缝隙,立即探着在那温热柔软的内壁四周按压开拓。 凌曜寒急喘一声,整个身体都随之颤动,额上细密的汗水又如雨滚落,发白的唇被咬得鲜红。 仔细检查过后,苏太医面色一凝,皇帝的甬道太紧,胎儿的头部又有些大。如若是足月生产,余下一个多月,产道自会满满软化打开。 可如今产期提前发动,宫缩了十多个时辰,未有外力相助,现在只能实行紧急扩xue之法了。 “陛下,您的产xue未开,胎儿已经进入产道,恐怕下行艰难,还容臣为您扩xue……” 苏太医说着,又让斐卿玉扶住他靠在自己身上。 斐卿玉勉强镇定下心神,把他上半身抱在怀中,帮他牢牢稳住身体,一股潮湿之感立即透过衣料传来。 凌曜寒嘴唇发颤,急急的喘着,仰起汗湿的颈脖,探入甬道的手指在里面又扣又按,让他几乎想要挣脱,却又竭力克制住了。 只是腰身忍不住的战栗,泛着淡玉的指节因为用力而煞白,淡青的筋脉也变得清晰,残肢处也不停的往下掉着湿滑的汗。 斐卿玉抱着他,自己的衣服都被他层层涌出的汗水湿透了。 太医在他xue内按压一会儿,可以容纳三指以上,便又拿出一根通体冰莹的白雕玉势,粗圆的头部探入细嫩紧致的产xue。 纤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凌曜寒雪白的面容渐渐泛起一层妖冶的潮红之色,双眸也浮上氤氲艳丽的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