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香/触手play(下)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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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地方很干净,或者说在顾闻桥看来,甚至十分诱人,他没有迟疑地将它全部含进去,用舌头一下下舔这根rou柱,池屿被舔的有些难受,尤其是顾闻桥做这种事的时候,仍然冷着眉眼,脸皮未曾变红半分,这就显得只有池屿一个人沉浸在情爱之中。 顾闻桥的牙齿小心地避开他的yinjing,避免磕碰到他,舌头却深知其脆弱敏感,舌尖轻轻地舔过guitou系带,那个地方非常敏感,以至于只是被舌尖轻轻地推动一下,就猛然间炸开一股令人舒爽到头皮发麻的快感,池屿的双腿甚至忍不住挣扎了一下,但是这一点微弱的挣扎很快就被触手束缚住了,这些触手滑腻腻的,又白白粉粉,十分可爱,就好像某种胶质一样,但是它们并不柔软无力,随着顾闻桥慢慢地舔弄池屿的yinjing,左右四根触手分别缠绕这池屿的大腿和小腿,将他的身体朝两侧打开,下身更加明显地袒露出来,衣摆下一大片一大片的白皙的肌肤暴露在顾闻桥的面前。池屿的小腹在微微起伏着颤抖,他没什么经验,仅有的经验在那种意识不太清楚的状态下并不能教会池屿什么—— 比如这个时候他该怎么做? 作为一个单身多年,甚至因为担心脑子里的动脉瘤炸裂,连手冲都没有过的年轻人,池屿内心的惶惶不安,触手滑腻腻的,上面的液体出乎意料的并不燥热,反而是冰冰凉凉,很舒服,但是池屿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烫了。 触手裹着他的行为不再像是一种……反而给他带来清凉快意。 顾闻桥的舌头太灵活了,牙齿完全避开了敏感的玉柱,认真地用口腔吞含刺激,舌头上的味蕾一下下刮蹭guitou,将那不怎么被碰过的包皮用舌尖舔着,一点一点外翻,于是敏感到要命的guitou就全部暴露出来,顾闻桥的舌头只是轻轻碰了这个地方一下,池屿的双腿就不可控制地猛的一抽,腰腹剧烈地挺动了一下,整个人像是被弄到了某个致命的机关要处,咬着牙,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短促响亮的“呼哈——” 他一身的肌rou都发紧了,连带着后xue,那个地方也在方才那猛烈地应激反应中一下子缩紧,臀rou激动地发抖,在这果冻一般弹滑的臀rou下,那个泛着色欲粉色的入口显得有一点儿寂寞。 顾闻桥的舌头对于池屿那包皮下的guitou来说显得有些粗糙,舌面完全包裹着那里叫它全方位地,被迫接受着过分激烈的刺激。 池屿从不知道这事真的的这么舒服,他大口大口地喘气,发红的双颊和湿润的双眼显得他被弄的可怜兮兮的,但是又很勾人,他觉得浑身都很烫,一只手搭在额头上,半遮住自己的眼睛,很羞愧似的,但是另一只手,却拽着自己的衣服。 腰间的束带太紧,勒的他喘不过气来——对,是这样的。 池屿心想,这都是束带叫自己喘不过气来罢了。 roubang感受到的舔舐使得快感不断的涌入池屿的大脑,他快要受不住了,他好热,于是他模模糊糊地呻吟起来。 “好热……” 一边说着,一边扭动挣扎,反而叫触手更加用力地缠着他,将他的双腿固定着分开,禁止他胡乱挣扎的过程中叫顾闻桥反应不及,使得牙齿弄伤他的yinjing。 似乎是为了安抚他,更多的触手伸了出来,又或者说触手们察觉了池屿的不排斥,于是终于不再忍耐,另一只触手也张开了一个小口,含住了池屿的奶尖。 池屿的guitou难以忍耐地分泌出透明的腺液,被顾闻桥舔掉,然后微微用力,对着铃口吸着,尿道口传来的这种吸吮叫池屿的腰挣动起来,偏偏双腿已经被好几条触手束缚着,过多的透明粘液顺着缠绕着他的触手和双腿流下,一部分滑落至臀部堆积,一部分顺着小腿优美的曲线低落。 池屿感觉到自己整个屁股都泡在微凉的粘液中,他的肛门也被淹没进去,衣服湿透了,紧贴着身体。 但这些都比不过胸口和下身的刺激。 奶尖不单被两个触手含进去,而且触手内部居然有许许多多,透明的鼓起,按压着乳尖,同时又不断地嗦着,很快就把池屿的rutou吸的更红,并且,从触手内部,竟然还伸出了类似小舌头的东西,快速地轻轻抽打乳口,池屿终于崩溃了,他两眼流出止不住的眼泪,“不要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额外的触手圈住了那少的可怜,很费力才堆起一点的乳rou。 触手慢慢地收紧,叫池屿感受到一种颇有压迫感的束缚,他的xue口变得潮湿起来,似乎是粘液进入了xue口,又或者xue中流出了透明的潮液。 舒爽而叫人羞耻的快感。 池屿终于觉得打开这扇门的行为是多么的莽撞,他毫无退路,而身下的顾闻桥用手指轻轻按揉他的xue口,隐秘之处被弄的酥麻发痒,湿润的xue口抵抗态度十分消极,池屿紧张地夹紧它,臀rou都绷紧,才叫它被迫紧闭,而不是立刻敞开。 但是,同时来自三处的刺激叫池屿连喘息都在发着颤儿,黑褐色的眼睛覆盖着氤氲雾气,丝毫没有凶恶抗拒,反而呈现出一种软滑的顺从。 他根本无法反抗什么,即使说着不要,但是后xue也在臀rou不断地颤抖中,被修长的手指硬生生揉开了。 翕张的xue口欢快地吞入指腹,肠rou推挤着,层层叠叠,欢快地、一缩一缩地,把那根手指往里引。 很紧,很温暖地包裹着顾闻桥的指尖。 池屿没有发现,这些触手不受控制地变得更更粗了一点儿。 他再没有什么精力分心其他了,顾闻桥的手指在肠rou里探索般轻轻按压,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与其他的没有什么不同,也是湿润而肥厚的肠rou,但是,当顾闻桥的手指按上去,打着圈儿地按揉起来之后,一种比之前所有都还要强烈地快感一下子叫池屿眼前闪过一段空白,他的双眼微微失神地张开,而与此同时,池屿感觉到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快速泻出。 他射了出来。 在高潮的余韵中,池屿感觉到了一点困倦、疲乏,他的身体整个变得懒洋洋、软绵绵的,泡在温水里似的,脑袋也像被轻微的电流电过,舒服地不想动弹。 他在这种懒洋洋地氛围中,看见顾闻桥从半跪着的姿势,站了起来。 他看见顾闻桥吞咽了一下。 池屿感觉自己的脸又在发烫了,他迷迷糊糊地瘫在床上,即使被触手拉的门户大开,肚脐也被触手圆润的头部轻轻碾压,乳尖也被触手们玩弄着。 但是池屿觉得。 结束了。 嗯,他射出来了,可以睡觉了。 可是显然池屿的想法并不能得到认同,在他还沉浸在高潮后的快感中时,他看到顾闻桥扶着什么……一条粗大的,也变成了白粉色的roubang。 要不要这么可爱呀。 池屿晕乎乎地看着,没有感受到“危险”的来临。 直到他看见顾闻桥握着那东西,那即使颜色变得可爱,形状大小也依然可怕的东西,伸手抓握住他的腿rou,然后,guitou向内一顶。 池屿那可怜的,本就只敞开了一根手指缝隙的,正吐着水儿,感到空虚的rouxue—— 被粗壮的roubang长驱直入,一下子顶到了最里面,池屿后知后觉地惊呼了一声,手指用力地抓向身下床单,可是化成一汪春水的身子完全被这根roubang的突然进入弄的溃不成军,无力的指尖费力地捏着身下一点儿布料,紧紧揉皱了它们,而池屿的声音打着颤儿,都哭出来了。 “出去、出……出去……” 他的会阴和肛口都贴着顾闻桥的下身,触手绕过腹股沟缠绕着,裂开更大的口子,将它的yinjing含进去,作为一种讨好,想叫他不再拒绝。 可是池屿哆嗦着舌头,很艰难地抗拒这种身体被填满的感觉,他像是一下被拽出蚌壳的湿滑蚌rou,可怜兮兮地在他人指尖发抖,细腻柔软的rou体裹着那凶器,还得分泌出汁水,叫那血管贲张,个头过大,厚伞盖一样的guitou,不要太快cao坏柔软的内腔。 “我不要做了。” 这个小混蛋,为了任务,和心底不可告人的想法,大胆地想要嫖人,却仅仅在被roubang插进来的一瞬间就哭叫着不要了。 顾闻桥的安静地看着他,看他流泪的双眼,颤抖的身体,也安静地感受他正吸吮着roubang的肠rou。 “你明明很喜欢。” 顾闻桥抓住池屿无力的手腕,将池屿的手指贴着自己的roubang塞入后xue中,池屿被刺激地无法接受,“你……你变态……” 怎么会有人这么无耻的要别人自己拿手指和他那个、那个东西,一起插进去的啊。 但是顾闻桥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他的双眼静静地看着池屿,声音里带着一点忍耐,“你看,你吸的很用力,就像之前一样。” 池屿惊愕地感觉到,自己的肠rou果然颤动着,在吸吮进入的东西,而他的身体弓起来,被迫看着可怕的roubang撑开皱褶,而自己的手指又是如何贴着那roubang的。 他甚至感受到了那roubang的热度,和血管的搏动。 十足yin乱。 池屿压抑着,发出了一声类似于抽泣的呻吟。 顾闻桥看他这样,不知道为什么停下了,用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摸他的唇角。 他是不是不做了……我不要做了…… 池屿瑟缩着向后躲了一下。 下一秒,这根roubang猛的抽出,然后狠狠顶入,肠rou被强有力地cao开,欢快地分泌出肠液,而一条半透明的,半个拳头粗细的触手,进入了池屿被顾闻桥捏着下颌强行打开的口中。 果冻一样的质感进入口腔,池屿狼狈地合不上嘴,他惊恐地感觉到那触手不曾停止地抵到他的喉管,然后对着他的咽喉流出粘液。 池屿惊慌地睁大了眼睛,眼角的泪痕尚未消失,被顾闻桥一边狠狠cao干rouxue,一边用指腹擦去。 “你潮吹了,明明喜欢的。” 顾闻桥看着池屿,“下次再拒绝我,我就把你绑在床上,让你一直流水。” 顾闻桥前半句话并非假话,至于后半句话,全做他梦境里的口嗨,不必在意,池屿的肠rou确实在这不断地契打撞击中不断地痉挛,肠道高潮时分泌的潮液湿滑的裹着jiba,快感不断地刺激身体,池屿的双眼逐渐失去焦距,而狼狈张开的嘴巴,艰难地含着一节触手,即使是因为快感而不断抖动的身体无意识用力咬住了口中的触手以及屁股里的jiba,却仍然不能减缓他所受到刺激的频率,他的衣服散乱着,这样穿着,反而比没穿还要诱人,整个人的身体被抬起,于是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可以被顾闻桥的大手抓握的臀rou,随着cao干的水声颤抖着,臀尖不断地流下透明的液体,细看来源,自然是从被cao的xue口流出,而池屿的手指,竟然仍插在自己的xue中,被顾闻桥的手握住,无法避免地一同亵玩自己的身体。 更要命的是,顾闻桥那可怕的guitou,不断地倒刮肠rou,而当池屿嘴角流出止不住的涎水,狼狈地不断被迫吞咽触手分泌的粘液时,顾闻桥看着他,忽然用力往里一撞,撞进那内里的结肠口,guitou被结肠袋儿兜住,敏感的肠rou被撑开,guitou在其中一跳一跳地,犹如蛰伏着要给予致命一击的猛兽。 那条触手从池屿口中抽出,池屿没有意识到,下意识的含了一下,发出啵的水声,就好像他食髓知味,要挽留这根才jian过他咽喉,叫他狼狈地不断吞咽液体的触手。 池屿喘着气,声音半哑地呻吟了几声,才艰难地开口,他的大脑被快感和惊慌弄的有些恍惚,说话也断断续续,“肿、肿掉了……” “什么肿了?” “……被cao肿了……” 顾闻桥抽插了一下,roubang碾压过肠rou,“这里肿了?” “嗯……好麻、呜……好胀……” 他话音刚落,就被顾闻桥更加用力地干了进去,大开大合,甚至于弄得汁水飞溅,在这种激烈的cao干中,池屿无力地控诉几声之后,也被cao的说不出来话了,他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出现一种酸胀感,很难受。为此肠rou不断地夹弄着身体里的jiba,不受控制地翕张着,身体中不断地喷出大股yin液,几乎全被jiba堵住,只有少部分随着cao干飞溅而出,满胀地堵在小腹中。 池屿的那一点太靠外,roubang的每一次进进出出都能jian的这xiaoxue哆嗦着潮喷,池屿甚至觉得自己的腚眼儿都被干麻了,快要夹不住这根肆虐的jiba,内里的肠rou已经呈现出一种yin靡的色泽,池屿在这种cao干中,恍惚听到了顾闻桥的问话。 “cao坏你了吗?” “不、不要……”池屿可怜兮兮地掉眼泪,眼睛都哭肿了,“我错了……” 他太难受了,胸口的两个奶尖一刻不停地被吸着,他甚至觉得它们被吸大了一整圈! 可是顾闻桥却哦了一声。 “还有意识呢,看来没有被干坏。” 池屿忽然感觉到,那不断吸着自己yinjing的触手,从内部伸出了一根细长的触须。 那根触须挤入他的尿道,轻轻地在里面搔刮,尿道被弄得酸麻,泛起一股电击过的难言感觉,池屿的尿道被得捅的酸软难受,可是也因此被堵住了射精的通道,无法攀上高潮,满脸潮红地喘息着,在那触须更往里深入,并且刺激娇嫩的rou壁时,池屿控住不住地双眼翻白,快感疯狂地叠加,几乎是下一秒就可以叫池屿扣着自己的xue,被顾闻桥的roubang插的高潮。 然而尿道的瘙痒使得膀胱鼓胀着,一种难言的酸楚渴求叫池屿哭叫着,“顾、顾闻桥,我,呜呜,抽出去……” 膀胱口的肌rou抽搐着想要放松,而尿道中的触须却一刻不停地刺激着尿道,顾闻桥并没有抽出任何东西,他甚至吻住了池屿的双唇,舌头在他的口腔中肆虐,叫那些哭叫呻吟都被扼在交缠的舌间。 池屿感觉到尿道的酸痒,他留着泪,被吻的难以呼吸,过强的快感和体力消耗一度让他的体力值跳跃为0。 身体里猛的被射入大量的汹涌白液,rou壁都被灌地颤抖,顾闻桥抽出rou根之后,池屿的xue口大张着,肛口都被cao肿,jingye不断地从中流出。 顾闻桥看着身体也痉挛着被困于高潮的池屿,忽然低声笑了一下。 “怎么这么喜欢尿呢?” 随着他的视线看去,那半透明的触手撤开,触须仍然伸长着插在里面,模仿性器一样地入着尿道。 而池屿那可怜兮兮的,包皮被翻开的guitou,从那同样红肿的尿道,流出尿来。 不是射出,而是失去了自主能力一样地,淅淅沥沥地流出,叫人发羞,甚至于,好像是被触须干着,才流的出尿一样。 “刚好,我也喜欢看你任何样子。” 顾闻桥伸手揉着那可怜的guitou,“滴滴答答地漏尿呢,明天婚礼的时候,给你再多备几条兜裆布,好吗?” 忽然,顾闻桥手心微微用力一握,根本无法承受这种刺激的池屿被硬生生阻止了这种令人羞耻的,绵长的,流尿带来的快感,而是被更加卑鄙的猛烈刺激,弄得身体一抖。 他的后xue中忽然射出一股透明液体,伴随着流出的白浊,臀rou颤抖着喷汁。 他潮喷了。 他确实是被cao坏了。 触手把他松开,放在床上的时候,池屿还保持着双腿打开,后xue哆嗦着喷水的样子。 但是接着,触手挤开那松软的糜艳roudong,碾过肥厚多汁的肠rou,进入到了深处,撑开结肠袋。 顾闻桥并没有刻意cao肿那个地方。 一个圆滚滚的,透明的卵,被触手吐了出来。 池屿的身体下意识地痉挛着,每一次卵从触手中慢慢往外排出,进入池屿的rouxue,他都会小小地高潮一次。 卵越来越懂,池屿的肚子变大越来越大了。 但是他仍然双眼放空着看着前方,顾闻桥把他抱起来的时候,还乖乖地靠着人肩膀,下边的xue却漏了,一颗卵从肠道深处滑下,压在敞开一点儿的肛口,接着,被重力拖拽,慢悠悠地,黏黏糊糊地排出。 “还有一些呢,要生出来吗?” 顾闻桥伸手不紧不慢地揉捏着池屿肿大的双乳。 “不生出来的话,明天大着肚子嫁给我也可以哦。” 咕啾—— 又一颗卵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