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帝师上朝时被玉势cao射,御书房当万人迷的面毛笔玩xue,大腿内侧被写下朱批玉玺盖章
朝堂之上,离上朝还有一些时间。 谢鸾发现自己刚刚确实是不识好歹,坐着多舒服啊,虽然被颠的差点射出来,但好在袍子够大。 如今他含着那东西站在朝堂之上,他不得不夹紧那处可怜的rouxue,才能防止那东西掉下来。 硕大的玉势摩擦着滑腻的媚rou,着实不太好控制,沉甸甸的下坠感扯着敏感的rou壁往下拉,更不用说最深处还有某人射进去的精水,只要他微微晃动一下身体,那处就如同发了洪水一样泛滥。 而且那东西也不知道被什么yin药泡过了,此时摩擦着rou腔让谢鸾几乎站不住脚,瘙痒酥麻的感觉从xue口一路延伸到xue腔内。 旁边的一个官员很快就看出来了谢鸾的不对,只见他满脸不正常的潮红,于是这官员小心翼翼的开口道:“谢子可是身体不适?” 谢鸾满脑子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后的那一处上,闻言差点以为自己被发现了,浑身一震,隐秘的刺激感几乎让他立刻就软了腰,但他还是强撑着挤出了一个笑,企图蒙混过关:“劳王侍郎费心了,昨夜不慎着凉,今早起来有点发热。” 王侍郎闻言先是露出了了然的表情,而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一僵,默默转过了头没再搭话。 谢鸾只剩下半个的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然而周围听见的官员则频频朝他这边看过来,直到这时谢鸾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那番话有什么歧义。 ....原来这帮人竟以为是姬长野把自己搞的发了热。 谢鸾本就不正常的脸色又红了几分,被玉势搞的敏感不堪的身体在宽大的官服下面细细的颤抖着,如此说来他们的理解其实也不算错,谢鸾现在的状况确实是那狗皇帝赐的。 正殿之上众官心怀各异,唯有谢鸾满脑子都在大不敬的问候本朝的十八代皇帝,怎么就生出来了姬长野这样的牲口呢。 在太监的一声传唤中,众臣跪拜迎接帝王临朝,谢鸾咬牙切齿的用尽全力夹着那根东西下跪,然而那玩意还是滑出了一小节,被堵在深处的jingye顺势往下流了一点,谢鸾此时感觉自己就像那龙椅上冠冕堂皇的坐着的狗皇帝的精壶,还是个知情识趣的精壶。 姬长野一双眼全在谢鸾身上,他抬手让众臣起来,只见谢鸾浑身战栗的缓缓站了起来,姬长野意味不明的勾唇一笑,扬声道:“老师可是身体不适?” 此话一出,全朝的目光全部集中在谢鸾身上,谢鸾此刻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人扒了衣服,如同那玉体横陈的前朝妃子一样任人观赏,他咬着牙暗骂了一声姬长野,面上还是强撑着低眉顺眼的回答道:“臣或许是感了风寒,有些许发热,承蒙陛下关怀。” 没曾想姬长野居然开口道:“原来如此,许是昨夜老师cao劳过度,这么说来倒是朕的不是了。” 然而话中非但没有丝毫歉疚,反而充满了调侃和一丝自豪。 这话可谓就差把“朕把帝师睡了”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了,姬长溪几乎是立刻就站不住了,满脸震惊和委屈,身体甚至还向这边倾斜了一些。 然而谢鸾没空管他,此刻谢鸾恨不得上去拿个什么东西把姬长野的嘴堵上,他真怕再这么下去,这疯子皇帝会在上朝的时候自得而详细的描述自己是怎么被他掰着xueroucao哭的。 周围的官员都听傻了,不少人先前猜测谢鸾进宫不过是政治交换筹码,后来的妃位也许是他又向皇帝交了什么谢家的信息,如今看来,莫不是宫里传出来的消息才是对的,宁妃深得帝心,夜夜承宠,光是沐浴的水一晚上都换了好几桶,故而他升分位才跟喝水一样轻松。 姬长野说完那句话后笑着打量着一众人的神情,只见谢鸾忍不住抬头,红着眼梢隐晦的瞪了他一眼,那副样子倒是像极了他在床上受不住的时候。 他这个宁妃倒是越来越恃宠而骄了,原来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如今都敢当着众人的面瞪自己了。 不过姬长野乐意宠着他,见状非但没有呵责反而又加了一把火,他侧脸与旁边的太监说了什么,那太监便点了点头转身下去置办。 众大臣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半晌,才见两个小太监抬着一个红木椅放在了谢鸾的身后。 谢鸾看着龙椅上帝王戏谑的眼神,却也顾不上什么树靶子不树靶子了,他再不坐下那玩意就真的要掉出来了,到时候当朝如同失禁一般从后xue流出jingye,那场面不比现在骇人。 于是众人只见谢鸾非常自然的就坐了下去,面上还冷淡的回道:“臣谢陛下隆恩。” 只不过言语中似乎没有一丝感谢的意思。 他这副骄矜的模样让不少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俨然是一副祸国妖妃的样子,完全不把周围的人放在眼里。 谢鸾没空管他们如何想,因为他略带急促的坐下后那根掉出来一小半的玉势瞬间被顶到了原来的深度,如同当朝在众人的围观下被cao干一样,谢鸾猝不及防的就射了出来,jingye黏糊糊的沾在了亵裤上,他整个人都愣在了椅子上。 太过了..... 这辈子没这么狼狈的谢鸾怔怔的坐在椅子上,他从来没想过除了当着宫女的面被皇帝cao射,还有在朝堂上被一柄玉势cao射的玩法,整个人都被这种yin荡不堪的场面冲懵了,坐在椅子上竟然显得有点手足无措。 整场下来,姬长野大发慈悲的没有喊他起来,但这并不是要放了他的意思,谢鸾恍恍惚惚,明显不在状态,眼神都不知道游离到哪个地方了。 临到下朝的时候,姬长野突然叫住了谢鸾:“朕有话要与老师谈。” 谢鸾用自己现在溃不成军的屁股想也能想到这疯子想干什么,但他又不能当着众人的面驳皇帝的面子,只能挣扎着站起来接受了皇帝的“邀请”。 然后神志已经被折磨的不大清楚的帝师夹着那根东西来到了御书房,他刚一进门,就被姬长野搂着腰抱了起来。 在谢鸾的惊呼声中,那根被他含了一早上,俨然已经和他体温一致的玉势应声而落,沿着亵裤的边缘就砸在了地上,那处被堵了一早上的jingye顺着柔弱大开的xue口便流了出来。 姬长野抱着他便把他放在了书桌上,谢鸾此时都不用他抬手去掰他的双腿,因为如今他的双腿根本合不拢,含了一早上玉势的后xue早已被撑成了玉势的模样。 姬长野好整以暇的扒下了他的亵裤,只见那处泥泞一片,大开的xue口露着其中yin荡的媚rou,浓稠而粘腻的jingye从殷红的xue道中流出来,绞着玉势防止它掉出来,如此支撑了一早上的媚rou被玉势扯的微微外翻,yin秽的不可一世。 谢鸾此时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双眼瞬间便盈满了泪水,饱含欲色和怒意的看着姬长野。 姬长野似乎非常满意他这副表情,带着明显的恶意道:“爱妃还得再忍忍,你猜朕除了你还唤了谁过来?” 谢鸾登时就僵住了,他挣扎着起来想要遮掩,然而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姬长溪的声音:“臣弟拜见皇兄。” 谢鸾眼中的怒意瞬间就消失了,变成了少见的惶恐,他大脑一片空白,待他想清楚这皇帝想玩什么之后惶恐又变成了哀求,他握着姬长野的手含泪看着他,满脸乞求,然而他不敢开口,害怕门口的人听出来。 那副样子简直恨不得让人把他按在他前情人的面前把他扒光,然后抵着他根本无力合拢的rouxuecao到他最隐秘最幽深的地方。 姬长野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御书房的书桌前放着一架巨大的屏风,那屏风不知用何材料做成,半透着其后的光景,能看见一个朦胧的身影衣衫半褪大张着腿,坐在帝王的书桌上,修长的双腿支在两侧,任由身前的人站在他的腿间打量着眼前的风景。 姬长溪得到了准许,毫无防备的推开门,看到的便是这副比最yin秽的春宫图还要浪荡三分的画面。 他当即便忘了要说什么,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画面。 谢鸾隔着屏风望见了来人,羞得立马合上了眼睛,不忍再看。 然而姬长野如同没看见两人的神色一般,他云淡风轻的从旁边的玉桶中拿出了一根毛笔,抬手掰开谢鸾的rouxue,将那处干涸的笔尖塞了进去。 本就被玉势上的药液浸染的敏感不堪的xuerou,突然被顶入了柔软的毛笔,狼毫比起别的毛笔要硬一点,然而即便如此还是在挤进去的时候被肠rou蹭的乱了,原本一束的笔尖分出了无数细小的纤毛,刺激着可怜的rou壁。 谢鸾几乎要被身下传来的痒意折磨疯了,他忍不住的收缩后xue,却使的那些绒毛在rou壁中不住的滑动摩擦,即便他差点把嘴唇咬下来还是忍不住发出了饱含媚意的呻吟声:“啊.....” 姬长溪几乎是立刻就听出了他的声音,即使他的声音与他往日的克制清朗完全不同。 姬长野握着那根毛笔肆意的在谢鸾的后xue中抽插着,那处的水声在安静的御书房中回荡着。 姬长溪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居然还能站着,他从未想到....从未想到对待自己温柔悉心的谢哥哥会在皇帝身下如此...如此yin荡。 二人自小青梅竹马,待通了人事后也是情难自禁,共赴巫山翻云覆雨过,然而即便在他的床上,他狼狈不堪的扭着腰肢迎合时,谢鸾也依旧温柔而自持,他从来都是克制的握着自己的腰,给他如细水一般的快感。 谢哥哥他如今....如今怎会大张着腿被人边玩弄后xue边夹杂着哭腔呻吟呢....这一定是皇兄找了别人来冒充他...一定是.... 然而姬长野打破了他的幻想,只见姬长野一边握着狼毫笔在谢鸾泥泞的后xue中抽插着,看着那处媚rou被毛笔挑开的yin荡模样一边开口道:“皇弟近日来如何啊?这宁王之位,坐着可还舒心?” 姬长溪闻言立马反应了过来,意识到了他话中的危险,连忙跪下来道:“臣弟....臣弟自受任以来,夙夜忧叹,不敢有丝毫不臣之心。” 姬长野闻言嗤笑一声,将那根毛笔从殷红的媚rou中抽了出来,用那处湿润yin秽的笔尖蘸着从后xue中流出来的jingye,在红肿的xue口打转着:“别怕,朕听你皇嫂说,你自小便心思纯净,此等谋逆之事,必与你无关。”言罢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红着眼角狠狠看着他的谢鸾,“凤鸣,朕说的可对?” 听到自己前情人的字,姬长溪终于受不住了,抬头震惊的看着屏风后在皇帝手下颤抖的人影,半晌,只听屏风中传来了沙哑却熟悉的声音:“陛下....所言极是....” 在姬长溪震惊的目光中,姬长野百无聊赖的用狼毫笔沿着谢鸾的yinjing上下游动,谢鸾忍不住按着桌子向后仰去,露出了一截白皙优美的脖颈。 姬长野握着他的yinjing用纤细的笔毛亵玩着他的makou,谢鸾被他玩的眼泪不住的向下淌,脚趾蜷缩在身侧,即便用手塞住嘴,依旧住不住从中泄露出来的呻吟声:“呜.....” 姬长溪没有姬长野的皇命不敢从地上起来,然而此刻的他也起不来,他几乎是软在了地上,被迫旁观着这场堪称他神经的性事。 姬长野还在佯装好皇兄,事无巨细的询问着他的现状,姬长溪不敢不答,又无心去答,故而说出来的话都是驴唇不对马嘴的胡言乱语。 好在屋内三个人,包括他自己,根本没人听他在说什么。 只听姬长野突然饶有兴趣的开口道:“凤鸣,你这大腿根部白如良玉,朕给你留个朱批如何?” 姬长溪一僵,脑海中却不受控制的将屏风后面的人影具象化,勾勒出了谢鸾咬着手背大张着腿任由帝王在上面写字的画面。 半晌只听谢鸾带着鼻音道:“陛下....请便...” 姬长野心情愉悦的拎着那根蘸饱了jingye和其他液体的毛笔,随意的在旁边的砚台中沾了两下,那笔尖瞬间就变成了红色。 姬长野拎着笔边思考边道:“皇弟莫要在意,继续便可。” 姬长溪被他折磨的几乎要疯了,却只能跪在地上继续胡乱说着什么。 在姬长溪的背景音下,姬长野似乎想好了,开口笑道:“爱妃,朕给你写首诗可好?” 谢鸾的大腿此时都在颤抖,整个人羞得已经快缩到地里了,闻言只是含泪,并不言语。 姬长溪见状便认为他默认了,拎着笔便在他的大腿内侧题了一首诗。 红色的朱批落在白如凝脂的腿rou上,配着收缩不断的xue口,yin荡的连最下贱的妓女见了也要脸红。 题完了一边仍嫌不够,姬长野又掰着他的另一边大腿题了另一首诗。 题完后姬长野托着下巴欣赏了片刻自己的杰作,只见面前如玉的美人大张着双腿,最细嫩的大腿根部被人用朱红色的笔墨写满了字迹,中间露着一口翕张的rouxue,内里的媚rou上还挂着没有流完的jingye。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却觉得还不够,于是便在谢鸾震惊的目光中拿出了玉玺,打开玉盒沾满了印泥。 谢鸾终于受不了了,他也顾不上什么姬长溪正在外面了,颤抖着声音震惊道:“你....!那是国玺.....嗯....!” 姬长野不愧是有名的疯子皇帝,闻言眼都不带眨的便把那方印盖在了谢鸾的大腿内侧,他还手下用力压了一下。 冰凉的玉玺带着粘腻的印泥压在最敏感的地方,谢鸾不知道是被这欺师灭祖的皇帝气的,还是爽的,止不住的抖着身子,声音中带着甜腻大逆不道的直呼皇帝大名:“姬...姬长野....!” 姬长野好整以暇的拿起印章沾了沾印泥,转而按着他的另外一边腿回答道:“学生在,夫子何言?” 只在圣旨上才有的,神圣到至高无上的国印如今堂而皇之的盖在了谢鸾的大腿上,若是本朝太祖看见了怕是要气的从皇陵中跳出来。 但姬长野不管死人开心不开心,反正他自己开心就好,于是他将已经被他折磨的精神恍惚的宁王请了出去,打算开始享用自己的爱妃。 姬长溪终于得了可以滚蛋的皇命,恍惚的从地上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却不小心被脚边的一个东西差点绊倒,他低头一看只见那是一根被浸泡的晶莹剔透的玉势,上面还挂着乳白色的jingye。 姬长溪又不傻,见状立马联想到了方才上朝时谢鸾不正常的表现,登时猜到了所有内容。 他说不出来自己是什么心情,只知道遭受雷劈也不过如此,眼泪聚集在他的眼眶中,他控制不住自己,一边屈辱的落泪一边走出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