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cao晕后和驿站老板一墙之隔给人洗xue,新帝大宴时生蛋,哭着求攻
高潮后的床上一片狼藉,被褥被季枫洺扯的布满褶皱,他生殖腔中被cao出的水和容华射进去的jingye,混杂着其他暧昧的液体流了一床。 这显然没法睡,容华坐在床上看着被自己cao昏过去的人如此想到。 按理来说,现在最好的做法就是趁着此人昏睡之际把他给杀了,以此不但可以解了自己的心头之恨,同时也能避免他肚子里的那个孩子降生,从而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容华用脚想都知道季枫洺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想用孩子把容华绑到他的船上,这个法子可以说是简单通俗但有效。 到时候如果他真的把这个消息放出来,就算容华不承认且不想掺和此事,其他族的人也不会相信。 可真是打的好算盘啊,容华坐在床上神色莫辨地看着季枫洺。 季枫洺的下身一片狼藉,但沉睡中的面容依旧称得上恬静。 容华默不作声地坐在那里,心下其实一直在进行着博弈,最终他突然长出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下了床,把季枫洺打横抱起后朝温泉走去。 窝在他怀里沉睡的季枫洺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他闭眼不说话的时候,居然显得有些乖顺。 容华把他放在池水中,感觉了一下温度,发现无碍后起身出了门,他带来的几只兽人见状连忙站了起来,容华一摆手:“无事,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 说完便出去找了驿站的店家,让他来自己屋把被褥给换了。 按理来说现在已经深夜了,正常店家不会这个时候来给他干活,但碍于容华尊贵的身份,被他摇醒的店家无可奈何,只能赔着笑脸来给他换被褥。 那老板是鬣狗族的,鼻子特别敏锐,一进门就闻到了屋里暧昧的气息,整个人瞬间支愣了起来,看着容华的眼神惊疑不定,半晌开口道:“那什么......容族长...帝都之下,嫖什么的......您好歹注意一下......毕竟明天咱这个...新帝大宴......” 容华心说你要知道我嫖的是谁这会儿估计得跪下,而且谁嫖谁还不一定呢。 “少废话。”容华虽然心下腹诽不已,面上却没露出什么表情,好像那张床上的狼藉不是他搞出来的一样。 老板闻言讷讷地收了声,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乖乖地收拾起了他们俩折腾出来的残局。 然而就在老板把铺盖全部卷下来之后,容华撂下一句:“继续。”便扭头走向了温泉池,老板微微一愣,没想到他大半夜还要洗温泉,心说可真是个怪人。 然而他收拾了一会儿便咂摸出不对劲儿了......这动静肯定不是容华一个人能整出来的,照这么说,他不是从外面叫了雌兽或者亚兽,就是自己带了什么人过来,如此看来,温泉里面说不定藏着什么人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老板一边收拾一边忍不住支起了耳朵,在他聚精会神地聆听下,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听出了一些猫腻。 屋外隐隐约约传来了几道水声,以及一些略显暧昧的动静。 老板屏气凝神,甚至连手下的动作都轻了不少,这才大概听出来,似乎是一些轻微的搅动声,内里混杂着什么人的粗喘。 他当即便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整个人连忙收回思绪,心说这个听不得,这族长的心也太大了点。 他不由得便加快了手下的动作,想着赶紧换完离开。 与他一墙之隔的地方,容华正靠在池边,怀里搂着湿漉漉的季枫洺,两根手指顺着他的生殖腔探了进去,就着温热的水流给他清洗着内里的污秽。 柔软熟烂的媚rou乖巧地裹着他的手指,仿佛小嘴一样吮吸着。 然而可能是他的动作太大了,也可能是外面老板收拾床褥的动静太大了,总而言之昏过去的季枫洺低喘了几声,眼睫毛抖了两下后有了苏醒的迹象。 容华见状连忙捂住了他的嘴,生怕他叫出来让外面的人听见。 可怜的季枫洺刚被人cao昏,装着一肚子精水醒过来的时候居然还被人捂着嘴。 他颤巍巍地睁开眼,一时间有些恍惚,眼底还带着莫名的水色,身下的生殖腔中还埋着容华的两根手指,潮水般的快感从那处涌来,刚经历过被cao昏的快感的季枫洺当即便有点受不住了,抬眸委委屈屈地看了看容华,一副又爽又害怕的表情。 容华默默把自己的两根手指从他的生殖腔中抽了出来,此时外面的老板刚好也收拾完了,朝温泉这边喊了一声:“容族长,床褥给您换好了,那我先走了?” 容华应了一声,直到老板的脚步声远去后,他才松开盖在季枫洺嘴上的手。 季枫洺小声抱怨道:“吓我一跳。” 容华不为所动,垂眸看了他一眼道:“既然醒了就走吧。” 季枫洺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话里的变化:“不说滚了?”见容华装作一脸无事的样子后又勾着他的脖子道,“我走了,你那新换的床铺谁睡啊?” 容华面无表情道:“我自己睡。” “得了,还装呢。”季枫洺一眼看穿他,环着他的脖子便往他身上靠,“抱我过去嘛,有点困了。” 容华嘴上凶巴巴的,实际上被他这么一哼唧,抬手便把他从池水中抱了出来。 季枫洺靠在他怀里笑得像只偷腥的猫,蹭了蹭便听见容华道:“明天的宴会,你不打算去了?” “为什么这么问?”季枫洺从他怀中抬起头,有些不明所以。 容华把他随手放在了床上,整洁的被褥干燥舒适,季枫洺刚一躺上就有了困意。 他打了个哈欠后听见容华说:“你若是打算去,为何不走?” “你明天不也要去么,”季枫洺冠冕堂皇地说道,“你不也没走?” 容华皱了皱眉:“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季枫洺笑着变回了人形,浑身上下赤裸着,在昏黄的灯光下白的反光。 他勾着容华的脖子便把他拉了下来,暧昧地蹭着他道:“我这不是舍不得你么,都说小别胜新婚,你不会要赶我走吧?” 容华被他蹭的火差点又上来,忍不住想推开他:“你跟另外一位才叫新婚,咱们俩顶多算孽缘。” “孽缘也是缘啊,”季枫洺死皮赖脸地不松手,“而且我跟奇尔早就掰了,他养的那些小白脸被我杀的杀,砍的砍,你觉得我们俩还能睡到一张床上?” 容华略带嘲讽道:“你跟我都能睡到一张床上,跟他有什么不能的?” “你跟他哪能比啊。”季枫洺像极了骗感情的人渣,有些话手到拈来,“我可是连你孩子都怀了,你别想不认账。” 这属于是道德绑架加威逼利诱再加勒索了,容华懒得听他废话,扭头倒在了床上。 季枫洺见状非得把他翻过来,掰开他的手臂往他怀里一靠道:“怎么,默认了?” 容华忍无可忍,一把把他按住:“睡觉。” 季枫洺活这么大头一次被人命令,当即便挑了挑眉,不过这种感觉虽然对他来说比较新奇,但他细细品了一下并不觉得讨厌,反而觉得有人管的感觉也挺好。 想到这里,季枫洺安然地靠在了容华的怀里,笑着轻声道:“那就晚安啦,小老虎。” 小老虎眼皮都没动一下,显然是不想理他。 第二天,清晨的眼光才刚射入屋内,容华便苏醒了过来,然而即便他起的如此之早,待他醒来的时候,他却发现身边早已经空无一人了。 如果不是身旁的温热,恐怕容华会以为昨晚根本没人来过。 季枫洺来的兴师动众,走的却神不知鬼不觉。 容华没什么想法,穿好衣服之后便带着他的三个亲卫往沙罗宫走去。 沙罗宫是龙族到来之前,兽人的第一任皇帝居住的地方,但这位伟大的皇帝死后,兽人帝国便陷入了无边的分裂中,直到龙族这个天外来客到来之后,沙罗宫才被再次启用。 宫殿内富丽堂皇,拳头大的夜明珠镶嵌在金银打底的天花板上,几乎所有第一次来的兽人都被震慑到了,除了容华。 他宠辱不惊的样子落在了不少宾客眼中,有些兽人见他如此淡然,不由得想上来攀谈。 然而几个侍从却突然从宫殿深处走来,径直来到容华身前道:“请问阁下就是容族长吗?” 容华抬眸看向他们,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陛下有事找你,请跟我们走一趟。”侍从的语气可谓高高在上,容华闻言不由得皱了皱眉。 不过即便不舒服,他依旧没有表现出来:“哪个陛下?” 那侍从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愣了片刻后回道:“季陛下。” 不是奇尔找他那还好,容华点了点头:“带路吧。” 他的亲卫见状向前一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容华抬眸看了他一眼:“你们留在这里。” 那亲卫闻言没敢再说什么。 容华跟着那几个侍卫往宫殿的更深处走去,路上一些兽人纷纷侧目,现在新上任的两位皇帝都没有立后,故而往宫殿深处走去的,一定是被新帝亲自召请的。 但是哪位新帝以及是为了什么事召请的就不得而知了。 容华心下没有丝毫紧张的意思,毕竟他昨天晚上刚把季枫洺cao成那个样子,说句实话,容华此时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季枫洺哭着求饶的糟糕模样,这种状况下,简直是想让他紧张都难。 但不紧张不代表他不好奇,毕竟他俩昨天晚上半夜才见过,有什么事不能当时说要现在专门把他叫过去说? 容华在心底升起了几个猜测,最终更倾向于季枫洺想借此向那些蠢蠢欲动的墙头草表态,示意狮虎族已经倒向了他这边,让其他那些还在摇摆不定的部落心里有个数,将来当他对奇尔下手的时候,这些人不至于来碍他的手脚。 事实证明,容华猜对了,但想象力还是太小了。 侍卫把他带到了一间华丽的门前,随即鞠了一躬后便退了下去,表示陛下在屋内等你。 容华皱了皱眉,待他们都推下去之后还是推开了屋门,随即他便被屋内的一切给惊到了。 屋内的设计称得上一个琼楼玉宇,但就是这样一个华贵的房间,地板上却流着成股的鲜血。 容华是见惯了鲜血的人,让他惊讶的显然不是鲜血本身,而是鲜血的主人。 血流的尽头躺着一个生死不详的人,即便他的脖子上被开了一个干净利落的大洞,容华依旧认出了他的身份——奇尔。 容华不知怎的松了口气,好似地上躺的不是季枫洺让他心情好了不少。 不过这件事还是让他有些震惊,毕竟换谁来可能都想不到,季枫洺居然会选择在这个时机朝奇尔下手。 正当容华思索着这件事的时候,屋内那张大到惊人的床上突然传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声。 容华立马回过了神,那动静他再熟悉不过了,抬头看过去却发现床上有帷幔,看不清。 地上鲜血横流,新帝生死不明,但是容华毫不在意,跨过奇尔的尸体便走到了床边,刚一掀起帷幔,便跟季枫洺水光潋滟的眸子对上了目光。 “呜......”季枫洺的情绪不知为何有些脆弱,“你怎么才来......” 容华呼吸一滞,只见季枫洺不知为何保持着半龙形态,小腹不自然地收缩着,下身的生殖腔也张开了一个小口,季枫洺的手指正在其中扣弄着,粘腻的yin水顺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往外流着。 地上的奇尔还没完全凉透,季枫洺就这么往床上一躺,身下流的好像发了洪,手指忍不住地抠挖着,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一样。 容华紧蹙着眉,一时也顾不得别的什么了,跪在床榻上刚想问他怎么了,季枫洺便抬手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上,握着他的手指往自己的生殖腔里探:“生不出来.....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