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兔发情,彩蛋哥哥指jian
平月十五岁跟随母亲再嫁入池家,距今一年多。家里多数时候只有自己和池家独子池汛,外加保姆。入住池家后平月时常见不着母亲,很长一段时间后他才猜到一些,但完全不敢询问。 他被送进池汛的同一间中学,但校内两人几乎没有过交集,只是一起乘坐私家车上下学。 “哥哥,该起床了。”平月已经在门口敲了近十分钟,里边还是没点动静。他试探地扭一下门把手,结果把门打开了。 池汛的房门总是锁着的,他从来进不去,实际上即使池汛不锁,平月也没胆进去。 他犹豫了会儿走进房内。房间是平月房间的两倍大,蓝白灰简欧风,能看见洗浴间里大号浴缸。两米床上躺着个人,被子下露出麦色筋rou手臂,平月走到床前,轻轻摇了摇池汛。 池汛的睡颜比醒时少了很多攻击性,眉毛浓黑形状好看,眉骨突出五官优秀,放松抿着的薄唇少了平日的刻薄,除了下巴冒了点青茬,整张脸干净完美无可挑剔,平月甚至觉得他的发丝都带着本人的魅力。 睡着的人蹙了下眉,手臂肌rou微动,手掌直接抓到平月的屁股。 …!平月整个人僵住,心口狂跳,腰部莫名感到酸涩。热度从掌心传来,他们少有肌肤触碰,此刻池汛的手只和他隔了薄薄一层布料。 “就摸一下…文文。”池汛低声说了句,似乎在做梦。平月也不敢动,那手就放在那触感良好的屁股上好一会,池汛才悠悠转醒,睁眼看到平月。 永远千篇一律的蓝色宽松校服,老老实实把宽大的外套拉链拉到上面,肥宽的裤腿显得平月整个人又呆又土,池汛顿时一股烦躁冒起,也没注意自己的手放在人家屁股上,反应到自己大概起迟了也就没追究平月擅入房间,只是把人赶出去。 平月没敢再看眼被子落下后显出的池汛略鼓的胸肌,热着脸跑出了房。出来后他的脸才彻底转红,甚至感觉到内裤有些湿润。 屁股尖儿都还在留恋那只手的触碰。平月知道池汛口中的文文是他交了一段时间的男朋友,家境好学习好长相好,人腿长貌美就是性子冷,性子越冷越激发池汛的征服欲,追了快一个月才到手。 平月羡慕得心火烧,但他没胆阻拦,也最没资格。接下来一年会很难,平月上高一转到了高中校区,池汛已经高三,这一年他或许都能在校园里看到池汛闻文呆在一块。 抵达学校后池汛刚下车,周围的目光很快纷纷聚集在他身上,恰到好处的尺寸让他整个人的光芒没有被死板的校服掩盖。比起之前尽管池汛谈了对象也照样一堆女生来sao扰他,和闻文在一起后这种情况明显好转,因为都知道闻文跟其他人不一样。 平月在后面刻意保持距离以确保没人注意到他。 高中课程的生物课上老师讲起性,平月听得迷糊,又想起早上指尖碰到池汛手臂的触感,以及对方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 他脑子一热,竟嘟囔出一句恼人许久的问题:“如果喜欢上了有男朋友的人怎么办…” 他同桌是个小太妹,人挺好就是性子野,敏锐听到了这个沉默寡言同桌的话,感到很惊奇,但回答很嚣张:“把她勾引过来呗。” 平月茫然地转过头:“那是…?要怎么做?”他眼睛其实很漂亮,眼尾略微上提带着勾人的意味,但显小的鼻子和rou感的嘴唇把眼睛的媚意削了一半,给人纯欲的洁白感。 同桌被那眼睛看得愣了一会,对他的印象立刻有所改变,她坏笑:“看起来很乖的小呆子居然想勾引有夫之妇,想学可以,以后帮我跑腿呗。”她下意识认为攻略对象是女性。 “好。”平月点点头,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最后一节课是体育,平月选的排球课需要换上排球服,平时校服上衣松垮地盖到了屁股下看起来腿短还呆,排球服的短衣短裤立刻显出平月的长腿,实际上在更衣室的时候一些眼睛就已经盯上了那白的过分的细瘦背脊和小腰,以及被小兔内裤包住的rou感圆臀。 平月换好上衣后,感觉臀rou一疼,转身发现是笑得暧昧的班长。 “平月你的屁股怎么跟女孩子一样又软又圆。” 周围响起哄笑的声音,甚至有几个凑过来想上手摸一摸。 平月立刻吓得冲出更衣室。 池汛恰好也是最后一节上篮球课。心不在焉打了会儿把闻文拉去洗手间企图亲热一下,结果被推搡半天只亲到个脸。他只好又回球场把憋着的火发泄到了对手身上。 休息时间喝了几口水,池汛瞥了一眼远处想给他送水但不敢过来的几个女生,转眼又看到不远处的高一生。 平月因为比较矮排在了后面,离篮球场更近些,裸露出来的大片白皮肤让他更加显眼,池汛一眼就看到了。 虽然平月不到一米七,但身材比例好的过分,一双长腿笔直,圆翘的屁股被短裤勾出形状,大腿些许rou感,小腿纤长。上衣也是略紧的,腰比起女孩子还细,倒显得臀部曲线更明显了。 池汛刚压下去的火噌地回升而且更加旺盛,表情也变得带了股狠劲坐在一边看平月不知道看了多久,下课铃响了也没察觉。 因为已经放学,平月打算就这样回去。他想起那些男生看他的眼神,莫名想让池汛也看看自己这副样子。 他打开车门的时候池汛已经在里面,对方确实看他的时间比平时久了点,但很快移开了视线。 上完体育课的池汛总是会坐在座位中间敞开腿,这样的姿势让他更放松,况且他人一米八八身材高大,所以边上留给平月的位置往往很少。平月坐在边上,臀部刚好蹭过池汛的大腿,他的大腿也和池汛的腿贴上。 平月揪着衣角心跳得很快,运动完的燥热难以平静,他夹紧了腿根。 “坐到对面去。”许久,池汛低沉哑声说道。 紧绷的身体突然松懈,平月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地坐在了对面。 不敢抬头看池汛,眼睛也不知道该放哪里,平月渐渐冷静下来,疲惫感涌上,他干脆闭上眼睛。 池汛见他闭上眼,便肆无忌惮地打量起来。近距离看出更多细节。比如被汗打湿的头发贴在平月白嫩泛红的脸庞,薄眼皮和长睫毛,被领口遮了一半的泛粉锁骨。 平月还背着书包,在重量的拉扯下上衣往后绷,勾出了他的胸口,并不是平坦的而是略微鼓起,不像胸肌反倒像是刚发育的rufang,按理说正常男生都不会在这种棉质上衣下显出rutou的形状,但此时平月的胸前很明显能看到两粒比普通男性大一圈的奶头突起。腿也不是瘦的竹竿或者肌rou腿,大腿挤出些rou,小腿异常的纤细且长。 认真看来平月的小脸蛋确实挺漂亮的,只是平常穿的太土让人不想细看。此时闭着眼睛侧着脖子的无害无防备的模样让人恨不得咬碎他。 池汛心里骂几句,下身明显有立起的趋势。跟闻文在一起后自己仿佛进入禁欲生活,以往一个星期能打好几炮的频率现在直接归零。 看着对面迷糊的小东西,池汛突然觉得闻文那高岭之花没那么诱人了。 两人都是洗完澡才吃饭,上餐桌时平月换上了平时穿的卡通宽松睡衣,底下的好景色又被全然覆盖,池汛又烦躁起来,语气不善地问:“你就只有这几套衣服吗?” 平月愣了一下,轻轻点头:“是呀。”轻飘飘的声音和茫然的眼睛好似都还沾着浴室的朦胧水汽,池汛差点又硬了。 两人如常沉默地吃完了晚餐,但习惯先看会儿电视的平月却早早进了房间做功课。晚上十点多,平月突然感到下腹烧热,额头开始冒汗。 发作时间提前了,平月还没来得及准备。他现在需要去倒满当当一杯水,以度过这个夜晚防止自己脱水。 池汛在客厅翻手机,瞥见平月慢吞吞地走出来倒水,脸红彤彤的看起来不太正常。他眼神在那张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继续回复闻文的消息。 平月迷迷糊糊地回了房间,整个人缩进被窝里昏睡过去。但很快他热醒了,女xue和屁眼儿难以抑制地发痒,体内的闷火旺盛,像是要把他的骨头给燃烬。 他把手伸进女xue,葱白的指节被幼白的外yinchun包住一小截,即使已经经历过几次这种时刻但平月仍旧生涩,动作慌乱,挠人的痒意使得他毫无章法地抠挖yindao内壁,但那一小截指头根本没用,他只是在yindao口转圈,毫无效果反而被自己的粗暴动作弄得有些疼。 不算大的房间里只亮着一盏黄色的灯,寂静的空间只能听见自己痛苦的喘息,平月尽管已经习惯一个人也自认做到了安分守己和乖巧,但收到的关心和在意仍旧少得可怜,以至于在这样难受的时刻一切委屈涌来,他无法再克制自己不哭出声。 池汛不知怎的本来要回房间的却往反方向走去了平月房间,门没关紧,他听到了细微的抽泣声,断断续续,可怜脆弱得像马上就要断气。 推开门,一股yin靡的甜腥味冲出,饶是池汛也没见过这般香艳的场景。平月的卡通被子在旁边堆成一团,睡裤也被扔到了边上,而他脸蛋显出潮红色压在床,上衣垂下露出一大截柔软的盈盈细腰,光裸的臀部高高翘起,臀缝间的光景正对门口。两瓣臀rou间是一条欲开的粉色rou缝,即使平月试图止痒并把手指伸进,但那两瓣嫩rou仍是紧贴着似是要把那节手指吸进去,并且里边渐渐冒出晶莹的液体,沾湿了干净无毛的嫩粉花xue。更为神奇的是,那翘屁股上边的尾椎处冒出一团白绒毛,再往上边看,平月柔顺乌亮的黑发上出现了一对长长的纯白兔耳,只是那双耳朵毫无精神地有些弯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