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发病期间把圣母带到床上(下药、指jian、慢速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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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下午的天空阴沉沉的,宛若蒙上一层茫茫的灰。乌云慢慢从远方尽头的天空弥漫过来,似乎在酝酿一场纷飞的大雪。 而房内的气氛依旧火热。 高大的年轻人把他依恋无比的男人按在床上,自己坐在对方大张的两腿中间,却没有做出再进一步的动作。 宋知见状,慌慌张张地挣脱开他的束缚,爬了起来。 男人狼狈地翻身坐到大床的另一侧,与他呈一个对角。 “你怎么还在想这种事?!”宋知简直匪夷所思,“我还以为你……” 以为他现在……没这个脑子想这些! 年轻人看着他,但好像无法集中目光似的,瞳仁微微有些涣散,根本没有平日里的神采和发疯时的狠劲儿。 这异常乖顺的样子也让宋知稍微放下心来,他料想,对方这副状态,大概也做不了什么出格的事。 强压下几分怒气,好心好意地劝道:“秦问,不然你乖乖地去疗养院吧?” “你这样对待自己、不爱惜身体的话,精神问题只会越来越严重的。” 他越说下去,语气便越苦口婆心:“性瘾也算精神疾病的一种,你总得接受治疗,才能控制住啊!” “难道你想一直这么yin乱地生活下去吗?” 在年轻人时刻紧随的目光之中,男人从他身边拿过手机,一边拨号,一边还试图和对方讲道理:“我是真心希望你能浪子回头的。” “我打个电话,你不要激动。” “也不要抢,知道了吗?” 医院座机的铃声再次在耳边响起。 这次,年轻人反倒顺从地在旁边坐着,没再来夺他的手机。 “你好,是的。我是刚才拨号的那位。” 男人看了秦问一眼。 他小声地对着听筒说:“现在人已经好多了。请问,医院的具体地址在哪里?我马上开车过去。” “嗯,但是刚才……他又给自己打了一针兴奋剂。” 对面接电话的人似乎很惊讶似的,连声调也拔高了,连着说了些什么。 男人面露尴尬,回答道:“抱歉,我也不知道。” 紧接着,秦问看到宋知从那偏远的床角坐过来一点,继而关切地凑过来问:“医生在问你,为什么要打兴奋剂?” “是因为镇定剂效果不好吗?你头痛吗?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宋知听医生说,镇定剂会导致人意志消沉。这种消沉,有时候会比发狂时的焦躁更让人难受。他逐项询问秦问的感受,以确定对方身上是否存在这种并发症。 男人现在的语气更是温柔。 年轻人依旧沉默,神情漠然地垂着眼睛,仿佛在逐字逐字消化这些抛来的问题。 男人只好干巴巴地等着。 可人家医生还等着回应呢,他半天不见秦问说话,又催促般地“嗯?”了一声。 良久。 久到他以为不会得到任何回应时。 年轻人才缓缓抬起头,幽幽地吐出一句: “硬不起来。” “……” 男人心里“咯噔”一声,赶紧握住了手机听筒。 生怕医生听见。 他一张俊脸瞬间变得通红,气得额头上青筋突起。 所有的好言好语彻底烂汤在肚子里,嘴唇嗫嚅了两下,再也没跟秦问说一句话。 好一个硬不起来! 镇定剂要是这么有用的话,把他下半身那根作案工具也永远镇定了才好! 宋知气得头昏,他扶上额头,起身背对年轻人,微不可查地拉开了几步距离。 “应该是没有。” “是,是……好,谢谢,我们现在就过去。” 男人挂断电话。 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古怪,看也不看秦问一眼,咬牙切齿地丢下一句:“走吧,穿衣服。” 宋知还想看看自己被西装裤到底成了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在外面披上羽绒服以后,还能不能遮住…… 正欲抬腿去浴室照镜子—— 手却被牵住了。 年轻人看着他,眼神毫无波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宋知还以为他这是在害怕,颇为无奈地叹息一声。把手抽出来,转而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别担心,我陪你一起去。” 男人顿了顿,压下怒火,努力朝他扯出一个宽慰的微笑。看上去,好像还对拯救人渣的人生抱有期待:“等把病治好,以后你就不要再胡作非为了,和你父亲搞好关系,他真的很担心你。” 这番劝告的话才刚刚落地。 秦问转眼间倾箱倒箧、翻脸无情—— 揽住面前男人的腰肢,往后一捞,拽回大床上。 紧接着,赤裸结实的躯体覆盖上了男人的,轻柔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来,在唇上、脖颈、胸膛上,吻在那里游离。 “秦问!” 男人这下彻底怒了:“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你能不能别总是这么不知好赖?” 宋知推搡了还没两下,两条长腿便再次被掰得大开,身体也硬是被往下拽得凑近了些。 这么一贴,他忽然发觉有根火热的东西在自己的股沟附近贴了上来。黑色的西装裤中央匝合的线先前被扯开一个大口,此时正尴尬地露出里面的白色内裤,xue口隔着内裤的布料,被坚硬的东西顶住了。 柔软的花心被这样一顶。 宋知突然失声,不再骂了。 整个人心慌意乱,挣扎得比哪一次都要剧烈。 他可不认为眼前这个精神分裂患者能让他好过! 秦问一只手按在他锁骨中间,一手拽着男人的大腿根,叫人把屁股抬高,压了上去。 年轻人怕是病得不轻,甚至下手也失去了轻重。 为了防止男人挣扎,他死死地按着宋知的胸膛,导致后者半个身体都下陷进柔软的床垫里,男人神情痛苦地叫唤道:“秦问,我要呼吸不了了。” 人渣反倒低下头,由下至上撩开他的衬衫,不厌其烦地玩弄起男人的乳珠来。 两颗果实已经发硬,秦问把它们含在嘴里,又生生地将之舔软。 宋知又爽又疼,抽着气躲开。他扭了扭身体,想要把乳尖从年轻人嘴里移出来,但这举动,在秦问的眼中,便成了带有其他意味的暗示。 年轻人半跪在床上,高大的身躯压着他,不再让人动分毫。 宋知被按得喘不上气,又是推又是蹬,拼了命地把人推开。爬出去没两下,秦问把他拖着腰抓回来,摆成趴着的姿势。 男人挣动不得,脸红红地喘息着,一颗心砰砰乱跳。 秦问从后面抱过他,结实的身躯贴在男人的后背,能感受到腹肌与胸肌的坚硬触感。 一手狠狠揽在宋知腰间,另一只手则描摹起对方的嘴唇,他揉了揉那漂亮的下唇瓣,软软的,才揉搓几下,就开始变红了。 宋知愤怒地掰开那只大手,却让人渣不满地抿了抿嘴。 在秦问平静的脸上,这一点表情,无疑透露出他相当不满的情绪。 下一秒,宋知猛地被压下去。 他上半身贴在柔软丝滑的海蓝色被单上,恐怖的力道压得人根本起不来。 人渣那只腾出来的右手便从腿根处一路顺上摸去,在红肿的乳尖处玩弄了片刻,又疼惜地抚了抚锁骨,手指攀爬上下巴,插进嘴巴里,在那里毫不客气地搅弄。 宋知的唇舌被搅,口水也不由自主地分泌起来。 两根手指绕着他的舌头滑来滑去,蹭得湿湿润润的。 男人不住地摇头,有涎水从嘴角流下。 然后,被润滑好的手指从内裤边缘探进,指尖碰触到了中央的后xue。 宋知把头埋在被子里,臀瓣难以自持地夹紧。 而年轻人的手指却极为灵活,食指刚慢慢地把后xue的褶皱探开,中指旋即迅速顶进幽密的小洞,角度稍微向下,撑开一点空间,另一根待在外缘的食指便也挤了进去。 两根一起狠狠地往里插入,宋知忽然高昂起了头。 “啊——” “疼——” 没有润滑剂,凭借那一点口水的润滑,怎么够用? 手指行进得艰难,但挨了一针镇定剂的秦问却格外富有耐心。 他手指一次一次地向下陷入,找好角度,一点一点前进。 宋知难捱地叫着,他老实地趴在那里,随着后方被开拓的痛苦而喘息。 男人已经痛得额头冒汗,头发根部都湿透了。 他们明明做的是最亲密的事,可秦问却平静得无动于衷,黑色的眼睛像是一汪死水,不会有任何的回应。 手指行至一半,秦问却忽然不再动了,两根手指在xue道内部撑开一点空隙,愣是把脆弱的后xue撑开了一个小洞。 宋知忽然有了剧烈的反应。 “啊……” “别……”老男人挨不住被这么搞,他闭着双眼,难受地高叫了一声。 手指再并拢、对准xue口,缓慢插入。 宋知只觉得两腿一阵酸软,他咬着被子,不住地皱着眉向后看。两根手指顶进顶出,抽插了二十多下之后,肠壁开始自行分泌润滑的液体,再进入时,便愈发顺利了。 兴许是挨了一针的缘故,秦问的耐心出奇得好。 他直勾勾地盯着可怜的xue口,手指有频率地扩张,直到那水光流下来,开始沾到男人的鼠蹊部…… 宋知身体的感觉在这无尽的抽插之中被放大了几倍,他感觉屋子里的温度热得离谱,连皮肤也烧起来了。 好热…… 怎么会这么热…… 男人被插得双眼迷离。后xue的异物被抽出来,紧跟着,腰也被抱起来。 秦问侧过身体,去吻他的嘴唇。 继而又吻了吻后腰,举动温柔得反常。 “唔……” 宋知半阖着眼睛看了一眼。 随后,结实的臂膊按住他的后腰,上身扣子系得完好的衬衫被直接扯了下来,上面的扣子到底还是报废了,如同破布一般地扔在床脚。 每次秦问都喜欢把他扒一个精光,赤条条的rou体被困在怀里,像个容器般被往里塞。 好热。 男人快要热化了,连呼气都要烫到自己。 腿软无力,脑子昏沉,意识模糊中。 宋知忽得想起,秦问吻他时,向他渡来的那一口水。 八成是什么催情的东西吧…… 然后。 整个人便彻底沦陷进潮水般的情欲。 秦问俯低身体,揽住腰肢,在他后背亲吻,舔弄,留下一路温柔的吻。 坚硬如铁的jiba也划过尾椎,对准了xue口,向里施压。 年轻人一向热衷于这个姿势,每次都能把他cao得哭着求饶。 依旧是一点一点,慢慢的,越到底,男人的神情便越痛苦,直到被插了个彻底。胯下的动作几乎要把男人的臀rou压得扁平,已经深到不能再深的地步,插到男人痛苦地张着嘴,连叫都叫不出声。 他的xue口很小,jiba插进去时,臀沟被撑得很开,被那根热烫的东西填得足足的。从底下看,像是被那jiba钉在床上了,无法逃脱。 “呃嗯——”男人这就冒出了一头的汗,再没挣扎的力气。 抬高、再往最深处楔。 他的眼角被逼迫出泪水,不得不求饶道:“太深了。” “秦问……” ——根本没有回应。 年轻人在后面揉捏男人的臀rou,谁料想到,这种慢速的插法,让男人流出的水居然如此之多。 他慢慢挺动下身,甬道越来越顺利了。胯下的速度慢得就好像在研磨汁水似的,快要把男人折磨疯了,他缓慢地插进来,再重重地挤到底,力度大得就连大床也跟着下陷。 好热、好深。 宋知闭着眼睛,嘴巴微张,吐出阵阵热气。 “慢点……” 人渣配合地放慢速度,摩擦每一处敏感的内壁。那肠壁受到了刺激,股间的水流啊流,好像没有停止的意思。 宋知低低地喘起来。 “啊——” “呃啊——” 这叫声带着些哭腔,又愉悦、又沙哑,秦问被勾起了欲望,拽起他的头发,狠狠撞击了几下,只稍微加快了一点速度,但次次插到底,逼迫男人昂着头吐出呻吟。 “啊啊啊啊——!” 秦问停了停,他把人拽过来,再亲吻的时候,身下又加快了速度。 宋知本来还算配合地侧过身体,迎接了这一吻,可实在顶不住后xue遭受的这冲击。他皱着眉,手握住床单,呻吟也都变了调。 “啊嗯——” “啊!” 还没几下,男人就已经累得够呛。 随后,他才喘息了两口气,那温柔的攻势便又来了。水毫不停歇地从红肿的xue口里流出来,宋知眼神迷懵。 喘息不完了…… 粗硬的jiba在后方慢慢抽出、插入,这无止境的慢速要把人折磨疯了。男人的臀rou和年轻人的胯下紧紧相贴,次次都在最深处顶弄。 房间里,只有臀rou撞击和呻吟的声音。 宋知叫的隐忍又动听,会在插到深处时变调,会在爽到极限时气声游离。 ——在秦问耳中,世界上没有比这更动听的喘息。 水光沾到年轻人的大腿上,男人前面、后面都是流不尽的水。秦问的大手揉上他的乳尖,又一次加快了下身的速度。 宋知闭着眼、紧皱着眉,双手扒在床头栏杆上,除了大声叫床,什么都不会了。 人渣猛起来的时候三分钟都不会停,整个床都跟着在响。 灭顶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被敞开的合不拢的腿,撞得晃来晃去。 粗大的jiba从xue口拔出来的时候,男人浑身不住地痉挛,哆嗦了二十多秒,这高潮才算过去。 宋知撅着屁股的姿势僵持了半天。 缓了良久,最后才慢悠悠地、脱力般地趴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