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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的处子xue肿了(电梯强制、菊xue上药、跪趴羞辱)

    宋知站在原地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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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好不容易咬着牙、忍痛走了那么远的路,最后还是得直面这个恶心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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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知活了二十九年,他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一个人怎么会有这样迥然不同的两幅面孔?

    他把人灌醉之前还知道什么叫长幼尊卑,一口一个“哥”的叫。为什么之后就变成了……一个整宿抱着他疯狂耸动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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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那些零碎的呻吟和惨痛的哭叫仿佛又在耳边响起,宋知站在大厅中央,只感到一阵气血翻涌,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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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公司是他下意识的选择。

    宋知照常来上班,似乎是潜意识认为,这么做会让他觉得事情一如往常。男人完全可以拖着疼痛难忍的身体旷工回家。

    可他独居,也许回到家会委屈且懦弱地在被窝里大哭一场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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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知本准备中午就去警察局报案。哪知道这年轻人恬不知耻,追着他的出租车不放,还提前赶到了他工作的写字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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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知忽然觉得,有点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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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问百无聊赖地站在大厅前台旁,当看到男人的一瞬间,眼神几乎是立刻燃起了一丝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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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他大步朝宋知的方向走过来,把手里的黑色羽绒服体贴地披在了对方身上:“你还能走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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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气里满是关心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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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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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知快要被他气笑了,良好的教养让他努力抑制着自己,不要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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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这里等着,就是来问我这句废话吗?”宋知说话的声线格外平静,但细小的微表情却出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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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问比男人高半头,从他的角度往下看,男人下眼睑发红,好似即将有泪水要从里面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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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副故作镇定的样子还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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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是我把你cao成那样的。”他看着男人,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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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站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中央,身边经过的全是脚步匆匆的上班族。秦问站在这些西装革履的人群里,说着如禽兽一般不堪入耳的话,也丝毫不怕别人会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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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知现在真想给他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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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我相信你不会想让我继续说下去的,哥,我们先上去再说,好吗?”他说完,便去牵宋知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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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靠、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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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宋知用忿怨的眼神注视了秦问良久之后,他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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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不做别的,我带了药。”秦问解释说,随后又把手心里印有英文字母的红棕色药瓶展示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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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居然连药都一早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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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是早有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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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知真是欲哭无泪,他恨自己的蠢,恨自己对别人放松警惕,更恨自己明明意识到了危险,却不自知地选择信任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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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你别靠近我!”他又言辞色令地重复了一遍,这一句声调拔高,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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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哥,你需要上药。”秦问并未松手,开始用一种可怜巴巴的神情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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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知不想与他那种眼神对视,他仰头,叹了口气,只觉得一阵反胃和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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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做了这种龌龊的事却丝毫不感到愧疚,他是精神失常了吗?不然怎么能好端端地在受害人面前站着,充当一个没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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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力甩开了秦问的手,转头就要走。

    宋知后面痛得要命,稍微有一点扯动就让他浑身冒出冷汗。难以启齿的部位直接影响到了他的走姿,但宋知硬是加快了脚上速度。

    他要离秦问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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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男人前只脚踏进了电梯,点了去往26楼的按键,秦问后脚就跟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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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出去。”由于走得冷汗直冒,他连说话气势都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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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问充耳不闻,直接伸手揽住了男人的腰,扶稳了他。长手又绕过男人的窄腰,点了最顶层的按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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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知真的想吐了,他躲开那只手,瘸着腿走到了和秦问对角线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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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逼我报警。”他低声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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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电梯门抵达26楼、即将打开的时候,秦问这才有了动作,他忽然一步凑了过来,拦住了宋知的去路。后者准备绕到一边,旋即又被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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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知攥紧了拳头,狠狠朝面前的人渣脸上来了一拳。紧接着,他就被牢牢控制住了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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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顶楼。”秦问哑着嗓子,再次重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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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知还在他怀里疯狂地挣动着,让他不得不始终擒着对方的两个手腕,直到电梯到了顶楼,才把人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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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人放开时,还顺手把对方中指上的戒指摘了下来,从顶楼轻巧一抛,那带着象征意义的银色指环便消失在楼下的茫茫车流之中。

    他这动作一气呵成。

    宋知看着眼前的一切,双目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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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没有像泼妇那样歇斯底里,只是说了一声:“给我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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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啊哥,”秦问倒也不装了:“我看那戒指不顺眼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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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知深吸了一口气,使出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冲过来揪上秦问的衣领:“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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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吼让他纸白的脸颊也腾上了一丝血色,“你会坐牢的!你会坐牢的!”宋知像头发了疯的野兽,不停地用拳头狠揍着面前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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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问即刻和他扭打在一起,宋知力气不差,但打起架来毫无技巧可言,秦问在混乱中再次擒住了他的两只手腕,单手把它们控制住,另一只手又迅速将人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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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知被整个人压在了水泥地面上,此时再不复平日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他越骂越高声:“禽兽!无耻!恶心!你会把牢底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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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先抹药。”秦问咬开药瓶,把它放在一边后,伸手就去扒宋知的裤子。

    宋知见裤子要被他扒,挣扎的幅度更大了,工牌也从衬衫口袋里滑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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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问大手紧了紧,把男人按牢了,扫了一眼他的工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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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俊脸在红底的一寸照片里温柔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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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问很喜欢宋知脸上常挂着的那种笑,着重在眼睛。不管是什么表情,不管嘴角有没有被牵动着上扬,他的眼神里一定是存有稍许笑意的,

    这点笑意会让男人在说着说着话时,突然在脸上扬起漂亮的笑容,那时的神情变化,让秦问忽然就明白了“顾盼神飞”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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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不是现在这样,眼神躲闪,绝对不肯看他一眼,抑或是盛满了愤懑的情绪,狠狠地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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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的西装裤很快就被扯烂了,扒下来。由于内裤昨夜就被撕破了,保暖的贴身羊绒裤也被慌乱之中丢在了酒店。寒冷的冬天,男人下身竟然只穿着一条长裤,从酒店跌跌撞撞地逃离。

    现在,他唯一遮羞的长裤也没了,整个屁股凉飕飕地暴露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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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令宋知感到羞耻的是,这跪趴在地、撅起屁股的耻辱姿势,居然缓解了他菊xue火辣辣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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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会坐牢的,我发誓。”男人右脸贴地,脸颊因被挤压变形,连话都说不清,却仍恶狠狠地丢下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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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牢也行,只要哥给我cao。”秦问回答。

    他擒着宋知的那只手手背已爆出了青筋,可见使用了多大力量,但另一只手的动作却天差地别、极尽温柔地摸着宋知圆润的屁股,长长的手指在臀缝里一路下滑。“那让我坐几年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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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滑过敏感的臀缝,开始无方向地游走,痒的要命。又轻轻掰开臀瓣两侧,用指腹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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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趴在地上的男人立刻倒抽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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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摸到了要害,整个人一下激动起来。昨夜那些不堪回忆的事又像潮水一般涌了过来,他疯了一般地挣动着,将一只手挣脱出来,刚要伸手去揍秦问的鼻梁,又立刻被反手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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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好心好意来给你上药的。”秦问喘了一口气,又将人压实了、按好。“看你这么能折腾,是我没做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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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边单手拿药水,一边说道:“因为我昨晚太心疼哥,时不时就得停下来,把人哄一哄。本以为你被我cao到不行,没想到哥第二天还是这么生龙活虎的。真是失策,下次我绝对不会留情了。不管哥怎么哭、怎么叫、怎么躲在床头求我,我也不会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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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动你的。”他说,“但现在,你老老实实趴着,抹药就好。”秦问背对宋知说话时,脸上永远是一副冷峻的模样。

    他在人前有多装得像个孙子似的舔着男人,人后就喜欢把人干的有多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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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问把膝盖抵在男人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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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接下来的cao作更方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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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腹蘸取一点药水,才只是轻轻地抹在了菊xue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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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哈——”宋知就当即痛得大口喘气。他感觉自己的后xue就像开裂的伤口被人抚摸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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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问看着他那里,菊xue的褶皱被肿起来的边缘肠rou撑起来一点,能直接看到里面向外翻的嫩rou,当然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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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再忍一忍,”秦问神情专注地继续给他上药,“我手指还没有伸进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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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指蘸满药液,好不容易拨开高肿的嫩rou,轻轻探进去一个指节,男人的叫声便大有压抑不住的趋势,他猛烈地摇着头,一遍遍高喊“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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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汗席卷了宋知的全身,痛得他眼冒金星。宋知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地上爬了起来。

    秦问没有急着动作。

    他看着男人喘着气,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顶楼的护栏,急着朝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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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有本事的话,就露着屁股从这里走出去,你连内裤都没有穿,让你的同事们看看你被我干开花的屁股。”

    “真的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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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知又想哭了,强烈的痛楚让他眼眶里冒出了一点生理泪水。他痛得浑身发抖,却还在走。终于硬着头皮走到顶楼出口时,几番衡量和思索,又在那里站定不动了。

    ——他还光着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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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这是不错的特效药,我们不吃眼前亏,对吗?”他可怜兮兮地望着宋知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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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瞬间,语气又突然发狠:“不然我不介意在这里再干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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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你一定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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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来一点。”

    他站起来,冬日的阳光让他脚下绽放出一片阴翳的影子。

    秦问朝男人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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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宋知有所顺从,他把人揽着后背,按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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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言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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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害怕。”

    “以后……哥会适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