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王戒指2 人兽坐脸性爱 背着众人舔xue倒刺jiba插zigong
雄狮在发情期间,需要进行二百到两百次的性行为,进化的兽人跟这个数字相仿,只是单次时间较真正的狮子更长。开了荤的狮王不分白天黑夜地和爱人在床上zuoai,硬生生干塌了两张精良的金属床。 爱是要做的,班也是要上的。奥波尔多和安在床上呆了两天没下床,光脑里就塞满了待处理的事务。奥波尔多作为狮王的责任心让他不得不把jiba从安那口湿漉漉、粉嫩嫩、能吸会夹的小逼里暂且抽出来,去和来自各族的当权者们在线上开会。 从七月开始,虫族忽然偃旗息鼓了下去,边境整整数月一起摩擦事件也没有。甚至有媒体捕捉到,虫族有向远星系迁移的趋势。莫名和平下去的局势让帝国和联盟都一头雾水,这场仗是要打还是不打,没人说得准。 奥波尔多在办公桌上和人远程议事,安就跪在桌子底下给他koujiao。奥波尔多体型是他的两倍,钻在他双腿间的安就显得像缠着他的幼崽。安脱光了跪在地毯上,毛茸茸的脑袋拱在热烘烘的jiba旁边,他像吃热红薯一样张口将它吞进去,舌头舔酸了都不想松口。 发情的雄狮分泌出来的信息素对于伴侣而言是蛊毒,是鸦片,越吸越上瘾,雌性会一刻不停地流水想挨cao,直到大着肚子被射到怀孕,症状才会逐步消除。安虔诚地跪在狮王的巨物前,着迷地捧着jiba,一边嗅一边舔,整个呼吸道里充斥着奥波尔多的气味,脑子也跟着昏昏沉沉的。 奥波尔多的jiba干净得很,没有异味,只有橙花款的沐浴露味。安喜欢死了他的jiba,在两人做到动情的时候,这根jiba还会冒出倒刺,生生刮开他的zigong,把最内里的地方搔刮得一片酥麻。他甚至想假若他往自己zigong内壁上植入几个环,他的zigong就能在插入时嵌到对方的jiba上,像个挂件似的永远挂在上面。 这些幻想他是不敢说给奥波尔多听的。假如装纯能让对方更爱他一点,他愿意不那么本性毕露。安光着屁股跪着,用手撑着地,全神贯注地给奥波尔多口,比捧着圣水刷的牧师更认真。 雄狮硬热的guitou抵着他软软的喉头,令他有点喘不上气,口腔里的软rou也更紧密地挤压着布满青筋的柱身。他不时用舌头上下刮弄,前列腺液和他流出的涎水混合在一起,从他合不拢的红唇里滴落下来,无声地湮没进地毯里。 奥波尔多一只手拿着笔,有模有样地开会,不时地点点头,另一只手则伸到桌子底下,慢悠悠地捋安顺滑的头发。安浑身雪白,深色的地毯衬得他愈发白皙,一身皮rou散发着被cao熟了的暖甜香意,奶团扁扁地压在他自己的手臂下,也许用不了多久就会一股一股地往外漏奶。 奥波尔多觉得他像一块被烤得刚刚好的奶糕,散发着浓郁温暖的香气。他全身心地扑在自己的腿间,好像生平最重要的事就是取悦面前的性器,一分一秒都不能离开。而信息素的短期效果会让人错觉漫长得很,甚至能生出一生一世的幻觉来。 奥波尔多不愿多想这个。他转过头,把视线移回屏幕。而他的尾巴却从裤子里冒了出来,伸到前面,一晃一晃的。猫科动物的尾巴都有点自己的想法,它不安分地扭了扭,去勾安的腿,又时不时扫过安湿透了的屁股。浸了水的毛发变得有点扎,yingying地擦过xue口时,红嫩的xue里就涌出了更多的水。 安泪眼朦胧地抬起头看他,嘴里塞着他那根过粗的阳具。由于呼吸不畅,他憋得满脸通红,脸庞像春日的花朵;他被塞满的口腔只能发出破碎的喘息,像拨不出琴音的琴弦。 奥波尔多安抚地蹭了蹭他的脸,示意会议快开完了。基本的事情已经交代清楚,要紧的都说完了,还剩一些相关的工作安排,需要再和几个猛兽祖的族长商量一下。大部分当权者们陆陆续续地退了出去,只剩下两三个人。趁这个退出去的关头,奥波尔多往安的喉头里不轻不重地捅了几下,在安的脸上射了出来。 安的喉咙痉挛了几下,闭着眼被射了一脸。他长长的鸦羽上尽是浓白的浊精,雪白的脸颊上也蹭了些许,看上去有点可怜。两个人背着所有人做事,竟生出些偷情般的快意来。 奥波尔多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用指腹轻柔地抹掉安脸上沾上的白精。安凑过去吮他的指头,每一滴都悉数吮走,一滴不落地咽了下去,又舔了舔湿红的嘴角,十足的勾引意味。 奥波尔多的眼神明显晦暗了起来。安冲着他无声地笑了一下,又瞥了一眼还开着的光脑。奥波尔多无奈地轻推了安一下,示意安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要插安那口已经被完全cao熟了的rouxue。 安的rou逼空虚了一上午,还没被好好插过,此时水已经把地毯泡湿了一大片。他找了个抱枕垫高屁股,兴奋地趴了下去。两瓣雪白弹软的嫩臀直送到奥波尔多眼前,中间一道rou缝腻着湿红,透明晶亮的盈在yinchun瓣上。由于被使用了太多次,rouxue软软松松的,xue口半张不张地豁开小缝,能窥见里头粉色的rou壁。 奥波尔多刚射过,胯间的巨物半硬着,还没完全立起来。他并不急着cao安的rouxue,而是伸出手,在桌子底下捏玩两瓣白腻的臀rou。 ……好软的屁股。 他暗想着,爱不释手地揉捏起来,像揉面团一样,将安屁股上的软rou揉得一阵一阵哆嗦。在信息素的日夜刺激下,安的屁股比一开始大了一圈,臀rou丰满而沉重,捏在手里有着不轻的分量,软嘟嘟的,rou乎乎的。刚才的koujiao与颜射让他肌肤上布满了薄汗,晃着微微的薄光,奥波尔多看得移不开眼,直到雪狼一族的族长、兰开斯特家族的当权者微微咳了一声,他才正了正色,继续讨论公务。 “呜……” 安难耐的要死了,奥波尔多该死的只玩他屁股,还有意无意地避开了他那道湿到淌出小河的rou缝,只隔靴搔痒般地捏捏他的臀rou深处。他抵抗不住地发出了一声低喘,旋即意识到什么,红着脸死死咬住下唇。奥波尔多怕他咬伤自己,便加快了进度,结束议程后匆匆说了声散会,就让安从桌子下爬出来。 “呼……开完了?” “嗯,出来吧。” “抱抱我嘛……我没力气了……” 奥波尔多将不知何时哆嗦着射了自己一腿的安从办公桌底下拎出来。安满脸通红地趴在地毯式,大张着腿让奥波尔多插进来。奥波尔多听话地捅了进去,rouxue啵地一声吞下了这根粗长的jiba,湿热的rou壁热情地吸夹起来,让奥波尔多爽得头皮发麻。 安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软趴趴地伏在地上。他含糊地请求着:“变过去……想看你变回去,好不好……” “好。” 奥波尔多倾身去亲他的颈子,rou眼可见地兽化。一只金色的狮子兀然出现在房间里,全身接近四米,窝在他身下的安立刻变得小了起来。奥波尔多怕不小心压到安,在地上翻了个身,让安坐在自己的脸上,用布满倒刺的舌头舔他的rouxue。 “嗬嗬……” 安吃力地倒着气,扶着地面的手不住地发抖。他的腿软成了两根面条,只能把身子的重量压在奥波尔多的狮子脑袋上。 狮子的头部较大,安的小屁股能够完全贴在奥波尔多的鼻骨上,张着yinchun让狮王给自己舔xue。奥波尔多的鼻头拱在安硬热的阴蒂上,将尖牙收好,舌头灵活地钻进那个流着yin水的xue里,细致地舔了起来。 安颤抖着尖叫,几乎快从狮子的脑袋上掉下去。他很快潮喷了出来,热乎乎的yin水溅满了奥波尔多的吻部,有些还沾在了长长的鬃毛上,将鬃毛粘成一绺绺的。 奥波尔多顺着舔下去,把安粉色的yinjing、即将孕育新生命的小腹、胸前的两只奶包、光洁的脖颈顺着亲了一遍,又湿淋淋地舔安的脸。安迷迷糊糊地轻喘,伸着手指摸奥波尔多的尖牙,奥波尔多温顺地张着嘴巴让他摸,不时地用舌尖蹭蹭他的指尖。他脾气很好,对自己的伴侣更是如是,连做到最激烈的时候都会注意小心地收好牙齿,以免把伴侣弄坏。 喷了几次的安依然欲求不满地在狮子的小腹上乱蹭,跃跃欲试地试图将狮子过长的jiba吞到zigong里。猫科动物的性器上一般长着倒钩,狮子也不例外。奥波尔多从不会拒绝安的任何请求,只是有点担忧地看着安半跪在自己身上,拧着屁股去吃自己的jiba。 安扒着自己的小yinchun,一点一点往下坐。狮子的jiba已经被他自己流出的yin水打得湿透,滑得要命。他的xue弹性很好,坐得并不费力,只是狮王的兽态有着长达三十厘米的性器,让安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完全吞下时他跪趴在奥波尔多的腹部,半死不活地尖叫,感觉zigong都要被那根长着倒刺的jiba破开了。他发出一迭声破音的尖叫,苍白着小脸,头发被汗浸得湿透,两只脚像抽筋了一样直抖。 奥波尔多呼吸急促地躺着干他,眼睛里都烧着金色的暗火。他猛一翻身将安扑倒在地,半撑着身体恶狠狠地干安的rouxue。被猛兽压在身下激烈性交该是一件危险而恐怖的事情,但安已经被信息素冲到意识全无了,什么也不知道,即使真有犬齿抵着他的颈部划穿皮肤,他也只会扯着嗓子尖叫,说好痛好喜欢爱死老公了。 房间里再次翻起了浓烈的情香。不知过了多久,奥波尔多才将热精射进了安微微鼓起的肚子。他退出去的时候,大股的白精争先恐后地从安的yindao里喷了出来,安的rouxue被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大洞,yinchun时不时颤动一下。他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地,脸埋在狮王的鬃毛里,看不见神色。 兰开斯特垂下眼睛,默不作声地退出了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