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新生之刻,水中交欢(产蛇H人兽)
这日的夜色特别美丽,寒鸦一时兴起,沐浴时在水中歇了一会儿。 或因肚子过于丰满诱人,以至于他行动一直有些不便。玄峣担心他,就出来看: “怎么,被这月光迷住——” 玄峣忽然收住口。 寒鸦回过头来,莫名地望着爱人。 他微湿的长发披在肩上,沾着水珠的面颊洁白而美丽。胸膛一半藏在温热的泉水里,孕肚最高处,却又有些难为情地浮出一点,卵胎在里面,仿佛动了动呢。 玄峣的喉咙一阵干渴,脱掉衣服,跳下了水。 “干嘛……我刚要出去……”寒鸦半推半就地笑话他。 “都怪你诱惑我。”玄峣很认真地说,扶起爱人沉入水下的肩膀,吻上他的双唇。 寒鸦温顺地张开口,给他的舌头进来厮磨。他的唇上是一股甘甜的温泉气息,玄峣很满足地衔着,水波荡漾,自己的头发也被溅起来的水珠打湿。 寒鸦扶着玄峣的腰,玄峣的手臂,连爱人的孕肚一起环着,轻轻抚摸。这爹爹温柔的情爱,让怀孕的人很是舒适,身体里泛起舒服的波澜。 父亲的身子一下变得更柔和了,卵胎十分开心,禁不住开始兴奋地躁动。 今日寒鸦入水,就感到卵胎格外喜悦。 “喜欢水吗?”他问腹中孩儿。 那条蜷缩在卵中的蛇胎,带着卵膜一起扭动,来回应他。 “……好了好了,不要动得这样厉害……哈哈。”寒鸦支撑着自己的腰,望着肚子,笑道,“……你再动,我都有点不舒服了……嗯……” 他安抚自己的肚子,摸到半开而柔软的xiaoxue,里面偶有蜜液滴落。如不是被孩儿闹得发情,就是分娩将近的预兆。 实际上到了现在的日子,他什么时候生都不奇怪。寒鸦正是担忧自己生完以后很久不能起床,才一有时间,便仔细沐浴。 现在倒好,玄峣吻得他身子那样舒适,寒鸦血脉里为做父亲而产生的养分,纷纷涌了上来,起初是让胎儿欢欣鼓舞,随后竟产生了催产的作用。 胎儿晓得时候到了,寒鸦本人却无知无觉,沉浸在甜蜜的厮磨中。 不知为何,这次产程到来,一点儿也不痛,只是卵膜在腹中乱动。寒鸦只当蛇胎高兴,全没当一回事,想着稍后再安抚他。 他又思忖自己动情,全被孩子的动作泄露了,那小小的躯体,诚实地反映了自己的身子,这父亲做的,真是全心全意、让人羞涩啊。 寒鸦的确是将身心和爱意,都奉献给和玄峣孕育的这孩儿,那是他本人这段时间的愿望。玄峣如何看不出呢?寒鸦每一个微小的决定,都让他觉得感动。玄峣也爱得稀里糊涂的,渐渐忘记同儿子争风吃醋了。 二人吻得肺里空气也耗尽,依依不舍地分开,低低喘息着,染湿的眉眼格外鲜艳。玄峣托着爱人的后背,将手掌放在他的大肚上。 “……别闹。”这爹爹也对孩儿说,“再闹,你爹要生气了。一会儿进去罚你。” 卵胎一直乱动,寒鸦觉得辛苦,靠在爱人的胸前歇息,双眼泛起一阵朦胧疲倦的光。 玄峣原本动了情欲,因此摸向爱人的xiaoxue,想确认是否宜于他插入。 他的手一进去,没有受到丝毫抵抗,禁不住“咦”了一声。 ……前几日做时,他这里还很紧,怎么今日仿佛张开了许多?…… 还未待他想明白,就有一些莫名柔软的东西,碰到他的手指。 玄峣赶忙将手抽出来。一块白色晶莹的卵膜,“啾”的一下,顺着xiaoxue钻出,落在他的手上。 ……嗯? 二人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原来不是孩儿乱动,是你在孵化宫缩啊。”玄峣恍然大悟,“我马上去叫送子鸟……” “——诶。”寒鸦一怔,“……写个信就是了,光孵化就要一阵子,我不想你走……奇怪,没觉得很难受呢……” 孵卵原本也不是那样疼,不过伴随宫缩,多少会觉得痛苦。寒鸦这次却是一点儿也不痛。要么是温泉水让他舒服,要么是玄峣的怀抱让他舒服,或者二者兼有。 他难得很想依赖玄峣,不许他走,玄峣心里颇为高兴。 ……这一定是吉兆,老天决定不让他受罪,现在连分娩都感觉不到了……一会儿也会很顺利吧…… “要去床上么?”他问爱人。 “……嗯……好像水里更舒服……送子鸟说,长公主殿下有一次就是在水中生的,觉得很舒适,问我要不要尝试,既然现在没什么不好的反应……嗯……” 卵胎开始孵化,寒鸦轻轻握着玄峣的手,腹中的扭动感奇特极了。卵膜逼近宫口、将要滑出的感觉,既色情、又让人羞怯。 他不再说话,伏在玄峣的肩头喘息。 玄峣帮寒鸦放松双腿,稍稍抬起他的身子,以便卵膜顺利排出。 那东西出来得并不快,有时半天羞羞答答地流出一枚,有时又“咕嘟”、“咕啾”地排出一串。刺激得寒鸦有些快感,眼底泛起红晕,低低的呻吟变得甜美,真不像在分娩的人。 玄峣无奈地笑道:“这种东西也能让你觉得快乐呀。” 寒鸦湿着眼睛,瞪了他一眼。 玄峣立刻补充:“……等生完,你要是还有感觉,我一定帮你解脱。” 这话比方才还不着调。可惜寒鸦无力反驳他。寒鸦想:等生完,就等于你的好儿子从里到外霸道地cao了我一回,谁还能有什么感觉呢? 送子鸟到了,一瞧这个情形:寒鸦靠在二帝子的怀中,忍耐着腹中孵化的不适,神情虽然看得出有些难受,比起一般分娩的人,还是平静多了。送子鸟也大为讶异。 “今日老天庇佑,不想让他再受苦。”玄峣帮爱人整理头发,又为他擦去额角上的一点薄汗,“不愧是我的儿子,这么乖巧。” 他自己出生时,可没少折腾父亲,哪儿有脸讲这样的话?要是他亲爹来,一定再瞪他几眼。 寒鸦又排出一些卵膜,睁开眼睛,见到送子鸟,道: “你说水中能够缓解痛苦,看来真是很有用……嗯……先不吃那镇痛的药了吧……待忍不住的时候再吃……嗯……呼……哈啊……” “那么请二殿下抽空为寒先生涂一些保护产道的花蜜吧。这蜜并不怕水,可以现在就涂的。”送子鸟笑着说。 “好。” 玄峣从他的手里接过药罐。 他做这些细致的活儿,有些笨手笨脚,生怕弄得寒鸦更痛苦,反而不敢乱来。 寒鸦晕红着面孔,抱着他的脖子,低声伏在他耳边说: “……平日cao我没见你这么瞻前顾后呢,别顾忌,我还好……哈啊……” 玄峣小腹一紧。 他很快醒觉,暗暗骂自己:玄峣啊玄峣,你的爱人正在生产,你兴奋起来算怎么回事? 寒鸦瞧出他的尴尬,忍俊不禁。 “……请送子鸟大人暂避,我帮你摸出来吧……本来用嘴也可以,但我怕忽然阵痛起来,再咬到你就不好……” 玄峣吞了一口口水。 “……我平时都不舍得你用嘴呢!别说这会儿了。”他道,难得红起脸来,脑海里浮现出了不该有的画面。 寒鸦脸上汗津津的,微微一笑。送子鸟一看这生产的人没什么事,早一溜烟地躲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玄峣满手花蜜,寒鸦握着他的手,插进自己的产道,两个人一块儿动作。 “哈啊……啊……嗯……哈啊……哈……” “……老婆,你到底是难受还是爽啊?”玄峣小声问,不小心说出了心声。 “……谁是你老婆……嗯……” 寒鸦忽然忍不住,张开了腿,一些大块的卵膜,顺着二人的手指挤出来,流入水中。 “嗯……哈啊……啊……嗯……” 接下来,便是一段有些难熬的时间。卵膜拥挤在一起,刺激、积压着寒鸦体内的敏感。饶是他已经涂了许多花蜜,却拦不住快感,于是难耐地咬起了因激动而泛红的双唇。 玄峣见他明显动了情,也不管什么抹蜜的事,帮他在体内按压起来。做这事,他的手指倒是特别灵巧,张弛有度,顺手将花蜜又涂了一层,意外地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寒鸦有点迷乱,完全依赖起爱人的动作。 “啊……啊嗯……——嗯——” 情欲的泪花从他的眼中渗出,喉咙脆弱地呻吟着快乐。 他都这样了,玄峣哪儿还能退缩呢?青光一闪,只见一条水亮的大蛇出现在泉水里,温柔地卷起爱人的身体,缠绕着寒鸦的胸膛和下肢。只将肚子和骨盆留出,让爱人那里能够放松生产。 “……去一下就都排出来了吧……”他在濒临高潮的爱人耳边嘶嘶地说。 玄峣自己就是这样出生的呢。那时天帝身带诅咒,只能以蛇身陪伴玄翊生产,于是一人一蛇好好地干了一轮。 “……你……嗯……真是的……第一次这样cao我是在……啊……这种时候……啊!——” 蛇阳顶在xue口,寒鸦抱着那条色情湿润的大蛇,兴奋得屁股都发红了。 玄峣回答:“……只有这种时候用这玩意儿,才能不伤到你一丝一毫……你那伤我可从没忘记……嗯……呼……” “哈啊……啊……我……嗯……已经好了……呜……” “……不管……” 蛇阳特别雄伟,寻常状态下,确实难以吃消,好在这时寒鸦也开了些身子。 玄峣觉得这已足够,当年天帝二龙入洞的威风,他可不敢尝试。就连眼下顶入爱人待产的产道,也是百般谨慎。一边确认爱人的状态,一边安慰他紧张的身子。 “啊——哈啊……嗯……” 寒鸦夹着那难以想象的粗大玩意儿,贴着蛇喉的艳丽面容上,冒出快乐的眼泪。骨盆有时觉得难受,有时又觉得刺激,zigong甚至有些混乱了,屁股发热,脑海里也净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影子。 “啊————” 寒鸦紧闭双眼,肚子一颤,产道夹着蛇阳高潮了。蛇阳也难以抑制,喷出一股浓精,喷得zigong中刚裸露出来的蛇胎都往后缩了一下。 蛇胎这样动作,刺激得寒鸦生理性地哭泣起来。 玄峣释放完毕,见爱人忍不住哭,赶紧退出。和他那阳物一块儿出来的,还有寒鸦zigong里温暖的潮水。 情潮混着少许胎液,将卵膜一股脑地冲到外面。寒鸦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身子,又给冲刷得两眼模糊。 “呜…………” 玄峣变回人身,小心地搂着他,安慰他受了刺激的身子。 寒鸦扶着肚子,在他的怀抱里哭了一会儿,这才渐渐平静下去。 “哈啊……啊……啊……” “没事了……”玄峣轻声哄他,“都怪我……” 寒鸦抬起噙着泪水的眼睛,湿润的睫毛显得格外妩媚。 “……哪有没事……你的儿子快出来了……呜……” 他的大肚的确开始下坠,粗大的物事顶在宫口,经过方才那一番折腾,寒鸦被玄峣弄得羞涩得不行。 他做人谨慎惯了,这辈子都没这般安心地害羞过。玄峣一直怕寒鸦痛苦,可没想到见到他这个模样呢,心里又惊又喜,又觉得可爱。手上不敢放松,用术法暗暗推动寒鸦肚子里面。 “嗯……嗯……” 寒鸦浑身辛苦的力气慢慢散去。和爱人乱来过后,他逐渐镇定,只想着将身体的能量全部纳回,奉献给腹中的孩儿,助他降生。 于是这父亲的身体,变得那样柔和包容,那样脆弱无害,浑身像水一样滋养着即将降世的新生命。 一条小蛇受到他力量的鼓励,顺畅地进入他的产道,没有受到一丝抵抗或阻力。而做父亲的,也未曾感到太多痛苦,体内顺从地张开,迎接他的孩子。 玄峣感动极了。 “寒鸦……” 他呢喃着他的名字。 xiaoxue缓缓洞开、扩大。蛇胎犹如洁白的珠玉,在那娇嫩敏感的地方露了头。那是生命开始的地方,温柔又脆弱。胎儿正从那里流淌挣脱而出。 “哈啊……哈……” 寒鸦的胸膛,随着呼吸的节奏起伏,腿间吐出茁壮的银斑玉蛇。蛇胎通过产道,撑得他身体全开,专心生产的神情里,流露出分娩的圣洁。 “嗯…………” ——银蛇入水。 玄峣接住儿子的身体,将他抬出水面,放在干净湿润的岩石上,然后回过身来,抱起爱人放松下去的身子。 寒鸦虚弱地扶着他的手臂,气若游丝地感叹: “……太好了……他很健康……” “……你也要健康。”玄峣回答。 二人默然无语,依偎在一起,看着嘶嘶游动的儿子。 生命降临,此刻西斜的月色特别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