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临阵脱逃,初潮漫涌(师徒H)
碧煜是天帝和爱人之间的第四个孩子,诞生不足两年。 他们一家不是龙就是蛇,像碧煜这样的龙胎,本应龙身与人身兼具。以天帝和爱人深厚的修为,孩子出生之时,再化为人身,多半已是青年之貌。 像碧煜的二哥玄峣,原是一条玄金之蛇,生下来便化为潇洒的青年男子,自己下山闯荡。 随后的两个孩子,却都出了意外: 一是碧煜的三哥魔龙师,兼具地底魔火与阴水之力,因力量过强,唯有龙身可以承载,始终没有人身。 师天性单纯,自己也情愿做条龙,他那威风凛凛的模样,栖息在天界,静静守护天庭的和平。 二是碧煜自己。 他莫名成了断脉,虽是龙胎,龙脉却残缺不全,原本就该胎死腹中。都是他的父亲执意不许他死,怀孕时就为他诸般续命,又得神明机缘,才半死不活地生了下来。 不明事实的人见他少年模样,容貌优美,姿态清秀,惊叹天帝与爱人皆是无可匹敌的存在。其实这已是先天不足的结果。 哪怕碧煜拥有普通的健康,以他yin荡的性子,现在也早该成长为成熟美丽、到处乱人心旌的四帝子了。 一次,碧煜偷听jiejie和姐夫谈话,得知自己之所以活到现在,全靠强采天界天脉之气维持之故。 采脉一回,对他只能维持三年,之后虽也有人间龙脉、东海海脉、魔界火脉等脉气可用,但无论天脉龙脉,全是镇守地域的大脉,若总要供他一人活着,时间长了,迟早害死万灵。 他说想去人界,像寒鸦或魔龙师那样天性纯粹的,还以为这孩子是想出门闯荡。其实内中有更深一层缘由。 碧煜想:我这头三年的命是父亲的盼望,之后当由我自己决定了;现在还有一年多,我不妨趁身子还好,逃到人间,待三年之期一到,自生自灭去,也省得父亲为我伤神。 ……他们二人那么强大,若喜欢孩子,再要几个都行,何必管我这样一条注定的死龙…… ——天帝有没有觉察到这一层呢?世上没有天帝看不穿的事。 但天帝仍放他走了。若将他强留在天界,事情不会有任何的变化,碧煜的内心,定然还是想死。 天帝回到寝殿。 殿内案边,坐着另一个风姿优美潇洒的人。 “……你就全当不知道吧,”天帝说,“他像你一样聪明,他这身体的真相,我们终是瞒不过的。我们的儿子,明明白白地为自己争取活命的希望,好过稀里糊涂地将命运丢给他人。” 那人暗暗叹息。 “……我知道这一天总会来,只是不晓得来得这么快。仿佛昨日才生下他,不过一眨眼的功夫……” “……你天天cao心他的事,连自己都疏忽了,这才让时日快得像眨眼。——最近连夜打发那些公务,我特别累,陪我睡一会儿,嗯?” 碧煜的父亲——玄翊淡笑。 “……什么时候不陪你睡了?自己嫌公务累人,我替你看了,你又嫌我累自己。你真是脾气最大的天帝……” 天帝莞尔。爱人就是这样,一贯嘴上倔强。他才是世上脾气最大的那个人呢。 碧煜依天帝所言,带了一大车礼物,到了东海,二哥玄峣那里。 不知他身上有什么特别的气运,人一到场,过了产期却迟迟不分娩的海龙圣女就开始腹痛,显然是要生。老海龙王乐坏了,将女婿的弟弟视为顶祥瑞的人。 玄峣入赘东海,娶海龙圣女为妻,当初是政治的结盟。想不到这对利益夫妻,性子意外相合,又都是颇有心机智略的人,一拍即合,感情越来越好。 只可惜二人成婚十余年,夫妻生活不可不谓热情亲密,却一直没有孩子。 二人都以为自己身体有恙,与孩子无缘,早将此事搁在脑后。无须cao心避孕,也是一种好处。——哪想到今年圣女突然有了身孕。 两人第一次做父母,很受惊吓,对胎儿视为珍宝,生怕一不留神有个三长两短,错过天赐的机缘,往后真的再也怀不上了。 尤其是圣女,日日紧张自己的肚子,对丈夫有些冷落。 玄峣心里嘀咕,道父亲怀孕时过得很是随意,并不是这样的呀。但妻子为大,他又是入赘的女婿,总之尽心尽力,处处哄着。也许圣女真的太紧张,到了产期,才迟迟不发动。 这下好了,碧煜一来,圣女就宫缩不止。玄峣赶紧将她扶进圣殿,没有心思再逗弟弟玩。 过一会儿,玄峣满头大汗地出来,问碧煜:“姐夫那些镇痛的术法,你学了多少?” 太子常年诊视碧煜的身体情况,也做了他半个老师。 碧煜眨眨眼,回答:“全都会了。” “教我——”玄峣挠挠头,又改了口,“——算了,你进来亲自帮她吧。” 碧煜一惊:“这合适吗?” “施个术而已,又不要你看,有什么不合适?医官说身子不过开了一点点,还早着呢,别怕。” 这纯阳之身的二哥,只懂得解决表面的问题,对女子的心情真是一点儿也不了解呀。难怪不管jiejie长公主还是师父寒鸦,一提到玄峣,都是一副嫌弃的模样。 但听嫂嫂的呻吟声的确痛苦,玄峣直接将碧煜拽了进去,也不管弟弟和妻子是否为难。眼下还有更好的办法么?自然没有了。 碧煜硬着头皮,来到圣女的床前。 圣女身子既瘦,头胎更没有特别大的肚子,但她历来在东海呼风唤雨惯了,很少碰到磨难;初为人母,第一次受这样的折磨,内心反而比一般女子更加脆弱。乍然见到丈夫的小弟,更是吓了一跳。 碧煜赶紧握着她的手,说:“嫂嫂,你别害怕,我会一点医术,来帮你镇痛,一会儿就走。我不看你的身子,你不要紧张。” 他没有很强的根基,只能施一些简单缓释的术法。其实他有zigong,适宜施转移阵痛之术,将一部分痛苦分担到自己的身上,那样做效果最好。很久以前,他的父亲就是这般为他人接生的。 但无论术法的根基,还是他自身的条件,都不足以用这种方式施术。 圣女腹部的痛苦虽然稍作缓解,却觉得自己形容狼狈,全无平日端庄的仪态,失态的模样都被外人瞧了去,内心很不舒服,暗暗垂下泪来。 碧煜施完术,认定能够维持几个时辰,赶忙同二哥交待一番,然后灰溜溜地逃出圣殿,以免嫂嫂再受到伤害。 他自己颇为心惊地喘了一会儿气,呆在走廊上,望着外面辽阔的深海,一点儿也无法平静。 “啊……啊啊……嗯……呜……好痛……” 嫂嫂的哀吟不断飘进他的耳朵,痛苦的声音特别凄美动人。碧煜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竟感到下身渐渐充起了血。 ……不可以,不行,如果在这里发作,没人会来救我,而且如果被人晓得,自己兴奋发病的原因,是见了生产的嫂嫂…… 碧煜吓出一身冷汗,脑海里迟钝地想,几个时辰内都没人会管他了,他连忙找到一块空地,施术将自己传回了天界。 ——正落在寒鸦练剑的瀑布之前。 “……煜儿?” 寒鸦惊讶极了。但一瞧碧煜站都站不稳的模样,就晓得他一定碰上了什么事。不再多问,立即收回手上的剑,带他回到房中。 只见碧煜眼角泛红,嘴唇被咬得湿润颤抖,格外美艳动人。他哆嗦着开口,羞愧地问:“师父,能不能帮我冷静一下?……” 寒鸦解开他的衣服,一见那情潮涌动的身子,就都明白了。 他一边为碧煜理气凉血,一边犹豫了片刻,将手指探向徒儿那无人碰过的、隐秘的xiaoxue。碧煜不仅阳物半勃,xiaoxue也彻底湿透,蜜汁流到了腿上。 “啊……” 被师父的手指一碰,那里更加兴奋。碧煜不由叫出了声。 光是见人生孩子,可不能将他变成这样。他是身子恰好成长到要发情的阶段,又骤然碰到这事,常年克制的yin欲一起喷薄而出,再也忍不住。 “嗯……啊啊……哈……” 好痒,好奇怪的快乐。碧煜两眼朦胧,很无助地望着寒鸦,快要瘫倒在师父的身上。光是被摸还不够,想要师父插进来……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写满这些渴望。 “放松。”寒鸦低声说,声音里有一种令人心安的清凉。 “嗯……嗯……” 寒鸦此刻,比碧煜冷静太多。他深知最终的目的乃是为碧煜泄欲解身,若演变成一场激烈的情事,让这病徒儿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受到更多的刺激,可就得不偿失。 因此他没有过多色情的爱抚,只是稳定地运气,另外将手指插入碧煜的xiaoxue,小心谨慎地刺激那xiaoxue释放出来。 碧煜快要哭了。 “……啊啊……哈啊……呜……师父……嗯……嗯……” 那私密的地方第一次被人这样碰触,好在师父非常温柔,绵密的刺激搔刮着碧煜的背脊和脑海,初初承欢的稚嫩zigong快乐地吐出蜜液,里面越来越痒,让他越来越想要…… “啊……啊————哈啊……啊……” 寒鸦的手指,略微强硬地按在某个点上。那儿极其娇弱敏感。碧煜一阵哆嗦,跟着xiele身。陌生的潮水顺着zigong与产道一个劲儿地往外流,浇了寒鸦一手。 碧煜无法控制,还以为自己在排泄,非常羞愧地倒在师父的身上。 这会儿紧致的产道正是最敏感之时,若寒鸦继续攻击,便能让碧煜疯狂了。但当务之急乃是缓释。他的手指不再用力,保持产道里适度的充满。潮吹末尾,碧煜忍不住笨拙地夹了一夹,但也没有把自己再强行送上高潮。 “哈啊……嗯……啊……哈啊……” 碧煜喘息着,想要夹紧双腿,腿却很累,不愿抬起。加之师父的手指所在的位置,让他太过放松舒服,就心神散乱地躺在师父的怀里,静待潮水的余韵过去。 “嗯……嗯……唔……” 寒鸦见他的身子慢慢平复,气脉也稳定了,就抽出手,帮他擦去屁股和腿上的蜜液。 “……里面很舒服的时候,也会射这些东西,和阳物是一样的。”寒鸦解释道。 “嗯……” 碧煜不敢瞧那些透明的汁液。 “……所以,又偷看了什么,把你变成这副样子?”寒鸦问。 “没……没有偷看。”碧煜急急忙忙辩白,“嫂子要生了……二哥要我进去为嫂子施术镇痛,我过后还得回去,不然等他们忙完,出来见不到我……” 寒鸦嘲笑道: “那不懂事的小龙神,真是什么主意都想得出。礼物既然送到,天帝交托你的事已经办完,你就不要回去了。我写信跟他说。” 碧煜“嗯”了一声。 他拉过师父的衣袍,盖住自己赤裸的身子,探头望向师父写信的身姿。 寒鸦的字,如人那般充满优美的剑意,令碧煜的心“砰砰”乱跳。他问道: “……哥哥又不是龙,为什么叫小龙神呢?” “我先认识你们的父亲,叫他龙神。既是龙神的儿子,自然顺口就加上‘小’字。” “……那我才是真正的小龙神呢。”碧煜暗暗说。 寒鸦微笑。 “嗯,没错,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