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翼鸟2【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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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在崖石边上,长翼搂着才三余月大的幼翼小宝宝,正在喂奶。偏偏有一双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豹子,化作半人形,跑到峰顶的青石巢边来交欢。 母豹子张腿而立,眸中春情荡漾在嘲弄的神色里。她朝长翼抬颌挑眉,似在嘲讽他的寂寞,慨叹他巢中的冷清。 她微张的两腿之间,直挺挺地竖着公豹子的rou器。她将那硬挺傲人的一根,夹在腿侧的肌肤之间,慢慢地拱臀磋磨,以腿肤夹弄茎皮,向孤单的比翼鸟,炫耀着她家公兽的刚猛rou-欲。 在行yin享乐之事上,豹子们从来都是持久的生灵,他们的rou-棍好似那苍劲的拔天松,细细拨弄,慢慢折腾,能保三四个时辰都不见疲软。 可平日里,他们总在林木葱郁间贪享私欢,却极少来到这光天化日之下交尾,更遑论跑到鸟儿喜爱的高崖上赤身裸-体。 长翼心知肚明,他们八成是受到了邀请。 见长翼撇头不看,母豹子更加卖力地逗引。她一脸陶醉地侧过头,将半个面庞贴在身后的公豹子颊上磨蹭,半人形下保留的胡须,在摩挲间被凹折得弯曲,极是亲昵地触在一起。 “嗯、嗯啊……啊、哈啊……”母豹子一边张口,yin-媚地喘着,一边将晶黄色的圆眼盯向长翼。她要逼出那双眼睛里的yin-乱,让他无法再专心致志地喂奶。 长翼原本一眼都不想觑,可比翼鸟这种生灵,天性嗜yin。粉红的奶头被小幼翼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那么一嘬,花泬内-壁便渐渐地有yin-水渗出,伴着乳水一道涓淌而下。 幼翼的小嘴盛满甘美之时,也正是青石的岩峰里,蓄满长翼的花液之际。 青岫君最喜那天然的湿润。无需费心以指抠弄,或涂催情的膏油润滑之,只要在幼翼汲奶时他来了兴致,便能轻而易举地戳茎进出,在长翼的rou泬里肆无忌惮地索取。 可今日,青岫君未现身,倒叫那一对yin豹钻了空子。长翼咬着舌尖,却咬不紧那愈发空虚的rou泬;他腾出一手,只能捂住一侧耳朵,可依旧阻不住那飘进耳道里来、断断续续的浪声yin语。 他根本无力抵御那赤-裸-裸的勾引,花泬里偷偷地下着小雨。他只能竭尽全力,掩盖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克制着想要伸手抚慰下-体的冲动,尽力不让依偎在他玉峰前的小幼翼,察觉躲藏在这团丰满“粮仓”之后、散乱的心。 “嘚儿!”公豹子弹跳舌尖,在唇中啧出一个响音。比翼不自觉抬首,便见到了嵌在母豹子腿间,翘得老高的弯棍儿。 豹子的rou器顶上,圆圆的菇首与硕长的茎身沟隙间,盘了一圈金黄色的绒毛,看上去极富野性,衬托得那龟-头极是醒目。 “咕嘟……”小幼翼用力地吮了一大口,满足地咽下。 与此同时,因窥见雄根而涨起来的亢奋,令长翼也不由自主地吞下一大口馋唾。津水滑过喉咙之际,他想起了被青岫君的大rou根,贯穿下身时的痛楚与爽快,rou-壁里已经不为人知地揪紧起来。 那公豹子在等的似乎就是这一刻。他表面上看起来,与母豹子亲亲我我,实则从未有一刻,忽视过长翼的美貌。 即便当他与母豹子抵须厮磨时,他贪婪的目光,仍旧粘在长翼耸立的乳尖之上……当他此刻忽然将母豹子一推,趁她跌到、双手撑地之时,抓住那两瓣sao屁股,疯狂地一挺! 他的目光仍旧锁在长翼的青羽裙下,在鸟羽的缝隙里偷窥那一沟粉-嫩,意yin自己插入的,是那半雄半雌的灵物玉体…… 自打将捆仙金链套上长翼的脖颈,青岫君便不准许人形的长翼再穿着亵裤。 修长的双腿只得盘放在巨石之上,腿根间无遮无挡,嫣红的内-壁无辜地袒露着入口,方便青岫君回来时,随时可掀裙插入。 连那唯一能遮羞的羽裙,都是长翼流着泪,忍着剧痛,从脖间拔下来织成的。可却挡不住豹人痴目的入侵,将他泬口水光潋滟的羞耻,统统都看了个尽。 “啊啊、啊哈爽啊!干我!干我!插死我、啊啊、啊啊啊!”趴在地上、被迫翘着rou-臀的母豹,因欢爽而大声叫着春,眼角泪痕,连同口水一道垂下。 她爽得几乎控不住人形,承受激烈贯穿的臀-rou上,渐渐浮现出清晰的黑褐色豹斑。一晃眼间,细长的尾巴也藏不住显了形,翘在空中,随着公豹的插弄而振摆。 “干-死你!干-死你!sao-货……想要了吧?嗯?想要了吧?”公豹也露出了獠牙和毛耳朵,兽-性毕露地望定了长翼,一掌抽在母豹子的臀-rou上,指桑骂槐地逼问着长翼,“你想要什么?嗯?是不是要这根鸡-巴?又粗又硬的鸡-巴,狠狠地捣进你的泬!让你再sao,让你不知餍足还想跑!” “嗯、哈……”长翼终是忍不住了。两人在眼前奋力摇摆的姿势,让他的花泬泪如雨下,下头渴望立即夹住点什么,来摩挲…… 此等栖身于山林荒野间的生灵,本就没有受过人间礼义廉耻的教化,能自持到这一刻,已是极限。他把心一横,便脱开怀抱幼翼的一只手去,并拢二指,伸到唇边稍稍以舌润了润,便急不可耐地向下-体探去…… 他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只是悄悄地钻到玉茎下,在那条散发着yin-欲气息的花沟沟边,轻轻一抹,算是对花唇的安慰。他告诉自己,只摸一下,只短短地摸一下就好…… 可摸了一下就有第二下,他就像上瘾似的欲罢不能,指腹不满足于停留在温热的花唇表面,而想要拨开唇层,深入到发痒的内里去抽-送,沾出满指的yin-水…… 可是,当他一低头看见幼翼懵懂的大眼睛,抬起来望着他,似在疑惑:爹爹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脸红得这么厉害?喘得这么急?口里还哼出奇怪的声音? 长翼的指头发抖了…… 比翼鸟的灵智开得很快。比之刚出生不久那会儿,幼翼似乎又聪明了许多。不行!他不能当着幼翼的面自yin…… 正当他茫茫无助之际,偏巧一抬眼,见虚空中卷起了一团祥云,似有仙雾环绕在黛色的青山间,再一眨眼,云已开、雾已散,玉冠宽袍的青岫君,已睨着眼,立在了他的面前。 “我为你拿着,你尽管撒手享欢,可好啊?”青岫君俯首诘问,手臂已呈现递接的姿势。 拿着?他不说抱,也不说持,但只一个事不关己的“拿”字,便向长翼透出了心思。 在青岫君眼里,幼翼不是个普通的孩童,更加不是他关爱的子嗣,而像是一件物品、一个累赘,一样随便一“拿”、又可随手一放的“东西”。 “不……”长翼犹豫了,抱着宝宝往后缩。 可他看到青岫君取自袖中、慷慨搁在青石上的东西,一时yin性蒙了心,居然哆哆嗦嗦地将幼翼交到青岫君的手上,便迫不及待地朝那物什扑去…… 牲畜……走兽与飞禽,终究是屈服于yin性的牲畜而已…… 那是一支质地上乘的玉势,足有两根擀面杖那么粗。青岫君刚从皇宫大内中取来,送给长翼做礼物。昏庸的人君以它调-教众妃,那硕大足以撑满长翼的厚壁,让他欢天喜地地塞在rou-洞里抽吞。 果然,当嗷嗷待哺的娃娃,被交与在青岫君手中时,长翼已经忘我地蹲在玉楔之上,一下下抬动着屁股,颠着两只奶-水丰盈的玉球,在欲念的昏聩里沉沦了…… 他完全不知,落到男人手里的宝宝,生死存亡,危在旦夕! 豹人交-合之事,是青岫君一手使的诈,目的就是要把长翼视如珍宝的幼翼,骗进陷阱里来,寻到机会将长幼二人分开。 比翼鸟的手臂,便是幻形后的灵翼。一旦二鸟的双臂连结在一起,如若长翼自己不愿意,外力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将其破开的。 哪怕是青岫君这样的神仙,顶多也只能以高强的法力,将二人的连臂撕断。可如果那样做,他心爱的长翼就会受伤,变成缺胳膊的残鸟,再也不会对他露出初见时、那样勾魂夺魄的暖笑。 所以青岫君必须使计,除了幼翼! “就是你……就是你这只小妖鸟……因为你的存在,总有一天他会离我而去……”青岫君试图以最恶毒的目光,居高临下地审视幼翼,吓破这小妖鸟的胆! 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幼翼一沾上自个儿的手,居然不哭也不闹了,用一双纯真好奇的眼睛,望着青岫君眨啊眨,将所有的射过来的狠厉,揉成了绕指的软棉…… 忽然,小幼翼“咯吱”一声、痴痴一笑……那一笑,冬雪融冰,芙蓉绽瓣,青色的远山上,仿佛开起了成片的桃花林。 毫无准备的青岫君,傻愣愣地呆在那里。原本打算摸到孩子软颈上、狠心掐得他一命呜呼的虎口,也渐渐地松弛……双掌竟变成了温柔的捧抱,缓缓地搂住了小幼翼温热的襁褓。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