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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室禁欲10【yuhuo奔流】

    Chapter 10——

    “嗯、嗯唔……”洛辰熙终于品尝到了情欲的滋味。

    情与欲,是四片胶着在一起的嘴唇,是两团互相缠绕的水藻。

    过去他只有欲,但现在他悟出了情。欲是奔流在血管里的火,而情是凝固在熊熊火堆下,坚实的薪。

    黑蛇是一个谜,但这个谜终于向他敞开了怀抱。

    黑蛇的拥抱,让他安心地闭上眼睛,甘愿沉入没有光亮的冰湖里。

    湖水冰凉且幽深静谧,但唯独环绕在他这一株孤单水藻身边的、无数个温柔的泡泡,却留有樱花浴缸里最适宜的温度,“啵、啵……”响动着气流急促纳入四片唇瓣之间的喘息。

    “干进来!干死我!嗯、嗯……”洛辰熙伸出手,急切地探向黑蛇的裤缝里。

    这一次,那条像狡猾的蛇一样,三番四次从他的手里、口里、xue缝里溜出去的东西,终于不再躲避。

    洛辰熙握住了炙热的炭棒,迫不及待将它塞入到湿润的xue洞里去灭火。

    但坚硬的大guitou一顶,一声软了脊骨的媚叫声流溢。火势一插成灾,再也没有收住的余地。

    “哦啊、啊!啊哈!嗯……”两条悬挂在健腰边的纤腿,随着接受挺入的姿势不停地晃。

    那是酥至骨髓的妩媚,是身披星光的灿烂。

    那些五彩斑斓的星星,在洛辰熙渐渐汗流浃背的肌肤上,流动成溪。

    他们的动,是情潮在流淌,是爱欲的河,在奔腾不息。

    *

    “啊,哈啊……”洛辰熙用承受过屈辱,或者是喜悦的洞,来吞纳进黑蛇的一整根rou柱。

    硕大的roubang,顶开狭薄一层rou唇的包围,在粉嫩的窄洞中抽插吞吐。

    它冲撞进欢愉的堤坝,在尽头等着它的,是zigong口的强劲吮吻。

    roubang抽出时,仿佛也抽离了洛辰熙的一部分灵魂。rou嘴恋恋不舍地依附着茎根而动,洛辰熙叫得彷如害怕断奶的孩童……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我还不要射——”他抗拒着,扭摆妖娆的身躯,试图摆脱攥握在小rou枝上搓动的大手。

    但黑蛇飞快地taonong着他,被摩擦成艳色的小号guitou,在男人的拳口处缩进探出。

    在这样辽阔的星原上zuoai,诚然能释放出人心底里最纯粹的浪漫,但也能引来寒风,随着汗湿渗透骨髓。

    黑蛇疼惜着身下人,想让这场狂欢,尽快在激烈的涌潮中结束。但洛辰熙绝不想就这样作罢。

    他想要一直做,一直cao下去。

    直到roudong被jiba顶烂,直到干渴的咽喉没有喘息的力气为止,直到星河里的水晶全部都掉落,直到他生命的原野荒芜成灰……他还想要黑蛇抱着自己,一直这么cao下去。

    “啊啊、不要——我不要射出来!不要啊啊啊啊——”稀清的jingye,如同涌泉一般,不受控制地喷发出茎孔,沾湿了黑蛇的西裤。

    洛辰熙的roudong,深含着男人的欲柱抽搐,内壁挤缩连连。

    快感的阵阵涟漪,同时也逼出了黑蛇的jingye,多如汤沸,稠如糖水,与洛辰熙的清淡寡味不同,又浓又烫地喷进洛辰熙的甬道里,烫得他爽叫不迭。

    余韵释放过后,尚不知餍足的rou壁,还在一抽一抽地吮着yinjing。

    但黑蛇的脸色沉了下来,像是侵袭暗夜的乌云。

    “怪不得,你最近都没发脾气了。”黑蛇满目失望地说着,捏住缠绕洛辰熙周身的灯管,去细细地俯照,留在这具身体上的性爱痕迹。

    在星灯的彩网下,洛辰熙美得就像一件闪光的圣诞礼物。

    但已有人捷足先登,比黑蛇更早拆开了礼物品尝,并且在小巧可爱的rutou上,留下了粗鲁的牙咬印,与破口结痂的伤痕。

    寡淡如清水,这绝不是一个丢弃了自慰棒、禁欲十几天的yin娃,所射出来的jingye,该呈现出的性状。

    很显然,就在今天早些时候,就在夜幕降临之前,就在洛辰熙以手折的纸飞机,发出正式的约会邀请之后,他找人干了一炮……

    不,也许不止是一炮,而是很多很多炮,这些天来一直都在背着黑蛇进行。

    多到洛辰熙,不再间歇性地生出欲求不满的暴躁,内裤上也不再洇满湿漉漉的饥渴yin水,多到黑蛇快要以为他的性瘾已经治愈。

    多到洛辰熙自己都开始欺骗自己:被“囚禁”起来,也许不是件大不了的事,他不想逃……

    “不是、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怦!”的一声枪响,在洛辰熙还来不及编造借口前,萎靡的roubang彻底抽脱了贪得无厌的xue口,黑蛇左腿中枪,踉跄着倒了下去……

    洛辰熙刚想声嘶力竭地大叫,“怦!”又补了一枪,这一次无力蜷曲下来的,是黑蛇的右腿。

    *

    片刻之后,人群组成了黑压压的一双手,向他们围拢过来,似是死神扼住了拳心。

    黑蛇平静地躺在地上,面朝星空,竭力稳住呼吸。

    他一眼就认出了低下头来,以眼底的愤恨与蔑视,怒瞟着他的男人——这算是他的“同门师兄弟”银蛇。

    尽管曾经落魄得只剩下半条命,但这条不死的毒蛇,还是想办法活了下来。

    这么多年来,他应该一直都躲在暗处,默默关注着“师门”的动向。

    这个阴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酝酿的呢?应当是从他听说老会长去世的时候,机敏的蛇目,在荆棘间探出凶光来。

    他买通了做内应的人,应该就是一直与洛辰熙偷腥的那个人,也是他,在跑车里安装了GPS定位追踪器。

    尽管双脚里的枪洞,还在“噗噗”地冒着鲜血,一旁洛辰熙骇得魂不守舍,不知所措地瘫坐在地。

    但黑蛇的脑内如地图一样清醒。他的思维在痛晕过去前,飞速走出了惊诧的迷宫,找到了站在暗流里,筹谋一切的叛徒。

    他唯一不确定的是:洛辰熙知道这一切的后果么?他究竟参与了多少?是否连这场旁无第三人的浪漫约会,都是他协同叛徒一起,精心制造出的、赶尽杀绝的绝好机会?

    “师兄,我猜你一定在想,我为什么不直接开枪,打你这里?”盛气凌人的指头,用力戳了戳黑蛇的心脏,银蛇调侃的语气,还像当年那样,充满了戏剧性的浮夸,“你放心,我不会杀你……”

    听闻这句,惊呆了的洛辰熙,终于醒了。他满怀希望与乞求,望着趾高气扬的陌生男人,像是在替黑蛇求情。

    但银蛇的话,让他不寒而栗:“我只说我不杀你,不代表你就不会死!我要让他来杀你!”

    指头转向洛辰熙,吓得他一抖。

    “哈哈哈哈,你的‘情圣事迹’,我都听说了。不但把千人骑的烂货,当个宝贝一样锁起来,不准他逃出去,还对他百依百顺,示好心疼。最好笑的是……噗,哈哈哈哈……”

    他笑得连话都接不上,像是听闻了天底下最最愚蠢的笑话:“最好笑的是,你不知道他烦透了你吗!前几天还拿瓷jiba砸你的头。他一直在背着你让别人cao屄,只有你这个傻逼,被蒙在鼓里!”

    洛辰熙后悔到快要窒息。

    可黑蛇却一动不动地平躺着,连望自己一眼,确认男人的话是真是假,都不愿意。

    “我的好师兄,当年奉了老狐狸的命令,要对我斩草除根。”银蛇告诉洛辰熙,“不过他没有杀我,而是非常‘仁义’地,朝我的左腿开了一枪,然后把我丢到大西洋里,一片鲨鱼最常出没的海域上,一只小到不能再小的竹筏里……我的血,流啊流,顺着竹竿缝流下去,闻得鲨鱼们好饿好饿……

    洛辰熙感到银蛇逼视自己的目光,就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

    “师兄说,如果我的运气好,能够活下来的话,那就说明我命不该绝,到时候欢迎我再回来复仇。师兄,所以现在我来啦……”

    银蛇蹲下身,拍了拍黑蛇虚弱的脸,大声道:“师兄,师弟我一辈子‘感恩’你,又怎么舍得杀了你呢?毕竟多亏了你,替我杀了老狐狸那个仇人,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我今天来,只想送你一份回礼:我让他!也就是你最在乎的人,好好地送你一程……”

    “喏,这把刀给你!”凶神恶煞的眼睛,忽又瞪向洛辰熙。

    那把丢到他腿边来的刀,洛辰熙避之不及。

    “砍断他的手,你就能自由了!我给你一个选择:是剁了他的尸体,自己逃走?还是守在他的尸体旁边,陪他一起慢慢烂掉,饿死冻死,随你高兴!”

    “又或者……他愿意解开锁链放你走了,而你却蠢到不趁机逃走,反而打电话救他一命。等他活过来了,再对你秋后算账,这也挺有趣……”

    说着,银蛇带领众多手下驾车里去,并在洛辰熙目力尽头,抛下了一只手机。

    “哈哈哈!sao货,你就是那条鲨鱼,”银蛇的话飘荡在远风里,“一条闻到血腥味就兴奋,钻在男人身底下,等着要人命的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