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室禁欲2【yin欲盆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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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yin欲盆栽 「自从来到这里以后,我常常做一个梦。在梦里我不是我,我是一棵开花的树。 我的根须,深深地扎进泥土里,我从丰沃而潮湿的泥泞中吸取养分。 我的手臂,朝湛蓝的天空伸展开来,形成一根根自在的枝丫。 我在春日里打着哈欠,懒洋洋地望着树下的行人,行人也在仰慕着我。 花瓣中央的每一簇花蕊,都是我的精魂。我将自身的妩媚,化作花朵绽放在枝头,魅惑路过的一双双眼睛…… 直到我被一双手折断,蛮横地裁剪成枝桠,存放进花瓶。 我被迫与其他断枝挤在一起,从即将干涸的小小一瓶脏水里,汲取可怜的养分。 我拼命地吸啊,吸啊,吸……如果不够用力,我就会活不下去。」 “啊、嗯嗯……哈啊啊!”洛辰熙的小枝,被一双粗糙而苍老的手,盘弄在掌心。 那双手曾经握过枪,握过钱,握过背叛者的断肢,而现在,正像盘一串珍宝一样,握弄洛辰熙柔软的rou器。 “不行、不行了主人……我、我不行……哦嗯!” 尊贵的手指甲触弄到了小枝的凹口,软嫩的蘑菇头一抖,敏感处突然被刮弄到的快感,变成呻吟,从求饶的唇瓣中滑出。 洛辰熙觉得,自己不可能坚持到老狐狸射出,才疏泄掉堵塞的欲望。 欲念的潮水,已经数次涌到温热的rou壶口来,试探着要漫出来,淹没他的感官,淹湿老狐狸的右手。 与其说是洛辰熙不行,莫如说是老狐狸已经到了“不行”的年纪,却偏要在寻欢作乐的轨道上逆向而行。 混合着春药与人参的一碗碗汤药,在支撑他勃起的底气。 可过度的“进补”,兴许也让这远超使用上限的海绵体,变得麻木。 今天,无论洛辰熙骑在上头怎么动,都难以把那棍里的东西给吸出来…… “嗯、啊啊啊啊————”颤抖,再颤抖,但小rou枝被老狐狸掐着guitou。 不得痛快射精,洛辰熙只能将快感寄托于rou壁与yinjing的摩擦。 他卖力沉腰撅臀,yinchun含紧rou根,快速提起落下。含着老根的xuerou鲜嫩,犹如濒死的牡蛎,流着绝望的泪痕。 “就是这样……唔、唔……”苍老的声音很满意,他闭上眼睛,给坐在自己yinjing上的玩物下令,仿佛沉醉于驾驭着母马,驰骋荒原,“快,更快一点……吸出来!把我的吸出来之前,你没有资格停!” 洛辰熙快要虚脱了,但他仍像不知疲倦的马驹 一样,起伏着双股,奔向欲望的核心:“啊、啊啊啊——” yin泉肆无忌惮,甬道深处似有欲海在决堤。 rou根抽出的时候,yin露从xue缝与yinjing的狭缝间喷涌而出,像是迫不及待的花洒。 “太多了。太多了……”身后传来这样的评价。 洛辰熙只好惶恐地停下来,转过头去,生怕惹得老狐狸不高兴。他却看到被皱纹包围的挑剔目光,在盯着远处的另一个人看。 “咔嚓!”剪刀停下来,一切都暂停了片刻。 只有随同细枝一同被裁下来的落英,在空中无声地打着旋。 “我说,你修剪得太多了,黑蛇……”随后,那张老脸总算将注意力移回身前的裸体,大掌一拍弹动的臀rou,“不是说你,宝贝。” 洛辰熙有自知明,他绝算不上老狐狸的“宝贝”。但他习惯性地挤出笑容来,然后转身,打断的交合继续。 但是从那一刻起,他的眼睛,像被远处那个身影给黏住了。 他不介意任何人观赏他zuoai。但是他介意那个人,在旁观他zuoai时,竟向身前的樱花盆栽,投去了比自己的裸体,更多的注意力。 “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好爽!啊啊,主人快cao死我了啊啊啊……” 从那一刻起,zuoai变成了一场竞技。最好笑的是,洛辰熙叫得那么大声,却是在同某盆园艺植物,争夺某人的注意力。 “主人……嗯啊,主人再摸里面一点!”洛辰熙taonong着老狐狸的roubang,半跪的身子歪向一侧,乞求老家伙玩一玩他的阴蒂。 可是摸索的手,却仅止于翻开他的yinchun内侧,停留于那簇柔软的细毛边上。指头握着他的耻毛,蘸着yin露打圈。 “黑蛇,你过来。”老狐狸招招黏腻的指头。 现在洛辰熙知道了,那个对他的yin叫,总是无动于衷、充耳不闻的男人,有着这样一个可笑的名字。 「呵,什么黑蛇。你是披着黑皮的冷却动物么?怪不得这么无趣。」 可是骂过之后,一个画面浮上脑海。 一条黑鳞的蟒蛇,昂扬着蛇头,向一朵鲜花探去……它冷血,却对目标执迷。 待到接近时,蛇头忽然变作了硕大的男性生殖器,而鲜花则变成了rouxue。黑色的rou器,毫不犹豫钻进粉嫩的花xue里…… “嗯!”洛辰熙被这一想象的画面激得,不由夹紧了rouxue,给予老东西又一次性爱刺激。 一场比先前更猛烈的抽插开始了! “啊啊!呀啊、啊!哦啊…………”见那个男人第一次放下园艺剪向自己走来,洛辰熙疯狂地叫着,在淋漓的生理泪水中,望见敞领下健壮的胸肌。 “不要……不要!不————”当接近高潮边缘时,充斥在甬道深处的rou塞忽然拔出,洛辰熙甚至喊出了哭音。 但却无济于事,老东西硬生生打断了他的高潮。他的saoxue被迫脱离开生殖器,下体处还淌着热乎乎的yin水雨。 他就这样,被主人的手,推进了另一个陌生的怀抱。 当那双深黑色的眸子垂下来望着他时,他雪白的大腿根,不知是因为高潮的迟迟未至,还是因为被窥看的兴奋,在忍不住地颤抖……臀缝里的销魂处,尚留有连续拍击的余韵。 “去,给他剃光。我不喜欢毛毛躁躁的手感。”只消一句话,洛辰熙便只好与本该来临的高潮失之交臂。 耻毛掉了倒无所谓。可这具明显欲求不满的身体,被一路抱向了浴室,他却在担心,什么时候自己的头也说掉就能掉,像耻毛告别阴部一样,与脖子分离。 男人领受了指令,一言不发地执行。走动中,他不经意间瞥见洛辰熙的屄缝。 那是一张贪得无厌的小rou嘴,唇边还留着涎水的湿亮,却被战战兢兢双腿夹紧,藏起来,生怕会引来掉脑袋的麻烦。 * 洛辰熙只知道这个男人外号叫“黑蛇”,其余的什么也不知晓。 在这个组织里,人们只以外号来彼此代称,仿佛泄漏了真名,便泄漏了环绕在某个人身边的神秘感,与由此神秘派生出来的戾气。 「真是好笑……」 洛辰熙不屑地把头撇向一边,尽量与贴在鼻前的健实胸肌隔开距离,却见到一浴缸的粉色樱花。漂亮的花瓣,星星点点漂在水面上。 「剪得太多了……原来指的是这些。」 这个奇怪的男人,不惜冒着惹怒他上司的风险,裁剪掉了过多的樱花,却偷偷收集起来,藏在口袋里给他准备花瓣浴。 洛辰熙略显意外地转头望向男人。这时他感到身体在下降,赶忙伸臂环住了男人的脖颈。 肌肤一点点接触到水面,从饱满的臀rou开始,慢慢沉入清澈的洗澡水中,浸泡在温度适宜的舒适里。 黑蛇坐在瓷白的浴缸边,按下按摩水流的摁钮,然后缓缓地举起剃毛的小刀柄,拽出寒光发亮的刀片。 尽管知道对方不敢伤害自己,但洛辰熙还是有点紧张。 这个男人像个谜,谁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轻易表露欲望的男人,通常城府深得可怕。 “我、我自己来就好……”洛辰熙伸手想接过小剃刀。总觉得凶器哪怕再小,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比较有安全感。 黑蛇却摇摇头。手掌探入水中,将洛辰熙的屁股托起来…… 轻盈的慕斯泡沫,带着甜奶的淡香,很快被涂抹到洛辰熙的yinchun上,黑蛇指法灵活。 “裁剪枝丫,是我的工作。”黑蛇说,“要想自由生长的话……除非你是一棵树,而不是他养的盆栽。”